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策2 白切黑二少少年将军 下药梗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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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熙怀进入房间,公主已经在此等候,出乎意料的是,公主今天竟然打扮成男人的模样,怀里搂着美娇娘,还色眯眯的去摸小娘子的胸。 公主看见了他,拍拍小娘子的肩膀,“你先出去,我和他有事要说,等会马上找你。” 小娘子开心的在公主脸上亲了一口,娇羞道:“官人,奴家今晚就等你了。” 等小娘子扭着腰离开后,叶熙怀才感叹道:“公主当真是受欢迎。” 公主笑了笑,“本宫也就在你和苏航身上失过手。” “说到苏航,我很好奇你之前做了什么?” 公主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叶公子,你怎么对我们苏航如此关心呀?” 从公主的称呼可以看出,她似乎将苏航看成关系很要好的人,但苏航对公主的态度却称不上多尊敬。 叶熙怀道:“苏航是我朋友,关心朋友也是正常的。” “哈哈哈。”公主捂着嘴笑了,“朋友,真可真是太好笑了。” 叶熙怀自然不可能跟着她一起笑:“公主似乎很看不起我和苏将军之间的友情。” 虽然他和苏航的确说不上友情多深,但也轮不到公主嘲笑的地步吧。 公主抹了一下嘴唇问他,“你觉得你和苏将军是朋友吗?” “是。” “那我和苏将军是朋友吗?” “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叶某不清楚。” “那,我和你算朋友吗?”公主与他对视。 叶熙怀淡淡说道:“或许,不算。” 公主微微一笑,“那就是了,我不会有朋友,同理,苏航也不会有朋友。” “像我们这种人,是不可能有朋友的。”她舔舔嘴唇,似乎是在倾诉一种理念,“我们总是和别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朋友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没有必要存在的,多余的事物,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很多余。” “为何?” 公主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问他,“你还记得苏航身边有什么朋友吗?” “没有。”老实说,苏航不仅没有朋友,还很容易得罪人。 直到遇见叶晓霜,苏航看起来才有了那么一点人情味。 “行军打仗,若是与人关系不好,如何指挥得动军队,苏航看起来不好相与,可他指挥的军队总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公主眯着眼睛思索,“你觉得,这是光靠他的军事才华就能做到的吗?他没有信任的人,战场上只会是寸步难行。” “古往今来,性格独特的将军并非少数。”叶熙怀只能这么说,但他也知道那些将军性格再独特,也不会这样难以相处。 “所以说,苏航是最特别的,他特别在这里。”公主指着自己的脑袋,“像我们,都是遵从自己原始的欲望来克制内心的想法,可苏航不一样,他太让人喜欢了,却总是自律,想要假惺惺的学习别人的理智,克制,冷静。这样的人我们俗称理智派。” “当然,为了更好的达到这一目的,所谓的理智派提出了一种方案,就是寻找感情寄托,欲望变成了强大的信念感,能使理智派做到常人都无法达到的自律克制。