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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痛之时挣脱束缚,飞蹿出去。她运气好,一下戳到重要部位,那人走不了,可她突然听到有几人急急叫他,像是保镖。席桐踢掉高跟鞋,跌跌撞撞向楼上跑。这些人很可能认为她顺原路下去,跑出大楼,但她自认跑不过男人,于是就上了楼,她记得上面几层是客房。她气喘吁吁,在摄像头下无从遁形,可她管不了那么多,正要敲一间房门求救,迎头撞上人。“席记者?”她对上一双明灿干净的眸子,秋星也似,说来奇怪,远看那么凌厉的人,近看倒显出十二万分的可靠。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觉得他是好人,会帮她,虽然身上难受至极,却莫名来了底气,不怕了。“孟先生,请帮帮我!”她几乎站不住,攥着他衣摆的手在发抖。“她在这里!”保镖的声音从楼道传来,孟峄皱眉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站得笔直,“席记者,我等下还有会。”席桐的心立刻凉了半截。她怎么没想到,孟峄可能认识那个男人!今晚来的都是颇有身份的董事股东,他初来银城,不会因为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人物与利益相关者结梁子。可她不放弃,求他:“孟先生,他们在犯罪,给我下了药,帮帮我!”追兵顷刻到了跟前,认识孟峄这张脸,即使他没带保镖,抬腿举步间的气场还是把他们震退几步。“孟总,这个女人……”“是官媒记者,让他等着警察吧。”孟峄打开房门,把席桐推进去,然后带着房卡扬长而去。席桐被关在这间黑洞洞的屋子里,她可以走,但不敢走,在厕所吐了一会儿,没吐出什么来,冲了个凉水澡,还是热。这么冷的天,她扑在床上,全身好像着了火,皮肤下的血液疾速奔涌。她怕得要命,想报警,可包丢在外面了,大脑的回光返照也逐渐消失,她变得昏沉,失重,动弹不得,眼泪一滴滴往下滑。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被那股冲动给煎熬得身心俱损万念俱灰时,门终于开了。孟峄在二楼雅间开完会又捡了包,赶回来看到床上的人,心里一惊。他原以为那药是致人昏迷的,没想到过了半小时,效果更烈了。她趴在床上,被单揪得一团乱,几痕泪渍斑驳,他把她抱起来,用外套一裹,往外走。这间房是秘书订给他临时办公用的,他嫌脏。孟峄带她火速赶回ME大楼总裁办,打电话叫私人医生,听到关机才想起医生下午度假去了,替任明早才来。“cao。”他低骂一声,忽然整个人被拽得一倒,及时撑在沙发扶手上,才没压到她。咫尺的距离,她双颊潮红,水雾溟濛的眼睛就那么望着他,一眨不眨,乖巧又认真,迷离的目光穿过岁月和空间,如带着电流,嗖地钻进他心脏。孟峄被那阵酥麻激得有点忍不住,她的手太软,太暖,无意识抵在他腹上,轻而易举擦出火星。他俯下身,看进她微散的瞳孔:“席桐,你要我帮你吗?”他说:“我不白帮。”她说不出话,意识烟消云散,头往左微微一歪,像他养的边牧在思考主人说话的含义。孟峄说:“你想要我。”她眸子里有惊惧的泪意,还有欲念,他看得清楚。他俯得更低,凉丝丝的嘴唇贴住她耳廓,几乎不用思考:“我给你。”----------------------·下章初夜哦,求收藏~对我负责孟峄把她抱进办公室的卧房,空调打到适宜的温度。光线倏然暗下来,他的身子像遮天蔽日的险峰,覆盖住眼。她仰起身子寻找水源,孟峄安抚地吻她的额发,左手扯开领带扣子,嘴唇慢慢变得guntang。衣裙被解开,皮肤裸露在空气里,微凉的触觉唤醒了她一丝清明,纵然不由自主地摩擦双腿,仍带着痛苦含混开口:“不要,这样不对……”“不会有人知道。”他手指攀住她纤细的腰,唇游走在丝缎般的肌肤上,划过锁骨,一路往下,她情难自禁地挺起酥软迎合,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世界撕裂,感官燃烧,她头脑一炸,翻身上去,汗湿的掌心抵住他脖子,哆哆嗦嗦地说:“对,对不起,我,我会负责,对不起,你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呀……”孟峄那根东西顶着她,又烫又硬,听到这话跳了一下,他喘着气拍她的脸,“你看清楚,我是谁?”他是谁?孟峄在她剔透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笑容,笑得很坏,“我有女朋友啊,怎么办?”她快哭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从他身上下来,可是手脚像被粘住一样,她都恨死自己了,捂住脸,“你把我送到医院去好不好……”她忍得到医院,他可忍不到。他拉开她的小手,又问了一遍:“我是谁?”席桐看着他,双目空洞,身体里的难受到达极致,爆发出来,她压不住了,绝望地舔着他的胸口解渴,细细的噬咬让孟峄迫不及待重新把她压在身下。他要她每一寸,要她眼里只有他,要她这辈子都把他的名字刻在血液里。她不叫他,他就不给,在她耳畔蛇一般引诱:“你知道我是谁,你喜欢我,对不对?这不是犯罪,没有人会来惩罚你。”她一口咬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他痛得一颤,喉结上下滑动,眼眸泛起血色。孟峄最不缺耐心,等着她一点点溃堤,咬变成啃,啃变成吮,他寻到腿心的柔软,一手粘腻的水,就着润滑埋入一根手指,紧得令他发疯。她急促地喘,从未被人涉足的禁地分外敏感,缠住他手指,饥饿地吞咽,他在里面辗转探索,观察她每个细微的表情,揉着凸起的小核。她剧烈地抖起来,巨大的恐慌和罪恶感反而让快感暴涨,在他添了一根手指按住某个地方时,猝不及防痉挛着xiele出来。孟峄看她下头也哭,上头也哭,着实可怜,哄着她叫,可她就认定他是个没有道德的坏人。这样的目光他早已习惯了,可席桐这么看他,就不行。他忍得辛苦,一边浅浅插着,一边咬牙道:“我骗你的,单身,行了?”席桐更恨他,简直恨死他了,哆哆嗦嗦地骂他:“孟峄!唔……”“乖孩子。”他抽出手指,紧紧扣住她光滑的脊背,嘴唇来到花xue处,在那条蠕动的缝隙上落下一吻,舌尖灵活地探进去。席桐快死了。他品尝着她的甜味,她像一块巧克力,炙热得要融化在口中,她只感觉灵魂疾速地沉降、坠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