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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呈欢喜佛姿势,抱成一团,下身完全没有缝隙。男人古铜色得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女孩搂着他的脖子,头发堆在脑袋右侧,很热,可这份亲密无间,令男人甚是眷恋,即使流再多汗也值得。大手托着女孩屁股,上下颠动。“叔叔,要射了,射了!”余师长哑着嗓子,双眼圆睁。全身的肌rou紧绷,屁股用力往前一挺,几乎脱离床铺。将硕大的jiba竭力往rouxue里怼,只听得对方痛吟一声,男人抓住女孩的屁股的手,倏地的收紧。“呃嗬嗬……”他从喉咙发出低吼。“呃呃哦呀……”与之附和的是,女孩尖细的媚叫。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男人满头大汗,整个人目光呆滞,神情恍惚,而田馨则全身脱力,紧闭双眼,飘飘欲仙。两人就这么抱着,抱了不知多久,直到身上的汗意退去,股股凉意袭来,余师长握住女孩的肩膀,作势推开。“呃啊……”田馨发出虚弱的声音。慢慢松开手臂,他们之间终于有了点距离。女孩挑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整个人的状态,似乎还未回魂。太过疲累,疲累的全无反应,双腿酸软,身上就像没长骨头般,毕竟接连两次高潮,耗尽了所有生气。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田馨立刻打起精神。却不愿与之对视,扭捏着,扭动屁股,想要起身,嘴里小声嘟囔着:“太难受了。”交合处泥泞不堪,高潮过后,rou壁酸胀难耐,而jiba萎缩成一团,堵在xue口,合着jingye一点点退出。“洗洗吧,洗洗好睡觉!”余师长低头观瞧,也觉得狼狈不堪。啵的一声后,两人交媾的下体分开。可田馨并没动,蹙着眉尖,不知在想什么。“怎么了?”男人很是诧异的挑眉:“舍不得我的怀抱?”女孩无力的翻了他一眼,直言道:“我腿麻了,浑身就像散架似的。”话语绵软,听起来如同撒娇,余师长很是欢欣,伸手将其托起,放置在身旁,跟着从床上下来。男人体力好,疲态转瞬即逝。伸展手臂,拦腰将女孩抱起,步伐稳健的走向浴室。推开门,才发现空间并不大,转身的功夫,就能走半圈。“你们行长还真是抠门?!”他抱怨道。“我倒情愿他不抠门!”田馨话里有话,抠门吗?真抠门,不花这钱,不是更好,她也不会被人在宾馆修理。起初余师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很快反应过来。径直将其放下,眯起双眼道:“别总给我脸色看,我对你够可以的了。”田馨耷拉着眼皮,没理他,伸手打开喷头,哗哗的水丝从上而下,喷涌而出。“哎哟!”冰冷的水柱打下来,激得女孩差点跳脚。“你是不是傻,也不先试试水温。”余师长眼疾手快将其拽出来。女孩双手抱臂,站在那瑟瑟发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男人走过去,弄了几秒,出来的便是热水。将女孩拉了过来,大手爬上对方酥胸,轻揉慢捏。“你,你别这样,我自己能行!”田馨的rufang敏感,酥麻感慢慢扩散。她呼吸急促,拨弄着他的大掌,嘴里赶人:“你就不能让我先洗吗?这里太挤了。”余师长无动于衷,女孩无法,只得转身,背对着他。伸到下面的手指,略有迟疑,还是插了进去,她得将jingye弄出来,否则怀孕了怎么办?可不想堕胎,听说很疼。“抠什么呢?”男人咧开嘴角问道。不让他摸?怎么行?从背后抱过去。手指把玩着女孩的rutou,片刻,便硬如石子。“没什么,就是洗干净。”女孩心跳加快,真怕他找茬。余师长何等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呢?可眼下,局势复杂,虽求子心切,但也不宜cao之过急,还是顺其自然来的好。倘若有了,就生下来,若是没有,以后的日子还长。等到他的任命状下来,那边安排稳妥,再作打算也不迟。大手爬过酥胸,一路往下,手指穿过芳草地,探入rou缝,田馨不耐烦的拍打他的魔爪。“我自己来!”她冷声道。“你确定你能行吗?你哪哪都小,伸不到最里面。”余师长出言调侃。田馨没搭理,被烦的够呛,怒斥道:“这都几点了,能不能别闹了?”余师长就是想跟她亲近,见其发怒,也就没再死皮赖脸的逗弄,撩了些水丝,开始清洗自己下体。五分钟后,双双从浴室出来。女孩用毛巾擦拭着秀发,眼睛不安的瞥向男人。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余师长权作没看到,天经地义的往床上一倒。