但是一旦这个寄托消失了,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比如我很久以前见过的一个人,他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坚信自己信仰的教义,为此过着一辈子的戒律生活,可最后他找到了教义的终极来源,那不过是骗局,我们这种人是没救的。” “知道真相后,那个男人奔溃了,他发疯一样杀死了许多人,爆发的劣性诱使他犯下滔天大罪,他杀死了曾经一同为教义奋斗的伙伴,就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没放过,最后他犯下的罪行连地府都惊动了,于是地府在人间派出借命师,在死了十几个借命师后,这个凶残的男人终于被杀死了,他死后甚至不能去地府接受审判,灵魂脱离的那一刻,那位借命师第一次打开地狱之门,无数地狱的恶魔垂涎他的罪恶,争相吞噬他。” “你说的可是和凌霄道长有关?”叶熙怀几乎立刻就找到了这个故事的原型。 前任国师凌霄道长曾经出手剿灭一个杀戮无数的男人,据说凌霄道长歼灭对方时,打开了通往地府之路,无数恶灵遮天蔽日,将男人的魂魄彻底吞噬殆尽。少年时的凌霄道长经此一役,一战成名。 公主点头。 “你的意思是,苏航以后极有可能变成那样十恶不赦的人?” 公主呵呵笑道,“我觉得他本来就是。” 叶熙怀摇头,“公主,在我看来,苏航的本性不坏。” 公主语气漠然,“流淌着罪人的血液,本身就是罪。” “即便是囚犯的后人,在出生时眼睛也是不带任何倾向性的。” “你可真维护他,怎么他说坏话的时候,不见你维护我?”公主酸溜溜的说。 叶熙怀很认真的说,“大抵是因为,我和苏航是朋友。” “切,真无聊。”公主翻了个白眼,“行吧,既然你坚持想问,我就大方告诉你,我和苏航那一晚没有做什么,苏航也不喜欢我,不仅不喜欢,他估计巴不得我去死。” “不过有件事你应该很感兴趣。”公主兴致勃勃的说,“你见过顾将军吧,他的模样可真出色,和苏航一样都是年轻的将军,喜欢他的人可不比喜欢苏航的少,更何况他还未婚,那天我看见他,感觉腿都软了,这种男人要是能在我床上简直shuangsi了。” 此等虎狼之词,叶熙怀是拒绝了解的,公主那色眯眯的眼神更是令他大受震撼。 “但是后来呀,我知道了一件事,非常伤心。”公主假惺惺的叹息道:“这顾将军啊,竟然也好南风,啧啧啧……” 这一瞬间,似乎所有的线索都串联在一起了。 苏航没有守约等待的原因,和顾曜泽大打出手的原因,圣上不处罚苏航而重判顾曜泽,以及消失了几日的叶晓霜身上却有暧昧的痕迹。 叶熙怀之前和顾将军不过点头之交,在他看来顾曜泽就是典型的将门子弟,也成熟稳重,很受京城贵女们欢迎。 叶熙怀揉揉眉心,“此等行为有悖人伦常理,顾将军作为名门之后,怎能做出这种事?” 公主冷哼一声:“差不多得了,别把自己骗进去,规矩算什么,还不是你们男人说了算。” 叶熙怀无言以对。 “行了,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别打扰我和美人幽会。”公主摆摆手。 叶熙怀起身告退。 眼见叶熙怀要离开了,公主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嘟着嘴开口,“今天苏航也在这里喝酒,他喝得太多了。” 叶熙怀脚步一顿,“我会去看看他。” 公主给了他苏航的房号,等人走后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衣服,“你这样做,可能要给自己错过两个优质对象人选啊!” 严格来说苏航不算,因为她如果冒出一点这个念头,她敢说苏航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杀死自己。 公主以前从未关心过苏航,如果是以前苏航被谁怎样与她何干?这小东西是死是活世界不还照样转。 她只是很好奇,苏航的命运,会走向何处。 不过等小娘子进来后,亲吻公主的脖子,公主立刻就忘了这个烦恼。 …… 叶熙怀按照公主给的房号走,在临近苏航的房间时察觉到异样。 苏航为了安静,将周围的房间都包下禁止别人进入,因此这一片区域很安静。 就在这片安静的区域,一点声音都显得格外响亮。 “滚——”这是苏航的声音,虚弱声音夹杂着一丝愤怒。 “苏将军,你别动。”随后是女人窘迫的声音。 “你敢……我会杀了你!”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却因为呻吟听起来十分暧昧。 