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同人小说 - 剑三花羊同人合集在线阅读 - 30 良医 点击看花哥吃大奶但不双性的道长(颜玉人x赵雪衣)

30 良医 点击看花哥吃大奶但不双性的道长(颜玉人x赵雪衣)

    关于宠物出行和摆摊

    颜玉人家的松鼠昨日出门游历,带回来一大堆纯阳相关的东西,令他很是纳闷,檀书你怎么回事,你干了啥,你到底去哪了?

    檀书:无辜jpg

    颜万花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拢做一堆然后拿出去摆摊,全都是些纯阳的东西,比如发冠,胖次,拂尘什么的,全被他胡乱堆在摊上。

    而一个道长在他摊前站了很久很久,啥也不买就冷着脸看,看摊子又看他,看得颜玉人心里毛毛的。好在最后纯阳道长还是走了。

    这一天下来,冷面道长在前,颜万花是什么都没有卖出去,他寂寞地收摊回家,到了家门口正准备开门。

    突然!一道利刃破空而来,吓得颜玉人一惊。他下意识随手扔出包裹阻挡,同时太阴退走。

    一道剑光闪过,包裹被划开,里面的纯阳物件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万花脱离危险后惊魂未定,抬眸一看,对面正是白天的那位道长。

    为啥天那么黑他却看得见,因为纯阳的蛋壳,真的很亮。蛋壳蓝盈盈的,纯阳道长的脸色却黑漆漆的,总之很凶的样子。

    视线下移,纯阳道长此时高举的剑上挂着一片薄薄的布料,看样式,似乎还是条裹胸,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

    顺着颜玉人视线,道长也发现了这尴尬的衣物,瞬间脸更黑了,暗呸一声,持剑就冲了过来。

    “等等!”万花手忙脚乱,“这位道长,这是个误会啊啊啊啊啊!”

    纯阳无视一切,剑剑致命,颜玉人边躲边试图辩解。

    在这花飞羊跳中,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

    “刺啦”一声响,打斗的人影顿时分开。

    万花默默伸手,几片白色布料正被他抓着,对面道长衣衫凌乱胸口大开。

    然而这不是颜玉人失语的原因,他看看道长的喉结,再看看道长的胸,再看看道长的喉结。喉结是男人的喉结,胸却多了点什么。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对面纯阳有张俊朗甚至可以说得上帅气的脸,胸前却有一对饱满挺翘的玉兔。

    随着道长颤抖的呼吸,那对雪兔儿也活蹦乱跳,跳得万花的心也一颤一颤的。

    颜玉人赶忙讨饶:“这位道……啊,不!这位姑娘,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万花并没有太多时间为道长的性别纠结,因为对面人已经再次提剑冲过来了!

    避无可避了,颜玉人低叹一声,无奈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矮身躲过杀招,再身形一转,手腕一翻,提笔点在纯阳道长腕骨、肩胛、腰间几处要xue。

    哐一声,是剑落在地,随机闷哼声响起,是纯阳道长落在了颜玉人怀里。

    数息间,局势逆转,道长便被花哥制住,在人怀里动弹不得。纯阳气得眼尾通红,死死瞪着万花。

    颜玉人无奈却松了口气,想着这样也算是勉强能好好说话了吧。

    然而事与愿违,他刚要开口,谁知纯阳眼一翻,在他怀里昏死过去。

    “喂,醒醒,”颜万花试探地晃了晃道长,纯阳胸前浑圆被摇得上下乱颤,但软着身子眼睛紧闭毫无动静。

    颜玉人感觉心很累,非常累。

    大约是动静闹得实在太大,逐渐有天策巡逻队靠近的声音响起。

    万花看看自己抱着的衣襟大开的昏迷道长,再看看地上一地狼藉,陷入了凌乱:如果我跟军爷们解释其实我是被袭击那个,他们会相信么?

