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焚心之火(抹布/后入猛cao/对抗和报复【蛋】事后清理)
酉时将尽,初夏的夕阳即将坠落天边,晚霞把天空染出绚烂的红光。 国府已经燃起灯火,广场边缘的马厩停着一辆马车,里面有几匹高头骏马,正嚼着食槽里的干草,偶尔打几个响鼻。 一旁的偏殿内有九名王宫禁军,他们都是驻守冷宫的卫兵,陪同王上的第九子来国府办事,名义上是护卫。但凡这位九公子外出,冷宫驻军都会派人跟随,王上有命,务必要把人看管好,完完整整地带回。 不过他们没有通行令,九公子也没让他们跟随,只能在正门广场等候。 士卒们由两名伍长带队,春猎开启后,九公子奉命统筹改建,这几天都是一早出宫赶到国府,王上对这人下了宫禁,晚间回宫不能太迟。往常天色擦黑前,他就已返回广场,随车马离开,从不让卫兵难办。 今天不知何故,他们一直没等到人。 一名身披铠甲的伍长从广场穿过,来到偏殿,和另一名伍长交头接耳地谈话,两人摇了摇头,先前那人从马厩里牵出匹快马,翻身上马拉起缰绳,向王宫方向跑去。 黝黑战马一溜烟跑出国府,蹄声阵阵消失在街道尽头。夜幕从天而降,新郑城像遮住面纱的美丽女子,翩然起舞。 暗夜赐予平民安宁,也让权贵们开始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星火旖旎的楼台高阁,处处透出暧昧的酒色欢歌。 不过若站在国府最高的珍宝楼顶层,还能看到最后一抹余晖闪耀在地平线,挣扎着不肯堕入黑暗。霞光穿透门窗缝隙,也照在军库祭坛两座石塔顶层的砖房里,其中一间房的梁柱上挂着一盏点燃的油灯。 昏暗房间里,身着劲装的武官弯腰抵着木桌案,压住赤身裸体的猎物,男人挤进韩非完全敞开的两腿间,胯下硬挺的rou茎卡着半褪的军裤侵入黏糊糊的xiaoxue。他一手拿着水囊,另一手钳住韩非下颌,两人唇齿紧紧贴合,少年人的喉咙正在咕哝出声地吞咽。一缕水液从韩非唇角泄出,滑落到脖颈。 清水喂尽后,唇瓣开始厮磨嘬弄唾液,两条舌纠缠,啵唧啵唧响个不停。韩非受压制又被捏着下巴,只能任由男人肆意舔吻,嘴唇很快肿起,舌头让对方吸到发麻。 良久后唇齿分开,武官抬手抹抹嘴唇,把空水囊丢在旁边,胯下发力又开始耸动,韩非还被捆着手腕,手臂环在男人后脖梗,不仔细看倒像是亲密拥抱,他猝不及防被顶得漏出几声呻吟,身段跟着扭了扭。 “天都快黑了,公子还躺在这挨cao,吸着我的宝贝不松口,可真是yin荡。”武官轻声慢语,俯身舔韩非露在外面的耳垂,看他蒙眼绸布下眉毛蠕动,眉心拧出结。 “放我回去……”韩非一直被蒙着眼,无法分辨时辰,此时听了男人的话,他蹬了蹬两腿往后挪臀部,蹭出汁水声。 “公子若是想不明白为何身陷至此,就没法回去。”男人掐住韩非的腰胯,手肘卡住大腿,又把他拖回来还往外拽,韩非的整个臀部悬空,股间撑圆的xiaoxue更深吃进粗壮阳根,肥厚的囊袋拍击xue眼啪啪作响。激烈交合下他迫不得已双腿环上对方的腰,才能维持身姿,减少自己腰肢承受的压力。 “百越藏品……你背后的主子……与此有何瓜葛?”