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木】潜入(双性,道具,伪ntr,教学现场)
书迷正在阅读:脱瘾、柿子、【权策】山药炼奶、史同梦女、[排球少年]绝对不是普通朋友、贴贴小提、代号鸢之rou食主义、谢却人间事、小陆小陆、睡前故事合集
“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伴侣了。”阿古达木拍了拍花家世子的肩膀,笑的像草原上的凌空艳阳。 花朝陆抿了抿嘴唇,很想提醒他乱讲话很危险,但想了想他平时的情况觉得大约说了也是白说。 …… 移步换景的庭院,富丽堂皇的楼阁,这建在山中的别院透着一股富贵之相,应邀前来的也皆为商贾官员甚至不乏一些他国贵族,而这其中最引人侧目的莫过于邬兰的王子阿古达木,他的骁勇善战无人不知,曾经凭借一人之力战到双目赤红一举扭转战局之事也是茶楼说书先生们喜欢的桥段,而此刻他依旧如平时那般穿着那身黑色短衬赤色披风,用他的话说这就是邬兰最传统的服饰换了反而让人生疑,而花家世子跟在阿古达木身边,捋了捋华服橙红色的裙摆,正了正头上的发簪,思考着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事情要从月余前宣京的一起商会千金自杀案说起,原本这事情应该由大理寺治理,再不济也是京城衙门,怎么也轮不到乾门来负责,但最终这事儿却落到了朝陆身上,而且乾门给他安排的搭档还是自邬兰而来的骑射先生……花朝陆不懂其中的纠葛,但能猜到恐怕这水很深。果然一查便发现这千金其实并非第一位死者,这段时间内有不少百姓家的女儿报了失踪或死亡,只不过这位千金将事情捅了出来而已。 “暖香阁……”花朝陆翻看着自己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线索的手册,抬头看向靠在门边的阿古达木,“每一位失踪者最终都指向了这个暖香阁,从描述来看它建在城郊,会不定期举行宴会邀请各界名流,它的主人……似乎是自罗宛而来的。”花朝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又将笔记翻了几页:“从我们搞到手的名录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欢迎大景的世家,从未有一位世家子弟进入到邀请名册之中……”末了他的视线落在了阿古达木身上,嘴角扬起了一丝狡黠的弧度,虽然自己是花家世子,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异国王子吗? 于是当那份贴着玉兰花瓣的淡紫色请帖送到他们手里的时候,阿古达木便说出了最开始的那句话——因为请帖上注明了请务必携带一名女性伴侣一同前往。花朝陆死死盯着请柬上“女性”那两个字,恨不得把它烧出个洞来,半晌勉强开口:“这个伴侣咋就是我了呢?”“哈哈哈,毕竟是你与我一同调查,怎么可能撇下你去和其他人合作呢,那不就成了……叫什么来着,脚踏两条船?”阿古达木笑的爽朗,花朝陆却是已经连这句俚语不是这么用的这句话都不想反驳了,的确,这份请帖是发给邬兰王子阿古达木的,他必然要本色出席,那如果自己想跟过去也就只有成为这请柬上所说的“伴侣”这一种可能,花朝陆攥着请帖欲哭无泪,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 …… 因为是罗宛人举办的宴会所以更具他们的特色,餐桌上摆放着各色糕点珍馐供人取食,来自他们国内独特的酒水也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花朝陆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一边装作小鸟依人的样子贴着阿古达木,侍从查看了他们的请柬,在表达了欢迎之后他的视线似乎在阿古达木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随即端出了一个摆着层层叠叠的纸片的托盘,向他们解释每一个受邀前来的贵客都会抽取这样的一张卡牌,在之后的娱乐环节中会用得上。 阿古达木很爽快地抽了一张,花朝陆凑过去看了看,是一张红色为底色的兰花卡片,他自己也抽了一张,是蓝底的翠竹,侍从并没有继续解释卡牌的意义而是恭敬地退到一旁请二位入场。 “前辈,你要不要拢一拢披风,可有不少人在往这边看,”甚至不需要什么洞察力,在他们一进入大厅时花朝陆就察觉到了有不少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旁的阿古达木身上,他撇撇嘴说道,“他们都在看你哎。”“哈哈,想必是被我们邬兰的服饰迷住了,”阿古达木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认真思考了一番说道,“邬兰的服饰极具民族特色,和你们大景完全不同,想必是看惯了你们这对襟长衫所以才会对非大景民族的服饰如此好奇吧。”