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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问秋骤然睁眼,惊惶间,手臂挥打在水面,激起一浪水花。 思维已逐渐回笼,他喘息着,努力平复着方才一切带来的心悸。 只是梦吗…… 季问秋仰起头,想要看清身边的景象,可雾气在眼前升腾,周遭只有一片迷蒙。 “醒了?” 沉静平和的语声传来,正在背后。 季问秋一惊,正想回头,面前却忽然多了一双碧绿竖瞳。 “嘶嘶——” 如同梦中景象再现一般,巨大的青蛇吞吐着信子缓缓逼近,寒凉的触感近在咫尺,甚至已险些碰到鼻尖。 “别闹他。” 还是那道声音,还是自背后而来。 青蛇闻言远去,悄无声息。黑暗中似有什么蛰伏,寂静中偶尔响起几声细碎的翕动。 温热的泉水环伺,即便不着寸缕,但仍觉异常舒适,可季问秋仍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醒了,便把药喝了。” 那声音又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池子边缘被放下一只小碗。 季问秋望着碗中翠绿的汤药,忽然觉得脑中一阵绞痛。他忍不住按住头,目光也凌厉起来。 药……蛇…… 蛊…… 断续的记忆自眼前闪过。终于,季问秋回想起,在此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不堪的一切。 不是梦。 他已不再是纵马提枪守护大唐的天策府小将,而是某个至今连脸都不曾看见的陌生男人的俘虏、囚徒…… 他的枪,他的马,都已丢了。 他的尊严也一样。 “当啷——” 药碗被打翻。 身体无力、四肢虚浮,就连张嘴说话都甚是艰难。这般情境,季问秋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抗拒。 翠色药汁洒了一地,有几滴落进池里,与无色的泉水交融,很快便也混为无色。 “呵……” 那人笑了笑,听不出什么喜怒。 季问秋正警惕着身后的动静,突然,脚腕却被冰凉之物卷住。 来不及愕然。霎时间,水花腾起,天旋地转。季问秋攀住池缘,咬紧了牙。 几乎同一时间,硕大的柱状玉石抵上了身后隐秘的xue口,仅以泉水作为润滑,猛然刺入! “呃唔……” 这玉石极为庞大,足有近三指粗。那人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季问秋是否能够容纳这般巨物,只自顾自推进,直至玉石全部没入。 季问秋忍不住闷哼出声,难堪地闭上眼,在石板上抓出几道白痕。 异样的痛楚与酸涨感相伴而来。本不为承欢而生的地方被贯穿、填满,哪怕早已不是第一次,可始终让人难以接受。 “哒。” 碗被捡回,不知何时又已盛满了翠绿的药液,正摆在面前。季问秋闻声抬眸,看见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还有一小段苍蓝色的衣袖。 “喝了。”那人淡淡令道。 谁要喝这种鬼东西……你自己喝吧! 季问秋瞪着那半只衣袖,手臂一推,将碗再度掀翻,打湿了那人的袖口。 汁液淌来,有股馨甜的香气。季问秋别开脸,那人却也不再管他,局面便这样僵持着。 不多时,兴许是有所适应,那埋着的玉柱的私处已不再如方才一般难受了。 季问秋忽然感到一阵悲哀。 那地方……第一次被外物进入的时候,只是手指粗细的玩意,依旧疼得他死去活来。可如今才不过多久——两日,还是三日?他竟已连这么大的物件都可吞吃自如了。 他想顽抗到底,但身体却远不若他那般意志坚定,早早就要倒戈投降。 他动了动,想着干脆把体内那东西弄出去。可水浪随他的动作轻轻打在他身上,竟忽然让他觉得有些热了。 ……不,不是身上。 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自尾椎升起,伴随着异样的火热,一寸一寸向内蔓延。 季问秋忍不住缩了缩后xue。 庞大的玉柱已然将这处撑到了极致,xue口浑圆,活像一张饥渴的嘴。可是,再大的玉势也毕竟是件死物,填的再满,也无法全然缓解内里的麻痒。 此时此刻,他竟盼着这玉柱能够再大、再深入些,能再使些力气,狠狠捅一捅那泛着痒意的后庭。 念及此处,季问秋猛然一惊,终于觉出不对。 “你,下,药!” 他抬起头,一字一顿,恨声说道。 