来不及多想,叶熙怀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 看到眼前的画面,他冷下脸来。 苏航面色潮红,明显是中招了。他上衣敞开露出大片皮肤,肩膀裸露,眼里涌上了水雾,倔强的小将军推不开女人,竟然将手腕放在嘴巴,用力咬下去。 血液顺着唇角流出,苏航看向叶熙怀,疼痛终于使他恢复了一丝理智。 女人惊慌失措,不安的问,“你是谁?” 叶熙怀说,“对大唐战功赫赫的将军下毒,赵家女,赵家家主知道你要害了赵家全族吗?” 女人脸色一白,“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鸣秋,把她绑起来,顺便检查一下这里,记得把证据保留起来。”叶熙怀身边跟着一位衷心耿耿的下人,此时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走进屋。 女人下意识看向桌子上的酒,她身体率先做出反应,想要冲过去抱起酒,然后扔出窗外。 就在此时,一股巨大的力量讲她掀翻,苏航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按在床边,女人看到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当年剿灭流寇一样狠厉:“是谁让你来的?” 女人害怕的流着泪:“对不起,苏将军,对不起,我是无辜的……” 苏航喘息着,声音沙哑:“不说?没关系,我知道是顾曜泽,既然,既然你选择为他做事,就别想活。” 女人没想到,苏航竟然如此无情,完全不顾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她哭着求饶,“苏航,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求求你放过我。” 苏航将女人交给鸣秋,他唇边沾着自己的血,冷冰冰的瞳孔令人不寒而栗。 绣着精美花纹的皮草落在苏航的肩上,上面还残留叶熙怀身上温暖的气息和淡淡的幽香。 叶熙怀很担心苏航的身体,“先离开这里。” 苏航点点头,还没起身差点又摔倒,还好叶熙怀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苏航难为情道:“我走不动。”没力气了,刚刚逮住那女人已经用光了苏航最后的力量,更糟糕的是他闻着叶熙怀的气息,竟然感觉身体里的欲望比之前燃烧得更加猛烈。 苏航说话时,灼热的气息洒在叶熙怀的脸上,他看起来委屈极了:“我真是……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叶熙怀微微笑道:“小将军能认识到这一点很好,酒不宜多喝。” 苏航十分郁闷。 叶熙怀伸手将他从头到尾包起来,“还望小将军恕罪,你现在的模样,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苏航也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让人看了,第二日京城内怕是要传遍自己的桃色绯闻,于是他乖乖的配合叶熙怀,只是对方的手有时隔着皮草抚摸时,苏航会情不自禁的收拢手指,抓紧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物。 叶熙怀将苏航拦腰抱起,吩咐鸣秋,“我带他回苏家,你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再找个大夫。” 鸣秋点头,等叶熙怀带苏航离开后,他快速的收好屋内可疑的东西,将女人打晕后带走。 就在鸣秋离开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有一些仰慕苏将军的京城公子哥偶然经过苏航的房间,可惜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 叶熙怀上次来苏航家里就觉得这里冷清,作为一个将军,苏航的住处可以说的上简陋了,唯一可以夸的就是一个人住起来还可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风景优美。 