“……”世子看着阿古达木,栗色的长发被高高梳起,坚毅的面庞剑眉星目,金色的眸子就像海上的粼粼波光,虽说不似逍遥先生那般惹人犯罪但也绝对称得上美人二字,可惜本人对此毫无自知之明,花朝陆无奈的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前辈,这里占地面积巨大我们一会儿分开行动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总之一切小心为上。”“放心好了,你保护好自己,”阿古达木点点头,“这点事我可是信手拈来。”“是想说手到擒来吗……”花朝陆又叹了口气也没有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较真,约了半个时辰后在这里碰头,二人便分头行动了。 花朝陆一路绕到了后院,这里守卫不算森严,脱掉那身华丽的橘红色长裙他也就没那么显眼了,潜入还算顺利,很快花朝陆便看到了一间仓库模样的矮房,他蹲在草丛里眯着眼睛观察了半晌发现这短短几分钟就有三波士兵从门口巡逻而过,显然想要直接进去有些不现实,花朝陆沉思片刻转换了方向,他悄悄跟上了一队换岗的哨兵,跟着他们到了一处供他们休息的房间,花朝陆蹑手蹑脚地潜行到窗户旁边,那扇窗虚掩着,的确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屋里飘了出来。 “你说咱们那批货……被发现……” “不可能……世家……已经避开……” “那个……邬兰人……明雍书院……” “他……已经解决……” 花朝陆没有动,他像是一匹潜伏在暗处的狼,一直等到屋里屋外都没了动静他才站起身缓缓退到了阴影中,果然那些女孩儿恐怕并非他们最终的目的,那所谓的“货”如果不查清楚很有可能还有巨大的隐患,花朝陆隐隐感觉这已经不是他和阿古达木两个人能解决的问题了,必须得先和程先生通消息让她立刻派人来把那些“货”堵在这座别院中再查清楚才行,但是现在贸然离开恐会打草惊蛇,更何况敌人已经准备对阿古达木不利了,无论他再怎么强大花朝陆也不可能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找到被自己藏起来的裙子,几番确认没有异样之后他才再次踏入大厅,四下环顾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毛茸茸的身影,纵使花朝陆再怎么强迫自己冷静都不免慌了神。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了花朝陆进来,就像没有人理会他离开一样,花朝陆深吸一口气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他意外地发现似乎少了不少人,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女伴,这使得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花朝陆在察觉到问题之后并没有轻举妄动,他悄悄摸到房间的角落里,仔细地打量着每一个在场的男人,那张卡片都被他们自然的挂在腰间,能看到那上面的月季,绣球花,丁香等等,花朝陆眉头紧锁,他见到的所有卡牌都无一例外底色为蓝,想起阿古达木手中的牌为红底,花朝陆眉头紧锁,他攥紧手中的卡牌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现在时间紧迫,这卡牌必然是关键,自己恐怕只有一次机会,能不能破局就全看这一步棋了。 …… 阿古达木饮下那人递过来的茶水时早就有所料想,倒也算不上大意,只是他没想到这茶里下的不是毒药而是……但正因如此更应当由他来,否则若是他身后的那些女孩儿落得这般境地也太过凄惨。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到吸入气道的是guntang的火焰,浑身燥热难耐只想得到谁的抚摸,脑海中兀自浮现出花家世子的面庞,不知道他那边情况如何,但愿一切顺利。阿古达木尝试着活动手腕,奈何这身上的红绳虽纤细却坚韧无比,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开,反而稍稍一点动作都会牵扯到抵在那敏感处的绳结,快感会在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让他连腰都一阵发软。眼前被黑布蒙着,阿古达木看不到具体情况但他能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时间浑身肌rou紧绷,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似乎是在床边站定,阿古达木像是一只被困于囚笼的野兽,朝着每一个靠近者发出威胁似的低吼。 