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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落凤烫吉儿、抱入、大腿纹身

    花间是在聋哑村一间偏僻的草屋里醒过来的。潮湿、昏暗、寂静无声,天幕在一寸寸沉下去,仿佛缓慢给人世盖上一席夜布,破旧的门板紧闭着,光线只能从微微裂开的墙缝和被山间茂盛的野树遮掩着的窗棂间钻进来,像条死蛇一样,僵在花间被缚的身体前,照不到屋内桌椅半分。

    “醒了?”一句慵懒的问候从花间背后飘过来,发问的人缓缓绕到花间的身侧,噙了一口落凤,将吞吐出的袅袅烟雾故意呼在花间的侧脸上。

    “师兄......这是我的落凤?”花间按了按自己微微发痛的眉心,听见熟悉的声音便踉跄着扶着桌椅想要起来,边动边问道“这是哪......对了,我还得赶着出谷呢,拜帖......师兄你看到我的拜帖了吗?”

    “喏”离经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自己去翻放在桌子上的几个匣子

    花间扶着桌角起身,打开匣子检查拜帖是否损坏,可在打开匣子后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扶了扶脑袋,尽量让自己的神志显得清明些,却是杯水车薪,无力感让人烦躁,花间重新坐回椅子上,对着离经说道:

    “唔......师兄,我的身子好像不大对”

    “怎么啦?”离经绕到花间身后,从椅背处伸出手牵起花间的手腕佯装出一副把脉的样子

    “晕眩无力......?”

    花间对离经诉说着身子不适的反应,但是不知道离经为什么会将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拨弄着耳边垂下来的额带系带,花间朝着背后离经的方向偏了偏头不明所以道

    “怎么了吗师兄?”

    离经的手指拂过花间略显冰凉的耳垂,对着他这副懵懂发问的样子不由得神色暗了暗,内心感叹道:真干净啊,就像未谙世事的雏鸟,羽毛渐渐丰满,喙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只是不知道被成鸟扣着翅膀从高壁悬崖处摔下去的时候是否还能保持住如今这副天真的样子。

    “没什么”

    “唔....劳烦师兄帮我找找拜帖在剩下的哪个盒子里......呃...”花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便朝着后方倒了下去,刚好被离经接在怀里。花间只觉得筋脉愈发无力了起来,纵使知道身后抱住他的是相处多年的师兄,但习武之人骨子里的警觉还是让他无法在这种环境里放松下来。

    就着这个僵硬的姿势,离经掐着花间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来,伸出少了一根小指的右手撩开花间因为动作而散落发饰的头发,俯首在花间的侧颈上,残缺的手指并拢捂住了花间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往下嗅着花间的锁骨,似水的柔情随着他突然咬向花间喉咙的动作而化为利刃,离经在花间的吃痛声中将怀中人的血吞咽了下去,带着满意的笑从他身上抬起头来。

    捕猎结束,一小截鲜红濡湿的舌尖微微从离经的唇缝间探出,上挑勾去了他上唇唇珠上残留的血珠,离经用假肢小指剐蹭着已经在慢慢止血的牙印伤口,喟叹道:

    “师弟,你好天真啊”

    随着话音落下,夕阳也沉沉坠了下去,连带着剐掉了窗外叶片上的最后一抹红。

    花间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在昏沉的意识下他挣动了一下,发现双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离经取了一盏油灯走到他所靠着的床铺上掀开衣摆坐落下来,将灯往他面前探了探,低眉垂首下轻轻出声询问道:

    “好看吗?”

    黑暗中突然出现的明光让花间短暂失神了一下,他努力睁开眼去适应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就被发带缠上了死结,而被迫紧贴着的掌心中间插着的,是一支刚刚摘落的妖冶夺目的彼岸花,火舌映照在暗红的花瓣上,将离经的看向花枝的一面侧脸照得更加深邃,而油灯所触及不到的,则更加幽闭深沉。

    “师兄这是做什么?”

