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半熟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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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接近到你诧异伸我舌尖 白宇自认闯了个大祸,不过他从不坐以待毙。 “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是你的女人,不然我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她的。”他向竖起两指举天发誓,神情讨好。连一向傲娇、对人爱搭不理的精神体——一只漂亮的豹猫——也温顺地在朱一龙脚边磨蹭,拿收了利爪的rou垫扒拉他的裤腿。 不过朱教员看似并不像他的那只美洲豹一样领情,冷冷地瞥了白宇一眼,踩着扶梯登上飞机。长久关闭的机舱还有点闷,现下只有他俩,排气扇不知疲倦地送入新鲜空气。 “如果你永远管不好下面那根好伙伴,我不介意帮你申请调到地面部门,这样至少不会再有空姐因情感问题临时罢工。”安全通道的门徐徐移开,灌进来的风和朱一龙的话一样寒冷,白宇默默打了个寒战。 假公济私,明明就是恼怒我给你戴了绿帽子还嘴硬。白宇腹诽着翻了个白眼,脚步却毫不犹豫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性爱与女人都是调味品,但工作可是面包,没了饱腹的主食,他可没兴趣空口嚼盐。 “不不不不,我觉得我还是需要在第一线上发光发热的。”白宇系上制服纽扣,正了正帽子。好不容易从左座副驾驶晋升到机长,他可不想为了这种事儿一朝回到解放前。 朱一龙正在修整服装,肩上的四条杠异常醒目。他皮肤很白,像是牛奶般白嫩细腻,感觉教科书里的肤若凝脂估计就是这种触感,深蓝的双排扣机长服衬得他愈发秀气。可惜现在已经穿上了外套,遮盖了他结实的胸肌和肩肌腱袖。 其实第一次在更衣室换制服的时候,白宇就偷偷观察过这位斯文尔雅的教员。刚开始,他和白宇印象中的中级哨兵差太多,总觉得这是跟自己没差多少的小弱鸡一只。但是当朱一龙背对着自己毫不顾虑的脱光上衣开始弯腰脱裤子时,白宇觉得自己真是个见识短浅的家伙。也顾不上朱一龙敏锐的五感有没有察觉到自己在注视他,白宇的全部视线都像黏在了那窄臀细腰上根本挪不开。完美的背脊纹理分明,即便是微溜的窄肩也被健硕的肩胛提肌撑起流畅的弧度。 “啧啧啧……”有个人勾了勾嘴角摇头,摸了把自己干巴巴的排骨,默默穿上了衣服。所以上天让我成为向导而不是哨兵,还是有理由的。 眼前突然多出一个粉红色的礼盒打断了白宇没那么正经的回忆,转头是穿得无比正经的朱教员,他冷漠地瞥了眼方才盯了自己许久的家伙,把礼盒怼到他鼻尖。 “这是啥?第一天当机长还有礼物拿,我们公司福利这么好的吗?”拎过礼盒的同时,白宇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 朱一龙懒得理他,转身便往驾驶舱走去。 白宇冲那个笔挺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嘟囔了一声“老干部”,开始动手拆礼盒。华而不实的包装很快便耗尽了白宇的耐心,手劲儿一大,三下五除二就撕了个稀烂。打开盒子里头是一个看似铂金的戒指,非常简单的设计,内侧极不走心地刻了个“LOVE”。 “一百,不能更多了。”白宇显然对盒子里的东西很失望,撇撇嘴挪开眼睛,有口无心地应着。 朱一龙却像是对他的回答有些惊讶:“你不喜欢?” “一看就是不知哪儿的批发货,再说给员工的礼物居然刻LOVE,买的人估计看都没仔细看。”随手把戒指连带盒子扔进柜子,白宇拿起检查单,“真浪费,有这钱不如直接发给我还能吃顿好的。” 