苏航颤抖着给他指了主卧的方向。 叶熙怀用手肘敲开房门,将苏航放在床上。 苏航想爬到床头拿药,然而他没动两下就被叶熙怀制止,“你先别动,我已经让鸣秋去请大夫了,再忍一忍。” 不行,叶熙怀还在。 苏航烧成浆糊的脑子终于意识到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你出去。” 小将军用起他惯用的命令式口吻,叶熙怀虽不放心,但考虑到小将军也需要面子,若是忍不住做出什么定不想让人看见。 “我就在门外,有事喊我。” 等叶熙怀关上门后,苏航立刻扑倒床边扒拉柜子,他张大眼睛,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屋外,叶熙怀也没有完全闲着,一个凌雪阁弟子半跪在叶熙怀面前行礼,他是天子调遣给叶熙怀的,在凌雪阁召回之前只听命于叶熙怀。 叶熙怀压低声音下达了一连串指令,凌雪弟子点头,就在两人交谈之时,屋内传来一声巨响,似有人摔在地上。 凌雪弟子下意识看向屋内,他知道这是哪里,不过没有凌雪阁弟子敢踏入苏将军的领地,小凌雪眼里透露几分好奇,不明白叶熙怀怎么会和苏航扯上关系。 “你先去查我刚才说的。”叶熙怀淡淡说道。 小凌雪意识到叶熙怀是让他离开,作为可奶可甜可狼的杀手,他下心中的困惑,忠诚的退下。 待凌雪走后,叶熙怀推开门,只见小将军蜷缩在地上,牙关咬唇,敞开的衣物之下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眼里的水光莹莹一闪。 叶熙怀托着苏航的后背将人扶起来,尽量不碰到小将军敏感的身体,“苏航,再坚持一下。” 在苏航的印象里,这是叶熙怀第一次称呼他时使用名字,如果叶熙怀还是喊小将军,苏航或许会感到茫然,他此时头脑发热,唯有那一声从小陪伴自己的名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呼喊他的人,是一个面容熟悉,俊美绝伦的男人,苏航看着觉得不讨厌他,不仅不讨厌,呼吸加快间甚至有一丝丝悸动。 “苏航。”叶熙怀想让小将军去床上好好躺着,谁知小将军扑上来将他推到在地。 叶熙怀还未做出反应,苏航就翻身骑在他的腰上,抓住他的双手拉在头顶。 说实在的,小将军现在没多少力气,如果叶熙怀想,他随时可以挣脱苏航的钳制,反过来将人抓起来绑好,以免对方乱动。 但叶熙怀没有这么做,因为小将军脸埋在他的颈边,唇贴着他的皮肤,失了智一样胡乱亲,处处咬。 “叶熙怀……我难受……不要走。” 小将军情难自抑,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点点软糯,喊的是他的名字。 直至此刻,一直隐忍的叶熙怀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挣脱了苏航软绵绵的禁锢,反客为主,一手抓住苏航的双手定在腰后,另一只手捏着苏航的下巴吻上去。 小将军喝了许酒,亲起来也是醉醺醺的,一开始他还好奇叶熙怀怎么主动了,眼睛眨巴眨巴有些呆滞,等到男人撬开他的牙关,舌头纠缠进来,苏航就舒服的眯起眼睛,仰头去配合叶熙怀充满掠夺性的吻,亲吻间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不知何时,叶熙怀已经坐起来,搂着怀里的苏航,苏航的唇角流淌着透明的银丝,配合他沉沦于情欲的神态更显媚态。 叶熙怀牢牢搂住苏航的腰,下巴置于苏航光滑平直的肩膀上,“苏航,你要我帮你吗?” 叶熙怀知道这是趁人之危,现在的苏航怎么可能会拒绝? 果不其然,苏航甚至追随他的面容,眷恋的蹭着叶熙怀的额头,乖乖的点头,“嗯。” 叶熙怀将苏航抱到床上,苏航现在似乎一刻也离不开他,忙凑过来索求叶熙怀的抚慰,叶熙怀亲着苏航,手上也没有闲着,将苏航的衣服褪到肩膀之下,小将军没有穿军装,一身红白色的劲装斜挎在手臂上。 叶熙怀喜欢小将军今天这身衣服和发带,他没有去解腰带,而是直接将手探入小将军的下摆,抚摸揉捏小将军的臀rou,这是一个善于骑射之术的将军所拥有的rou体,臀rou翘挺紧实,能让人感觉到手中guntang的臀rou下充满着可以飞檐走壁,策马疾驰的力量。 