田馨终究沉不住气,走到近前,将毛巾扔在床头柜,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话:“你回自己房间睡吧。”余师长没吱声,拉过被子盖好。女孩眼瞧这架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我爸明天要来找我。”田馨开始撒谎。“你爸可没这么说。”余师长老神在在,将双眼闭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万一来了呢?”女孩气不过,伸手去拽他。手指刚碰到对方,就被其一把抓住,身不由己的倒下去,正好被男人抱个满怀,她微怔,接着摇头摆尾的挣扎。“不行,你真不能在这儿住。”田馨气急败坏的嚷嚷。话音落,便感觉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我说能就能,你在折腾,小心我办了你。”余师长横眉冷目,无比认真。女孩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推了推他道:“放开我,我去那边。”“何必多此一举!”说着,抱着女孩翻了个身。床铺的另一侧下陷,田馨的脸上覆着寒霜:“去关灯!”余师长倒也痛快,麻利的下床,将顶灯关掉的同时,拉好窗帘,跟着上床,女孩的太阳xue隐隐作痛,脑袋发胀。不肖片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余师长紧紧搂着她,无比满足,大腿横过去,压在其身上。女孩本能的动了动,似乎不太舒服,可很快又没了声息,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只觉得夜晚无限美好。天边泛起鱼白肚,田馨悠悠转醒。懵懂中,似乎有什么不对,无意识的睁开双眼,便感觉床在晃动,而身后的某个禽兽正在做晨间运动。大鸡吧在xue中,来回穿刺。“呃啊……”女孩惊叫一声,跟着手蹬脚刨的开始不配合。“别动!”春宵一刻值千金,余师长醒得早,没事干,便起了兴致。“我还要上班,你出去!”田馨气得眼角泛红。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今天又搞。男人想着,宾馆方便,不用收拾,多搞几次,怎么了?他自认为体力充沛,放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就得享受。“我送你,你别动!”余师长没想到,她劲头这么大。休息一宿,恢复了些许体力,女孩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我不用你送,求你别搞了,我难受!”田馨披头散发叫唤着。昨天沐浴后,头发也没吹,简单梳理后,便上床,如今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就像一只破败的鸟窝。可她已经顾不得形象。“不准拒绝我!”余师长哪里肯听人劝,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强硬。手掐住女孩的腰,侧身从后面顶进来,时不时的还要注意女孩腿上动作。田馨没醒时,还有所顾忌,如今却是大开大合,cao干起来,搞得一侧臀rou,浪的飞起,白花花的rou浪很是扎眼。“流氓,土匪,你怎么这样?”女孩火冒三丈,使劲拍打,他放在腰间的大手。正在争执不下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两人俱是一惊,瞬间定格在哪儿,面面相觑了几秒。直觉不妙,这才几点?谁会这么早来电话呢?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女孩伸手想要去接,却又不是那么确定。“不要接!”余师长对危险的认知,很准确,连忙将jiba从女孩的rouxue里抽出,飞快按住她的手。“到底是谁?怎么,怎么办?”田馨带着哭腔道。她猜测是父亲打来的。而余师长跟她相反,猜测是自己媳妇来查岗,两方面都是重磅炸弹。亏得所有房间,都是行长的身份证入住,否则一查便知,哪个房间有什么猫腻,到时候堵上门就糟了。女孩连忙起身,想要去找衣服。男人一把拉住她,定了定神道:“你别慌!”“我能不急吗?是我爸,我爸找来了。”她笃定的说着,满脸的惊恐,连头发根都竖立,好似到了世界末日。余师长阴沉着脸道:“也可能是我妻子。”田馨张着的嘴,猛地闭紧,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她,她不是在这儿工作吗?”女孩双眼没有焦距,不知到底该往哪看。