朱一龙像又一次对彼此的交谈失去了兴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送的礼物,小红让我还给你。” 啥?我买的礼物?白宇大脑一个宕机不知如何回应。记得当时随便淘宝了一个“女生喜欢的礼物榜单第一”,居然是这么个傻逼玩意儿? “戴好你的帽子,白机长。”朱一龙显然对他的解释并不感冒,一边提醒他结束不必要的交谈,一边坐在副驾驶上检查仪表盘。 有个人后知后觉地紧张:“欸不是,今天您坐副驾驶?” “你的首飞,我不坐谁做?”像是对他的傻逼提问异常无语,朱一龙白了他一眼,“失速警告。” “检查。”大脑还没跟上,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开始运作。 “探头加温。” “接通......”白宇干笑了一声,眼珠子一转临时现编了个理由,“那个礼物是店家推荐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坑......” 朱一龙并不接茬:“风档加温。” “接通。”乖乖按下按钮,白宇继续嘚哔,“并没有不尊重你女人的意思......” “无线电时钟和高度表。” “调定......欸你理我一下,难道是因为我礼物质量太差所以小红才临时罢工?那我给那家店一星差评!真不是我审美的问题……”白宇急得差点起身,现在的情况已经不仅关系到他的面包,还关系到他的审美。 “空速。” “调定。”白宇手忙脚乱核实了风速盘,“要不我给小红请客赔罪?当然一定让您在边上看着,我绝没有任何企图......” “最大空速警告电门。” “最大。我......” 朱一龙头也不抬地打断他:“ETR。” “......调定......” “刹车压力。” “泵接通并检查。”白宇被朱一龙此刻的铁面无私一心只有工作弄得异常困惑,“教员大人,虽然我这么问好像不太合适……但你被绿了都这么无动于衷的吗?” “启动检查单完毕。”朱一龙毫不动摇地再次浏览了一遍检查单确认无误,这才抬头正眼看他,“首先,我说了那不是我的女人;其次,你的直男审美不需要一个戒指来佐证;最重要的是......” 朱一龙一把拉住白宇的胳膊把人扯到自己面前,正了正没对齐的领带结:“......你的领带歪了,机长。” 冲得太猛,白宇躲闪不及几乎是直直地贴上朱一龙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在近在咫尺的鼻唇间交汇融合,罪魁祸首还轻轻勾起左侧嘴角,把“长”字的尾音拖长。心猿意马。 “咳那个……”白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默默坐回自己地位置,“你带我也有段时间了还从没见你进入狂化状态,而且你看我好歹也是一堂堂人民好向导,这天天同吃同住的也没见你出现啥结合热,就觉得塔应该给你配了向导了……” 朱一龙眯眼微笑:“你希望我对你出现结合热?” “瞧,瞧您说的,啊哈哈哈哈……”有个人那点小龌龊心思被戳穿。 “一来,塔给我配的向导我都拒了;二来,我并不觉得自己会因陷入感知而迷失自我;最后,之所以没有结合热不是我的原因,而是你,我亲爱的机长……您的魅力还不足以让我冲动。”朱一龙看了眼窗外,空旷的机场上陆续有摆渡车载着大量乘客登机,“工作期间,不想在升为机长的第一天就被吊销执照,就给我乖乖收了心工作。” 切,肯定是吃了小白片。白宇对自己“魅力不足”这件事存有极大疑虑,并决定主观臆断方才朱一龙的发言是虚假发言,不过只敢在内心暗暗反驳,嘴上非常真挚地回答:“是,教员。” 朱一龙的精神体——看似蠢萌无害的美洲豹——给了自己主人一个异常鄙视的眼神后,一口叼起难得不挠自己反抗的小猫,窜到驾驶舱的角落把小东西窝怀里一顿猛舔。 这一天的首飞异常顺利,但白宇还是被朱一龙以训诫为由留在了飞机上。 给最后一位离开的漂亮空姐抛了个媚眼,白宇回头看向一旁调整仪表盘的朱一龙:“教员,我今天表现如何?” 