那人不置可否,又将碗置在他面前,斟满了药液,再取出一只小小瓷瓶,挑开瓶塞,轻轻晃了晃。 而后,那瓶子微微倾斜,清透的液体滴进碗里,一圈涟漪泛起,便再无迹可寻。 “解药。”那人平静道,“喝了。” 季问秋瞪视着那碗药液,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牙齿上下磕碰,发出格格轻响。 他、这人……他都料到了——他早知道他不会喝!! “呼……” 季问秋战栗着,用尽了力气忍住扭动腰肢的冲动,唇畔却流露出怎么也抑不住的撩人轻喘。 思想被掌握无疑令人不寒而栗,但身后的知觉显然更加难熬。那怪异的麻痒好似一把烈火,顺着肠道径往里烧,简直要将他整个烧穿。 解药…… 季问秋目光落定,望着那只碗。 ……要喝么? 念头甫一生出,便立刻被掐灭。 不能妥协,绝对不能妥协。这种退让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那人手下一条只懂得摇尾乞怜的狗,任那人肆意羞辱玩弄,也不会有半点反抗。 ……那实在是可怕极了。他、绝对不能、成为那副让人不齿的样子! 季问秋红着眼,恨然抬手,又去掀碗。可那人突然伸出了手,挡在他与药碗之间。 “看来,是之前对你太过温柔了,让你没能认清自己的处境。” 那人的声音依旧沉静,却让季问秋自心底感到发寒。 温柔……吗。 这种堪比酷刑的折磨,居然叫作温柔? 之前发生的一切宛如一场噩梦,年轻的季将军曾经根本无法想象。但是,若真如那人所言——他竟还有,更加可怕的手段吗? “你不如杀了我。” 季问秋咬着牙,颤抖道。 “我不会杀你。”那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出口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喝药。” “要喝你自己喝!” 身后的麻痒已变为刺痛,季问秋恨极了这感觉。一刻不停的折磨简直快要将他逼疯了,他挥着胳膊,不顾阻拦也要去打翻那碗药液。 “呵。”那人轻嗤一声,“总学不乖。” 他竟也不拦了,转而捏住季问秋的下巴,强迫人抬头张嘴。 季问秋被捏得生疼,可越疼,他便越是挣扎。水花高高溅起,溅湿了池缘。 “这么有力气么?”那人说,“倒是小瞧你了。” 他说着,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个细长物件,径直捅进季问秋嘴里。 季问秋被探入口腔的凉意惊到,僵了一瞬,下意识想抬舌推拒,却忽然被狠狠一压。 “呃——” 生理泪霎时溢满,反胃带来的喉头抽搐被强力按住,硬生生空出了食道,紧接着,小碗便被什么举起,送到了唇边。 “啊啊——” 季问秋的挣扎已十分微弱。他被死死地按着舌头,半凉的药水就这样顺喉流入,无比通畅,完全不需吞咽。他甚至尝不见这药的味道。 泪眼模糊之间,他垂眸望去,不禁怔了一瞬:那人手中拿的、插在他嘴里的,竟是他战袍发冠上的铁簪。 片刻而已,一整碗药液便已悉数灌入。那人审视了一番,发现并无遗漏,便松了钳制。 季问秋当即挣脱出来,伏在池边不住干呕。纵使铁簪已不在口中,那反胃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他想吐,可什么都吐不出来。火辣的感觉自喉头泛起,分不清是药效还是铁簪落下的伤。 因着先前的挣扎,他浑身上下已湿透了。头发湿成了几缕贴在肩头,黑白相衬,颇有几分失魂落魄的美感。 良久,季问秋终于定神。 他忽而察觉到,身后那奇异的酥麻之感,竟真的好似被药液消解,已然消失不见了。 但他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警醒。他知道,这人绝不会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那人伸出了手,撩起小将军垂落在胸前的头发,揽到背后。指尖触到赤裸的肌肤,引来一阵抗拒地瑟缩。 “你到底、想做什么?”季问秋出声,却哑得几乎辨不出声线。 那人没有回答,又探出手,去向竟在那胸前的茱萸。 季问秋皱眉便躲,可刚一转头,硕大的青色蛇头便伫立在眼前,看得他身体一僵。 而仅是耽误了这一瞬,那手便落了下来,抚上胸膛,捻起乳尖,柔软的朱红小果立时发硬。 这种地方被人拿捏玩弄,季问秋脸上泛起薄红,怒视着胸前作乱的手,眼中闪过杀气,张口就朝那手腕脉门之处咬去。 而那人也没躲,竟真的给他咬着了。 