花朝陆一推开门就听见了清脆的铃声,定睛一看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 只见他的骑射先生正被绑着,那一头栗色的长发散下来,层层叠叠落在深红色的床单上如扇面一般,黑色的绸缎蒙住了那双鹰一样的眼睛,他身上不着寸裸,常年策马驰骋的身体肌rou紧实,流畅的肌rou线条就仿佛草原上奔腾的骏马,又好似雪山孤狼充满了危险与诱惑力,红色的绳索紧贴在那白皙的肌肤上透露出一种别样的诱惑,胸前那两点诱人的粉色被两只呈蝴蝶展翅状的小夹子夹着,下面缀着一束流苏,两个金色的小铃铛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想来进门时的铃声便是由此而来。视线再向下移,花朝陆下意识的抹了把鼻子确认自己没出洋相,红绳将阿古达木的双腿束缚在他身后的雕栏上,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将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出来,昂扬的柱身被绳索限制着无法完全挺立,红绳沿着诱人的人鱼线向下绕过囊袋在更加隐匿之处交错成结,正嵌在两片娇嫩的花瓣之间抵在那要命的地方,从那里的红绳颜色稍深便能猜出它带来的是怎样令人沉沦的快感,而除却这些,或许最磨人的一点是那根含在花芯直顶最深处的玉势,那东西花朝陆也只在一些不入流的绘本中匆匆瞥见过,谁曾想竟然会见到它被用在阿古达木身上。 他索性走了过去在床边站定,床上的人似乎一下子绷紧了肌rou,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似是威胁,却又像是挣扎在欲望中的呜咽。花朝陆撑着床凑到阿古达木身前,伸手拨弄了一下乳夹上缀着的铃铛,对方就像只受到威胁的狼,死死咬着口枷就好像要把身前这人的脖颈咬穿一般,花家世子却对阿古达木这种反应感到十分新鲜,毕竟平时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从容的骑射先生,现在这面颊绯红的模样可是可遇不可求,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世子从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他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令阿古达木察觉,摊开手掌捏住饱满的胸肌——触手可及是一片柔软,完全不像看上去那般硬朗结实,反而有些……联想到他身下的情况倒也不意外,只是感慨他平时的穿着真是足够大胆。手一路向下抚过紧实的腰腹,最后来到了最隐蔽的入口,花朝陆的手指按住已经被体液浸湿的绳结,抵在那一处轻轻揉弄,只是这样的刺激却已经是让阿古达木骤然弓起身体,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就连大腿都在细微颤抖,柿子明显感觉到指尖微微湿润,嘴角狡黠的笑容更甚,一手继续着揉弄绳结的动作,另一手拨开绳索握住埋在他体内的玉势轻轻抽动,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带着些许颤音的喘息声,像是春日落在发间的娇艳桃花一样撩得人春心萌动。 阿古达木在那根埋在自己甬道中的物什动起来时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头皮发麻,潮水般的快感直冲上头让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顶端的蒂蕊还在被绳结折磨着xue道里的东西又被没轻没重地顶到深处,阿古达木不确定自己坚持了几息便是如同跃入云端,飘飘然地不真实,再自快感的浪潮中挣扎脱身,才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处依旧被人无情地玩弄着,快感变成了负担让阿古达木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换来的却是大腿内侧的一阵刺痛——那人竟是在那里咬了一口。阿古达木一时间感觉心里凭空涌出了些许的委屈,他的父王在他来大景之前曾叮嘱过他关于身体的事情,那时候懵懂的自己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自己的身体与一般男子并不相同,但当时他急于启程并未细究又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信心,明雍之中接触的又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他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警惕,不曾想过真的会像现在这样被人当做娼妓一般肆意玩弄,委屈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宛如火山喷发一般的怒火,他绝对要让这些卑鄙小人知道邬兰骑将的箭之锋锐。 “前辈,你还好吧?”耳边蓦然响起熟悉的声音,紧跟着眼前的遮挡被移开,依旧穿着那身橘红色华服的花家世子关切的神情映入眼帘将阿古达木的怒火瞬间浇息,他愣了一下,随即白皙的面颊上红晕更甚。 “朝陆,你怎么……刚刚……”口枷被摘掉阿古达木有些语无伦次,他看着眼前的少年问道。 “刚刚有人跟着,我不得已冒犯了前辈,”花朝陆庆幸自己及时停止了作死行为,他刚刚分明看到了阿古达木眼中的赤红,说不定再皮下去自己就得被活撕了,赶忙开始胡乱扯谎,“你有没有受伤?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无碍,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阿古达木摇摇头,“快些帮我解开这东西,同我一样被那些人带走的还有许多女子,这些事若是落在她们身上那就糟了……”花朝陆一边感慨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阿古达木还有心情担心别人,一边寻思着怎么才能哄他让自己吃到嘴:“前辈莫急,我刚刚来的时候已经探查过,那些女子都分散在院落不同地方,仅凭我们两人根本不可能救下她们全部,而且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到时候你我都难自保何谈救人一说……”花朝陆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解开了束缚阿古达木正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腕,那红绳在他摆着的肌肤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正看着他,伸手到自己胸前将那蝴蝶形状的夹子摘了下来,饱受摧残的小东西泛着胭脂般的红色,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诱惑着他人去享用它的甘甜。 咕咚。花朝陆吞了口唾沫,他想出言提醒阿古达木好歹注意一点,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成了毫不相干的语句:“前辈,那种药他们都有掺在茶水中为了让赴宴者参与到他们进行的这个游戏中,所以现在类似的情况在别院的每一个客房中都在上演,他们只根据那些卡牌分配房间,说什么宴会分明只是为了满足一些人下流的乐趣。”世子说的不快却字字透着愤怒与恼火,他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圣人,但这样龌龊且丧心病狂的事儿实在是大景之罕见,他一想到如果……如果进来的是别人,是不是阿古达木就会被其他的某个人甚至某些人玩弄侵犯,他贵为邬兰王子尚且被如此对待何况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孩儿……“但是,”花朝陆按住阿古达木话锋一转,“光凭我们两个不够,我已经让萨力送信回明雍,明天一早必然会有援军,在那之前我们不能让敌人察觉到我们的意图。”“可你我拿到的卡牌并不相同,你现在既然来到了我这里,不是已经说明了暴露是迟早的事?”阿古达木有些不解,“你放心,我并非忧愁难断之人,这次救不了我们就等下次,我护你离开问题不大。”“前辈是想说优柔寡断吗?”花朝陆笑的像只小狐狸,他从衣袖中掏出一张蓝底玉兰花的牌,“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还没暴露。” “一场豪赌,从刚来的时候那侍从多看了你两眼时我就有了猜测,所以当我找不到你之后我先去找了侍从,然后……将我们两个的卡片调了个,”花朝陆的手指摩挲着卡片上的兰花图案娓娓道来,“我父亲南国公军中有一位斥候,他精通千术手段出神入化,但因为这些都是被认定是不入流的手段所以他的仕途四处碰壁,唯有父亲重用他,士为知己死,所以父亲牺牲之后他险些随父亲而去,我为了给他一个活着的希望便提出了我想要继承他的衣钵,我也说到做到,硬生生在近十岁的年纪学会了他的七分功底,”花朝陆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怀念之色,不过很快又被笑意所取代,“幸好我好好学了,今天才能化险为夷,所以既然还没暴露,为了一直拖到援军到来,我们得按照他们的剧本演下去。”阿古达木看着花朝陆一脸真诚的神情,不禁感觉面颊有些发烫。 