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长夜之苦(高潮责罚/冰柱塞xue/放置/【蛋】尿道开冰花】
韩非汗津津的身体软在榻上,胯下的分身却硬挺地贴在小腹。包住两颗rou丸的囊袋胀满晃动,他虚弱地喘着气。 “公子看来很久没释放过了。” 血衣侯又开始抚摸他的分身。韩非的确有一个月不曾射出,虽然韩安每隔数日就要召他服侍,这阵子却不肯让他痛快。 父亲挫掉他顽抗的固执后,又想彻底掠夺他臣服的乖顺,韩安掌控他的欲望,要他更加为君王沉沦。他羞于喊那些花样越来越繁多的sao话,充满着情欲侮辱的yin词浪调,他最多只肯哭泣求饶,所以最近从未被允许释放,每次他都哀求着父亲被cao到昏迷。 他起先被撩拨到忍耐极限,即使分身被弯折禁锢,偶尔仍能泄出点阳精,只是原本痛快激爽的高潮,却变成漫长细碎的缓泄。韩安发现后,就在床事上彻底封住他的泄出可能。窄道被插入堵塞物,再扎紧分身,最后用蜡油封住铃口,guntang的烛泪一滴一滴包裹住rou冠,无论他如何哭喊都不会被饶恕。 他只有数不清次数的后庭高潮,每次君王满意睡去,他也不再被捆缚在床尾,而是被父亲禁锢在怀里,只是那条阳根不会被放开。直到早晨善后时,从疲软的分身上剥下蜡壳,那份痛楚让他战栗不止。 韩安就这样磨着他,他顺从地不抗拒,却又坚守得不完全。父亲享受他的羞涩,可也带给他禁闭射出的惩罚。 此刻久未释放的分身,在血衣侯冰针秘法的刺激下完全胀起挺立,身上还留着许多断在皮rou里的针尖正在溶化。 “公子想要高潮吗?”血衣侯捏着韩非的分身,斜着眼看猎物。 韩非把那对漂亮的桃花眼阖起来,瘫在榻上颤抖身体,似乎意识迷乱。 但猎人很清楚,他的猎物在玩捉迷藏,想掩盖身体一个月来被禁锢欲望的饥渴,在他的围捕里潜伏着不肯动弹。 冰冷的指腹贴住分身顶端,来回揉搓红嫩rou冠,燥热的茎体抽搐两下,铃口里盈满一汪清亮润液,水位随着挤压在窄小的通道里来回升降,甚至被挤出个气泡。 “啵滋……”谷粒大小的气泡轻轻破裂。 “唔……”韩非发出一声轻吟,像是渴久的人期盼水源的热切。 “这么敏感的尤物身子,却因为你的固执吃尽苦头,真是可惜……”血衣侯笑了,“公子的顽抗是愚人所为,若你愿意说些我感兴趣的事,我能让你尝尽人间极乐。” “还不会被你的主人知道。”血衣侯最后这句话,贴着韩非耳畔暧昧说出,丝毫不惧韩非告状,但也没捅破秘密。 少年人不理他,白亦非不以为意,手掌抚摸分身,更体贴地taonong茎体。 韩非被血衣侯玩弄分身,他无法再压抑情欲漩涡,快感撕扯身体,亢奋回应着白亦非的抚摸,伸长的rou茎渴望释放。 暑症还未完全消散,透着热气的躯体被寒凉的手抚摸敏感分身,经验丰富的猎人技巧地挑逗揉弄,韩非没撑很久,胸腹就颤起一阵痉挛。强烈的射出渴求从胯下窜起,阳精即将冲涌的瞬间,那双手却停住撤走。 “呃哈……唔唔……” 韩非的呻吟颤了音,全身被束缚绷直让他无法扭动腰身,但他抖动的小腹却倾诉着在欲望临界点被终止的失落。 他喘息了一阵,刚开始平复,那双手又抚上他的分身。依旧是冰冷触感,依旧是精湛技巧,依旧是全方位细致地撩拨。他不想被玩弄只能拼命忍耐射出欲望。但他忍得越久,在濒临高潮的瞬间就越渴求射出。 无论他如何掩饰欲望,想要趁那猎人不备时突然释放,那双手总能恰到好处地停止,分寸拿捏之精准他前所未见。汗液湿透全身,连榻上软垫也变得黏糊糊,他的身体像是躺在一团软泥上。嘴里的冰棱似乎永远不会干涸,水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喉管。 他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高潮前一刻被中断抚摸,他听到自己的呻吟终于透出婉转的鸣泣腔调,那是身体本能地示弱,他的意志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拆得七零八落。 “公子的病,热毒已除。” “接下来静养几天,切忌再受热。” 