    结论是当然不会,所以为了不莫名其妙吃牢饭,颜玉人果断将地上东西一卷,提着道长进了家门。

    门一关,假装无事发生。

    等巡逻队赶到时,现场已经空无一人。

    颜玉人将人安置在塌上,纠结了片刻,他伸手,扒下了道长的裤子,小心翼翼看去,呼,还好还好还是有根东西,他松了口气。

    这样就不算猥琐了姑娘吧。然而转念一想,好像更加不对?有那根还有胸,这……

    似乎想到了什么,颜玉人伸手替纯阳仔细把脉,沉吟片刻后,他忍不住又细致地把道长全身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那对饱满玉兔,其他一切都正常,但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啊。

    本着医者旺盛的求知欲,他盯上了道长的奶子。

    实话说,这对乳球饱满挺翘,又白又嫩,rutou尖尖又微微带着嫩粉,一看就很多汁的样子,很漂亮,如果不是长在男人的躯体上的话,颜玉人边想着边不自觉摸了上去。

    他手覆上去轻轻揉捏一下,软软的,温热的,不像是易容。又指甲搔一搔乳尖,再揪一揪,有弹性,还会发红。

    在颜玉人细致的研究下,纯阳嘤咛不止,却始终醒不过来,然而纯阳的身子却先起了反应。

    先前为了检查,纯阳道长早就被万花扒得光溜溜, 此刻又是被揉奶又是被揪乳,道长身子泛红,鼻尖鬓边都冒出细汗,那物也微微勃起了。

    他双腿向内想要合起,却因着被颜玉人用皮带固定成了个四肢大开的姿势,手腕也同样被困住。

    狭小的室内,灯光昏暗,昏迷的道长犹如待宰的羔羊。

    别问为啥一个正经大夫家的塌上会有束缚皮带这些东西,总之现在的他的的确确是个正经大夫,道长落在好大夫手里自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唔,但是可能会有贞cao危机。

    这么大动静,这么长时间,道长再不醒就不是昏迷而是死了。理所当然地,他摆脱了药性,睁开了眼。一睁眼, 纯阳就看见那个流氓万花正低着头朝他胸前靠近。

    纯阳道长:!!!唔唔唔!!(流氓!混蛋!你要干什么!!),他拼命挣扎起来,动静之大,摇得床塌吱吱作响。

    虽然被缚在塌上,但纯阳动来动去,搞得胸前玉球也跳来跳去,弄得颜玉人的检验失了准头,不觉开始烦躁。

    万花心中微怒,双掌摁上纯阳的双乳:别乱动!

    ……显然这不是个好方法,道长动得更厉害了。不过皮带久经考验,当然不是被封内的道长可以轻易挣脱的,动了半天,除了把胸送上给颜万花揉搓搞得自己香汗淋漓外,毫无意义,乍一看到像是道长欲求不满,主动送胸求欢一样。

    至于道长为什么不叫?自然是因为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万花大夫,颜玉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着,在道长昏迷时,他熟练地给道长塞了个木口枷,防止道长情绪激动下扰民或者咬舌自尽。

    额,尽管道长没有感觉到他的好意,并且看样子都快哭了。

    道长闹得厉害,颜玉人也不打算惯着他了,随手从榻下拉出个抽屉,取了个小药瓶,银针沾了沾,一针扎上道长肩膀,麻药见效很快,纯阳道长身软腿酥,不一会便没了气力动弹,只能试图用恶狠狠的眼神逼退他。

    颜万花不理会道长的眼神杀,继续动作。只见万花俯身,头颅靠近道长玉乳,墨发倾泻在道长赤裸的身体上,从上方往下看去,就像密布的蛛网,将猎物牢牢困锁。

    颜玉人双手把着乳球,微微低头,嘴唇含住道长挺翘粉嫩的乳尖,接着手口并用。舌齿不住啃咬吸嘬,手指灵活地按压揉捏,弄得道长身体酥麻,热意上涌,甚至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恨不得身上之人揉得再重点,吸得再用力点。

