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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剑】蛊

    民国设定,全文没有三观,冲喜设定,温任双子设定 (但是没有温什么事就是了),有棺材(上)paly,总之就是很喜欢这种奇怪的老梗就是了。

    大量ooc!!!!!提示大量ooc以及只是为了写车(擦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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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剑无极在轿子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正在敲锣打鼓。他的双手双脚被麻绳绑住,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嫁衣,红盖头被人随便扔在角落里。轿子晃晃悠悠,随后停下了。

    一只手伸过来掀开轿帘,书生样式的男人慢吞吞抬起一根腿踩在轿底,看了一眼轿子里狼狈的新娘子——说是新娘子,也不过是随便抓来的一个人,不似女儿家娇娇滴滴,更没有女人的柔和纤美,剑无极是男人,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青年。

    他自小流浪,后来在一家戏楼打杂。某天他端着茶水走过大堂,看到台下坐着穿着土黄色衣裳摇头晃脑的日本人,他就知道世道要变了。于是天地风起云涌,戏楼一度没落。

    某日一名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来到戏楼,交给领班的一张大红的纸,他隐约听到有谁病了,需要找一个什么时什么日出生的人去给病人冲喜。他心想不知又要委屈哪位姑娘,又想这样也好,戏楼现在这么多嘴等着吃饭,领班的要养不过来了,能送走一个是一个才好。

    于是又某日,剑无极正在后院扫地,突然后颈一痛,醒来便是被人束手束脚套上喜服扔进了轿子里。

    前来接亲的男子看着不像有多病弱的样子,面上虽有春风,但剑无极总想离他远一点。他也不恼,就这么掀着帘子等待剑无极动弹,双方安静了有好一会,外面吹唢呐的大叔都要累了。剑无极突然道:“喂…没有看到我被绑着吗?过来帮个忙啊!”

    那人才动弹一下,上了轿子解开绑着剑无极双腿的麻绳,捡起角落的盖头盖在他头上,又将牵红塞进他的手里,笑道:“可以了吗?”

    这场婚礼极其简单,剑无极连拜天地都不用拜,就直接被那名男子带着进了喜房,说是喜房,不过是临时搭凑起来的场合。初进房屋之时剑无极便嗅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道,几乎要将他呛出去。但门已经被人关上,他伸手扯下头上的红盖头,便看到床榻中躺着的一具躯体。

    那是一名迟暮老者的躯体,浑身枯槁如流尽水的河床,喉咙中卡着一块痰,几乎是呼吸都很费力了。他掀起一边的眼皮看了面前的青年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随即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纷乱又有序,让剑无极想起他在戏楼看到的一些过路的军人。

    门被人打开了,外面的天还没有黑透。夕阳还挂在山巅将落不落。一名白发的男子站在门口,紫色的瞳孔格外显眼。

    床上的老者陡然情绪激动起来,他想挣扎着坐起来,目眦欲裂面容狰狞。

    剑无极没来得及上前一步,便看到那名穿着军装的白发男子快步走上前来,迅速掏出枪,只听到一声枪响,随即是鲜血崩出来溅在地上的声音,血溅得哪里都是,剑无极没有来得及回神。

    他突然感觉莫名的懊恼,他明明是被人送过来冲喜的,可是把人冲没了。

    一名少女走过来,取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剑无极脸上的血。就在这时剑无极突然回过神来,他一把抓住了少女拿着手帕的手,想要说什么却又突然说不出来了,他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回去哪里,”接他进来的男子此时换了一身朴素的深蓝衣袍,长发被一根发带绑着搭在后背上,背着手走进来,食指中指并拢在死者的喉颈处按压了一下,又对剑无极道,“你是目击了他的死亡的,如果你现在敢走出这间房屋,我不敢保证你的性命。”

    【二】

    于是剑无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留下来了。他向来不觉得冲喜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死去的老者正是占据这一片大城最大的财阀,但他一直未娶,只收养了两名男童,名字不过是身外之物,因此他没有多做思考。