“所以我说是她,那可就糟了,我拿了哪间房的卡,问了前台就清楚。”余师长说着,冷汗从鬓角无声滑落。惊天炸雷先前不让田馨穿衣服,这下可好,余师长回过味来,就觉得肯定是老婆找来了,着急忙慌跳下床。犹如一只猛虎,动作迅速,但动静不大。低头将女孩的衣服从地上拾起,对方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下床弯腰跟着拣。“他是这里的员工,如果配了房卡,可就糟了,所以……”两人抱着衣服,余师长推着田馨往浴室走。对方满脸惊慌大气都不敢喘。又不能弄出声息,蹑手蹑脚往里走。待到女孩跨进去,余师长将对方的衣物一股脑扔进去。回头环顾四周,发现了桌子上的背包,还有地上的鞋,连带着往里丢。又顾虑重重的,看了又看,除了满床的狼藉,似乎没什么不妥,耳畔边的敲门声响个不停,就像催命的钟声。他跳上床,胡乱整理一番,亏得部队出身,转瞬便齐整不少。此刻,田馨已经把门关好,余师长蹦下床,飞快的拉开,叮嘱道:“不要出声,没事,别害怕,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女孩脸色寡白,只能不住的点头,房门被对方关上后,田馨想要锁门,才发现,根本没有门锁。单手使劲拽着门把手,却感到没气力。掌心软绵绵的,恐怕连个孩童都抵挡不了,不禁欲哭无泪。想要离门远一点,又怕错过了什么,迟疑片刻,还是将耳朵贴近门板,偷听里面的动静。余师长来到门前,本想通过猫眼查看,可门板上除了防火宣传图,啥也没有,外面的敲门声越发急促。他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的手,略作停顿,霍然打开。田行长回家后,看到老婆坐在大厅内,面无表情的抽烟,可把他吓一跳。媳妇家教极好,没什么不良嗜好,怎么突然间吸烟了?女人笑了笑,满不在乎的将烟蒂掐灭。人生在世,啥都得体会,抽烟喝酒有什么大不了。浅尝辄止,实际上,早就会,只是不喜欢,不习惯而已,最近因为精神压力大,所以偷摸,用来缓解心绪。听到她的解释,田行长笑的不置可否。说她更年期到了,疑神疑鬼,女儿好着呢,在宴会上,独领风情。同事夸赞,还有许多爱慕者,争相接近,也没看哪不对,你瞎cao个什么心。妻子拿眼珠子瞪他,平时做惯了贵妇人的姿态,瞪人都带着高贵和矜持,不过很难令人小觑。批评对方,大大咧咧,平时只知道应酬,还有按摩。女儿每次回来,你见着几次?似乎都太高兴,更严重的后话没说:身上似乎有不明不白的痕迹。倘若说了,丈夫肯定大发雷霆。男朋友连个影子都没有,合着时不时的夜不归宿,都是跟人鬼混去了?在他们的观念里,好女孩就该自重自爱。婚前可以有性行为,但不能同居是吧?一旦同居,便坐实了这段关系,就得将婚礼,提上日程。别看表面两人夫唱妇随,私下也有芥蒂,女人还好,男人嘛,总有些花花心肠,田行长不养情妇,但喜欢按摩,按摩也不单纯。背地里摸摸搜搜的,肯定有,zuoai吗?把持不住情有可原。原本女人也跟他较真,吵闹,可有什么用?对方一口咬定,只是工作太累,缓解身体疲劳。若是对方技术好,那么在家享受服务也行。女人自然不会答应,她家世好,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差不多,怎么会做伺候人的活计。就算丈夫也不行。总说一件事,时间久也就乏了,后来女人也懒得管他,只要不闹出丑闻来就行。实则,田行长这点事,放在许多大老爷们身上,都不够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有羁绊,不影响家庭,可还不错。如今听其旧事重提,便有些不是滋味。敷衍着,说是要跟对方好好谈谈,妻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话在舌尖滚两圈,都吞回去。对于女儿的教育她自认为做了表率,一马当先。不到万不得已,不希望丈夫插手,他是个男人,有些话,还是不方便说教。田行长喝了许多酒,脑袋昏沉,便想上楼去休息,妻子以为两人同时出门,回来不说同时,总得前后脚。可说了这么多,防盗门没有动静。便问了田馨的去处,男人如实作答,女人听后也没言语。虽说同样夜不归宿,可这次,起码知晓对方在哪落脚。看着丈夫晃晃荡荡踩上楼梯,女人突然发声,对方不耐烦说道,你这又怎么了?桌面上摆着一份文件,妻子拿起来,啪的摔了摔,保姆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似乎是份合约书,怕孩子着急用,明天让其给带过去。田行长连连点头,翌日,天光放亮,他便转醒。年岁大了,睡眠较浅,下楼走了一圈,算是锻炼身体,回来后,保姆还在做早饭,他凑过去询问,随即皱起眉头。没他爱吃得,今天特别想吃豆腐脑。保姆听闻此言,便想下楼去买,男人摇摇头。他想吃XX的,店铺在街里,离女孩所住宾馆很近。