    身体上的反应让纯阳面上神情渐渐变得绝望,他红着脸承受着万花的欺压,闭着眼不想接受现实,好在口中早被堵上,才没有发出令他更加羞愤的浪叫。

    颜玉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舌尖不停试探乳孔,手指不停更搓得道长乳球发红涨大。

    一炷香后,道长突然身形微颤,腿发抖,腰挺起细微弧度,头一昂。

    “噗叽”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响,乳汁四溅,白花花的汁液溅了万花满脸。

    道长下身也xiele出去,喷洒在花哥腰带上,白浆顺着衣物滴落下去,蜿蜒出一片深色。

    道长虽咬着口枷却仍是止不住地喘,眼前一片模糊,竟是受不住刺激,哭了。

    随后世界又突然清晰了起来,原来是身上的万花替他揩拭了泪珠,还擦净了面上的汗水。

    道长眨着眼睛,喉中哽咽地看向上方之上。颜玉人喉头一动,直接就将汁水吞咽了下去,正在擦拭嘴角溢出来的部分,神情还是不变的温柔无害。

    纯阳本应该感觉到羞愤,但是万花姣好的面容和暧昧的动作让画面变得yin靡起来,来不及擦净的乳汁顺着万花的下巴滴入胸口,又消失在衣襟内,而唇上还残留的些许,被万花猩红舌尖一扫,吞入腹中。

    道长,道长脸更红了,侧着脸不想承认自己有被诱惑到。但万花却没有放过他,手仍按压着双乳逼出更多奶汁,奶液肆意流淌在道长胸腹上,一路往下混入小腹间的jingye中。

    原本好好一个不染凡尘的仙人道长,现在却在男人塌上喷奶又喷精,胸前涓涓细流,身上一塌糊涂,真真是羞死人。

    然而随着奶汁被挤出,道长却感觉到久违的轻松和舒适,仿佛卸下了重担一般,面上羞愤欲绝,心里却隐秘地期待着万花大夫弄得他更重,最好把奶汁都挤干净。

    挤到最后,颜玉人更是再次吸吮已经发红肿胀的rutou,唇舌并用直到再也吸不出一滴汁液来,这才放过这对饱受欺凌的玉乳。

    随着奶汁被排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被人看得一干二净,更甚者,被把玩。

    但万花始终淡然的样子莫名安慰到了道长,仿佛这样并非会令人厌恶排斥一般。今晚的遭遇已经用尽了他的精力,胸前久违的轻松更是令他心神一松,再次陷入了沉睡。

    暗沉的夜色笼罩下,烛火跳跃间,颜玉人神色不明,望了道长良久,才将人从塌上解下来。

    丝毫不在意这些脏污,他搂着昏睡的道长去了温泉,用热帕细细将人清理干净,顺便泡了会。

    睡前万花将人安置在自己床上,当然,他没忘记将皮带重新绑上,毕竟明天药效便会过,颜玉人可不想赌道长的良心发现不会对他出手。

    想要绑住道长很简单,床上安装着环扣,使用时只需要自备皮带即可,是很方便的机关。

    折腾一晚上万花也累了,不一会便也睡着了,今天也是做个好大夫的一天呢,开心(^_^)☆。

    两人皆是被吵醒的,厢房外一阵喧闹声,吵得人睡不着。纯阳仍在困倦中,颜玉人却已经已经起身了。

    颜玉人一打开门,正午时分,阳光明媚,院中却乱糟糟一片。

    一片羽毛从他眼前飘过,接着又一片羽毛飘过,颜玉人夹住一片细看,黑白相间的鸟羽。但他分明记得自己没有养鸟,他只养了只松……鼠?!

    颜玉人:“(`皿′)檀书!!院里这只鹤哪来的!!”

    万花的院里摆设不变,却多了只白鹤。

    一只戴着薄纱斗笠和淡蓝色围脖的白鹤。

    一只正在他院里疯跑狂跳的疯癫白鹤。

    而这只白鹤的出现肯定和檀书脱不了关系,因为他家肥松鼠正骑在人鹤脖上,任由人家怎样闹腾它依旧纹丝不动。

    “归云?”

    一声惊讶的呼唤自颜玉人背后响起,白鹤归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瞬间窜进了卧房。

    待万花回头,只看见白鹤依偎在不能动弹的主人身边,委委屈屈地啼叫。

    哦,檀书那只胖松鼠终于肯下来了。

    白茸茸的檀书摇着大尾巴咬着鹤子的围脖把鹤往花哥方向扯,鹤拼命挣扎,又落下不少的羽毛。

    道长心疼又焦急地呼唤,不甘心地再度尝试挣脱束缚想要去解救自家爱宠。

    万花:……头好痛,要窒息了,好想吸氧。

    他走到床边,一手拎起自家檀书,一手擒住被欺压的白鹤。冷冷的眼神一扫,两只小动物瞬间消停了,乖乖巧巧地被万花捉着不敢动。

    见场面得到控制,颜玉人重新挂上温和的浅笑,他试图安抚道长:“道长莫怕,这松鼠是我养的宠物,他总是喜欢带些奇怪的东西回来”