叶熙怀的欲望随着小将军身体的展现逐渐勃发,昏暗的烛火中他的目色幽暗,他脱下苏航的裤子,将裤子褪到苏航的脚踝边。 “唔……”私处陡然暴露在空气中,苏航不安的收紧腿,但叶熙怀不允许他这么做,藏剑公子强硬的分开苏航的双腿,伸手在苏航的臀丘间摸索。 长时间受春药的折磨,苏航的下身早已泥泞不看,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身后的rouxue也流出许多yin水,将身下的被褥染上一片深深的水色。 叶公子第一次用自己手去伺候别人 ,这双手看似金贵,但也是打过铁的,上面带着些薄茧,将小苏航taonong得舒舒服服的,就在此时,苏航突然感觉身后有异物闯入。 苏航的后xue湿热柔软,流着水的rouxue紧紧咬住叶熙怀的手指,小将军本能的想要逃脱异物进入体内,但腿间的阳物被伺候的舒服,将他安抚下来。 等苏航闷哼着泄出来,叶熙怀也扩张得差不多了,小将军的rouxue很湿润,但谨慎起见叶熙怀还是取出药性温和的膏药抹上去。 “叶熙怀……”小将军眼里光水色空蒙,他难耐的夹紧双腿,夹住叶熙怀的手指不让他退出来。 叶熙怀废了好大的劲才将手指取出,抽出时xuerou依依不舍的缠着手指,还发出“啵”的一声。 倘若苏航还清醒,他肯定要羞得面红耳赤,但现在他欲求不满的扭着腰,系在腰间的衣物都乱皱皱的,“我还要……” 叶熙怀堵住他的唇,脱下衣物后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对准苏航的xue口,慢慢顶入。 “啊……”小将军脸色一白,叶熙怀的尺寸完全不是几根手指能比的,粗长的硬物撑开柔软的xuerou,一寸一寸的占据了苏航的身体。 小将军流出几滴眼泪,当时就说自己不要了,想要向后退。但叶熙怀已是箭在弦上,他按住苏航的腰肢,不容分说的继续缓慢插入。 苏航的rouxue紧致柔软,硬物才勘勘进入不到一半,叶熙怀就觉得仿佛被一张小嘴裹住,热情吮吸,他差点克制不住想要粗暴插入的欲望,但小将军眼角的泪水惹他怜爱,他希望苏航也能舒服。 小将军被人按着,雪白紧实的臀rou被掰开,一根粗大无比,表面盘着青虬的紫红阳具埋在他的臀间,巨物进入得很深,将小将军的xue口撑得很大,他一方面觉得疼痛无法习惯,但又因身体被侵占而感到欢愉。 叶熙怀见他眉宇稍缓,开始缓慢抽送起来,男人非常有耐心,每次都只慢慢抽出,然后轻轻顶入,摩擦而产生的快感让苏航渐渐得了趣,他又开始发出呻吟。 两人交合间,yin水随着性器的挤出,在苏航的臀缝流淌,身上的男人用力的抓住两瓣臀rou掰开,将苏航往自己的性器上撞。 “嗯哈……啊……”苏航被插得身体酥软,劲瘦的腰肢弓起,叶熙怀见状低头,一口咬住苏航胸前的红果,引得苏航惊喘连连,双腿更是不自觉夹紧,紧紧绞住体内的性器。 叶熙怀本就胀的发疼,废了极大力气才克制住,现被小将军的嫩xue含住吮吸,更是涨了几分,叶熙怀“砰砰砰”的接连猛干数十下,直把小将军插得内里软烂,甜腻汁水横流,就连吐息间都似乎被染上了醉人的气息。 叶熙怀抓住苏航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折在苏航身前,小将军双足悬在空中,被男人顶得乱晃。他不记得自己被男人干了多久,只知道最后男人死死的掐住他的腰,耻骨重重撞在他的腿间,把大腿内侧拍的通红。 成熟稳重的叶家公子挺着精力无穷的腰胯,将小将军的臀rou掰开,像是要把他钉死在那粗壮硬挺的巨物上那般用力冲撞,“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撞击声响彻屋内,就连两人身下的床也发出“嘎吱”的声音摇晃。 期间苏航又发xiele几次,到最后就连柔软的媚xue也夹着男人的粗硬潮吹,大量的yin水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利。 苏航被男人颠来倒去、翻来覆去,宛若催情的媚叫声驱使叶熙怀撞的狂风暴雨般猛烈,粗长性器下的两个囊带沉甸甸的拍在苏航的xuerou,似乎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苏航……”叶熙怀声音本就好听,此刻情迷更加动人,他捏着小将军被汗水打湿的脸,小将军红唇微张,露出欢愉而迷离的表情,“苏航,让我射进去。” 