这一咬几乎是用了他全身的力量,可经过那一番折腾,他又哪里来的力气?再加之衣物相隔,竟连个印子都没能留下,不像气急报复,倒像撒娇。 那人轻轻哼了一声,像是生气了,却也像是在笑,“身子是漂亮,性子太差。” 他全然无视了咬在手腕的人,重重地掐了掐指尖的硬果,淡淡道,“合该好好磨一磨。” 季问秋被这样一掐,陌生而羞耻的痛感传来,身体抑制不住地颤了颤,口中力道不觉也松了,放由那人抽手离开。 他恨恨昂首,看着声音来处,哑声喝道,“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呵……” 阴影中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然后,乌黑的长发倾泻下来,撞入季问秋的视线。 季问秋立时睁大了眼,想要看清那人的脸。 “嘶嘶——” 金黄的眼镜蛇游过,蛇尾缠上了季问秋的脖子,转了一圈,最终悬停在眼睛之上。 冰冷的蛇鳞密密麻麻,紧贴在眼前,季问秋惶然僵立在原地,冷汗涔涔,连闭眼都忘却了。 “怕蛇?”那人道。 又是一阵软体动物游弋的声音,下一瞬,季问秋的手也被卷住,束缚在一起。 “哗啦——” 那人下了水,来到池中坐下。季问秋又被摆弄着翻了个身,仰面朝上,给那人揽进怀里。广袖漂荡在水中,柔软的衣料随水浪撩在身上,弄得他浑身发痒。 “……快要长成了。”半晌,那人轻声自语道。 话毕,身下已吐露出一小节的玉柱忽然被重重推回,捣得季问秋险些惊叫出声。 “一定……一定杀了你……”他闭着眼,咬着牙,恨声说道。 “你很难受?”那人问道。 季问秋怒极反笑,“我难道该觉得舒服吗?” 那人沉默了一瞬,忽然握住了那早已高高挺立的前端。 修长的手指微动,轻巧而娴熟,挑逗着火热的欲望,令它抬得更高。 温泉水滑,指尖辗转过囊袋,摩挲着柱身,甚至去拨弄前端的小眼,细腻又磨人。 “唔……” 季问秋难耐地轻吟出声。 自渎他自然有过,可自己摸与别人摸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如浪潮,一波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他整个淹没。 可就在欲望没顶,即将喷薄时,却忽然被从根源残忍扼住。 “想射吗?”那人淡淡道。 凄惨的哀叫被死死咬在唇畔,欲望回流的极致痛苦让季问秋恍然想起,身前这人绝非听起来那般温和好相与—— 他是个恶魔。 季问秋疾喘着,冷笑出声,“你想我求你,你做梦。” “……也好。” 那人又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方才笑了笑,道,“也该准备起来了。” 话音刚落,那绑着手腕的蛇便游动起来,牵着双手拉到头顶。双脚脚踝也被一阵寒凉环住,向左右分别扯开。 季问秋有一瞬慌张,可也全无对策,只得凭由那人施为。 年轻的将军不着片缕,双手被束缚在头顶,不得不挺着结实的胸膛。双腿则大大张开,火热的性器昂然而立,漂亮的会阴之下,露出含不住的一小节玉柱,半遮半掩,又不自觉地轻轻翕动,极为动人。 身体最私密、也最靡丽的地方便这样赤裸呈现在旁人眼前。金黄的蛇身依旧在眼前遮挡,除了缝隙透来的微弱的亮光,他什么也看不见。 被人摆出这般姿态,自己却目不能视,这令年轻的将军生出些带了羞耻的紧张。 之前的事……他究竟如何落到这人手里,已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这人似乎给他种了什么蛊。 这人所说的“长成”,指的应该就是那只蛊吧。 虽然不知道那个“准备”是指什么,长成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思及现在的情状,只怕等着他的唯有更加难捱的折磨。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人便又开始折腾手中可怜的性器,摩挲着柱身,在敏感点上来来回回的碾磨,可两指却紧紧掐着根部,堵死了任何欲望释放的可能。 季问秋紧咬着牙关,整个人如风中的残烛一般哆嗦,却始终不肯发出哪怕一声痛呼。 “耐性不错。”那人说道,像在点评一个物件。 季问秋想骂他,但声音都压在嗓子里,一旦张口,就要暴露出可耻的呻吟。 蛇鳞紧贴着肌肤,粗糙的蛇腹蹭过脸颊,冰冷而黏腻的触感又让他心里一突。 