20森鸥外(乳夹肛塞尿道堵被迫用假jiba高潮/做坏事的惩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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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了接近三个月之后,横滨的战争终于走向了尾声。 街边随处可见的尸体越来越少,夜晚时枪声和炸弹爆破时的轰鸣声也越来越少,即使是完全对里世界一无所知的平民,也足以推断出这场战争终于是要结束了。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情。 尽管基于横滨的特殊性,绝对的和平恐怕仍然不会到来,但至少对于平民百姓而言已经不再需要那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五条灵对这一点深有感触。 战时医生总是最紧缺的,身为一个医学生,这段时间以来五条灵也以实习生的身份在横滨的医院中帮忙了很长时间,也就非常清楚普通民众对于和平的渴望。 而如今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傍晚,踏出横滨医院时,五条灵感觉到了手机一阵震动,提示着他有新的邮件。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五条灵打开了那封邮件。 是一封语音邮件,点击打开时成熟男性的磁性声线响了起来。 那是森鸥外的声音,报了一个此前五条灵并未听说过的地址,约他今晚见面。 五条灵蹙了蹙眉。 虽然具体的地址并没有听过,但那附近一带都地处偏僻,约的时间又是深更半夜,这让五条灵很难不对此产生怀疑。 看来需要准备一下了啊…… 当天深夜,横滨某建筑中。 五条灵提着一个金属手提箱踏入了这里。 白色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低马尾,五条灵并没有刻意换过衣服,身上穿的还是白色长制服,再加上随身的手提箱,看上去像极了夜半因为病人需要而紧急出诊的医生。 在踏入这栋建筑之后,五条灵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的装扮倒是非常的合适——这里是一处已经被废弃的诊所。 这里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使用过了,但一应医护用品仍旧非常齐全,一旁的药柜里还摆满了不同的药剂。 “你终于来了。” 伴随着五条灵的脚步,不远处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转过了身子。 这场面看似有些诡异,就好像是什么极道组织的违法犯罪接头现场一样。 不过这么说好像本身也没什么错处,毕竟他们中的一方就正是横滨最大的里世界组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不是五条灵而是五条悟,那么他绝对会戏精上身把手里的金属手提箱往桌子上一放来一句“你要的货都在里面”之类的标准黑暗势力电影中的经典场面。 但这里的是五条灵,他并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他只是朝着森鸥外点了点头,并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 “你带的是什么?防身用的武器?” 森鸥外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五条灵随身的箱子。 他观察过五条灵的手,知道知道比起枪支,五条灵更习惯使用冷兵器,尤其是刀剑之类的长兵器。但那个箱子的尺寸并不算太大,估计挺多也就装装匕首之类的短兵。 “不,是道具。” “道具?” 这个回答让森鸥外感觉有些意外。 什么的道具? 然而五条灵并没有轻易回答他的意思。 “港黑的调查有什么结果吗?” 这指的自然是先前他被监视一事,森鸥外承诺帮他调查监视者的背景,这是他们交易的重要内容。 “监视你的人背后似乎有一个相当庞大并且神秘的组织,港黑也并未调查到确切的信息。” 五条灵闻言蹙起了眉,显然是对这样的结果非常失望。 “不过我们抓到了一个和监视者有过接触的外围人员,对于这场针对你的监视任务的负责人,我们倒是获得了一些信息。” 森鸥外将一叠文件递给了五条灵。 那是特制的纸页,比寻常的打印纸要更厚一些,上面也并不是油墨印刷亦或是手写的内容,而是盲文。 手指抚过纸页,五条灵阅读着上面的内容,蹙起的眉毛始终没有松开。 