苏航没什么力气,喘气都很轻微,“嗯……” 见小将军如此听话,叶熙怀更加按捺不住,将阳具推到深处,重重捣了数十下,才将粘稠guntang的jingye射出,浇满了小将军的rouxue。 “唔……”肠壁被热精浇灌的感觉让苏航爽到蜷起脚趾,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情事结束后,叶熙怀的性器依然堵在小将军的体内,他抱着小将军躺在床上。 苏航腰间和手臂披着衣物,红色的下摆被拨到腰侧,只露出一双长腿和胸肩,此刻柔弱无力躺在叶熙怀的胸膛上不住喘息,大腿内侧还在颤抖。 过了一会,也不知道多久,苏航才回过神来过来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和叶熙怀发生关系了,因为春药。 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苏航懊恼后悔的说:“叶、叶熙怀,今天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吧。” 男人捏住苏航的下巴,迫使苏航抬头和他四目相对,“没有发生?” 苏航咬唇,看到叶熙怀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内的春药还未完全散去,他又觉得下身痒了起来,与此同时,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也再次变得硬挺。 “我,我们不能这样。”苏航说着,想要起身,他四肢无力,扶着床抬起腰肢,巨物脱出体内的那一刻,yin水和粘稠的白精尽数流出,整个臀缝都流满了yin乱的痕迹。 还未等苏航红着脸穿上衣服,叶熙怀双掌拽着苏航的腰肢,将小将军用力拉回,一下径直撞回叶公子粗硕的阳具上,发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苏航登时惊叫一声,旋即便被叶熙怀按在性器上,提着腰上下抽送。叶熙怀重新深深插进苏航的rouxue,一言不发,插出噗嗤的闷沉水声,将身上的人顶得身体律动不止,凌乱的马尾和红色发带晃动,很快小将军便发出娇柔的求饶声。 夜还很长,苏将军这边被叶熙怀如何翻来覆去先不谈,苏府门外的鸣秋抬头望月。 大夫不耐烦的问:“病人呢?” 鸣秋:“病人在忙。” “忙什么呢?大晚上的你们不睡我还要睡,再不来我可走了,也不请我老人家进去坐坐,光站在这里像什么样。” 鸣秋无奈掏出钱,“付你五倍的钱,你和我在这里等着。” 老大夫欣然接受,乐开了花,全然不知身边小伙子的烦恼。 鸣秋现在很苦恼,虽然早在自家公子第一次见到苏将军的时候,他就知道公子对苏将军的心思。 当时苏将军将公子堵住,先是让公子少和公主来往,随后还不要脸的请公子帮忙办事。 等苏将军走后,鸣秋悄悄问公子是否要给苏将军一点厉害瞧瞧,谁知公子竟然捏着下巴,一脸玩味,“他就是晓霜说的那个和别人不清不楚的负心汉?” 鸣秋见公子的表情,只觉得事情不太对,果然下一刻,就见公子不着痕迹的,轻微的舔了一下唇。 鸣秋心中大震,公子很少露出这种表情,以前会这样那是遇到觉得危险有挑战的事情,现在却是对一个人!那人还是个权重位高的将军。 说实在,公子喜欢谁,轮不到鸣秋cao心,他担心的只有一件事,公子和苏将军搅和在一起,会不会惹来麻烦? …… 另一边,公主已经回到了宫殿,她遥遥望着某处,喃喃自语,“呀,忘了告诉叶公子,让他克制一点,毕竟苏航那孩子可是会怀孕的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哈哈哈。” 公主不甚在意的卷着头发把玩,深深叹了一口气,“男人啊男人,他们说的话,可是没一句能信的。” 什么当成朋友,别开玩笑了,公主可不会看错,叶熙怀和苏航擦肩而过时,眼里的深沉隐秘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