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登子的床上记录
“这是哪?” 我脑海里的记忆有些混乱,手按扁了地上的杂草,鼻尖嗅到田间独有的味道,眼前是金黄色的麦浪,我坐在一方田埂上,四处无人,等等。 稻子被微风吹动,半遮半掩中,我捕捉到一抹青色,沿着田埂走过去,果然看见一个人躺在田埂上睡觉。 他穿着青色华服,一条腿屈起,手交叠枕在后脑,面容俊秀,初有青年男性的雏形,又有几分少年人的青涩,这分明就是—— “陈登?” 地上的青衣客睫毛颤颤然后慢悠悠睁开,“终于让我抓住你了,你这个踩稻田的——”他跟我对上眼神,话没说完就消失在风里。 我看着他没说话,陈登拂袖站起来,他已经很高了,但以后会更高,我笃定地想。 他先一步开口,“晚生陈登,字元龙,陈元龙拜见姑娘。” 我的记忆还不是很清晰,我明明认识陈登,但是现在的陈登却不是我记忆碎片里的那一个,这个陈登分明要年轻的多,我隐约记得自己有事要干,而且就跟陈登有关,“这是哪?” “姑娘身在此地却不知身在何处,有趣,这里是下邳。” “下邳?” 陈登突然弯下腰在水中摸索起来,他的袖子被泥土和水侵染也全然不管,他轻笑一声,抬起身体。 我看着他举到我面前的东西,一条稻花鱼。我抬眼看他,陈登有一双青色的眼睛,稻田的金色也映在眼底,我没伸手接:“是邀请我去你家吃鱼吗?” 陈登好像终于进入角色一般恍然:“对,对,晚生邀请姑娘吃鱼脍。” “兄长,你,”一个小小少年从屋里带着风跑出来,看见我突然止住话音,歪歪头问陈登,“这是谁。” 陈登领我往里走,边走边介绍:“姑娘,这是我弟弟,陈应,”又看向陈应,“去,”说着把手里那布兜着的鱼扔给陈应,“让厨房把这鱼用心做了,我邀请了这位姑娘一同用晚膳。” 陈应没得到回答,却嘻嘻笑了:“我知道了,这是嫂嫂。” “唔,差不多吧。”陈登道。 “啊?”我讶异地看着陈登。 陈登一笑,我才注意他嘴唇斜下方有颗小痣,“姑娘跟晚生一见如故,这样说有何不可。” “你刚刚是听错了吗?他说的是嫂嫂,不是jiejie。” 陈登点点头:“听见了,这不是正要在待会的饭桌上商量与姑娘的婚事吗?” “什——?”一句话没说完,世界天旋地转。 我睁开眼睛,镜子里的人穿着喜福,脸上画着艳丽的妆容,身后还有一个人在替我梳头发。 “一梳到白头,二梳——” 我站起来,“你是谁?” 穿着喜庆的嬷嬷连忙伸手把我按回去,“哎呦呦,新娘子别乱动,头发没盘呢,什么我是谁,给你梳妆的老太婆呗。” 有人的低低的笑声从帐子外面传进来,那道声音又说,“蟹婆这样说自己,晚生第一个不同意。” 我想转头去看帐子外,蟹婆却固定住我的头不让我动:“新娘子别着急,登仔你还有一辈子时间慢慢看呢。” 陈登在外面的身影若影若现:“在找晚生吗?”看他身影彷佛就要进来,蟹婆提高音量:“不准进来,拜堂前不能见面,寓意不好,快走,那么多百姓要来,你还不去接待,在这墨迹什么。”陈登被蟹婆打发走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前一刻我还在与陈登在前厅说话,转眼就要与他成亲了。 关着门也能听见外面的人声,蟹婆给我穿戴完毕,凤冠霞披,金丝绸缎,在这个小小的下邳,我恐怕是最贵的新娘子了,红盖头遮住我的视线。 蟹婆粗糙却有力的手扶着我,我看不见前路,走得慢,蟹婆也不催我,只跟我说:“这刚开头啊,走的慢一点也没关系,”她停下示意我跨过门槛,“反正有人在等着呢。” 屋子里突然爆发一阵笑声,伴杂着人声,“蟹婆说的对,陈登等的了。” “阿登探头看得脖子都长了,终于把新娘子等来了,哈哈哈哈哈…” 又有人从人群里探头问:“登仔,蟹婆刚说的是刚开头,若是你媳妇这往后天天要你等,你怎么办?” 陈登也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屋里乌泱泱全是人,都是下邳的乡亲们,探着头等他的回答:“晚生等得,若是夫人,等上一辈子又如何?陈元龙心甘情愿。” 众人听见陈登的回答,呼声快要响翻屋顶。几个妇人的声音响起,让自家老憨别吱哇乱叫。 一阵哄闹声中,我和陈登拜了堂。 “送入洞房。” 几个粗声响起:“兄弟们,把陈登送入酒缸。” 又听见妇人们责骂的声音,我身处这样热闹喜庆的氛围中,忍不住弯起嘴角。 眼睛一眨,明明还是红色一片,我却觉出不同来,之前是外面是天光,现在外面是烛光。 