韩非被压住侵犯,背脊贴着桌面来回蹭,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武官低头在他胸膛种下密布的吻痕,又吸着rutou啃咬许久,才慢条斯理地回应:“有些地方,公子不该踏足……”男人腰胯往前重重地顶进,rou刃“噗滋”一声捅进肠眼,在小腹上撑出鼓包。韩非急促呻吟,内壁绞住阳根不肯松口,阻止它继续深入。 “你肚子里可真软……”rou冠卡进横结肠道,热烫多汁的rou膜裹住龟棱,快感在血脉里欢畅扩散。阳根撤出时,肠口被刮开,喷涌的黏液浇盖冠头,爽得武官嘶嘶抽气,撑直双腿蹬着地面,又拱了好几下。 “隐密的地方被称之为禁忌,冒犯别人的禁忌,就要承受反噬恶果。”汗珠渗出韩非柔嫩的皮肤,男人伸舌舔掉,“好比现在,公子体内的秘密都被我掘开了。” “可笑……”韩非咽了下口水,“国库重地皆为王土,该是尔等心有二意各怀鬼胎,才会做这见不得光的勾当……”话刚出口,对方阳根再次顶进肠眼,甚至撬起韩非的臀部,他嘶喊着浑身发颤,小腿在空中踢踹,脚趾蜷缩着勾起,腿弯绷出大筋。 “你要是个女人,已经怀上人胎了。”武官戏弄他,韩非咬牙抿唇。 “公子这么大义凛然,不也从库房里往外窃取东西……”男人抵住韩非的臀,阳根插进他的身体不再撤出,“你发现了什么,要在这国库禁地上偷偷摸摸?” 后庭从xue口到肠眼,整根被阳物填满,像在体内楔入粗木桩。酸胀疼痛和丝麻快感在腹腔游窜。韩非喘息几口,明白了对方所图,百般凌虐撕碎顽抗意志,此时正适合逼供,他轻笑道:“原来你要问这些……百越的刺绣针织我很感兴趣,想知道什么?” 黑暗中听不到男人回话,韩非感觉体内阳根缓缓撤出后xue,带出一股黏汁。他搂住武官脖颈的手臂被掰开,身体骤然翻个面趴伏,手肘磕在桌上,关节酸痛让他身段发软。清脆的巴掌声在身后响起,圆润臀瓣被扇得乱颤,韩非沉默不吭声。对方抽了几下,阳根贴住臀缝上下蹭,又甩动起来啪啪敲打臀rou,一通羞辱之后,两只大手掰开双丘揉捏,粗挺rou刃再次插入xiaoxue,开始狂猛律动。 “公子既然不识好歹,何时想明白何时再走吧。”武官胯下挤住韩非的肿臀,捞起他的双腿握住脚踝,像提枪那样攥紧,小腿折叠和大腿贴靠,边撞他边扳着他的腿脚往后扯,迫使他撅起臀更加迎合抽插。 韩非的胯骨不断和桌面边缘摩擦,戴锁的阳根因身姿晃动,哐哐敲在桌沿,后xue被cao得有多爽快,前身就有多痛苦。武官rou刃大开大合在xiaoxue里进出,磨出丰沛yin水,从xue眼流到会阴,啪嗒啪嗒地垂落。 躯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软嫩的臀丘每次都因武官的进攻而压扁,在对方撤身后又弹起颤甩。身下的桌案嘎嘎摇动出声,噪音听在耳里几乎怀疑它快要晃塌了。 勉强用胳膊撑住上身,韩非侧头冲着武官说道:“王宫禁军就在外面等我,你不放我回去,他们定要寻进国府,呃啊……”rou刃撞击腔肠里敏感的软rou,韩非脱口呻吟,臀部扭动几次压下快感,“来日走漏风声,大不了所有事情我禀告王上……彻查国府,你背后的主子也是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脚踝突兀地被男人用力往两边拉开,大腿根的骨节发出咔嚓轻响,扭到麻筋让韩非瘫软在桌上。武官的抽插比先前都猛烈,阳根快速冲击后xue,肠rou都被翻卷带出,仿佛要凿穿腹腔。啪唧啪唧的rou体碰撞声响彻屋内。