这种无法控制的恐惧远比身上的磨折更令人崩溃,但既然还有多余的情绪去恐惧,便足见年轻的将军还保有余力。 而那人显然也察觉到这一点。 他忽然松开了手,不再钳制怀中的人。 没了束缚,绝顶的快感便濒临爆发。只需要一小点刺激——甚至一浪细微的水波,就能让季问秋高潮。 可那人偏偏就是不碰他。 “想射吗?” 那人还在问。 季问秋颤栗着,脸颊挂满晶莹的水滴,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泪。 “你……”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去、死——” 话音刚落,火热的欲望尖端便被人以指一弹。 “哈啊……” 痛与爽一同袭来,全部演变成快感。季问秋尖叫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大股jingye自前端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搅浑了泉水,又被泉水稀释,很快消失无踪。 浓郁的让人发疯的快感还未尽数消散,季问秋便感觉到那双手又探进他两腿之间,握住后xue里埋藏的硕大玉柱。 他瞪大了眼,狠话在嘴边刚说了一半,便化作一声惊惶的哀叫。 “你敢——呃!” 那人握着玉柱,飞快抽出,又重重捣回,用力之大,简直像要将季问秋捅个对穿一般。 才高潮过的身体哪经得住这般摧残,季问秋颤抖着想要蜷缩,可蛇身紧紧缠着四肢,他只能难耐地摆着头,发出断续的气声。 那人手上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玉柱撑大了xue口,泉水伴随着抽插倒灌进xue里,在甬道中来回肆虐的同时,又将其填的满满当当。 季问秋无法从这凌虐中取得快感,可那人在捣弄他后庭的同时,竟还在撩拨他胯间的饱胀。 痛苦与快意分别处在两个极端,一前一后,将理智全数攫走,只随这两处感官浮沉。可因着身后的侵犯,前方欲望始终无法攀上巅峰,只能吊在云端,上下不能。 年轻的将军几乎泣不成声,清透的眼泪挂了满脸,沾湿了蛇的肢体,剩下的落入池中,消失不见。 “还不肯么?”那人说。 季问秋意识破碎之间听见这话,宛如被一捧凉水当头浇下,竟得了片刻清醒。 他扬声道,喘息着,声线沙哑,“你也就剩这些把戏了。” “呵。” 那人促狭地笑了一声,像在嘲笑他的嘴硬,不过手中对他的摆弄倒也慢了下来。 狂风骤雨般的顶撞告一段落,胸前乳首已然发硬发烫,哪怕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也不住随身体的颤晃而瑟瑟。 而这似乎正是那人的目的。 指尖捻上朱果,细细揉搓,脆弱的颗粒在这般挑拨之下硬得十分彻底,却仍不得赦免,依旧被无情的碾磨。 胯间的玩弄忽然停了,季问秋第一时间便有所觉——如今在他身上作乱的,只有一只手,在胸前。那,另一只手呢?打算去做什么? 已施加于身的都能够煎熬,只有未知才最令人恐慌。年轻的将军想象力还没有那么丰富,所以只能默默地等。 “哗啦——” 季问秋听出,是那人抬袖出水的声音。 紧接着,那人又重新入水,与此同时,一个小小的冰凉硬物顶上了胸前。 作弄他的手也离开了,只剩那个硬东西贴在他身上,很快被捂的温热。而那人就这样用这东西拨弄着朱红的硬粒,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做什么?”季问秋忍不住道。 那人笑了笑,竟然回答了,“要看吗?” 随着话音,蛇身上移,露出一条缝隙,让季问秋恰好能看见自己的胸膛。 他凝目望去,却见抵在他乳尖之上的,竟是一枚银色的小蛇。蛇头咬着蛇尾,围成一个圆环,蛇嘴里似乎有东西闪着寒芒,看不真切。 季问秋心里一惊,紧接着便反应过来那不过是件死物,然后便被银质小蛇的眼睛所吸引——那双眼睛不知是用什么石头制成,竟透着一股幽幽的绿色,仿佛活着一般。 还没想明白这东西究竟是何用途,执着蛇环的手指便动了动。 “咔。” 一声脆响,蛇嘴之间有什么一闪而过,消失不见。然后,蛇环便被套在了朱果之上。 “忍着。”那人说道。 “啊——!!” 猝不及防之下,季问秋惨叫出声。 蛇口的银针洞穿乳粒,将银色的小环牢牢定在胸前。鲜红的血丝从伤口沁出,晕散在泉水里。 但这还没完。 确定了东西已完全固定之后,那人竟勾起蛇环,残忍地开始扯动。 脆弱的乳首被拉扯到变形,刺痛扩散开来,季问秋只觉像有一把钝刀在胸前来回碾过,竟比他以往受过的伤还要疼上几倍不止。 