花朝陆看着阿古达木难得的慌乱模样,他金色的眸子看向别处,栗色的长发垂在身侧柔和了他的棱角,他身上不着寸裸,红绳留下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最重要的,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还没来得及将那根玉势从花瓣间抽出,一时间花家世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向下腹。 “放心前辈,我也不是白纸一张,”花朝陆凑过去亲吻阿古达木的面颊,一手顺着他的大腿抚向他两腿间的地方,握住那玉势将其抽出来,阿古达木闷哼一声,被堵在内里的汁水一股脑儿涌出来沾湿了花朝陆的裙摆,“更何况……你我身上的药性也要尽快疏导才能保证之后不出意外。”“什么?你也被他们下了药?”阿古达木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担忧,他翻身将花家世子推倒在床上,撑着床沿问道,“感觉怎样?我因为有凶兽血统这药效来的快去的也快,你与我不同,不可大意。”花朝陆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阿古达木这样就信了,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没关系,我只是抿了一口茶水服下的药量甚微,如果前辈觉得困扰的话其实不必……”“怎么会,毕竟是朝陆嘛,”阿古达木笑着俯下身,仿佛一瞬间又恢复成了平时那爽朗的骑射先生,他栗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来,像是春日垂在湖畔的杨柳枝,拨动着花世子心中的那一汪深潭,“你放心,这方面的事在邬兰的时候娜日嘎婆婆都有教过我,我这也算是……蓄谋已久?” 明知道阿古达木肯定是又用错了词,但这种时候提到这个词实在是让人受不了,花朝陆望着阿古达木半晌开口:“那就麻烦前辈指教了。” 两个人拥吻在一起,阿古达木一边承受着世子像狼崽一样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又毫无章法的吻一边为他宽衣解带,华服飘落在床上就像是落于春泥的牡丹,给这春宵一刻平添一抹艳色。“不要太心急,一般的女孩儿可禁不起你这样急切,”阿古达木感觉到花朝陆略显急躁地将手指挤入到自己的花瓣间,敏感的内里只是这样的触碰都会感到情动难耐,他微微蹙眉出言提醒,“行房之事不可只顾自己,你们大景的女孩儿不如我这草原马背上的男儿这般结实禁得住你折腾,要先做前戏……唔!”有那么一瞬间花朝陆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明雍的学堂里上课,眼前的先生还像平时那样弯弓搭箭百步穿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张开腿拉着自己的手去触碰那敏感的蒂蕊,因为力度稍大而不自禁地泄出一声呻吟。刚刚绳结的刺激和残余的药效让阿古达木判断出现了误差,这才一下子用过了力几乎把眼泪都逼了出来,他努力平复自己,然而花朝陆却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原本已经离开的手指再度抚了上来,常年握剑的手指上生着茧子,更是给这事多添了一重令人难耐的快感。 “前辈,现在可不是教学的时候,什么其他女孩子之类的,这时候说这些岂不是很煞风景,”花朝陆鼓了鼓腮开口抗议,那双杏眼中写满了名为爱的情感,“并不仅仅是因为药或是任务,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前辈我一定会选择撤退而不是拖延战术,因为这样的事我只想,也只会和前辈做。”阿古达木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宣言搞得一愣,然而还没等他做出回应,快感的浪潮率先决堤而来,他微微侧首咬着嘴唇,腰肢因为快感而挺起,汩汩蜜液自花瓣间的入口处涌出来,沾湿了床单。“所以我不想知道什么女孩儿的感受,前辈,告诉我你的感受,舒服吗?”阿古达木的脑子有些转不动了,他怔怔地望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少年,半晌才开口:“很舒服。”花家世子笑了,他低头吻住阿古达木的唇,如实回答至少说明对方并不排斥自己的行为,那么他就还有戏,而且有很大的戏。“前辈放松点,将一切交给我,”花朝陆揽着阿古达木的膝窝将他的腿分的更开,低头含住他一侧的乳首以舌尖一圈圈描摹它的形状,“我也……忍到极限了。” 在被进入的一瞬间阿古达木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出声,那guntang硬挺的东西如同攻城略地的铁骑直破城门,才进入了四分之三阿古达木就感觉自己已经被顶到了云端,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仿佛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那双金色的眸子中迷离了雾气,越是想平静却越是感觉yuhuo焚身。