    那日代替老者前来接亲的正是其中一名公子,大明神蛊温皇,人如其名,是个喜好研究中西医的医学生,但他更为神秘的是曾前去云南一带研究蛊虫,甚至有所成效。

    一枪毙命老者的男子叫做任飘渺。他的脾气不如前者好一些,但至少剑无极觉得他还比较正常——比神蛊温皇要正常的多了,一旦靠近温皇他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但这位是由内而外的闲人勿进,至少剑无极要看得懂他一些。

    跟在任飘渺身边的少女叫做凤蝶,与其说是任飘渺的手下或者温皇的助手,不如说她才是整个府中管事的一名,行事干净利索,却又带着少女的柔情。或许是同龄人的缘故,剑无极很喜欢亲近她。

    这次的葬礼就是凤蝶主办的,声势浩大。但前来吊唁的人皆是有所其他的想法,与其说是前来祭拜老者,不如说是来看整个大城将来的主人是谁。但他们左顾右盼,皆看不到两位其中的一位出场,主持大事的少女也不近人情一般,他们的计划算是落了空。

    剑无极披麻戴孝跪在蒲团上跪了一整天,他又哭不出来,听着身旁走过一群人,呜呜咽咽谈论几句话,随后走过他的身边,象征性的拍拍剑无极的肩膀,说几句宽慰的话,随后转身离开。

    剑无极有些犯困,最初他还在腹诽对方不过一日夫妻都没有做成究竟有什么好伤心的,而后便懒得说话了,只低着头看着地面,像要离开走一走却被凤蝶眼神制止。

    人群逐渐减少了,凤蝶走过他的身边,递给他一杯糖水,小声道:“家族有规矩,你是两天不能吃饭的,先忍一下吧。”

    剑无极几乎要跳起来,他已经开始想念戏楼了,那里至少每天还能吃上一顿饭,在这里他一顿也吃不到,四周全部都是陌生的,他又怎么会知道厨房在哪里,连偷都不知道去哪里偷吃的。

    糖水甜得齁嗓子,剑无极一头喝干后递给凤蝶,对方便转身离开了。

    依稀记得所谓的什么“家族规矩”,剑无极今夜就要在棺材前守灵了。他只小声祈祷老爷子冤有头债有主,千万不要来找他。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窗外有风声刮过,扭过头便瞧到天已经黑了,家丁走过灵堂,看他的眼神中带着疏离和厌恶,而后飞快走远。

    老者的死只有在场的几个人知道,其他人皆不曾亲手接触过老者的身体。因此觉得剑无极晦气也是理所应当,毕竟他们所认为的鬼神之说才是最真的,剑无极就是克死老者的。

    剑无极没心思理会这些,他只在想如何熬过这一夜,已经饿过了头,此时丝毫饿的感觉都没有了。他调整了个姿势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撑着下巴盯着棺材侧面看着。

    他自小便不是怕鬼的主,此时也没有多少恐惧。相较老者魂兮归来,他倒更想知道日后怎么在这个府上过活,应当用什么身份过活——想离开这里,现在暂时是不能。

    就在他胡乱思索的时候,便突然听到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就在他心想凤蝶姑娘果然不会放下他一个人在这里饿肚子之时,扭过头便突然看到任飘渺站在门口,手中空空如也——他也没带吃的过来。剑无极叹一口气,知道这位向来不近生人,打了声招呼便扭过头继续发呆。

    对方似乎没有搭理他的想法,只取了三根香点燃,插在棺材前的小炉上,就这么直直站立着,双方皆安静。

    剑无极仔细想了想,这几日似乎并没有听到对方说一句话。他心道:不会是哑巴吧?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本事又大,不知道多少个姑娘要喜欢他,是哑巴岂不是美中不足了。

    就在他这么像时,对方散步一般走到他跟前,屈尊降贵开了口:“抬起头来。”

    剑无极依声抬头,便瞧到那人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但却有其他感觉,剑无极感觉后背汗毛竖起。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皎白如明月般的任飘渺,而是地狱修罗——他的脸也无法拯救的浑身煞气。

    “有……有什么事吗?”剑无极听到自己的心跳,他对这个人仍旧心中发怵。对方却安静站立了一会,兀自动作起来。只见他伸手来解裤腰带。

    剑无极:“?”

    此时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对方的性器拍在他的脸上时,剑无极才恍惚回过神来。他向后躲了躲,擦去脸上沾到的jingye,人已经开始懵了。他道:“喂……想找女人去窑子里啊,找我算什么,我也是男的诶!”

