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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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对恩爱夫妻而言,必不可少的便是频率不太低的性生活。涉相与拓江两人结婚才满半年,按通常的理解,正是蜜里调油、享受二人世界的时候,这二人又是正当年的青壮年男子,说对性这方面不感兴趣,是无法服众的。 因此,即使他们心里再怎么不乐意,上床时还是要表现得比较积极。 深山镇不若寸土寸金的都市圈,没有什么公寓楼,几乎都是一幢一幢的独栋住宅,他们所居住的川上宅也并不例外。不、单从规模来看,说是川上府也并不为过,由于要得很急,涉相不惜花费数倍于市价的钱财,买下了这座带有数千坪内宅院落的古旧豪宅。据说原来的主人是经营道场的,后来经济不景气,也就渐渐破落了,能有来自大都市的冤大头来接手,算是意外之喜。 虽然主别馆加起来有将近十间不用收拾就能住人的卧室,两人还是只能睡在一张床上,共用一间浴室洗澡。拓江自然是先洗的,他不用做半点家事,吃过了晚饭,在涉相还在洗刷锅碗瓢盆时,便已褪下了衣裳、迈着迷踪步甩上了浴室门。 待到涉相打扫过厨房与餐厅,时钟的指针已逼近了十一这个数字。拓江每日早出晚归,没什么时间烦他,他也没有什么工作要做,本不需要太在意就寝的时间。但坚持规律作息同样也是他的习惯,就拿上换洗衣物来到浴室。 古朴的木门内热气缭绕,撩得人脸上发烫,涉相便知道大事不好,将衣服往脏衣篓中随意一扔,便慌忙冲进了水雾弥漫的室内。 并没有想象中的群魔乱舞、人山人海,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甚至称得上美丽的画面——身形修长、皮肤如玉般晶莹剔透的青年无声无息地卧在木质浴池中,他的头自然歪向一边,恹恹地靠在池沿上,闪烁着宝石色泽的秀发海藻般四散在水中,蒸腾的热气挡住了外人的视线,仿佛连它都想要独占这迷人的春光。 如果从晚饭后起算,他已泡了约莫两个多小时了……意识到这一点后,涉相毫不犹豫地上前,俯下身靠近了对方的耳朵,轻声问道: “你还好吗。” 因着拓江的抵触,涉相从来不主动触碰他的身体,当然、涉相自己虽然不是洁癖,也绝对不喜欢碰脏东西,对此没有异议。他关心对方的身体,只是不想他动不动就把自己作死在家里,事后的处理真的会很费工夫。 “欸……”青年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目,慵懒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迷离的眸光迷茫地锁定了涉相、微微闪动了半晌,秀丽的脸上才绽开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呀,是你这个丑八怪……” 看样子是已彻底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他竟然就一直顶着这样灿烂的笑脸对涉相说话,搞得后者绷紧了嘴角、眉峰紧蹙。拓江嘴里咕哝着一些压根听不懂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词汇,过了一会儿,竟突然伸出藕白的纤细手臂,勾住了最厌恶的妻子的脖子,语调温软: “丑八……怪……嗯、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没有。”涉相淡淡道,“你喝醉了。” 他的确不讨厌拓江,当然也谈不上喜欢。对方只是他服刑的搭子,不是他、也会是其他性情恶劣、几乎是一无是处的人,没有特别需要在意他的地方。 “喔、我知道啦……不是讨厌我……是看不起、我……对不对……?” 美艳男子脸上仍然带着朦朦胧胧的媚笑,好像成了个好奇的小孩子,缠着妻子问这问那,探究对方的真心。没有违规的提醒……也就是说、由于这是醉酒后的“胡话”,而允许了拓江质疑夫妇之间的感情么。 而且、这个规则,本来就更加倾向于丈夫一方,很多涉相做来是犯规的事,换了拓江就完全可以。 ……反正不过是个醉汉在发酒疯,那么,回答得是敷衍还是认真都无所谓。涉相也就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应和道: “好好好……” “真是的——”川上拓江两眼发直地抬起双手,攥成拳不断敲着涉相的胸膛,“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比你强得多……” “如果想要他人的尊重,自己也得具有相应的德行——我是这样觉得的。” 作为一个经常与各种麻烦事打交道的“见多识广”的社会人士,涉相有着与其精致外表相当的对己身的高要求,在他看来,拓江几乎就是负面特质的聚集体,实在难以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敬意,行事风格自由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完全是两回事,涉相本身也不是会被常理束缚的类型,但他会努力维持自己与他人之间的关系。 “……哦。” 美貌青年呆呆地应了一声,应该是一个字也没听懂。涉相叹息着摇了摇头,看来今天的澡得换个地方洗了,就再次叮嘱了对方一番,内容无非是“不要泡太久会昏倒的”之类,反正拓江也只会左耳进右耳出。 就在他打算转身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给我站住。” “呼……”涉相停下了动作,但不太想回头去看丈夫那凶神恶煞招人讨厌的脸,“怎么了?” “没什么呀,只是想和你在这里做而已,不行吗?” “可能不太合适,不太好打扫,而且、泡太久还剧烈运动的话……” “所以你在是对我说不行吗。” “没有,就在这里吧。”涉相认命地呼出一口气,在这种事上,他是万万违抗不了拓江的意志的,否则就会被认为不相爱,“等一下、我脱衣服。” 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档子事,一回生两回熟,排斥心理也没有那么强。他身材看起来消瘦,实际上却是“脱衣有rou”的类型,精瘦强干,肌rou线条虽不算非常夸张,但该有的都有……起码比拓江那毫无锻炼痕迹的身体要强壮得多。 “哼、从刚刚开始你倒是相当得意嘛,还教训起我来了。”拓江缓缓从浴池里爬了起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颈侧、他也不理会,拽着涉相的脑袋往墙上一按,“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那么说话……下贱的东西,啊、还是说屁股痒了、想让我对你粗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