白亦非这次没再抚摸他的分身,却仍带着玩弄的笑意看着他。韩非拢起涣散的目光,眼神里都是满满的不信任。 他原以为白亦非会耗尽他所有的意志,最后占有他的臣服,但现在看来,似乎诡异的猎人已经改变了主意。 有冷硬之物贴上他敏感的分身,他用力抬头看。一枚精致的寒冰环套紧紧箍住分身的rou冠顶端,就恰好卡在rou冠与茎体相连的皮肤褶皱处。接着一根比发笄略粗的冰枝被塞进铃口的窄道,韩非瞬间仰起头抽搐。 冰枝上全是密集凸起的小尖角,摩擦着敏感的窄道完全塞住铃口。仿佛劈开分身的剧痛让他尖锐地喘息嘶喊,却只能从鼻腔和唇角溢出模糊的哀弱呻吟。分身瞬间因疼痛软下去几分,像是被霜打过的枝叶。 冰枝全插入后,白亦非把它和冰箍连在一起。又在裹住rou丸的囊袋根部,和分身与胯下相连的根部各戴上一个冰箍。他伸手taonong了一阵,韩非只觉胯下燥热难耐,分身渐渐地再次挺立,血衣侯笑着拍了拍茎体。 那条翘起漂亮弧度挺立的阳根,完全被寒冰束具锁住,却昂然地撑直,散发着浓烈的欲望气息。白亦非捏起两块冰扣,夹在韩非的两颗乳尖,又把一枚冰珠塞进他的脐眼。猎人的手抚过猎物身上每一个拘束,再抚过每一寸皮rou,他满意地笑了笑。 “其实我不喜欢碰别人的猎物。” 白亦非说得轻描淡写,韩非却发觉顶在身下的那块冰垫,突兀地伸出一截冰柱,挤进他的臀缝,寻到未被扩张的后xue,蠕动着钻进肠道。他仰躺还拱起身体,这样的姿势让插入变得极难忍受,寒冰刺激肠壁收缩,冰柱更深填满腔xue,带来胀痛的折磨。 冰柱的表面全是一朵一朵的冰花,漩涡状的花瓣排列在柱体上,边缘带着寒冰特有的光滑,塞在温热的后xue里抽送,激发冰冷的快感刺激,肠道被捅得不停痉挛。 “但公子如此美味,值得好好调教。” 白亦非拢起韩非的衣襟,松垮系上衣带遮掩他的胸腹,再铺开下摆盖住大腿,可裤子却没提上,欲盖弥彰的衣物反而更显yin乱。高高翘立的分身,就从衣缝里坚挺探出茎体。随着后xue不断被冰柱抽插,顶到肠道里那处敏感区域,分身便会颤悠着抬起抖动。 “公子尽量忍耐,因为射出时不但无法泄精……还会很疼……” 白亦非温柔抚摸着韩非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又是一阵浓郁的魇神香气息扑面而来。韩非自然知道他没说假话,那条布满尖角的冰枝就插在分身的窄道里,此时尚未高潮就已经带来疼痛的刮擦。 “但你的身体很久不曾释放,又被我打通了窍脉,现在敏感得很。即便疼得软了,相信也会很快再立起来。” 冷血的猎人说着温柔的酷刑。 “你不是喜欢忍吗,这是个好机会……” “忍到那些冰都溶化,就是你的解脱。” 血衣侯咬住韩非的耳垂磨弄了一阵,只觉rou质十分劲弹,他又伸舌舔了舔。 “滋咕……滋咕……” 被衣衫覆盖的裸露身体,传来一阵yin糜的汁水磨弄声音。尽管后庭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但冰柱和肠道摩擦了一阵,却生出许多浆液,此时已把臀缝染得湿淋淋。 冰柱刁钻得很,次次抽插都碾过他腔xue里最敏感的那处肠rou。 “唔……嗯哈……” 韩非摆着头呻吟,强烈的快感从后庭源源不断传递到分身,他亢奋的身体很快又感受到高潮的侵袭。他想要拒绝,但先前被太多次在临界点终止高潮,身体的本能渴望着宣泄,很快阳精冲涌着想要射出。 “呃……嗯唔唔——!” 模糊的呻吟破碎成哀鸣。阳精不但没能宣泄反而逆冲回去,窄道更是在高潮的颤抖中与覆盖尖角的冰枝激烈摩擦,撕裂的疼痛让那条分身瞬间软了下去。 “很乖的身体,原本就该这样敏感。” 白亦非抬起半身,看着韩非被不能高潮的痛苦完全打碎的脸庞。俊美的他越是固执,他的痛苦就越惊艳,他的欲望就越诱人,让他沉沦和臣服的过程就越让人迷恋。 软下去的分身,此时又开始悄悄抬头,缓慢地挺起,他永无解脱。 “还要告诉公子一件事。” “王上已和张相国议定新的授业老师。” “若无意外,过不了几日你就能见到。” “这一次……九公子要好好把握。” 