    花间抬眼望向对面的离经质问到,他将颤抖虚虚掩藏在忍不住收拢的手指间,想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静些,不至于显得色厉内荏。

    “有花堪折直须折,今日才发现师弟的双手做瓶,用来插花倒也算得上美景”

    离经手指翻转间灵活地拆落下花间身上的银燕衔梅腰封,花间之前因为过于紧张,等到腰封被拆才意识到自己的亵裤早已被脱了下来,衣摆撩开之后再无遮掩,离经稍显凉意的手感受着花间微微发颤的皮rou,像缚骨而上的藤蔓,一寸一寸地顺着小腿朝着大腿内侧更加隐秘的地方缠上去。

    “哈....师兄你为什啊!”离经的手掌在触及到花间臀腿交接处就停了下来,像是开玩笑一样故意在人大腿上掐了一把,花间本想用手肘撇开离经愈加过分的动作,却被离经突然凑上前握住要害抚弄。

    离经微微起身将手上的油灯放在一旁的桌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抠挖着以来逗弄花间的冠头,花间受不住刺激将腿在床榻上向前蹬去,踢在离经的胯骨侧面。

    离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终于突发善心放过了花间已经精神起来的勃起处,只见他取来原本搁置在床头几案上的落凤,落凤倒出烟口中的燃烧的烟草不久,还在发着烫,离经将花间的身子按回床上,一边拨弄着他下身已经挺立起来的玩意,一边将发烫的落凤烟口贴了上去

    “你试试,烫不烫,嗯?”离经自顾自地嗟磨着花间的情欲,发出嘲弄的声音。花间被刺激地呜咽出来,却逃不开半分,只能在高烫的刺激下痉挛着射出了一滩白浊

    “哈...不要....别”花间顶着一张高潮红晕的脸摇头躲避忍耐,离经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想到对方泄得如此之快,逗弄般用落凤颠了颠花间已经慢慢软下去的物什,花间的身体却因为被点了xue道而半点移动不了,避无可避之下只能蹭皱了所铺的一席床被,被束缚着的双手因为熬不住这刺激而将指甲嵌进了掌rou里,手上传来的痛觉短暂地分散了身体的注意力“哈...不行的.....师兄不要.....我不行的呜”

    花枝因为握拳的力度磨破了掌心皮肤,血顺着指缝滴落下来,落在青石地板上与滴下的蜡油混在一起。

    离经随手将落凤丢到一边,白玉制的盛烟口磕在陈旧的木柜上,发出闷重的声响,离经两指发力掐住花间下巴强迫他清醒一点抬头看着自己,嘲了句:

    “你看,你连这点烫都捱不住,出世?笑死了......你重情重义,被人撺掇着一脚踹到江湖里,怕是被尘世间的火舌一卷,灰都找不见”

    花间知道如今自己这幅样子一定不成体统难看极了,听了这话也不辩驳,只是低着头别过脸去,不愿搭理离经的样子。

    离经见他这幅样子脸色直接沉了下来,钳住花间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但是花间并不如他的意,只是一昧地敛目沉默着。离经怒极反笑,道了两声“好样的”,便将自己的两指径直插进了花间的后xue里,终于逼出了花间的一声痛呼。花间挣动着用被捆的手背去扇离经的脸,离经也不躲开,只是一插到底,在紧闭的xuerou不留情面地搅动着,在摸到一处时花间的骂声突然变了调,离经瞥了一眼身下人在欲海中难耐的样子,开始对着那处猛烈戳按起来,顺着他的动作径直摸出的水已然能够作为润滑再放进两根手指。

    “啊!呜......对不起......师兄,饶了......饶了我”

    花间疼得很了开始同离经讨饶,却被人抓住yinjing开始富有技巧地上下作弄起来,前后并行下只能留的喘息的功夫,离经见状接着添指,见扩张地差不多了便换了自己直接cao了进去,在花间尖叫的那一刻将人直接抱了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走动到内间还算干净的床榻上,却并未落榻,而是将人抵在一旁的墙壁上恨声诘问到:

    “为什么要出去呢?为什么要去寻死?我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与其死在外面,不如死在我手里,至少还能留下尸骨,师兄与你同葬一棺,好不好?”