朱一龙一愣,转过头眯起眼微笑:“你今天表现的很棒,辛苦了。” “我——”满口插科打诨的话语乍然堵在喉咙。 弯月般的眉眼中氲了一团焰火,这一刻的朱一龙美得惊心动魄,柔软和煦的絮云沉浮在周身,温暖的精神触丝抚过四肢百骸,似蒸腾的水气一点点渗入肌理,攻占他的精神与灵魂。有难以名状的情愫攀爬在连结的精神网,给苍白的过往染上嫩绯的红。 这是白宇第一次感受到朱一龙的精神领域。 其实在白宇刚分配过来的时候,他俩就已经建立起最初级的精神连结,按常规来说,就算身体脾性再怎么不合,他俩的精神世界在某种程度上是互通的。可朱一龙像是能自发生成意识屏障一般,透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在最初结合的头几日,白宇差点以为老天爷终于看不下去自己吊儿郎当二十多年,让他精神失灵了。 要说这段孽缘的最开始,源于白宇青春期的一场奇异春梦。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一个小时候爬个楼梯两腿能抖如筛的二缺,会梦见自己在飞机上来了一炮,然后第二天一睁眼就看见一只瘦小的花猫疯狂舔自己露在被子外的脚趾。 那天觉醒之后,白宇在塔里浑浑噩噩地训练了三年,离塔前第一件事儿想的不是工作,而是摩拳擦掌地等着塔给自己分配哨兵。可结合申请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塔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这并不是白宇的媒介人业务不熟练,而是他自个儿的锅。 白宇的精神体是只猫,这很正常,一般的向导都是草食动物,乖巧温顺的小宝宝。只不过白宇的这只豹猫作为小巧的食rou动物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与其用他的精神力量来保护、安抚哨兵,不如让他和哨兵并肩作战来的有效。塔里配的那几个一同训练的哨兵,一个个都被白宇气到差点狂化,第二天就申请解除临时的精神结合。 这位以皮出名的小屁孩儿迅速荣升塔里婚配困难榜单第十名,本以为此后注定孤独终老,没想到塔还是给他分配了哨兵。严格来说,是被顺理成章地扔给了婚配困难榜单第一的老大难——朱一龙同志。冷酷无情,一心只有工作的性冷淡。 不过好在航空公司美女如云,白宇好不容易得了个浪里浪荡的机会,便撒开了脚丫子四处招蜂引蝶,可谓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主观的。如果不是这些蜂啊蝶啊的在真正到手之前都被那只几乎形影不离的大豹子吓跑了,白宇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成功的。 其实一直以来民航机长通常都需要由向导和哨兵配合,形影不离才正常。遇到白宇以前的朱一龙,算是个特例。 这家伙身上丝毫看不出一点儿哨兵的特征,极度敏感的五感仿佛对他不受用,无论遭遇怎样的精神攻击,他永远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爱搭不理的客套疏远态度。明明应该有更高的天赋,却甘愿在民航做一个普通的中级哨兵。 与白宇建立精神连结的时候,朱一龙平静地就像是小憩了一会儿,别说是热潮,连意识的波动都没有。倒是他的那只美洲豹对自家的豹猫非常感兴趣,一直在白宇的脚边磨蹭,可白宇肩上的那只小家伙把自己团成一团打瞌睡不加理睬,软绵绵的耳朵微微颤动。 没有任何人担忧朱一龙的精神领域会有崩塌的一天,就像没有任何人怀疑白宇会守一辈子活寡一样。 时间久了,白宇甚至忘了如何使用意识屏障来保护自己的哨兵,每天活得像是个普通人。不过他也不在意,原本他也没想过要成为一名向导来拯救苍生。 但完全结合到底是什么体验呢?还有热潮期会有什么感觉?人生在世居然连灵rou结合的快感都没有感受过好像有点太失败了。 