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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整个跳蛋都塞了进去。不上不下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仿佛之前的高潮只是幻影。傅年年小声啜泣,傅钊宁手指捏住自meimei体内垂下的细线,轻轻绕。“哭什么呢。”指尖摩挲着闭合的细缝,“不是都吃进去了吗。”傅年年揪紧哥哥的衣服。“年年该背书了。”仿佛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傅钊宁声音温柔,慢条斯理从衣服里拿出手帕,擦拭干净meimei下体,“背完之前……不许取出来。衣服也背完再穿吧。”他莞尔,淡淡补充:“按你们学校的进度,背完一门,穿一件。”狗傅朝朝发现jiejie没有下楼吃晚饭。一般她午睡起来,jiejie就会来督促她做每日打卡,陪她玩,可今天一直没见到人。哥哥也没下来。问哥哥,哥哥说:“你jiejie在背书。”“不要吃饭吗?”“我给她带上去。”“噢。”傅朝朝抓着小勺子吃了口饭,慢悠悠嚼碎咽下去。比起jiejie,她和哥哥不怎么熟,而且她还有点怵傅钊宁。傅朝朝把小勺子放进碗里,端正坐好,鼓起勇气问:“哥哥,你是不是想让jiejie出国?”傅钊宁:“她和你说的?”“嗯!”哥哥出国就算了,要是jiejie离开,再也没人每天陪她玩了!傅朝朝包子脸垮成苦瓜相。可是哥哥说的话,一定会做到。爸爸mama经常会哄她,等过节就带她和哥哥jiejie出去玩,jiejie会偶尔忙别的事,忘记给她讲睡前故事,哥哥从来没有,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所以她要向哥哥求证。傅朝朝一点也不想和jiejie分开。傅朝朝看着傅钊宁,傅钊宁:“小孩子别管。”像一个正常的好哥哥,他舀了勺汤倒进傅朝朝汤碗。“多喝点汤。”傅朝朝一腔话被堵回去。傅钊宁托着餐盘,带饭菜上楼。他的确想让傅年年出国,大约一年前,还抱着傅年年,问她,要不他不去了,留在国内。当时他在傅年年劝说下打消了念头,现在却有点后悔。meimei身体太甜美了,才一年,就出落得这么可爱。在完全尝到之前,根本不会腻吧。目前为止,她带给他的都是惊喜感,哪怕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也是。近期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也让他觉得很新奇。要是人生像游戏,人人都有状态栏,傅钊宁的状态栏已经很久没有满功率启动过。他最困难、需要花费百分两百的精力的时候,大概是幼儿园时期,想玩,偏要学习家长安排的各种课程。最开始,傅年年并没有占据他多少心力,后来前者对他来说渐渐得心应手,傅年年却越来越要他劳心劳力。于是越来越在意。如今,傅钊宁每次对着傅年年,至少要调动80%精力。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灯没有开,依稀能看清拱成蛹状的毯子轮廓。傅钊宁关门,开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毯子里装睡的傅年年竖起耳朵。傅钊宁勾唇:“宝贝,该起来了。”傅年年不动。“宝贝。”傅钊宁轻拨毯子。傅年年暗自扯紧。“……我要穿衣服。”通往露台的门锁了,她回不去。答应给朝朝讲故事的,肯定要失言了。“我们说好,背完才穿。”“是你说的。”她没有。傅年年裹着毯子,一副哭过度了的沙哑嗓音,瓮声瓮气指责:“你根本没想让我穿。”傅钊宁挑眉,坐下来夸赞:“我们年年真聪明。”傅年年控诉地看向他。傅钊宁扯开meimei蒙头的毯子,小脑袋露出来,水汪汪的眼气势汹汹地瞪着哥哥。眼眶红红,哭的痕迹还没散。她还记得傅钊宁下午是怎么对她的。背得慢了按开关,背得不流畅按开关,背得快了也按。傅年年没有一门完成的。一不小心,震颤突起,从体内传播开来,她被刺激的眼眸含水,咬紧了哥哥。半真半假的哭成了真哭,渐渐咬不住了,齿间只有一片衣料,她呜呜出声,希望哥哥关上,哥哥看着,微笑了下,调高一档。傅年年瞪得更凶了。傅钊宁笑:“这么凶做什么。”傅年年咬他一口,咬了个空。傅钊宁捏住meimei的耳垂:“你把我的床打湿了,我都没怪你呢。”傅年年脸绯红。她要死了。羞死。下午和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可是,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说生理课也要复习,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手也捏来弄去,都说了她没有奶,还压着她含吮,不停玩她的胸。烫意仿佛还在,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你老怪我。”傅钊宁从耳垂摸到meimei秀发,柔着嗓音问:“吃饭吗?”傅年年赌气:“不吃。”她抽着鼻子,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她开始掉眼泪,起先很难,哭得半真半假,积年累月,不用过脑子,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班级午休读报时间,有新闻说,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进化出幼圆的眼睛。傅年年忽然有很强的即视感。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怎么能这么想呢,她又不是狗,哥哥也没有……真的也没有吗……不,是她自己曾经盯着哥哥一言一行……这么说,是她把自己驯化了吗……不,人把自己摆在宠物的位置,才是一种退化,她再喜欢哥哥也不会当他宠物的。停——哥哥也不是这种人啊。都怪哥哥折腾她。下午太累了,心情有点低沉,竟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事。唔——想事情的时候,毯子后方被掀开,哥哥沿着腿亲上来。她也不喜欢这样。傅年年抿着唇,身体却很诚实,微微曲起弧度。唇舌与柔软贴合,臀部又抬高了些,花瓣晶晶亮亮颤抖。哥哥舔进去,傅年年小屁股抽动一下,手指抓紧毯子,指甲几乎抠进床单里。某种程度上……嗯啊……哥哥才是狗吧。她以前,真的把哥哥当做宠物。傅年年你真是太坏了。舌尖挤开软rou,再往里伸,一下一下搅动水液,傅年年忍不住扭动屁股。傅钊宁放开她,把傅年年翻过来。傅年年抱着胸前的毯子遮住大半身体,哥哥当着她的面擦手,沾过yin液的唇舌舔了舔手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