耻辱的交合漫长无尽,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到阳精又一次灌进xiaoxue,韩非浑身颤抖连声喊叫。yin浆撑爆xue口,咕滋咕滋地喷洒,地上不知不觉积了一大滩粘稠的水洼。 韩非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后庭高潮让前身憋胀痛苦升到极限,他趴在桌上动弹不得,鼻腔和嘴角都流出涕液,胸腹间歇抽搐,指甲抠着桌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男人放开韩非的踝骨,他的小腿叉开落回桌前,脚尖蹬着地扭动。后xue嘬紧阳根,泄精的爽快让武官如同登上云霄,每个毛孔都在欢呼。高潮散去后,男人拔出rou刃在韩非臀峰上蹭了蹭,胯下浓密的毛丛被yin水喷到湿透,身上衣裤也溅出潮乎乎的斑痕。 武官从地上捡起韩非的中衣,擦干净自己的阳根和阴毛,再甩到他背上,跟着提起军裤理顺衣物,一件件穿戴卸下的铠甲。等到武官戴回面甲铠服齐整,韩非还瘫在木桌上起不来身,雪色中衣盖住他的后背,挡住了那些不堪的吻痕,不过赤裸带伤的臀rou毫无遮掩,修长双腿软到勉强跪撑地面。 男人戴好麂皮手套,走过去拍了拍韩非的裸臀,毛刺扎到交织的伤痕,韩非顿时扭开身体。跟着蒙眼绸布被撤走,尽管屋里只有一盏火苗微弱的油灯,但他还是眯起眼,视线长久封闭,根本看不清任何景物。 “公子若是一直顽固不化,以后还会吃更多苦头。”男人坐在桌上,解开韩非手腕的绳索,悬吊和挣扎磨破了一圈皮肤,留下渗出血丝的紫红色勒痕。武官想给韩非揉开淤血舒活筋骨,少年人却飞快撤回手臂,还撑着身体往旁边躲了躲,一点不领情。 “还有力气?”武官嘲弄地哼笑,“忠告公子几句话,你现在选择的道路,只会让你万劫不复。那些不寻常的秘密,背后都是杀身凶险。圣人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公子好自为之。” 韩非逐渐恢复视觉,瞳孔里映出跳动的火苗和冷硬的面甲,他盯着对方看了半晌,一字一顿地说:“若要我知难而退,为何还在意我发现什么。若要我明哲保身,为何还带我来这高塔。我猜即使先前我没有挣脱跑开,你也会想办法让我知道所处何地。” 武官一动不动,一声不发。 “你和你的主人,根本不想杀我,也不希望我放弃,甚至还提供线索。”韩非也嘲弄地笑了,“所谓教训,更多是你的私心,色欲熏心利令智昏,是也不是?” 武官站起身,铠甲咔咔作响,从屋角拿起一样东西走回桌前,韩非面色一凛,那是他装舆图的竹筒。男人掏出舆图抖开,夹在其中的一叠绣纹绸布也随之飘落。 “公子口齿伶俐,心思聪慧,可惜五分说中,五分不中。”武官卷起舆图伸向梁柱,油灯点燃皮革,火苗迅速蔓延。男人收回舆图轻轻松手,一大张皮革从空中落下,覆盖地上的绸布,瞬间烧在一起。 “住手!”少年人奋力支撑身体,想扑上去拨开舆图,但浑身酸软无力地摔在地面,膝盖磕出青紫淤伤。韩非挪动手肘,还要爬过去挽救,男人走到他身边,抬脚踏上赤裸光滑的脊背,用力把他踩在原地。 门窗紧闭的室内,旺盛火光让武官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墙壁,显得越发狰狞。