白宇一边写飞行报告,一边无的放矢地乱想。 “你刚刚说那个结合的事情,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同样做着记录的朱一龙突然开口。 ‘……难道我刚刚一不小心念叨出口了?以及你刚刚不是在飞速地做飞行记录吗,身为哨兵想到结合一点精神波动都没有的吗?’一连串儿的问题白宇都没问出口。 他只是眨了眨眼睛。 ‘那是因为你傻。’带着戏谑的轻笑经由精神触丝钻入脑海。 ‘你为啥骂我?’下意识地回怼,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开口,‘我竟然在精神世界中与朱一龙对话?!’ ‘你听错了吧。’最后的收尾工作,朱一龙头也不抬将目光集中于设备,检查完毕后摁开了通讯,“地面,这里是ZB933……” ‘不过,你忘了我们已经建立精神连结了吗?傻瓜。’现实的声音与精神网里的意识相互交叠,几乎同时在白宇脑中响起。 “你又骂我傻瓜!再骂小心我拿roubang棒突突你!” “ZB933,这里是地面,请问你刚才说什么?”耳中的对讲机传来机械的人声。 白宇完全忘了通讯这茬儿,惊慌地寻到朱一龙的视线求救:‘死了死了,我刚才说出口了?’ 脑内的碎碎念才响起,朱一龙抬眼望去,一双圆溜溜的猫眼不可思议地大睁着。他忍俊不禁,笑声如锵金鸣玉般悦耳。白宇微微一愣,朱一龙已经调整了耳麦开始一本正经说瞎话:“地面,这里是ZB933,刚有只猫跑过。” “猫?请注意检查,闭舱前不可有生物逗留。” “收到。” ‘小傻瓜。’低沉磁性的嗓音似羽毛般搔过耳畔,挠得白宇心痒。眼前的家伙嘴角含着勾人魂魄的清纯笑容,但精神触丝传递过来的意识可不那么清纯:“你不是要拿roubang突突我吗?” 所有的舱门都已关闭,整架飞机空空荡荡,美洲豹今天第一次遭到小猫的拒绝,恹恹地趴在朱一龙腿边。一整天都不在状态的小猫受到白宇强烈的精神波动影响,担忧地钻入他的怀中,拿脑袋轻蹭主人的胸膛。 明明机门关闭,但白宇还是感到一阵凉凉的冷风吹过后颈,他从假笑到酸疼的两颊中挤出最后一丝努力的逢迎:“哈哈哈,我当时不是惊讶嘛。” 朱一龙盯着油腔滑调的坏孩子,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好整以暇地解开扣的整整齐齐严严实实的扣子:“很惊讶吗?精神连结后确实可以通过精神网沟通,精神领域开放的范围与程度也都是可控的,但过多的精神网交融很容易就把我的记忆、情感和思想传递给你,没来由地加重你的精神负荷,我觉得没有必要。” 白宇有些错愕:“这么点精神负荷击垮不了我,你的踟蹰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吧?” 如此简单明了的直切主题,果然是白宇的风格,朱一龙似笑非笑:“你对我的过去很好奇?” “我……”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白宇的话被朱一龙打断,“在刚出塔的时候我有一个向导,他是我塔内训练的搭档。” “你们……做了?”白宇关注的重点在这儿。 “噗,哈哈哈,差点……我们算不上非常匹配,百分之七十,合格线以上。结合申请很快就批下来了,但在结合仪式的前一天,我一不小心从他的精神网中读到了他对我的真实看法。孤僻,龟毛,虚伪,除了背景一无是处,但是……方便利用。” “他是瞎了吗?”每一个形容词都不好听,白宇无法想象朱一龙被背叛时的心理冲击。 “我倒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的,我的性子确实冷,而且我也确实可以虚伪地为了所谓责任与义务和一个根本不相爱的人上床结合。”朱一龙松了松严丝合缝的领带,“……除了方便利用这一点。” “所以从那以后你就不肯找向导?”那人表情冷淡,就好像是在叙说别人的故事,可白宇就是觉得心疼,沿着肺的血管像是被打了个结,堵得慌。 