    ……纯阳看着万花手里掐着的瑟瑟发抖的白鹤,并没有被安慰到并且对万花怒目而视(艹皿艹)。

    颜玉人:……

    看檀书的反应,他也猜到了怕是之前带的东西都是这位道长的,这次连人家的鹤都抢来了,怨不得这道长昨晚袭击他,看来是被当成偷人私物的登徒子了。

    颜玉人叹气,他感觉自己被顽皮的爱宠坑得好惨。

    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他跟道长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诚恳地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恶意。

    为表诚意,他先解开了道长身上的束缚,将鹤子归还,还拿来了檀书之前带回来的一应物品,其中朔雪已经能凑一套了,这效率也是让人汗颜。

    因为道长身体的特殊情况,颜玉人还贴心的准备了抹没有用过的束胸,由非常贵的温折枝管家赞助,虽然道长不是很领情的样子,甚至脸色更黑了。

    随后为了避嫌,万花跑去后院浇水除虫。为什么不担心道长逃跑?开玩笑,又是被揉了奶又是被封了内的道长还想跑走?尽忠职守的温管家第一时间就会将他捉,啊不,请回来。

    万花走后,纯阳裹着薄被蜷缩在床角落发呆,过了良久,才终于有了动作。只见道长缓缓伸手拿起束胸,他忍耐着胸前的阵阵麻痒刺痛,先小心地将昨晚被狠狠疼爱过的一对嫩乳缠上,一层又一层。即使过了一晚,纯阳的乳尖仍旧是敏感红肿,双乳更是有青青紫紫的指印,一看就是遭人过分欺凌的样子,略微用力还能再挤出几滴白乳,不像仙风道骨的纯阳弟子,倒更似青楼里挨人cao的浪货。

    赵雪衣一圈圈缠好胸,将原本饱满的部位勒得只剩下微微起伏,好在昨晚胸部遭到一番挤压,才让他比平时好受了些许。

    待缠完时,呼吸已有不畅,赵雪衣顿了数息,眼泪突然落下来。

    颜玉人站在门前很是尴尬,他一进来就看见纯阳道长情绪崩溃抱膝在床上低声啜泣的样子。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何况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大夫,他应该是不能对这种情况置之不理的。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道:“我昨晚替你看过了,你这地方应该是药物所致,这种药物我曾经在阵营见过,抱歉,我没有办法帮你恢复,因为这并不是毒……”

    颜玉人顿了顿,他有点说不下去,毕竟事实对于纯阳的确过于残忍了。

    他沉默下来,静静陪着哭泣的道长。等到道长情绪渐渐稳定,万花递了张帕子。

    道长红着眼接了过去,擦干泪痕后,他拽紧帕子声音哽咽沙哑:“我这个,真,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么。”

    颜玉人低头看地面,“抱歉”。

    道长再也撑不下去,倒在万花怀里呜呜哭叫起来,眼泪濡湿了万花的衣裳。颜玉人抱着怀里颤抖的道长,一下下抚拍着他的脊背柔声安慰他,并趁机邀道长暂住。

    被击溃心神的纯阳道长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还与万花互通了姓名。

    “那我日后就唤你雪衣吧。”

    颜玉人抚摸着他的背部温声安慰,然而在赵雪衣看不到的角度,他目光幽深,眼中看不出一丝半点温和情绪。

    赵雪衣在意外发现他秘密的万花大夫家住下了,颜玉人细心又体贴,虽然知道了他畸形的身体,除了初见时的惊讶,却没有露出过厌恶嫌弃的态度,让因为身体情况变得自卑敏感的赵道长内心感到了安慰。

    更何况颜大夫体贴地早出晚归,并没有过多打扰道长,而在和温柔又善解人意的万花大夫相处中,道长渐渐对花哥心生依赖。

    两人关系的进展是在一周后,这天晚上,赵雪衣饭后回房,只有在无人时他才敢放松下来。他小心翼翼解开上衣,褪下衣物,精瘦的腰肢变显露出来。

    接着道长一点点放开裹胸布,布条一解开,一对硕大饱满的乳球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占据赵道长的视线。