直至手上的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纸上不再布满了盲文,手指摸上去时能够感觉到铅笔涂抹过后的痕迹,似乎是一副根据口述而绘制的速写。 “能告诉我这个人的样貌特征吗?”五条灵朝向森鸥外的方向。 “男性外表,银色长发,年龄在二十二到二十八岁之间,个子很高,据那个外围人员说,应该有一米九左右。”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森鸥外一直都在密切观察着五条灵的反应。原因无他,实在是这样的描述很有即视感,毕竟在日本,银白的发色和一米九的身高可并不多见。 听到森鸥外的描述,五条灵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将那一叠文件重新装进了文件袋之中。 只是森鸥外却注意到,五条灵从刚才开始便一直紧蹙的眉毛此刻已经松了下来。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森鸥外更多了几分兴趣,“是五条家的人?” 对于五条灵的出身,森鸥外也是调查过了的。横滨是异能力者的天下,咒灵很少会出现在横滨,但这并不代表森鸥外对咒术界一无所知。 咒术界御三家之名,森鸥外是知道的。但咒术界素来相当封闭,与外界格格不入。和大家早已经见怪不怪的异能力者不同,这世上绝大多数的普通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咒术界的存在,这让相关的调查变得十分困难。除了从姓氏上来判断五条灵属于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之外,森鸥外并没有调查出任何有关于五条灵的信息。 就好像咒术界根本就不存在「五条灵」这样一个人一般。 难道说五条灵当真只是个普通人,姓「五条」也只是单纯的巧合? 可五条灵平日里举手投足之间自带的气质和某些细枝末节的习惯却又明显来自于世家大族常年的熏陶所致,家世普通的人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表现。 所以才会有了此刻森鸥外的这番试探。 毕竟,如果五条灵当真出身于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那么他的价值自然还会再高上许多。 五条灵自然也察觉到了森鸥外的试探,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 “他姓黑泽。” 黑泽?也就是说并不是五条家的人吗?既然这样,那这个人和五条灵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纵使心中疑云遍布,但森鸥外自然不可能将这些五条灵明显不会回答的问题问出口。 正当森鸥外想着再如何开口套取信息时,五条灵却提起了那只金属手提箱放在了桌面上。 “既然交易成立,那么就开始吧。” “咔嚓” 金属手提箱被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开始?开始什么? 森鸥外并没有第一时间反映出五条灵的意思,他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按住了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废弃的诊所内没有开灯,但今天正是满月,皎白的月华透过窗子映照进来,笼在银白色的手提箱上,熠熠生辉。 箱子被打开了,森鸥外的视线随之移动,却见那箱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匕首之类的武器,而是……情趣道具? 在这一刻,森鸥外几乎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么郑重地拎了一个手提箱来,令他都不由紧张了半天,结果里面却是情趣道具? 那箱子里的东西可谓琳琅满目,在这些方面经验丰富的森鸥外只随便扫一眼便至少辨认出了假阳具、肛塞、跳蛋、麻绳、乳夹、尿道堵等一系列物品,各种不同用途的道具一应俱全,看上去都是完全崭新的,并没有被使用过。 虽然当初定下交易时的确有五条灵需要为他提供性欲上的满足这一项,他也并不介意再体验一遭上次那种极致的快感。但这一箱子情趣道具却又是怎么回事?和一个雄子zuoai难道还需要用到假jiba这种东西吗? “因为森先生约我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太寻常,我就想森先生是不是正备受情欲煎熬难以抑制,所以才会临时准备了这套道具。” 