还没等我伸手拽下红盖头,一根细长的秤杆挑起我的盖头,烛光闪烁,我看清眼前人,穿着喜服的陈登别有一番俊美,我甚至能看清他眼里的我,愈发清晰,唇上一热,陈登的唇贴上我的,只轻轻一下,他就撤开了,“夫人绝色。”这就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 这样想着我也问出来了,陈登浅笑:“我的夫人,有何不可。” 说完端上一杯合卺酒,我看着陈登的眼睛,“你要我喝?” 陈登点点头。 我跟陈登交换着喝下酒,我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有一条,不可违背梦境之主的要求。 陈登伸手示意我把酒杯给他,“夫人,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我自然答应,取下头饰,合衣躺下,我给陈登留了外面的位置。 陈登侧躺着,一手撑起脑袋看着我,“在下说的不是这个休息。” 我翻身背对着陈登,“我说的是。” 布料摩擦间发出声音,陈登的身躯从背后笼罩着我。 “不如在下先向夫人讨一个吻。”我没动。 陈登的唇瓣靠近我的耳朵,“转过来,”这么直接准确的要求我不敢违背,只好翻过身对着他,“现在,吻我。” 本来转过来之后我们鼻尖就顶着鼻尖,蜡烛离得远照不到床内,周围浮动着暧昧的分子,我忍不住先咬了下唇,试探着贴上陈登。 陈登唇上还有浅浅的酒味,我贴着他问:“可以了吗。” 陈登伸出舌尖舔舐我刚咬过的地方,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呼吸交缠,短暂地产生融为一体的错觉。陈登越吻越深,抵着我的舌头缠绵,我被吻得有些迷糊,下巴被捏住抬起,口腔里被另一个人填满,我有些呼吸不畅。 “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喘不上气,有可能是衣服太紧了。” 陈登微微退开说完话又立马继续进攻,我伸手推他,他也不管我的手,专心地剥我的衣服,侧躺着的姿势让陈登不能如意,我反应过来抓住衣领,含着别人的舌头我说话含混,“不,不紧” 陈登把我翻过来,让我背对着窝在他怀里,两只手从身侧穿过,隔着衣服攀上我的胸脯。 “夫人这里藏着什么?难不成是偷藏的零食?” 我想捋顺呼吸又被打断,陈登的手开始用力,被按压着乳rou,奇怪的感觉从胸上传来,他不用力,但是颇有意趣,彷佛真在好奇里面藏着什么,用各种手势去猜测物品的种类。 他的双腿抵着我的,我被迫蜷缩起来,“在下来猜猜,又软又嫩,是什么?” 陈登整个人包围着我,他的性器已经抵住我的臀部,贴在我耳边问话,我忍不住低低的吟出声音,“什么,啊…什么也没有。” 陈登把我按在床上,他伏在我上方,一只手攥住我双手手腕,另一只手还隔着衣服揉捏,“在下已经有头绪了,恐怕就是鱼脍。” 我动动手肘:“怎么可能?” 陈登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我腰间的系带,轻而易举就让我衣衫半敞,肚兜被他之前揉得歪歪扭扭,我忍不住挣了挣,一边的娇乳不小心跳着晃出来,活像只要出来看看门口是谁的白兔子,门口的狼已经等待以久,对颤颤巍巍的兔子打个招呼,陈登俯身亲了亲早就凸起的乳尖。 “啊…别…” “夫人怎么说谎?这不是鱼脍又是什么,又白又嫩,还勾着在下去尝。” 陈登含住乳尖,咬着白rou直吸,“在下都不知道夫人日日在身上藏着如此美味,”陈登用手把我微微抬起,捏着衣领一拽就脱到腰间,“还藏着两个,在下只恨自己只有一张口,让夫人哪边受了冷落都倍感惭愧。” 陈登对着乳rou又吸又咬,好像真是在吃鱼脍,两片胸脯上每一寸都布满红印,依稀可以看出是牙齿的形状,rutou涨得难受,腿上用力,我想把身体往上推,逃出他的唇舌。 先左腿后右腿的蹬床,两个乳rou沾满男人的口水,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陈登看着我的动作,绿色的眼睛更亮,我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想跑,还没翻身就被他掐住腰身。 “啊!”我尖叫一声,他用脸蹭蹭我的下身,早就湿透的xue被他一蹭,快感让我夹住他的头,清晰地感受到xue里又涌出一股水来。 