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虚实之辞(伪装与真实【1K7触手潮喷蛋】后xue育种-下)
韩非一直在扭动身体,绸缎衣服和吴昱的铠甲不断摩擦,身下的彩漆大桌也被撞出哐哐声音。湿热xiaoxue中的手指被肠rou推拒,被臀瓣夹蹭,呼啸的欲望冲上吴昱顶门,他猛地撤出手,翻过韩非的身体。 他想看清,这个人胯下的阳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灼热坚挺…… 白月高悬的夜色依旧冷清寂静,烛灯照影的殿内仍然升腾情色。 温热的汗液顺着皮肤流淌,悄悄坠落。 吴昱脑海闪现曾看到的景象,数月前在偏殿时,君王手里藤条捅进那人的后xue里急速抽插,带出丝丝缕缕的yin水。那根青涩的茎体昂然挺立,高高翘起。rou冠上穿刺一枚银环闪着亮光,上面吊着一块标示屈辱身份的玉牌,铃口涌出清透的黏液,顺着银环弯曲的圆弧落在rou茎上,再顺流而下…… 可此时,没有漂亮挺翘的分身,没有银环和玉牌,更没有吐着yin水的铃口。 他只看到烛光下泛着寒芒的锁具,银白的螺旋簧管禁锢这个人的分身。 韩非没勃起,他的身上有君王留下的无情束缚,冰凉的锁具浇熄欲望。 他的分身温顺地在牢笼中蛰伏。即使他的后xue表现得热情洋溢,他的呻吟显露出柔软放荡,但他并没有情动。 一切都是伪装,是一场春宫戏。 冷淡的依然是韩非,只有自己被欲望冲昏了神志,不顾一切飞蛾扑火。 吴昱瞬间清醒,他臀rou的痕迹,分身的锁具,昭示着他是君王的禁脔。 染指者,等同欺君犯上。 “吴官长,你就不想,为何王上要留你查验,而不是何官长?” 韩非的声音退去沙哑,只剩下空灵。 吴昱的体温迅速冷却,曾经浓热的汗液此时化为湿淋淋的冷汗。 欲望却没那么快消退,即使他的心逐渐被恐惧渗透,可他的rou柱仍在支撑。 眼前这个人,竟有如此妖异的吸引力。 他不禁抬头,想要再看那俊秀的面容。 目光由下往上移动,韩非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裤子褪在大腿,衣袍下摆散落在身侧铺开,胯下戴着锁具的阳根安静垂着。他上身后仰,腰部靠着桌子,敞开的两层衣襟里是玲珑身段,从下腹到胸膛都是君王留下的吮痕。他两条手肘撑在桌上,面朝自己。 那张脸,清秀绝伦,透着欲望的潮湿,冷静的目光却仿佛穿透自己。 他的面目背光,原本白皙的脸色有些昏暗不明,格外衬出双眼灿亮。 “若是王上知道吴官长现在的样子,你猜自己会不会……”韩非伸出红嫩舌尖,沿着自己洁白整齐的上牙舔了舔。 “咔!” 那张嘴吐出一道冷酷的拟声。他的一条胳膊抬起,手掌横在脖颈干脆划动,冷风吹起他的发丝在背后飘扬,熠熠眸光和森森白牙,让他的表情看起来生动而诡异。 吴昱眼前闪过一片寒光。像刀锋砍落,像镜面破碎,仿佛自己罪无可恕。 黑暗降临,他甚至感到咽喉一阵疼痛。 “你想活,还是想死呢?”耳畔传来一阵轻语,少年人不慌不忙地拢好衣服,抬腿坐在桌面看他,一双深邃的桃花眼,被浓厚的夜色染上看不穿的莫测迷离。 吴昱看了看窗外,他只能说一个字…… 幽暗的夜色笼罩大地,整座王宫沉浸在一片虚妄阴影中,只有零星灯火。 冷宫山道驻守着身穿铠甲的士兵,像是一尊尊雕刻的人像,间或有巡逻小队,举着火把围绕山边走过一圈,回到路口。 山后那座郑国王宫遗址,残垣断壁静静在夜色中沉眠,老旧的砖木房屋几乎坍塌,屋顶有块破洞,瓦檐被掀开一大片。 苍白的月光从缺口斜射在屋内碎裂的青石地板,照出无数微小的尘埃漂浮。