    经过一周修养,这双嫩乳已经恢复如初,回复到原先白白嫩嫩的状态。但是烦恼也随之而来,rufang重新蓄了满满当当的奶水,胀得赵雪衣胸前发烫发疼。

    白天即使无人,他也会将双乳裹得密不透风,这样使得他疼得越发厉害,有时趁万花不注意,赵道长便会悄悄伸进衣领,轻揉两把放松一下,然后立马抽出来,有时情急会不小心揉得重了,怕被万花发现只得默默忍耐,令他苦不堪言。

    只有晚上回到房内,赵雪衣才敢彻底放开束缚,小心按摩,一点点将饱胀的奶水挤入茶杯,再倒入盆景里。只是毕竟从未做过这事,他总是不得其法,往往乳都被他掐肿了也才挤得半杯。

    午夜梦回时,赵雪衣偶尔也会想念那晚万花的粗暴,将他的奶水榨得一干二净,舒爽至极。

    经常想着想着,就令纯阳道子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那药物不仅是给了他这对玉乳,更让他身体有了其他难以启齿的变化,但他不敢跟万花讲,这比畸形的身体更令他羞愧。

    天色还没有黑,本来也未到时候,但胸前实在难受,乳尖一跳跳地发疼,赵雪衣不得已提前解了衣衫在房中挤起乳来。

    越是急越是不得法,半天挤不出几滴奶,赵雪衣难受得眼中都起了水雾,手上发狠地掐着rufang,脑中胡思想着万花的温柔体贴,不但胸前有了湿意,下面也不自禁地翘起来。

    突然几声扣门响传来,来不及收拾,赵雪衣匆忙将外衣套上,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颜玉人。

    赵道长只探出一个头,将身子藏在门后,询问万花来意。原来方才晚饭见他吃的少,颜玉人特意给他来送些宵夜。

    他连忙接过花哥好意,不料恰巧一阵大风刮过,将门扉吹开。

    双手捧着食盒,身上却仅裹着一件外衣的赵道长被一下子暴露在万花面前,下面那物还直挺挺对着万花。

    这情况实在太过羞耻,赵雪衣登时脑子发懵,颜玉人也蒙了,直愣愣地瞧着纯阳。

    赵道长脸顿时蹭地一下红了,不知是不是由于太过羞耻还是对那晚记忆深刻,纯阳胸前一阵热意汹涌,竟然在颜玉人的注视下,喷奶了。

    乳尖流出阵阵汁水,很快将衣料浸湿,赵雪衣胸前显出两片深色的湿印。

    颜玉人首先反应过来,他快步进屋合上门,拿过食盒放好。赵雪衣此时已是失了心神的模样,木愣愣地看着他动作。

    万花看着呆乎乎的道长,有些心疼,牵着手引他坐下。他握着道长的手,轻声唤他回神,赵雪衣依旧没有反应。

    我这般唐突,怕是真的吓着他了,颜玉人心中暗想。

    无奈,他起身将赵雪衣搂入怀中,一遍遍摩挲着道长脊背,头搭在道长肩处,他细语安慰:“好雪衣,你别怕,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我不会嫌弃你抛弃你的,这些没什么的……”

    饱含担忧与关心的话语一声接着一声,赵雪衣倚在颜玉人温暖的怀中,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他扑住颜玉人的腰身死死抱住,就像溺水之人抓紧最后的浮木一般,“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我可以信任你对吧,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赵雪衣急切地、疯狂地、想要得到万花的肯定:“我不是怪物……对不对?”

    最后一问几乎轻不可闻。

    颜玉人当然耐心地回答了他,作为好大夫,他绝对不会让病人失望。

    赵雪衣得到安抚,靠在万花怀里,整个人温顺又乖巧。然而胸前事物又不甘寂寞地开始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两人紧紧相拥,赵雪衣的一对圆润娇乳被挤压在两人间,沁出滴滴汁液,把万花的衣襟也打湿。

    湿哒哒的布料黏在乳尖上,让赵道长非常难耐,他无意识地用胸小幅度蹭着万花的胸膛,从摩擦间找寻快慰。

    颜玉人当然发现了道长的小动作,他觉得这样不好,不能纵容道长这样下去。于是他将人下巴抬起,逼赵雪衣与他对视,平时带笑的脸此刻没有一丝笑意。

    颜玉人严肃开口:“雪衣,你不应该再做这种事了。”