白亦非站起身,抚平衣服褶皱,他回头看着榻上沉浸在欲望之海的猎物,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尽管猎物看也没看他,毕竟此刻全部的精力都忙着对抗体内快感。 血衣侯拉开冰壁,推窗门一并被打开,他迈步出了房间,那门和冰壁复又合拢。他离去后,冰壁不再发光,整间房屋便沉浸在漆黑夜色中,仿佛陷入沉眠。 “唔……呃唔——啊嗯啊啊——!” 只有间或响起的暧昧呻吟,时而亢奋时而凄厉,证明屋里之人的鲜活。 黑暗让体感更加清晰,体内被寒冰入侵的湿冷触感,和腔xue持续发热的气血交织,又加上经脉被打通的敏感,快感如同脱缰野马,韩非拼命压抑,却一次次徒劳无功地被推上欲望巅峰,再坠落疼痛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后xue里寒热对冲,就像是被热水烫过再被冷敷的麻痛。他被无数次情欲高潮激荡得意识模糊,又被射出瞬间的剧痛唤醒,寒冰造物仿佛永远不会消融。 被冰链拉伸到极限无法挣扎的四肢,因肌rou抗拒的紧绷耗到筋疲力尽,连分身疼痛也逐渐被混沌意识搅乱,全部融进持续不断的高潮混乱,越是痛苦就越是情欲高亢。 韩非咬着牙固执对抗,嘴里的冰棱被他咬出深浅不一的坑洼痕迹。麻木的身体经历每一次高潮时,都因不能射出的剧痛而颤栗。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他的挣扎越发虚弱,头脑似乎要裂开,却仍不肯放弃。 当再一次激爽高潮伴随疼痛袭来时,他扭动的手脚猝然挣断紧缚的冰链,链条如同干涸的泥土寸寸龟裂化为碎块。习惯被拉伸的躯体毫无防备,跟着翻转过来,韩非一下从床榻滚落到地板,摔得结结实实。 他本能地蜷缩身体,插在后xue的冰柱折在腔道内,他嘴里的冰棱也不知何时脆弱到被他直接咬断。身上原本因病症发热,此时却只感到彻骨湿寒,热息似乎被寒冰耗尽。 韩非吐出嘴里的冰棱,侧躺着喘气,几个时辰的折磨让他再没有一丝力气。衣袍凌乱不整,纤细腰肢裹在其中,两团圆润臀瓣因裤子被褪在大腿,光滑的嫩rou裸露着。 他缓了许久才恢复些许精力,伸手去触摸胯下,插在铃口窄道内的冰枝消溶极快,此刻分身脆弱的软着,从铃口流出几丝黏糊糊的体液。后xue里的冰柱滑入肠道深处,xue口一片冰冷水渍,他试了试无法排出。 长久的高潮反复让欲望积压,韩非十分难受,他头脑混乱,忘记了父亲不给他高潮也不允许他自渎的命令,渴望得到一点抚慰。他用手捋动分身,想射一次缓解,但饱受蹂躏的分身此刻失去情欲刺激,只剩下萎靡,韩非浑身阴冷潮湿,竟是极难再有快感。 他在黑暗中自渎半晌,终于放弃。 韩非勉力撑起上身,用手扶住榻面想躺上去,但手掌摸着全是阴冷濡湿之感,冰垫和冰链消溶后,浸透榻上软垫。他身上衣服也早被汗液染出潮气,但比起床榻却好过太多。他躺回地板提上裤子,草草捋顺衣服,身体因煎熬过久的虚脱很快坠入昏沉。 迷糊的盹睡并不安生,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总是本能颤抖,即使酷刑已不再持续,但身体却记住了被疼痛侵袭的刻印。 直到从推窗门垂落的冰壁也完全瓦解,室内才流通屋外的暑热之气,清晨发白的天光照进屋内,木质家具蒙上一层微光,那地板上蜷缩的人影也逐渐清晰。 有人推开屋门,接着是杂乱脚步声。几个人手忙脚乱进入屋内,想要扶起韩非。他神志恍惚之间隐约认出,是院内近侍。他们说着些话,韩非只断续听进片语。 “……快去回禀……热症已退……” 有人想脱他身上潮湿的衣服,韩非用手死死拽着不肯松开,对方就放弃了。 “……血衣侯……奇人……秘法……当年百越……起死回生……” 有人撤去榻上湿冷的织物,铺上崭新的替换织物。那些人把韩非抬上床榻盖上薄被,又收拾一番,便全都撤出屋去。 屋内恢复寂静,推窗门虽被关上,却打开一扇窗格,屋外夏日的热气丝丝渗透进来,榻上干燥柔软的织物更显舒适,韩非辗转反侧几次,终于完全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