五条灵从箱子里取了一块干净的绸布垫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后取出了一副医用手套戴上,一样一样地将那些玩具从箱子里拿出来,每拿出一样时都用酒精棉片仔细擦拭。 在这一刻,森鸥外忽然就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等待他的根本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手术。而此时此刻他面前的医生正在擦拭着一应手术用品。 明明是医生的那个人是他自己才对吧! “我认为,比起这些玩具,还是你的身体对我更加具有吸引力。” 且不论心下如何,森鸥外朝着五条灵露出暧昧的笑容,视线向下掠过五条灵的下半身。 “我知道。”五条灵仍旧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玩具,“所以今天我不会cao你。” 森鸥外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毕竟我们的交易内容只是让你「得到性欲上的满足」,从来没有说必须要用我的身体不是吗?使用这些道具,也可以让你获得满足。” “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森鸥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那眼中的神色却明显冷了下去。 一个雄子就在他面前,却让他利用这些道具来获得满足?这算是什么?戏耍他取乐吗? 在日本,医生素来是令人尊敬的职业。森鸥外出身于医生世家,毕业于东大,从小到大走的都是标准的精英路线,如今又是港黑的首领。活了三十多年,谁曾会在这种事上如此戏耍于他? “这也是我想说的话,森先生。” 五条灵放下手中最后一个玩具,分明是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森鸥外时却仿佛具有洞察人心的力量。 “你对中也做了什么?” 声音并不似往日里惯有的温和,表面的平静之下内里却是暗潮汹涌,废弃的医科诊所之中空气仿佛都凝滞了起来。 五条灵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中原中也的不对劲。 明明打下标记的那日分开之时还气氛正好,霸道的小型犬还在向他强势地宣示着占有,却又小心翼翼收敛着自己的獠牙,一举一动之间都满是青涩少年情窦初开的气息 ,可爱得紧。可不过是当天傍晚,当五条灵再次打电话过去约中原中也一起吃晚饭时,情况就明显变得不对了起来。 嘴上说着要加班之类的借口,支支吾吾的态度明显是藏着心事。五条灵并不是喜欢窥探他人隐私的人,即使是自己的雌子,他也素来会给予充足的尊重。但当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下去,哪怕只是打电话,可对方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却也让他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愧疚,失落,踟蹰,五条灵从中原中也的身上感受到了诸多矛盾的情绪,而这些情绪的落点全都是他五条灵。 他也有试图和中原中也开诚公布地谈一谈,原本阳光肆意活力四射的少年如今一到他这里就变得蔫哒哒的了,这不是五条灵想看到的。 可是没有用,纵使再怎么兀自纠结,中原中也却也并没有想要和他好好谈一谈的想法,每次问起来时要么是避重就轻,要么就干脆找借口直接逃避。 这样的行为一点也不符合中原中也的性格,毕竟中原中也实在不是个喜欢在心里藏事情的人。但中原中也明明看上去就难受的要命却始终坚持不肯松口,那想来原因也就只有一个,港口黑手党。 纵使相识时间不长,五条灵却也已然很了解中原中也在某些方面的特质,既然宣示了对于港黑的效忠,那么个人的利益就永远会屈从于港黑之下。 港黑对中原中也做了什么?或者说,森鸥外对中原中也做了什么? 现在,五条灵正在等待这样一个答案。 良久的沉默之后,面前传来成熟男性富有磁性的笑声。 “不过是将我们的交易内容告诉了中也罢了。” “交易内容?” 他们的交易内容和中也有什么关系? “港黑为你提供便利,而你为港黑提供性服务。” 富有韵味的声音低沉,犹如大提琴响起的乐音。 五条灵听懂了森鸥外的意思,眉间不由轻蹙。 “这是偷换概念,我们的交易内容是我为森先生提供满足,而不是港黑。” “自然是我,但灵想必也很清楚,我是港黑的首领,这样的表述并没有问题。况且我也的确没有让你为其他任何人提供过满足,这并不违背我们的交易。” “但中也不会这样想。” 