    赵雪衣脸瞬间煞白,以为颜玉人已经发现了他私底下浪荡地在房内挤奶。

    谁知万花又话锋一转眼神温柔,“你不应该避讳我这个大夫,身体有什么不适都应该和我讲的。”

    纯阳懵懵懂懂,不明其意。

    真是乖巧得可爱,颜玉人怜爱地叹息一声,伸手将赵雪衣外衣剥下,露出发红的嫩乳,他将手覆上去,轻柔又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给予纯阳难得的舒畅。

    被除自己之外的人用带有热度的手掌摸上乳球,赵道长忍不住瑟缩,然而由于万花紧搂着他,一时间他竟挣脱不得,随后的阵阵舒爽使得他身上又酥又麻,轻拢慢捻抹复挑,乳尖在颜大夫指上轻颤,挤出的奶汁被细心揩去,如果不是万花时不时的出声询问,赵雪衣几乎要沉醉在这温柔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颜玉人捻起娇乳的嫩尖,两指相夹重重一搓,一阵酥麻从脑门直窜赵道长脚心,逼得他惊叫一声,腰一紧,一道细细的奶水喷发出来,浇到了颜大夫的玉面上。

    奶白的汁水溅到万花的唇上、眉上、与睫上。他眨了眨眼,奶水就从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滴落,复又落入赵雪衣微张的口中,情色撩人,勾动人的yuhuo。赵道长慌忙想要擦干净,不料被却万花制止。

    颜玉人不在意地用袖擦了擦脸,反正这套衣服肯定是要洗了。

    赵雪衣红着脸眼神闪烁支支吾吾示意他嘴边,颜玉人恍然,直接伸舌将残余奶汁舔掉,令赵道长脸色更红了。

    颜玉人却还笑着调侃他:“没关系的,雪衣的奶水很是香甜,能品尝到是我的荣幸。”说罢,又低身舔吃起赵雪衣乳上溢出的汁液。

    虽然知道这话荒唐,但得到万花大夫的安慰,赵雪衣心里涌起一股喜意,他不嫌弃我,还夸了我,真是个温柔的大夫,他忍不住内心的雀跃,竟托起双乳往颜大夫口中送,完全没想起第一次见时,对面之人将他捆住吸乳揉奶时,这厮的动作有多强势霸道。

    而第一次距离今日,还不到半月。

    舔尽乳上的奶液后,万花也未停下,唇舌继续侍弄汁水充沛的双乳,加上时不时的轻咬,粉嫩的乳尖被嘬得挺翘发红,胸前酥酥痒痒,内中存货不断往外淌去,赵雪衣软倒在颜大夫臂弯中,面色酡红,舒服得直哼哼。

    颜万花见状,嘴上动作不停,手也往下探去,将赵道长的赵小道长也握在手中,捻划揉撸,两枚玉丸也被不住把玩,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赵雪衣承受不住,勉力抓着万花衣襟,不多时,便喘着气在他手中xiele,上身下身皆是白花花一片。

    喷汁的雪乳,绯红的脸颊,以及若有若无蹭着胯间的圆臀,色欲满满。

    颜玉人注视着高潮后的赵雪衣,赵道长如羔羊般乖巧地倚在他怀里,眼神迷茫又依赖,真可口啊,他在心里叹道。

    随后他将俊美的面容缓缓凑到道长面前,鼻对鼻,眼对眼。

    他眨了眨眼睛,低声诱惑羔羊:“好雪衣,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不满意,要我帮帮忙么?”

    顺着万花思路,赵道长想了想,脸更红了,他羞涩地牵起万花还沾着奶汁的手,引着其摸向身后。

    “是这里么?”颜玉人用着无辜的语气问道,“嗯……很湿,很软,很多水啊,是很痒么?。”

    赵雪衣犹豫地点点头。

    颜玉人眼神关切,溢满柔情,嘴上却说着令人羞愤的话,“这样会好些么?需要我再用力一点么?”