    “啊......嗯!不,你怎么能.......嗯啊疼!轻.....啊”花间被压在墙壁上没有重心与落脚点,双腿因为害怕掉下去而拼命地绞紧了离经的腰“这样....你会被谷主赶出去的......你的武功已经废了.....会有人来找你报仇嗯...你活不了的”

    “哈......好孩子,难为你还想着我”离经双眸中的杀意渐渐缓和下来,凑上去轻轻亲了亲花间的眼睛,然后发疯似的在他身上啃咬起来,像是在打上什么烙印“但是好师弟,我不信你了,打上我的私印吧,这样你一低头就能看见我”

    离经抱着花间窗台走去,花间的背部流畅线条,肩胛骨出薄薄的肌rou随着走路上下颠动的姿势骤缩,窗外望去是逍遥林与聋哑村交接处的一尾瀑布,从峭壁残崖上飞泻而下,瀑水拍在崖石上的簌簌声与屋内二人的交合声融合在一起,随着颠弄泛起情潮,一波又一波,洗涮着困锁在世俗情欲里的尘骨。

    在花间又去了一回之后离经将花间放稳在窗台上退了出来,抽开原本托着花间臀部的手,将脱力的人圈在怀中蹭了蹭,打开置于窗边案几上的匣子,一眼望去装的是刺青的全套行头。花间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手腕已经被发带磨出了勒痕,却仍旧挂在离经的脖子上。离经掰过花间的脑袋好让花间看见匣子里装的东西,带着笑诱哄道:

    “挑挑?”

    花间刚刚被他cao得半昏半醒,费力抽出一丝清明顺着身后人的动作望去,只见离经已经自顾自地捻起了一枚银针,点在他的大腿内侧,针尖尚且还没有划破皮肤的意思,只是危险地在花间大腿内侧游离着。

    花间本能地想合上腿,却被离经一下抽开,反倒被人按着膝盖骨将双腿间的风光敞得更开。离经亲了亲花间的鬓角,下面握针的手却不由分说地刺破了花间腿间因为常年穿着层层叠叠墨裳甚少见光而比之手掌更为细腻的肌rou。花间吃痛挣扎起来,却被离经牢牢按住,接着离经顺势点了花间经脉流通的几处要xue,怀里人便只能在微微发着抖的状态下任人宰割。

    欢好的汗液浸湿了花间散落的青丝,使得凌乱的发丝粘稠地沾在花间半褪衣衫的胸口上,离经见状故意挑了一缕发丝勾到花间唇缝间让他叼着,一边用针刺纹的动作不停,一边用着商量的语气说着不容反驳的话:

    “想要师兄给你刻些什么?唔门派标志太千篇一律了不好,刻师兄的名字吧,像落款的私印一样,这样要是你死在外边了,师兄扒你尸骨的时候也好找得到你,是不是?”

    “呜....”血顺着倾斜的大腿流向臀缝间,最后因为越积越多再也兜不住只能汇聚成血珠坠落到地砖上,然而少量的几滴就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落下便了无声息地散了,没法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花间瘫软着身体只能任由离经作为,大腿间的刺痛倒不是最磨人的,最让人难耐的是每次针落下之后抽离的时间,血顺着伤口逆流,痒意在痛觉中诞生发酵,花间看不到离经下一步要将针尖落在哪一寸位置上,忐忑成了痛痒最好的催发药,让唯一的痛觉变成安定的方式,再由瘙痒变成对yin乱身体的鞭笞,难耐、不安、恐惧接踵而来。

    花间终于睁着眼睛落下了在这场漫长而折磨的欢好中被逼出的第一滴眼泪。泪水划过眼角,啪嗒滴落在离经环抱他肩膀的手臂上。离经似有所觉,左手手背微不可查地轻轻颤动了一下,刚好刺青也在这时候完成了。

    离经侧头瞥了花间一眼,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花间流过泪的半张脸,发笑道:

    “哭什么?”

    花间闭眼不愿再看他,离经冷哼了一声将针丢开,拇指揩上刚刚刺完的名字将冒出的血全数抹回了伤处的表面,乍一看好像朱砂玉笔真在花间腿间书写一般,只消花间低头睁开眼一看,便能看到自己右腿膝盖延伸到大腿内侧的被刺上的离经的名字。

    “很漂亮,不是吗?”

    离经摇了摇花间的肩膀,想让怀中人给点反应,但是花间一动不动像是死过一遭般,让离经顿觉无趣起来

    谷涧哀猿啼鸣,针落完成,花间浑身淌过一遍水一样倒在离经怀里,像是从水里钓起来之后脱水太久的鱼,被框与一方草篓,连挣扎的空间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