五条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素来温和的少年在这一刻周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标记中也完完全全是出自于自愿,但在森鸥外语言上的刻意引导之下,这件本该如此纯粹的事却被包装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是在从中原中也身上感受到了他气息那一刻,这个男人心中便有所猜测,从而迅速计划出了这一切吗? 利用所能够利用的一切,所有的选择都只为了最优解,这就是港黑的首领,森鸥外。 森鸥外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脸上的笑意却是加深了几分,“所以灵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完完全全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五条灵毫不怀疑,此刻这栋废弃的医科诊所外面绝对围满了港黑成员,只要他对森鸥外动手,那么一群举着枪的黑西装就会分分钟将他锁定于其中。 他没有咒力也没有异能,不可能无视子弹的威胁。 “我以为,如果是要把我和港黑绑在一起,那么港黑首领的标记要比中也一个干部候补的标记稳妥的多。” 五条灵朝着森鸥外一步步走过去,而坐在椅子上的森鸥外脸上的表情也一点点僵硬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开明显的绿茶香气,淡雅的味道萦绕于鼻间,渐渐地充满了整间医科诊所。 “森先生是否忘记了这一点,我是一个雄子。” 一个雄子和一个雌子之间本就不必谈交易,只要五条灵愿意,他可以让任何一个雌子变成他欲望的傀儡。 无法控制,不可挣扎,这是根植于基因之中的本能。 他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公平。之所以谈交易,是五条灵对于森鸥外的尊重。 五条灵素来不喜欢利用自己的雄子身份压迫他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使用自己身为一个雄子的武器。 脸上的笑意在此时收敛,森鸥外的手指刚一动作,身侧的五条灵便顿时一个箭步上前,电光火石之间,森鸥外便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身体的温度骤然拔高,某种潜藏于身体内部的渴望如同巨浪滔天而来,某些隐秘的部位开始散发出无可抑制的渴望,就连一呼一吸之时的气流仿佛都要将他自己灼伤。 生殖道内部开始散发出强烈的空虚感,痒意仿佛钻心剜骨。前面的yinjing以一个极为迅速的速度昂扬起来,将原本修身的裤子顶起明显的凸起。xue口处开始根本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翕动,透明的花汁儿开始从里头不断地溢出,双股之间的布料晕染开一片明显的湿痕。 萦绕于鼻间的淡雅绿茶香气不知不觉间便好似又更加浓重了几分,中间还夹杂着越来越明显的某些yin靡体液的sao甜气味。 明明是被以强迫的姿势压在桌子上,可只要感受到身旁这个人的存在,身体便已然再不受理智的控制,屁股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朝着五条灵的方向蹭动过去。 “请您不要轻举妄动,森先生。你是打算将下属们召唤过来,好观赏一下你此刻这般yin浪的姿态吗?还是说森先生打算让那些港黑的成员们也一同参与进来,让那不知多少根roubang一起好好地满足一下你此刻饥渴难耐的性欲?” 森鸥外的面色终于变了。 他不是没有想到过五条灵会利用信息素对他做些什么,但他却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连分毫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他低估了五条灵的体术,更加低估了雄子的信息素所代表的意义。 他现在毫不怀疑五条灵的话,如果五条灵真的想那么做,那么五条灵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信息素控制那些港黑成员的性欲,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将会被一群疯狂发情中的男性雌子们轮jian。 森鸥外比五条灵更加清楚此刻守在医科诊所外围的人数究竟有多少,如果只是那么两三个人,也许他可以选择忍辱负重承受这一切,而后将那几个人杀人灭口。但此刻守在外面的足有几十人,且不说如此大规模的事后灭口是否可行,单在此之前,恐怕他就已经会被那群人活生生地cao死在了这里。 