此时的花朝陆也并不好受,那紧致的xuerou紧紧绞住自己的欲望几乎要让他瞬间缴械投降,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忍住,他的视线瞥向两人的交合处,两片洁白的花瓣泛着淡淡的胭脂色,隐约能看到内里一点若隐若现的樱粉,顶端的蒂蕊也可怜巴巴地抵在自己的柱身上,花朝陆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尝试着去挺腰,才刚一有动作他就感觉到阿古达木的内里涌出一股热流正淋在自己的顶端,零星的几滴蜜液从交合处溢出来,更多的是被堵在了里面。这样的前辈是属于自己的,是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景象,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和满足感,他掐住阿古达木精瘦的腰肢开始尝试更快速的抽动。 “朝……朝陆……”阿古达木一时间只感觉自己深陷在快感的浪潮中像一叶孤舟无依无靠,少年的每一次抽动都会带来如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连呼吸都是一滞,双腿情不自禁地环住世子的腰给自己寻一处依靠,哪怕这依靠才是罪魁祸首。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在房间中回荡着,汁液随着花朝陆的抽插不断的涌出来,在激烈的交媾中被拍打成暧昧的白色泡沫,花朝陆太喜欢身下人沉溺于欲望的神情,那双噬着泪水的金眸仿佛会勾人,将对方试图合拢的双腿分到最开,花朝陆尝试着往更深处顶弄,去探索那扇最隐蔽的门扉。“别,太,太深了!”阿古达木被花朝陆顶的眼眶发红,生理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的呼吸急促,花蕾紧紧绞住入侵者,说不清是想抗拒还是邀请,“慢……慢一点……”“抱歉前辈,但是现在实在是恕难从命,”花朝陆低头咬着阿古达木的锁骨细细厮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顿,“只怪前辈太可爱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可停不下来了呢。”阿古达木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混沌了,张口想说什么出口的却都是甜腻的呻吟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别……别射在……里面……哈……”面对着花朝陆越来越重的动作,阿古达木强撑着抽出来半分的理智开口,“先……唔……出去……听话,你……还小……”花朝陆皱了皱眉,他看到了阿古达木眼中的坚决,心中总算是清明了几分,想来在这件事上即便阿古达木再迁就自己都不会轻易妥协,而他也的确还没有做好迎接一个小生命心理准备,理智战胜了本能,花朝陆在释放之前将欲望抽了出来,浊白尽数射在了阿古达木腿间,顺着花蕾间的缝隙流了下来。趁着阿古达木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失神,花姓的狼崽子又重新披上了白兔伪装,蹭到阿古达木身旁环住他的腰软绵绵地说了声“抱歉,强迫前辈做这种事”。“你何需道歉,这也是我自愿的何来强迫一说,”阿古达木笑着拍了拍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只是婆婆说如果行房事我也有可能会孕育子嗣所以才阻止你,在明雍你我是师生,但出了学府你是大景的世家而我是邬兰王族,有些事情不可急不可待。”“是cao之过急吧前辈,”花朝陆一边笑一边将脸埋到他栗色的长发间,似乎还能闻到那种独属于草原的乳香,“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些就先留到以后我自明雍毕业再说,现在前辈先休息一下,天亮之时还有硬仗要打,如果前辈身体不适我也可以……” “不必担忧,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若非他们以那些女子为要挟仅凭这些人奈何不得我,”阿古达木撑起身子,揉了揉身旁柿子的脑袋说道,“你先休息,我得去清理一下。” …… 翌日伴随着响彻山林的嘹亮鹰啼,乾门学子倾巢而动将这别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支穿云箭作为信号,里应外合的困兽围剿之战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