可这毕竟还只是疼而已,还能够承受。 比起这痛,季问秋对那人给他穿上蛇环这件事更加感到愤怒。就像他养的小狼崽子喜欢到处撒尿一样,这行为的含义只有一个—— 宣示主权。 对看上的猎物,打上自己独有的标记,毫不留情地占有他,将他完全据为己有。 这人是真的将他当做能够肆意把玩的物件,从头到尾,都不曾把他看作一个“人”。 熟悉的冰凉触感贴上另一侧胸膛,无情的碾磨随之而来,又将细嫩的rutou逼得硬挺。 ……没完没了。季问秋想道。 环在眼前的蛇身早已落了回来,继续挡住了视线。季问秋也不想再看那人如何给他套上乳环,干脆闭上了眼。 “咔。” “呃……” 这次的痛呼轻了许多,说是早有准备,其实是身体已开始习惯这种疼痛。 腿间的欲望早已萎靡垂下,痛与恨掺杂在一起,令年轻的将军一时无言。他轻轻喘息着,陷入短暂的安静。 那人也不再折腾他,只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该说水中仰躺着的人不愧为久经沙场的战将,一身肌rou紧实流畅,很是漂亮。胸膛上布散着陈年的旧伤,两条银色的小蛇正咬在胸前。幽绿的蛇瞳熠熠生辉,非但并不丑陋,反而充满别样的美感。 美到让人想将他弄得更破碎些。 “你叫什么?” 那人扯了扯蛇环,将人拽到不得不向上挺胸,然后这般问道。 季问秋只觉得一阵荒谬。 这人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竟还能毫无顾忌的在他身上,做遍这些灭绝人性的事。 “问别人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他冷冷讽道。 那人顿了顿,“殷姜,我的汉名。” 他道,“你叫什么?” 汉名……季问秋思绪飞转。没了情欲的胁迫,他冷静得出奇。 那人报的名字,他自然没有当真。可不是汉人这点,恐怕是真的。养蛇又玩蛊……难不成是苗人?那是五毒,天一,还是最近冒出来的那个香巫? 许久不曾得到回答,那人又扯了扯蛇环,力道大了些,“我在问你。” 季问秋被扯的生疼,立时反讥道,“你问,我便要答吗?” “你是否又忘记你的处境了?”那人沉静道,听不出是否在生气。 季问秋倒气笑了,“除了会使这些下作手段,你还会什么?藏头露尾的宵小之辈。我呸!” 他说着,竟真朝着那人唾了一口出去。涎液自口中飞出,准准地落在那人的衣襟上。 那人静默了半晌,忽然笑了。 “你的确很不一样。”他说,“但我很喜欢。” 他虽然笑着,说着喜欢,语气却异常冰冷,森森然教人发寒。 季问秋知道他把这人惹怒了,少许担心之余,竟也生出一丝快意。 那人会生气,自然是好事。说不准,他骂的再过火一点,那人气昏了头,直接将他杀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他还想说话,可那人似乎料到了他的想法,又将那支铁簪捅进他的嘴里, “要还有力气,便留一留。”那人说,“若连哭都哭不出来,岂非太无趣了。” 细长的金属带着凉意插进喉咙,又迫得季问秋反射性的干呕。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沾湿了铁簪,弄得细长的簪身相当剔透。 很快,铁簪便离开了口腔,好像只是为了堵他一句话一样。 他忍着难受,又想叫骂,可刚一张嘴,更加庞大的东西便挤进了口腔——黏腻,湿滑,冰冷而粗糙…… 又是蛇。 金色的蛇尾整段插入,撑大了嘴巴,压住了舌头,自然也让季问秋说不出话。尖端扫过喉间,不住摆动,反胃的感觉袭来,每一次喉头的抽动都会触碰到滑腻的蛇鳞,让人更加恶心。 与此同时,胯间欲望也被人重新拿捏,狠狠地揉弄起来,在痛与爽之间无助徘徊,强自抬起了头,颤颤巍巍地立着。 年轻的将军之前已被弄着射过一轮,而今又再度勃起,整副身体已然被从内到外全部打开,正适合迎接各样的欺凌与玩虐。 片时,所有的磋磨都停下。季问秋感觉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身上轻轻划过,最后在性器上方停留,对准了尖端的小孔。 他怔了怔,陡然明悟那人想要做什么——那人居然想把那支簪子,插到、插到那个地方……插到他用来撒尿的地方去! 不行—— 季问秋头一次想要说出拒绝的话,然而口中巨大的蛇身将一切词句都堵在喉间,只剩惶急的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