    万花的手指灵活地在赵道长xue内搅动,将百花拂xue手使得炉火纯青,带出咕啾水声,指尖轻转便刮下一片水色淋漓,多得嫩xue含不住,淌了出来,糊在了已是遮不住赵道长满身春色的外袍上。

    赵雪衣虽是羞愤,却不愿含糊,他踌躇片刻,眼神复又坚定起来。

    只见纯阳道长一手搭上万花手腕,望着人道:“不要手指。”而另一手摸上颜玉人胯下的热物,“用这里,上我。”

    道长这一声虽轻,听在万花耳里却不亚于惊雷,“这样不好吧,恐会伤了你。”他为难道。

    本来赵雪衣还有些忐忑不安,没想到万花看着居然比他还不情愿,瞬间他什么纠结都没了。

    yuhuo焚身下,赵道长恶向胆边生,运起内息,躺在桌面将花哥勾倒,再发一狠,将万花的裤子被扯成碎片。他抬腿夹着颜玉人的劲腰不让他溜掉,还用馋得发河的xiaoxue摩擦万花炙热挺立的下身,满满都是勾引的意味。

    赵雪衣佯装威胁道:“再不上我,我,我就用这处jian了你。”说着xiaoxue还不住蹭着万花柱身,眼中满是懵懂的渴望。

    颜玉人装模作样地推拒几番,就在赵雪衣的哀求下,用那物什破了他的身子。甫一进入,他只觉入了妙处,赵道长xue紧而窄,yinrou更是被调弄已久,对阳物吸吸嘬嘬殷勤备至。

    而赵道长这边却是脸色煞白,他虽被药物改造了身体,后面却也仍未经人事,骤然被异物入侵,不适之感油然而生。

    然而颜玉人何等敏锐,不待赵雪衣出声,挺着炽热阳根捣干数下,寻着赵道长反应找准xue内敏感点,随即阳物不断往花心冲刺,又碾又压。

    赵道长自是被cao得yin声阵阵,yin水涟涟,脸色由白转红,那物又起了兴致,在万花身下扭臀摆腰迎合得好不快活,只知浪叫,浑然忘了自己还是个应守清规戒律的道子。

    颜玉人身下不停,手也不落空,玩弄赵道长胸前巨乳,又挤又揉,涨开的乳孔受不住这番调戏,被逼出滴滴奶汁,全被他舔了去。

    这一番春宵夜战,jian得纯阳汁水淋漓,小腹鼓起,上下齐喷,万花却精力旺盛,生生将道长cao得昏厥过去,犹不满足。

    见赵道长昏迷,颜玉人不满地抽出阳物,双眉微蹙,看着yinxue包不住过多的液体瑟缩着排出些许,流到桌上,又顺着桌面滴到地上。

    这处原本是嫩红青涩的嫩xue,今夜算是被他开发得熟透艳红,不止如此,晓得了破身的好处,以后怕是轻易离不得了。

    颜玉人抠弄一番这软xue,惹得赵雪衣嘤咛出声,他想了想,复又挺腰jian进去,然后倾身将纯阳道长抱起,阳具cao进了更深处,赵道长在昏迷中也不自觉叫出声来,他便带着人边走边干,颠得赵雪衣乳波翻涌。

    待到床边,颜玉人将人一放,提起腿来又是一轮征伐。赵道长中途醒来,哭叫着往后耸动想要逃离,无奈被万花抓着双腿,又加之被jian得身软无力,几番挣扎后仍是徒劳,反而又被万花变着花样又弄了几回,直至天光大亮,方才云消雨歇,鸣金收兵。

    醒来已是午后,赵道长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万花已经不在身边。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又酸又软,但是泄欲过后又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身上xue内已经被清理干净,还细心地敷上了膏药,以致于昨夜荒唐胡闹一晚,身子却无大碍。

    胸前隆起也跟上次一样,虽有不适,但是困扰已久的胀痛却消失了。

    颜玉人正巧推门而入推门,他来给人喂些清淡吃食。见人醒了,万花连忙扶他半靠起来,塞几个软枕垫着腰,一口一口喂他喝清粥。

    赵雪衣乖巧地被投喂着,悄悄看着颜玉人的秀美容颜

    颜玉人……当真是个玉人。

    貌比潘郎,身段风流,甚至是连胯下那物都……

    纯阳道长不禁又想起万花昨晚雄伟,顿时脸红心跳,xue内春液渐起,攀升起痒意。

    看着专心投喂他的万花大夫,赵道长心虚地合拢腿,不敢叫他知晓自己的龌龊心思。

    粥很快被吃完,颜玉人收了碗筷便准备离开。不料衣袖被人拉住,他疑惑回头看向纯阳,以眼神询问示意。

    赵雪衣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与万花对视,他张口道:“我,我们昨天……”