从屋外的空中俯瞰,房顶漆黑的破洞像死灵眼眶,一只空洞的独眼,月光照进去仿佛被吞噬。 一阵劲风卷起刮过,发出凄厉之声,带起沙尘碎屑,宛若龙卷掠地,扬起一道气浪冲上夜空,盘旋到冷宫正殿,贴着一扇敞开的窗口呼啸擦过,木框扑簌摇动。 殿内灯火全熄陷入黑暗,韩非已经在窗前站了很久,面对山下离湖中央的花树小岛。素白中衣被寒风吹起翻飞,背上青丝舞动,玄黑长裤紧致贴身,裹住修长双腿。他身板挺直一动不动,极像一缕幽魂。 只是胸前轻微起伏说明他有人的生机。 宽大的雪色袍袖里是握拳的双手,攥得很紧,似乎正在努力压抑。 欲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强劲的心脏搏动让身体充满生机,也就永远无法摆脱欲望。但意志可以成为一道闸门,那层心理防壁不被突破,就能阻挡肆虐的欲流。 开与合,只在瞬间动念,只由自己掌控。 “嘎吱——”平复情绪的手关上窗户。 韩非返身走向床榻,长长的衣袍下摆拖曳在地上,迈步几乎无声。漆黑殿内只有燎炉的雕花炉盖透出些炭火微芒。 他爬上榻盖住绒被,隐没在黑暗里。 空旷的临湖正殿,在时光流逝中,从黑夜转为白昼,周而复始的轮回。 晨光照进冷宫时,榻上已经空无一人。 朝阳渐渐攀升,光芒如奔腾的万马,驱散大地阴暗,铺洒冬日温暖。 干枯的树枝被微风吹动,投射在韩王寝宫偏殿的毛毯上,树影摇晃。熏香的烟丝在殿内缭绕,跪在殿内的人身姿恭敬。 韩安坐在桌案前,捻须翻动案上摊开的竹简。他冬猎回宫后,第一晚去了正宫,昨晚就去了胡美人那里。娇滴滴的美人是来自百越的妙龄女子,天生一副柔媚身骨。 五年前,血衣侯带兵深入异邦,披荆斩棘屠灭百越王族,还解救了当地惨遭灭门的一家富庶大户,家主称为火雨公。满宅院除了火雨公的一对年轻女儿幸存,皆被贼寇杀尽。大女儿顺势嫁给当朝左司马刘意,更漂亮的小女儿则进宫做了韩安的侍妾。 胡美人千娇百媚擅长歌舞,还做得一手闽越美食,性格更是温顺体贴,韩安有时遇见不顺心之事,就会去见她。一番温香软玉地安抚侍奉,往往让他消去不快。 他昨晚走得早,等禁军官长带着他要的东西到他寝宫之时,早已人去阁空。东西只能暂时放在偏殿,吴昱也就走了。韩安今早心情舒畅,回来见到满桌竹简,翻阅几卷之后没挑出错处,就差人找来吴昱问话。 君王不得不承认,贴心的儿子把给自己的奏表和他写的策论对应放好,写出的处置方法思路清晰条理分明,往往还是两三套方案作为备选,现在自己只需提笔裁决用哪种方案,确实让韩安省去不少麻烦。 也许可以叫儿子做些事,但在此之前,韩安必须彻底掌控一切。 此时他看完了竹简也听完了回禀,目光落在桌案的两颗果子上。 韶果干裂的壳上有些淡白斑痕,放了一宿不新鲜了,赤红果壳色泽发暗,浓密软毛失了水分蔫耸下来,一碰就断。 “你亲眼看他拿出来的吗?”君王抬起眼看吴昱,一身铠甲在日光下反射锃亮光芒,人却跪地垂首唯唯诺诺。 “启禀王上,公子自行取出,下臣在一旁看得清楚。”吴昱赶紧回话。 韩王沉默了一会,偏殿寂静无声。 “好看吗?”韩安突兀地问话。 吴昱愣个神,身躯僵了一下,他又小心回话:“有衣服遮掩,下臣不曾多看。” 韩安笑了:“我问好不好看,你却答非所问,想来是好看了。” 吴昱还没回话,韩安抬手把那两颗韶果用指节弹出去,一溜滚到吴昱身前。 “想不想扒了他的衣服?”王上的问话愈发露骨,两颗果子仿佛两颗怪异的眼珠,在地毯上静静地看着吴昱。 “想……”吴昱鬼使神差地回应。扒衣服这事,以前韩安命他做过不少次。 “砰!”