韩非感觉血脉凝滞,自己亲手绘制的舆图,辛苦找出的线索,全被火舌吞没付之一炬。 “千丈高山,一夕坍塌,沥血心愿,破灭眼前,这滋味好过吗?”武官看韩非目眦欲裂地想撑起身,又把挺直的脊梁踩下去,“公子需要明白,就算你发现什么,对我们也只是可有可无。而你想知道的事,我们掌握更多,该是你来祈求我们的施舍。” “我们希望公子成为一把利剑,按我们的方式走上既定的道路。若是公子不愿意,我们也不介意强行扭正……” “公子知道铸剑最讲究什么?那便是千锤百炼脱胎换骨。你一天想不通这道理,就一天要承担剜心碎身之痛!” 厚重的金铁战靴踩在背上,韩非胸腹憋闷说不出话也无法动弹。持续整个下午的暴行耗尽他的体力,武官强横的作为又斩断才得手的线索。炽热烈焰在眼前烧尽一切,他近在咫尺却根本无法阻止。气血反噬和急怒攻心,终于让韩非精疲力尽人事不知。 神志彻底丧失之前,他脑海里闪过的最后念头,就是自嘲地笑。 原来陌生男人和父亲还有一点默契。 都想强迫他遵从他们的喜好而生存。 夜色渐深,国府的更夫刚敲完落更巡视回来。一队十人的禁军骑兵驰行广场,当先的武官全装铠甲,纵马到大门才勒住笼头。他翻身下马要直入国府,大门的卫兵很快聚集,一排长戈相交拦住他的去路。 “国库重地,岂容冲撞,来者何人,可有符令?”守门队率沉声喝问。 武官止住脚步,扬手出示官印:“王宫禁军官长,吴昱。宫禁时辰已过,王上的公子还滞留国府,我等要进去寻人。” 队率挥了下手,身后守军收起长戈,但也没让开道路。他抬手行礼说:“吴大人没有通行令,不能进国府,还请在此稍候,我派人进去搜寻,尽快带人出来。” 吴昱冷笑一声,他虽然只是百名禁军的官长,但身居卫戍王宫之职,就算相同官阶,俸禄也比驻守国府的仓卫营武官高不少,更有机会面见韩王,自然心生傲慢。 他从怀里掏出一卷厚皮文书抖开,落款盖着方正的韩王红泥印章。吴昱从容开口:“王上亲笔诰谕,着令九公子按时回宫,宫禁不得延误。若是超过时辰,我有权带领禁军去任何地方寻人,你们胆敢抗命?” 守门卫兵面面相觑,心里嘀咕王上对这位公子还真苛刻,专门下了道旨意,但他们面上丝毫不敢怠慢,立刻下跪对诰谕行礼。吴昱收起文书,卫兵们纷纷起身,队率换了商量的口气说:“吴大人和我们一同进去,但您带来的禁军士卒不能全进去。” “可以,我只让伍长同行。”吴昱见对方让步,也松了口,命其他人原地等候,带着三名亲兵和队率进了国府。 跟着韩非一大早来的伍长已打听清楚,说九公子一直在礼器藏馆内,一行人到了藏馆门口,值守早换过班,只是交接时听闻王上的公子在里面,也没见人出来。 吴昱皱了皱眉,立刻要进去找,队率和国府卫兵又拦住路,说藏馆是仓储重地,更有珍宝楼坐落在内,外人不可擅入,只能由仓卫营进去搜寻,把人送出来。 双方在门前起了争执,这次王上的旨意也无法让队率再让步,毕竟藏馆重地要有什么闪失,他项上人头不保。有人提议找仓卫营正使来协调,吴昱却不想等。正在僵持不下时,藏馆里有一人缓步而出。 那人面色苍白却神情如常,步履缓慢却行走平稳,青丝梳起发冠,余发披散肩头,天青色的华服衣衫雍容齐整。 他正是吴昱要找的人,九公子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