森鸥外很清楚当雌子完全沦陷于情欲之中时究竟是什么样子,理智会彻底泯灭,根本不会管他是首领还是什么人,除了泄欲的本能之外再不存在任何其他的意识。 他们本都是他的下属,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筹码,可是现在他们却成了五条灵手中对他致命的武器。 武力?阴谋?这些在此时全都失去了意义。 这就是一位雄子所具有的力量。 理智正在一点点泯灭,纯粹的性欲正在接管身体。在那滔天的欲海之中,森鸥外以自己最后的清明神智朝着五条灵笑叹了一声。 “那么灵愿意给我标记吗?” 没有回答,也无须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一开始五条灵便已经告知过了——「今天我不会cao你」。 五条灵根本就没有打算进入森鸥外,又谈何打下标记? 五条灵解开了森鸥外的衣扣。 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森鸥外竭尽全力试图保持自己的理智,但哪怕是解开衣扣这样简单的动作,当五条灵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森鸥外却竟只觉自己的心脏好似都在战栗。 想要,想要面前的这个人,想要来自于五条灵的毫不留情的占有。 某些记忆之中的画面开始复苏,数日前曾在横滨药科大学休息室中的场景好似再一次卷土重来,身体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时的巅峰快感。 “呼……嗯……” 情欲敛尽了森鸥外暗紫色瞳眸之中那些捉摸不透的神采,可某种异样的光芒却从中迸发而出,在月光的映照之下耀眼而夺目。 “灵……” 他的声音在明显的颤抖,潜藏于其中的是根本无从遮掩的兴奋。热切的渴望催促着他的动作,使他不顾一切地想要贴近身前的这个人。 可他却并做不到这一点。 他被束缚住了。粗粝的麻绳绕过脖颈,在一片白皙的胸前打成结,分开向两边勒出两侧的柔软奶子,一路向下盘旋缠绕成标准的龟甲缚。早已经硬挺起来的小巧yinjing穿过两侧麻绳的正中,再向下时绕过两侧的腹股沟,向后将双手反剪于身后,牢牢地绑在了腰部的位置。多余的绳索从手腕处拽出,向后捆绑住了森鸥外的脚腕。 纵使已经脱离了青春年少的范畴,但自幼养尊处优的森鸥外皮肤却相当细腻柔滑。未经仔细保养过的麻绳质地粗糙,上头布满了扎人的小刺。五条灵将绳索绑的相当结实,只轻微动作时那粗粝的麻绳便不断地摩擦着细腻敏感的皮肤,又疼又痒直激得森鸥外全然动弹不得。 他就这样跪在地上,身下也并不是柔软温暖的地毯,而是一片冰凉的瓷砖地面。他的脚前掌着地,和膝盖一起支撑起自己全身的重量,脚背上的趾骨因此而绷起,是成熟男性独有的苍劲美感。 空气中馥郁的绿茶香气已经不再有继续加重的迹象,五条灵将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浓度,足以使森鸥外因为得不到满足的情欲而疯狂,却又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 “灵……” 他还在呼唤着五条灵的名字,昂着头看着这个曾经将他带往天堂的少年,可此时的他却又因为这个少年而身处地狱。 黑色的头发垂落于脑后,落于一片光洁的脊背之上。双手被反剪的动作让他的肩胛也被迫向后打开,勾勒出漂亮的蝴蝶骨。深紫色的眼眸之中潋滟着一片情欲的波涛水光,蕴满了渴求的目光迷离却又瑰丽。 森鸥外今年三十四岁,时光还尚未在他的身上留下残忍的痕迹。可岁月的积淀却也已经赋予了他成熟男性独有的韵味和魅力。如同挂在枝头已经熟透了的、等待着他人前来采撷的果实,泛着诱人的色泽和馥郁醉人的甜香。 哪怕全身都被束缚,森鸥外也是一个太过于懂得如何利用自己优势的男人,只不过几个简单的动作,却也足以将他自己的活色生香勾勒地淋漓尽致。 那是与青涩少年全然不同的魅力,这样的场景若是落入旁人眼中,怕是没有人能够不为之意动。 可他面前的这人却是个瞎子。 任凭森鸥外摆出如何诱人的姿态来,五条灵却丝毫没有为之所动的意思。他仍旧不疾不徐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绑完麻绳之后便取了那些情趣玩具来给森鸥外戴上,慢条斯理的动作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森鸥外半分的影响。 就好像他正摆弄着的并不是一个正在发情中的美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娃娃。 那么,五条灵知道森鸥外正在勾引他吗? 他当然知道。