陈登直接用手按压我的rouxue,他好像又在用变化的手势去推测物体的形状,“夫人这里又是怎么了,怎么少了一样东西。” 我想抬脚踹他:“男人和女人怎么一样。” 陈登手上还在动作,时快时慢,快感像潮水袭来。 “唔…唔啊…啊啊啊” “夫人是在找借口吧,怕是这里也藏了鱼脍,不想跟在下分享。” 我更想逃了,他还想吃那,嘴里不断溢出呻吟,“啊…不是,不,啊…我想跟你分享,你先让我起来。” 陈登终于停手,我完整地喘出一口气,试探着从他身下钻出来,“你先闭上眼睛,我再分享给你。” 没想到陈登真的乖乖闭上眼睛,我慢慢提上外袍,计划着拉下他的裤子让他不敢跑出门,试探着在他眼前晃晃,见陈登没反应我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扭身就往门外跑。 “啊!”我被陈登拉回来摔在柔软的床铺上。 “夫人这是干什么,居然脱我的裤子。”陈登挑着眉问我。 我控制不住的往下看,陈登年岁不大,那个家伙却不小,直挺挺地硬着,被我看着还跳动了一下。 “我知道了,”我又被他控制在身下,“夫人是自己没有,所以想借我的玩玩是吗?” 看他没提我逃跑的事情,我庆幸地点点头。 “啊!!” 我颤抖着叫出来,他直接对准xue口冲进一个头来,根本没有给我缓缓的机会,不停拔出又撞进来,xuerou来不及收缩回去就被顶开。 “夫人想借,”陈登刻意压抑的喘声传进耳朵,“在下,定是会给。” 性器凿着xuerou,喘息夹杂呻吟,大婚之夜的新床在男人的挺腰中微微晃动,男人和女人相连之处发了大水一样,男人想堵,越捅越深,水也越发越大,怎么也堵不住。 陈登下身用力cao着,嘴上还不忘询问:“夫人,你想在体外留多长,”棍子慢慢拔出一点,“留这么长?”又捅进去,“还是这么长。” 快感让我没法思考,下意识回答:“女人,根本就不会有的。” 陈登用手托住我的屁股坐起来,我往下看,他已经进了大半,yin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夫人说的对,外面根本就不该留。” 一道高昂的呻吟打破寂静的夜晚,陈登没挺腰,他用手抓住他新娶夫人的腰肢,用力到掐出几道指痕,像穿一件衣服一样,把新娘子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插到最深,roubang激动地胀大,新娘子在他怀里剧烈的颤抖着,哆嗦着高潮了。 “夫人,你怎么尿出来了。” 陈登嘴里问着荒谬的问题,被yin水浇得涨疼的roubang开始巩固开拓的新疆土,新娘子无力地摊在丈夫怀里,随他摆布,陈登用力地cao着新婚妻子的隐秘处,皮rou之间拍打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 陈登插着我的rouxue,手指也摸过来,围着xue口打圈,时不时探进去按压周围的嫩rou,“夫人这是一方好田,水多,开发好了,插进去的植物根可以长的很深。” 我被他拉着手从xue口往上摸到小腹,“可以一直延到这里。”他的手掌压着我按按。 “啊…不不,我真要,要尿出来了。” 听着妻子的话,陈登大腿紧绷,性器在rouxue深处激动地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像是要烫穿我的小腹一样,哆嗦着rou唇我尿了出来。 身下狼藉一片,我好像已经流干了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不管是yin水还是尿液。 陈登却觉得这片田还有发展的可能,半硬的性器又开始律动,我拍拍他:“去那边。” 夫人的话陈登都是当作圣旨一样,移到稍微干净一些的地方,roubang也不停戳刺,不像是第一次那样横冲直撞,而是试探着摸索,一个合格的农夫应该清楚他拥有的田地的每一寸。 当我的呻吟大些,他就知道顶对地方了,于是对着那块软roucao个不停。 在陈登不停的探索中,我昏了一会,等我醒来,背后有具热乎乎的身体贴着我,外面的天亮了,我的rouxue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他的性器还在里面插着,感受到收缩,又忙不迭地硬起来,一个性福的早上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