君王一掌拍在桌案,声音乍然轰响,吴昱身形就是一阵哆嗦。 “混账!尓敢犯上不敬?”韩安斥责。 “王上息怒……”吴昱俯身拜地,额头抵着毛毯,双手规矩贴在地上,“下臣据实禀告不敢虚报,求王上恕罪。” 韩安不说话,压根没有饶恕的意思。 “王上教子有方,公子人中翘楚,下臣跟随王上办事,多年耳濡目染,怎不知公子风采无双。”吴昱趁他还没定罪,拼命解释,“但下臣恪守本分,即便心中艳羡,也不敢有僭越之举,唯有替王上做事竭尽所能而已。王上既有所问,下臣怎敢欺瞒。” 韩安用手指敲着桌面,依旧不说话,一下下叩击木板的声响砸在吴昱心头,他战战兢兢维持伏地身姿不敢有差。 “下去吧。”君王忽然没头没尾地放过了他,接着又补上几句吩咐,“好好做事,手上功夫练得稳重些,若是你这正职以后动手还不如副职,干脆换了也罢。” “下臣叩谢王上恩典,谨遵王上口谕。” 吴昱如临大赦,连连磕头再退下去。 自作聪明的臣子,总有些事心怀侥幸能瞒过君王耳目。韩安以前确实不曾发现吴昱的怪异,但半年前在冷宫偏殿他羞辱韩非那次,吴昱有一鞭失了分寸,他抱着韩非出门时,开门又看到吴昱火热期盼的眼睛,心里就觉出不对劲,但君王并没当场点明。 甚至于,他一直也没计较。直到半年以后有合适机会,才拿来试探。 试探他的臣子,也试探他的儿子。他不信那禁军官长就真的一点没有念想,也故意难为他的儿子,让他尴尬应对。 不过此刻,禁军官长承认了事实,反倒让他顺了心,他隐隐还觉得吴昱有这心思更适合今后拿捏韩非。就像上一次,他当着那两人的面亵辱他的儿子,韩非几乎当场崩溃。看来以后,难熬的不只是一个人了。 臣下被他的儿子勾起欲念,正说明韩非这个尤物不止是他才看得到。只要吴昱安分守己地做事,谁又在乎下人的想法,这是一场炫耀罢了,他明白如何拿捏别人。 至于吴昱的说辞是真是假,他还留有后手去查验,倒也不必急着定论。 君王唇边勾起一抹玩弄的笑容。 吴昱出了大门,抬头看了看暖阳,铠甲里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打湿了。 他记得韩非昨晚和他说过的那些话,其中有几句格外清晰。 “承认你的贪心,否认你就是死。” “记住你的身份,逾越你也是死。” “今晚的事,吴官长只是发了个梦。” 吴昱那时怀疑韩非想以此胁迫他,他心里不由盘算着如何解决。 韩非却像看透了他,轻轻嗤笑出声。 “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这事就算王上知道全部,死的依然是你。” “我对吴官长只有两个字,厌恶。所以请你今后有点脑子……” “不要再给我们俩找事。” 韩非说完话,粗略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不理会他。可吴昱却忽然从最后那句话的“我们俩”三个字里,触发一丝致命颤动。他明明知道很凶险,反而莫名心安了。 仿佛他和韩非,被某种看不见的绳索捆在一根线上,说是蚂蚱也好,说是共罪也罢,但他有了微妙的被认同感。 甚至韩非当面说厌恶他,吴昱都觉得,好过在那人眼里是平淡无奇之人。 韩非厌恶自己,可他的身体还会有在自己鞭梢下战栗的那一天。吴昱的心上划过一道炽热的火花,引起一阵酥痒。 他的手指不自觉搓了搓,这两根手指昨夜就插在那口xiaoxue里,此时还能回忆起被滑嫩软rou包裹的美妙触感。 吴昱依旧渴望,心中yuhuo燃烧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