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宴会上(半剧情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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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杜走在城堡的走廊内,一路来到克琉依西的主卧门前。剪裁合身的西装衬出他挺拔的身材,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单边镜片,深邃的钴蓝色双瞳透着历尽沧桑后的睿智,恰到好处的微笑里满是疏离冷淡的礼貌。 没人能窥探到这位管家先生的内心深处,但显而易见,当他得到指令进入新家主的卧室,看见克度亚斯一家人正亲密无间地交流感情时,这位年龄成谜的忠诚绅士,眼里满是真切的欣慰。 “……嘶,有什么事吗芃杜?”克琉依西拍了拍因为来人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吉基,“放松点宝贝,你夹得太紧了。” 吉基趴跪在床上,塌下柔软的腰肢,将屁股高高撅起,嘴里吐露出麦芽糖一样甜蜜的呻吟,rou乎乎的蜜色大屁股被打得满是红痕,越发肿胀肥大起来,听见男人的命令下意识松开菊xue,却被男人趁机捅进了结肠深处: “呃…要坏掉了,肠子被小西cao烂了……嗯,太深了…哈……” 琉衣伏在男人怀里,也吐着舌头两眼上翻。克琉依西的左手埋在他的下体,依稀可见腥红的肠rou被手指捅穿,喷溅出透明的yin水。 珮西和依戴抱在一起彼此抚慰,向克琉依西表演yin乱的自慰情景。两人后xue里埋着一根双头按摩器,四条腿互相交叉摩挲他们的roubang,珮西咬着依戴敏感的耳垂,依戴低头吮吸珮西的奶子,两人暗暗较劲想让对方先一步高潮。 理西斯慈爱地跪在男人身后,肥硕的大奶子被当做枕头挤压着,右手与克琉依西十指相扣,低着头偶尔与克琉依西拥吻,本就艳红的嘴唇更加水润光泽,像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芃杜在床边站定,他微微弯腰手里仍然托举着一方纯金的托盘,里面放置着一套低调奢华的礼服:“家主大人,各家宾客已经来齐了。” 克琉依西随意加快手指的抽动,三两下将琉衣指jian到高潮。无视了对方热情的肠rou,将手指上的粘液涂抹在基吉的臀rou上,懒洋洋地卸了力倒在父亲的怀中:“啧,全都来了?” “除了长老议会没有派出代表,其他所有纯血家族和那些附属血族,都应邀准时到达了。”芃杜仍然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微微低垂着脑袋,不带任何私人感情陈述事实。 “…哈,狡猾的老东西们。”克琉依西扶着自己坐起来挺动腰肢的哥哥,享受着对方水润滑腻的rouxue,举起父亲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轻轻亲吻,对着身后的男人撒娇一样:“他们想钻空子呢爸爸,,新任纯血家主必须觉醒纯血血统,并接受议会的承认。,他们打得就是《纯血公约》的这条约定吧。” “这些家伙,是把我当成渣滓了吗?”克琉依西猩红的双眼里翻滚着浓稠的情绪,从前那些弱小时期的恶心记忆从脑海深处喷涌而出,让他迫不及待要送所有人一份惊喜。 “呃…太大了,好痛……”吉基软弹的菊xue被突然涨大的roubang撕裂,私处传来的剧痛让他颤抖着流下guntang的泪水。但此刻的他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用力将roubang吞吃进去。被撕裂的痛苦一想到是由克琉依西所赠予的,就不由让吉基感到一种甘美的幸福。 他沐浴在其他人嫉恨的目光中,疯了一样上下起伏,每一次都要坐到最底端,恨不得将那两颗卵蛋也吞进去,嫣红的血顺着肠液一起溅出体外,染红了两人的交合处。 克琉依西没有理会狂乱的吉基,他只是扬起头看着身后与他如出一辙的猩红眼,露出了纯洁天真如同稚子一样的微笑: “爸爸,他们真是太蠢了对不对?”克琉依西两手抱住男人的脑袋,声音像粘稠的蜂蜜,钻进理西斯的耳膜,浸透他的大脑。意识被对方蜂蜜一样的语言融化包裹,最终完全变成了克琉依西的形状,“听话的家犬才能获得主人的奖励。” 理西斯安静地注视着他的幼子,喉咙干涩地吞咽了两下,那双深邃猩红眼中只倒映着克琉依西一人:“当然……主人。” 黑色的项圈上,与克度亚斯家族一样的红宝石,正折射出迷幻的彩光…… 城堡的宴会厅里觥筹交错,除了那些高等血族及各家附属家族外,三大纯血家族的其余两家家主也携带着家族成员前来“祝贺”。正如芃杜所说,除了议会,所有该来的人都来齐了。 或者说,太齐了。 血族是没有死亡的被诅咒之物。越是血统越纯粹,越是扭曲疯狂,到了纯血这个等级,他们其实已经不算是血族了,或者说没有人类部分的他们,才是真正完整的“血族”。 因此在得知纯血里那个“公共性奴”竟然一跃爬上了克度亚斯家主的位置,其他两家纯血几乎是迫不及待全巢而出,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俗称看乐子。 与他们完全相反,其他八个高等血族已经两个附属于纯血的家族则怀着更“人性”的目的。 他们是来试探的。 并且显而易见,由于曾经玩弄过这个纯血中的废物,让这些蠢货膨胀了许多,以至于他们胆敢与议会那群老蠢货一起,妄图挑衅克度亚斯家族。 或许他们以为自己只是在试探克琉依西一人,但无所谓,不听话的家犬和野狗最好处理了。 他笑着牵起陨铁打制的链条,仔细打量眼前的母狗: 理西斯半长的黑发再一次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柔顺地站立着,面上沉稳严肃的表情,和从前那个威严的家主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他不是赤身裸体站着的话。 流畅的肌rou线条即使在沉静时也透露出强大的力量,他肥硕的胸乳暴露在空气里,自然地挺翘起来。下面份量不小的roubang里塞着根秘银打制的长钉,原本茂密的黑森林被剃的干干净净,使得那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坠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肥腻的屁股将菊xue遮得严严实实,只能在走动间偶尔窥见殷红的xuerou。 克琉依西为他佩戴上唯一能称得上遮蔽作用的物品——一片修满了精美花纹的黑色蕾丝面具。他将那块布料遮在父亲的眼睛上,隔着蕾丝轻轻亲吻父亲的眼睛。 这双母畜一样痴迷的眼睛,从此以后只有他的主人和其他家人能够看见。 他们大方地行走在走廊里,一路来到楼梯台上。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宴厅瞬间鸦雀无声。克琉依西环顾四周,微笑着与在座的纯血点头示意。 是的,这场宴会被分成了两个房间。这里,只有纯血。 不得不说,克劳迪?波洛与桑黛?雅琦虽然意识到他们会在这场宴会里得到些乐子,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乐子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刺激一万倍。 其他纯血也都是一样的心情,即使一些年轻人还不太明白,克度亚斯家的上任家主“理西斯”甘愿成为幼子的性奴意味着什么,但天性追求快乐的纯血们还是意识到,这场继任宴会,应该会很有意思。 克琉依西摸了摸父亲的头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意对着两个厅里的所有血族打开了30%的燃血。 一瞬间,所有的野兽都被撕碎了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