    颜玉人连忙回道:“昨夜是我孟浪了,都是我的不是,不该逼迫雪衣你的……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今后决不会如此行事。”

    赵雪衣听了不但没觉得放心,反而心中一酸,他不自觉拽紧了手中衣袖,低头道:“昨夜,我……我不怪你。”似是羞怯,赵道长低头盯着地面,“我,我很喜欢,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愿意和我情缘么?”

    颜玉人这回真觉得为难了,没想到这纯阳被吃完居然还要负责,早知道就不该贪他身子了,他有点不乐意,但是看着赵道长爆起青筋的手死抓着他衣袖,再瞅瞅床边的渊微指玄,万花非常从心地,怂了。

    应了赵雪衣后,万花才得以回房,他懊恼地环顾四周,不得已动作起来,准备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清理掉,都是些一个好大夫的生活中不该出现的物件,说出来满满都是马赛克。

    和颜玉人情缘后,赵雪衣的日子也没有太大变化,无非就是将行李都收拾了过来,住进了万花的房里。

    颜玉人经营着一家医馆,每天早出晚归,赵雪衣来了之后,也跟着他一起去,平时帮着抓药坐堂,还是很有好处的。

    因万花长着一张温温柔柔的文弱大夫长相,即使发怒也没有什么气势,经常容易遇到那种不长眼的小流氓混混来找麻烦

    赵雪衣来了之后,哪怕不言不语,坐在柜台后冷着脸眼锋一扫,也能震得刺头战战兢兢不敢闹事。

    医闹少了许多,颜万花也觉得清静。不过自从知道那冷峻的道长是万花大夫的情缘之后,医馆排队来看病的姑娘瞬间少了一大半,少了一笔收入,万花觉得略可惜,道长感觉很满意。

    ………………

    夜色沉沉,一处偏僻的小屋里传来人声。

    “属下见过统领”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

    “别了,我已经退了阵营,当不起这称呼了,”另一声音音色悦耳低沉,让听者容易联想到春日的暖风,“说吧,你们找我何事?”

    “这…,属下想请您帮忙找个人。”

    “哦~,要找何人呢?”

    “是个浩气道长,之前兄弟们抓了人,一时不察,被他跑了,追了许久才查到人应该是这附近。”

    “浩气道长啊,我明白了。”

    暗处的人轻笑起来,“这事是你们私底下干的吧,知晓的人应该不会太多。”

    “是的,还望您……看在往日情分上,帮帮忙。”

    “这事好办,我答应了,两天后来这等消息,报酬照旧。

    “多谢,报酬您放心,保证一分不少!”来人心下松了口气,失了警惕。

    忽然一阵破空声,那人来不及反应,瞬间中招,他茫然低头,一杆烟枪当胸穿过,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流水声。

    “为什么?!”跪地之人艰难发问

    月光照进屋内,另一人显出身影,正是颜玉人。此刻他正皱眉慢悠悠擦着染血的落凤,显然很是嫌弃。

    听见询问,他也不急,斯条慢理地回道:“你们先前盗了我的药,还敢偷掳浩气的武林天骄做实验品,你当人是好惹的么,做便做了,竟然还让人跑了!”说着他不满起来,“要做狠事就该做绝,早些不拧断手脚,让人溜了,多生事端。”

    再看去,那人已经断了气,颜玉人掏了掏怀中,拿出个小药瓶,往尸体上泼去,只听见吱吱吱一阵响,不一会儿连人带衣都化没了。

    万花这才满意收手,然后就着现成工具,一气呵成写了封信,寄了出去。他轻拢着衣袖看信鸽飞远,“斩草可要除根的道理都不懂,还想威胁我,一群废物,让药人都跑到了我这里,罢了,情缘一场,那就送他们上路吧。”

    夜色遮掩下,颜玉人离开得悄无声息,他跟赵雪衣交代过今天有事会晚归,不过想想那傻纯阳肯定会等他回来才睡,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唉,红尘多纷扰,倒是被个傻子给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