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温柔贤淑人妻的诱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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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屋内,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刚结束,白容便翻身下床,弯腰在地上找着衣服。云浅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的晦暗更深。 她便这般迫不及待想回去cao那个荡妇吗? “阿容。。”云浅虚弱地开口。 “怎么?”白容正要穿衣服,回头就见云浅掀了被子,赤裸着身子,一双清冷的眸子含情地望着她,神色羞赧,薄唇微张,“那药膏还有么,臣的那两处洞。。还有些疼。。” “阿容上次,太过用力了。。但是着实舒服。。臣想上了药,能快些好起来,再与阿容。。。嗯~” 白容刚降下去的yuhuo,又“腾”地一下升了起来。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再次一步步靠近床榻。 “阿容~夜深了,你快回宫吧,不然~唔”话为说完,云浅又被白容吻住了唇。在白容看不见的角度,云浅不禁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 夜,还在继续。 几日后,在端阳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温若诗和几位贵妇围坐在一块吃酒聊天。可今日的她却屡屡走神,不似往常那般仪态端庄。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引起了好友,礼部尚书之妻,李夫人的注意。 宴后,温若诗正要乘马车回府,却被李夫人拉住了。 “meimei今日愁眉不展的,可是有何烦恼?你我姐妹多年,可说与我听,我与你一同分担。”李夫人担忧地望着温若诗,关心道。 温若诗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意,却很快消逝。她握住李夫人的手,软言安慰:“jiejie莫要担心,meimei只是近日,夜里难以入睡,精神欠佳。今日怠慢了jiejie,jiejie勿怪。” 可李夫人却敏锐地抓住了那丝羞意,与温若诗话中的重点,“夜里难以入睡”。再一联想自家密友平日里与丞相都是分房而睡,现下又到了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饥渴难忍,夜里想得紧。 李夫人捏着帕子捂嘴一笑,她转头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便凑在温若诗耳旁轻声说:“我看meimei夜里是需要人陪才能入睡了~今晚,jiejie去勾栏院里挑个小馆,供meimei享用~” 温若诗霎时红了脸,她轻打了下李夫人,害羞道:“jiejie又说胡话了,meimei早已出嫁,又如何能寻小倌?万万不可。” 李夫人早料到好友会这样说,神秘地眨了眨眼,“小倌不行,那便寻个花娘吧~女子伺候起女子来,可一点不输男子~” 温若诗此刻的脸已经红得能滴血,她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女子cao得云浅高声呻吟的模样,真是让她,心痒痒的。 见温若诗不答话,李夫人便当她同意了,低声说:“今夜,在相府留个小门,派信得过的人接应,jiejie将人送至meimei床上。meimei切不能辜负jiejie一番心意,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说完,李夫人也不等温若诗回答,转身就上了马车。 。。。 入夜,温若诗在卧房里,坐立难安。她既害怕李夫人真给她送了个花娘过来,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她的身子,自生育以来,便旷了太久。 前几日在云浅门外,她听着云浅的呻吟,想象着被那女子cao的感觉,单是隔着外裙用手抚摸私处,便去了一次。 已经好久,不曾体验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了。 温若诗正想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两人轻盈的脚步声。 “姑娘,夫人的房间便是这,您请进。”引路的是温若诗的陪嫁丫鬟,很是忠心。因着温若诗的影响,她说起话来也是温柔客气,富有涵养。 “有劳jiejie。”来人的声音娇柔中又带着些清澈,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温若诗却心如擂鼓。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立马回绝李夫人,而是由着她真给自己找了位花娘,供她享受。 温若诗挣扎着,最终决定赏花娘些银钱,劝她原路返回。她正要开口,却在抬头看向来人时,愣住了。 “是你?!”这声音,又惊又喜。 “怎么不能是奴呢?奴既能伺候好相国,便也能让夫人您,欲、仙、欲、死。”白容一边解下身上的黑斗篷,一边缓步靠近温若诗。 她每往前走一步,温若诗便向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夫人好害羞呢,是第一次,找花娘吗?”白容将温若诗地抵在墙上,看着她那双如水的杏眸,竟有些看痴了。 鬼使神差的,白容捧起温若诗的脸,小心翼翼地轻吻那双眼睛。她的动作轻柔极了,像在呵护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温润的唇瓣扫在她敏感的眼上,痒极了,却又让温若诗感觉到,里头的情意绵长。令她不忍,说出旁的话,只得忐忑地接受这个轻吻,答道:“是。” 白容满意地笑了。待一吻结束,她恋恋不舍地抽身,执起温若诗的两只玉手,一边抚摸一边哄道:“奴好开心呢~能伺候夫人,是奴几世修来的福气~夫人喜欢奴怎样伺候您呢?” 温若诗的手被白容一下下抚摸着,只觉无比燥、热。她听着白容的话,羞得耳根通红,半天也说不出话。 见状,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牵着温若诗的手,划过在自己的唇瓣,又向下,往那芳草萋萋地探去,口中调戏道:“夫人是想奴用这上面这张小嘴伺候您,还是,用下面那张?或者,夫人想奴用两张嘴,一块伺候您?” “奴一见夫人,便喜欢得紧。只要夫人想,让奴怎么伺候,都是可以的。”白容说着,已经牵着温若诗的手,摸到了自己的浓密草丛处。 入手一片柔软毛绒。 温若诗呆愣了几秒,终于是难忍心中羞臊,轻轻抽出手,慌乱地推开白容,“姑娘请回,我不需要了。今夜的费用,我双倍给姑娘。” 说完,温若诗竟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脚步是前所未有的凌乱。 她必须出去,抚平一下心中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