或许是他的情感太过明显,朱一龙微微一怔,似觉得匪夷所思:“你在为我难过?” “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你。但你却因为他人的背叛让自己长期陷入孤独中,这对你不公平。” 朱一龙蹙眉:“你喜欢我?我对你严厉、苛责,从没有给你好脸色还嫌弃你……你却喜欢我?” “我喜欢你!”仿佛是害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白宇不自觉地上前挪了几步,“确实你每天都冷冰冰的每个笑脸,还尤其对我凶,一直也没有给我好脸色,还总嫌弃我,不过我也嫌弃回去了这算扯平。但真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你。” 如同雷轰电鸣一般,朱一龙直愣愣地看着白宇的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一次又一次地欺骗自己,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过热的情绪伤到这个第一次让他心动的人。但这不过是在掩饰他的恐惧,他害怕过多的精神结合会让自己从白宇的精神域中读到些不愿知晓的意识。 忽然,一股若有似无的白桃乌龙气息从周身环绕而来,心脏似被哺乳动物柔软的绒毛抚摸,托着一切的焦虑深溺其中。 那是白宇的信息素。 未知的高热从心底漫起,朱一龙呼吸急促。本能的情热像是镌入骨髓,把灵魂都熏得酥麻。 就算从未接触过结合热,白宇也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傻子,此刻铺天盖地的清冽香气背后蕴藏着怎样的情欲他不会一窍不通,属于朱一龙的茶与檀,胶着盘旋,渗出舌尖的一丝甜味。像一把沾满奶油的刀。 口干舌燥。 “我……我去开个窗,好像有点闷。” 没头没脑地往外冲,却被拉了回来。白宇一抬头就看见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漆黑的眸底似埋着一颗星,遮蔽的浮云一点点散去,微弱的星光骤明,熠熠生辉。双唇被一个微冷柔软的触感掠夺,肩胛骨撞上舱壁前的一瞬被一只手托住,仿佛一簇火,沿着背脊把身心烧了个透彻。 他在吻他。 清苦的甜味侵入味蕾,湿滑灵巧的舌尖勾弄敏感的上颚,卷着退缩的小舌纠缠吮吸,尖锐的虎牙咬破了上唇,腥甜在味蕾上抹开。白宇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他与很多人接过吻,却从未如今天这般,恍若灵魂都被朱一龙含在口中。只是单纯的接吻,铺天盖地的侵犯感似布下天罗地网,无处遁形。朱一龙的制服外套已经脱下,单薄的一层衬衫下是guntang结实的肌rou,白宇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喘息。 纤细的腰肢被毫不费力地揽住,双脚蓦地腾空,然后被放在驾驶座上,双腿被顶开,膝盖隔着粗糙的制服摩擦敏感的下体。近在咫尺的吐息guntang,衣服被有条不紊地褪下,整齐挂在控制杆上。仅是抚摸着卸下衣物,意识屏障外清晰的五感刺激让那一点点的衣料摩擦都足以震撼全身的快感。 双腿被完全打开,冷气倒灌入一翕一张的xue口,凉得白宇僵硬着收紧了肌rou。面前完美的肌rou纹理在白皙的肌肤下愈发夺目,他暗暗吞咽口水,把视线投向玻璃窗外湛蓝的地平线。热气拂过耳廓,朱一龙轻咬着柔软的耳垂浅笑:“你要像你的那只小猫一样躲起来吗?” 余光处,豹子把小家伙埋入怀中,细致地舔弄它乖顺的毛发。小家伙受不住挣扎着想要偷爬出去,却没走几步就被豹子一口叼了回来。 ‘没出息。’白宇在心中啧了一声,不过下一秒,他就没空再嘲笑自家的精神体了。 探入体内的指尖覆了一层薄茧,粗糙的感受让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却意外把最敏感地凸起送入敌手。 “啊……啊哈唔……” 连忙抬手捂嘴把那些冲口而出的呻吟掩盖,白宇连大腿内侧的肌rou都在微微颤抖。朱一龙灼热的手掌轻轻揉捏紧实的臀rou:“放松,别那么紧张。” 肠道因为刺激开始分泌出顺滑的液体,把手指染上诱人的水光,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无处安放,朱一龙抬起一条架在肩上,愈发欺身而上,隐秘的xue口被拉扯地更开。第二根手指塞入屁股,在体内搅弄着,即便缺少润滑,粘腻的yin靡水声还是在耳畔环绕。 白宇纤瘦的脖颈蜿蜒出优美的弧度,有汗水沁出,微微颤抖着。他在等待,身下抵着自己的坚硬粗挺剑拔弩张,但朱一龙却还在忍耐。那泄露出的情愫浓稠地念在精神网上,他却依然害怕在完全结合后涌来的意识里寻找到“不爱”的痕迹。苦涩的清茶气息让舌根发酸,白宇轻叹了口气抬起双手环住朱一龙的脖子,把人拉下来轻蹭他抿紧的薄唇。 ‘cao我。’ 热潮沿着精神触丝潜入肌理,似要把血液煮沸。 朱一龙紧锁的眉头终于松懈下来,他含住下唇,微笑着用指腹擦去沾在白宇嘴角的银丝。 ‘小野猫。’ 下身勃起的yinjing缓缓插入紧张到僵硬的肛口,傲人的尺寸把会阴细密的褶皱熨平捻开。不只是身体,精神域也完全被打开的刺激让白宇几乎失控地哆嗦啜泣,他死死抓着朱一龙的肩膀,指节发白,那宽实健硕的白皙背肌上布满鲜红的指印与划痕。 撞入深处的粗大茎体把理智鞭挞殆尽,繁密的精神触丝被根根扯断,又重新与对方接熔交汇,抽筋一般的疼痛绷紧了全身的血管。随后,疼痛散去,有暖流在仿若撕裂般的创口晕染开来,灵魂都像是被这种初愈的欢愉笼罩。 属于朱一龙的回忆与情感排山倒海地向白宇涌来,他看见那个小小的清秀如女孩儿的少年捧着书坐在沙发上,过长的碎发遮住眼睛。视线一晃,小少年就在钢琴前哭红了眼眶,rou嘟嘟的脸颊上还淌着未干的泪痕。仿佛察觉到了新意识的进入,少年停下笨拙的指尖,揉了揉被泪水糊住的双眼望过来。 他问,白宇,你爱我吗? 他知道朱一龙也在进入他的精神世界,把人生至今的酸甜苦辣都咀嚼一遍。 惨了,我的一世英名要被自己五岁时光着屁股捉泥鳅的画面给毁了。rou体的结合让白宇目眩,他晕晕乎乎地想着,记忆中的美少年总是如沐春风般的干净漂亮。 “你捉泥鳅时光着的屁股蛋……真可爱。”方才开的一点小差迅速被朱一龙捕获,这个狠狠cao弄自己的男人剥开清纯的外表,是一滩腹黑的坏水。 “卧槽……别……别看!你个……色狼……”白宇断断续续地反抗,声音被碰撞地支离破碎。 “我还看到了你的吃鸡战绩……啧啧啧……” “你以为……你能……啊我靠你慢点儿……好到哪儿去……” 朱一龙眉眼含笑地抚开白宇黏在眼角汗湿的碎发:“那你看到我了吗?” 看到了啊。 那个坐在爸爸肩上的小小一团,惊讶地看着周遭陌生的尘世。晃动的奶团子一个不小心差点从父亲消瘦的肩上滑下,母亲连忙凑上前抱住。小家伙惊魂未定地睁大了眼睛,眼白丢失的小鹿眼眨巴了两下刚想哭,就发现了意识中的白宇,吧唧着粉嘟嘟的唇,刷的就咧开嘴笑了。 亮晶晶的双眸中,缀满星河。 圣诞节的这一天,整个塔都沸腾了。 不是因为翟上校被平安果硌掉了一颗门牙,而是塔里的两位老大难居然内部解决了! 当年安排将白宇分配到朱一龙处的翟上校捂着嘴沾沾自喜:“闹不似沃,他俩昂辣嘛开在额海?(要不是我,他俩能那么快在一起?)” 领了证明的朱一龙并不打算理睬自己这位老友,白宇却笑嘻嘻地跑上去给人递请帖:“老翟老翟,我们的结合仪式你可一定要来啊!” 胳膊毫不客气地搭上翟上校的肩膀,熟络的仿佛他才是当年和翟天临一批训练的战友,毫不设防的香甜白桃气息随处飘散。自从有了哨兵,这个人就愈发无节制地向外散发信息素。 无聊到扣自己手指的朱一龙突然抬起漂亮的睫毛瞟了老翟一眼,一把扯过花蝴蝶般的白宇往门外走,幽幽地丢下一句: “我们不发喜糖,发平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