    但是对方的回答直接打碎了剑无极的想法,他微微俯下身,掐住剑无极的下巴,面无表情道:“舔。”

    剑无极愣住了。

    他想站起身,可是没有来得及,他的嘴还被对方掰着。性器捅进来的一瞬,他嗅到一股浓烈的腥味,guitou顶在喉咙深处,舌头舔到性器上狰狞的脉络。

    他只感觉到嘴巴酸痛,对方下手一点也不轻,掐着他下巴的手改为抓着他的头发,随即性器的主人开始顶弄起来。

    剑无极被呛到,他弓着后背干呕,去扯任飘渺的衣服,随后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顶弄。他的口水顺着下颌流下,滴在衣襟上,恍惚之中剑无极听到对方若有若无的喘息,还有一股怪异的花香。

    四周已经安静了,没有人在意剑无极今夜过得怎么样,也没有人愿意守在灵堂陪一个过世的、生前杀生无数的老头过夜。灵堂只有两个活人。

    任飘渺射出来的时候,剑无极一拳打在对方小腿上,这个动作似乎是惹火了任飘渺,他眯起双眼揪着剑无极的衣领,俯下身看了他一眼。此时的青年面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白浊,嘴唇红得不正常,他看着任飘渺,想说点什么。

    随即任飘渺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只见他伸手将剑无极扯了起来,十八岁的少年人向来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人的对手,他的双臂被任飘渺抓着抬过头顶按在棺材盖上,木香晃晃悠悠飘到剑无极鼻孔里,还有死人的味道。

    剑无极还想挣扎,随即一只手按上他的脊椎,只听到一声脆响,剑无极腰部以下便没有太大力气了。

    他不知道任飘渺是做了什么,但此时此刻他心中还是很慌的。戏楼的戏子不分性别,一些客人也有特殊的癖好,他其实都能接受——不过是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此时被一个男人按着,对方伸出手去扯绑在他腰间的布带,剑无极突然不能接受了。

    但是他不能接受只是他不能接受,任飘渺不会问他是怎样想的。他像饿极了的野兽,垂下头在剑无极颈间嗅闻,一缕白色的发丝落下,搭在剑无极的脸上。

    剑无极像要侧过头说些好话,毕竟他在外面行走了十几年,一些话术还是懂得。可是就在他喊出对方的名字的一瞬,他突然看到一只白色的细长虫子顺着棺木爬上来,缠在他的手腕上……

    “任飘……”剑无极没来得及说话。性器捅进干涸的后庭的痛感盖过了虫子钻进血管的疼痛,剑无极瞳孔缩紧一瞬,随即良久回过神来。

    身后的人垂着头弓着脊背用力顶撞,rou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但剑无极已经感觉不到痛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很快从小腹蔓延。他的脸开始泛起潮红,小臂肌rou紧绷着,指甲用力刮过棺木,哆哆嗦嗦夹紧身后人的性器,喉咙里泛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很快又压下去。

    这次性爱来的太过突然,甬道仓促的分泌液体提供润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出了血,顺着性器出入,抽出几根粉红的透明汁水。

    任飘渺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青年人的脊背,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后松开了手。青年人的性教育似乎并不是太单薄,他张嘴呼着气,皱起眉头闭着眼睛,去握住发硬的前端taonong,分泌的jingye弄湿了他的手,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性事结束的仓促,剑无极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扭过头去看到对方伸手捏在脖颈处,随即扯出来一只白色的像丝线一样的虫子,扔在地上便化为了一团白烟。任飘渺很快恢复冷静,穿戴整齐后拿起地上的衣物放在剑无极手上。他似乎想说点什么,随即转身走向了灵堂后室。

    后室是一间极小的屋子,与大堂隔着一扇木门,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此时却搁着一把椅子,穿着长衫的男子坐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任飘渺的到来。

    二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说话。后室只点了一盏蜡烛,微弱的烛光只照亮小小一团空间。任飘渺缓缓道,是你的蛊虫。

    温皇没有否认,他只调整了一下坐姿,笑道:“只用了两个时辰就被你发现了,看来吾还要再精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