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五条灵却拥有着相当敏锐的知觉。他听得到森鸥外所发出的每一声诱人喘息和好似不经意间泄出的微弱呻吟。他也感受得到森鸥外那自始至终都从未从他身上移开的勾人目光。哪怕是身体的每一次瑟缩、并在一处的双腿每一次耐不住的互相磨蹭、湿哒哒的yin水儿沿着那双洁白的大腿滑落于地面之上,他全都感觉得到。 如果做出这般样子的人是悟,是其他任何一个他曾经占有过的雌子,五条灵想必都不会如同此刻这般冷静。但是此时此刻,面对森鸥外,他却并没有任何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 他今天并不是来给予森鸥外满足的,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惩罚。 五条灵不讨厌聪明人,但他绝不会喜欢自己被当成他人的棋子。 “啊……” 蓦地,森鸥外发出一道诱人的呻吟来。 “别动。” 五条灵的声音漠然,听不出情绪。 他一手捏住了森鸥外一侧的奶子,另一手正拿着一个乳夹,金属的材质在这深夜之中泛着冰凉的温度,一碰到森鸥外敏感的乳粒时便激得他身子直打颤。 乳夹上面坠了一大片叶子造型的金属片,轻轻晃动时是一阵“沙沙”的声响。那是一只带有遥控电击功能的乳夹,大片的银色叶子中间还藏着一个个小金属球,为乳夹提供了可供长时间续航的电源。理所当然的,它比寻常的乳夹都要更加重一些,锁在森鸥外的乳粒上面时直将原本挺翘的奶子直往下压,沉甸甸的坠在那里。 一侧挂完还有另一侧,不过是在被挂乳夹时奶子被五条灵捏了那么几下罢了,可早已经于欲望深渊之中不断挣扎的森鸥外却竟只因为这样简单的碰触而被送上了高潮的边缘。 即将爆发的前一秒,一根手指无比精准地按在了森鸥外那小巧roubang的马眼上。 “呃啊……” 原本就要喷射而出的jingye被迫回流,高潮的快感在这一刻转化为痛苦,森鸥外发出痛苦的呼声,本能地想要弓起身体时却又被麻绳牢牢锁住,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和脚踝同粗糙的麻绳相互摩擦,将细腻柔嫩的皮肤擦出一大片鲜红的色泽。 “让我射……” 身体正在颤抖,男人痛苦地呻吟着,可五条灵却显然并没有想要让他得到满足。 在绝大部分时候,五条灵都是最完美不过的情人,温柔体贴赋予自己的雌子以至高无上的满足。 但在某些时候,五条灵却也是最恶劣不过的魔鬼,任凭身前之人如何挣扎哀求,却冷漠得如同炽火也融化不了的坚冰。 一如此时此刻。 一枚玻璃材质的透明尿道堵被抵在了森鸥外的yinjing马眼处,是拉珠的造型,一颗颗珠子直径并不大,却轻描淡写地阻断了森鸥外所有射精的可能。 “啊……别,放开我,让我……射啊……” 无法射精的痛苦让森鸥外的身体都在抽搐,可一颗颗珠子挤开尿道时却又带来某种诡异的快感。 “啊……不……” 他想要抗拒这一切,可打着哆嗦的身体却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抬起屁股来。” 五条灵的手朝着森鸥外的股间探去。 “啊……嗯……” 已经被欲望折磨到了极限的森鸥外早已全然无法去在意五条灵究竟想做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遵从了五条灵的动作,并在感受到五条灵手的那一刻立刻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给我,唔……” 那是好像呜咽一样的声音,森鸥外挺动着屁股,以自己的屄xue去试图追逐五条灵的手指。可现实却是,他的屄xuerou瓣所碰触到的根本就不是来自于五条灵的体温,而是一片金属的冰凉。 那是一只肛塞,略过了森鸥外那饥渴难耐滴着水儿的屄xue,沾满了yin水之后转而继续向后,充足的润滑使得五条灵一用力时便将那肛塞便直接顶入了森鸥外的后xue。 “啊——” 森鸥外发出一声嘹亮的尖叫。 身为一个双性的雌子,森鸥外的后xue根本就从未被进入过,即使是自慰也没有。对于他而言,后xue就只是一处单纯的排泄器官,他从未想过要凭借此处摄取快感。 “好涨……” 陌生的异物感让森鸥外感觉相当不适应,xue口一收一缩似乎努力想要将那肛塞挤出去。但上细下粗的造型注定了那肛塞进入容易,想要出来却是千难万难,任凭他如何努力却也根本就挤不出来。 巨大的渴望几乎要将森鸥外吞噬其中,前头的屄xue尽是一片空虚,迟迟得不到满足。后面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却被肛塞塞了个结结实实,被涨到酸楚的异物感始终徘徊不去,这让森鸥外难受极了,扭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