吩咐保姆不用准备太多,他出去吃,言罢,穿戴整洁,还不忘收起桌面上的文件,下楼后开车赶往早餐店。大街上,环卫工人已经收工,路面干净,总算有了点人气。赶到店铺时,里面已经坐了许多客人,老板招呼着他坐下,男人要了煎饼果子,还有豆腐脑,外加小菜和鸡蛋,他这一来,吃饭的档次明显上来。周围人纷纷侧目,田行长满不在乎,临走时,又捎带了些许吃食。开车行了两分钟,转角到了宾馆,他懵懵懂懂,记得田馨好像住在XX号房间,可昨天喝的太多,所以打电话确认,对方没接。拍了拍脑门,冥思苦想,觉得好似没记错。便上楼过来敲门,若是旁人,这样做肯定不妥,但是他是行长,住这间房的肯定是工行员工,谁会不给他颜面。所以有恃无恐的上来,先是在房门外敲了敲。没反应吗?男人刚想大声呼喊,咔哒一声,房门应声而开。田行长起先吓了一跳,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里面,两人俱是一惊,他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瞧。错愕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余师长的脑袋嗡的一声,被人敲了一闷棍,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对方,笃定是妻子,才会来开门。这回可好?脸色瞬间煞白。手心冒出冷汗,更别提鬓角。眼看着就要虚脱的样子,可双眼却是炯炯有神。而田行长,看的不明不白,突然间,脸色跟着难看。男人戳在哪儿,跟田馨只有一墙之隔,可毕竟当了许多年兵,侦查和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很强。余师长迅速镇定下来。“我昨晚就住在这啊?!”他面色如常,答的理所当然。这回轮到田行长不知如何应对。男人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打趣道:“怎么?给我送早餐?你也太够意思了?!”田行长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想的美,这是给我家馨馨准备的。”说着,眼睛生了钩子往里面观瞧,贼头贼脑的样子很是好笑。余师长对于他的我家馨馨,很是敏感,觉得非常刺耳,现在田馨可是他的,见着对方鬼鬼祟祟,便故作大方的请他进去。此话正中下怀。田行长大摇大摆踱步进去,男人在其身后,偏头瞥了眼田馨所在浴室,跟着来到房间中央。田行长见床铺平展,房间内除了男人的东西,别无他物,遂松口气,不解的问道:“我明明记得馨馨住间的。”余师长惊讶的瞪着眼睛。苦笑着道:“你,肯定记错了,我住这间。”对方眉心深锁,挠了挠头道:“可能是吧,我喝的太多,所以记不得了。”见其这般好糊弄,男人越发的气定神闲,问道:“你是没少喝,嫂夫人没把你扫地出门吧?”田行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那倒是没有,不过又旧事重提,说我爱去按摩院。”余师长眼珠子滴溜溜转,顺着话头往下问道:“男人嘛,谁不沾花惹草。”对方连声应和:“你说的对,我不就睡个小姑娘吗?我可给钱了,也没留电话,出去约会什么的。”男人干笑两声,挖苦道:“你可没少睡,每周得睡两次吧?”田行长悻悻然的笑出声:“别逗了,那是以前,现在也就一次。”话音落,突然间,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些微动静,两人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但见余师长面上闪过一丝惊慌。“这,这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是谁?”田行长很是好奇。田馨自打父亲进门,便浑身僵硬,恨不能变成石头,躲过这一劫,他暗骂余师长混蛋,为什么要让他进来呢?连着门板都不敢靠得太近。听着两人聊天,越听越不对劲,父亲嫖娼?而且每周都去?对方光明磊落,严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轰然垮塌,女孩义愤填膺,为母亲深感悲哀,情绪有些失控的情况下,不知怎的,脚踢到了门板。这无疑扔下个惊天炸雷!连着门板都不敢靠得太近。听着两人聊天,越听越不对劲,父亲嫖娼?而且每周都去?对方光明磊落,严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轰然垮塌,女孩义愤填膺,为母亲深感悲哀,情绪有些失控的情况下,不知怎的,脚踢到了门板。这无疑扔下个惊天炸雷!被亲生父亲调戏余师长心理叫苦不迭,心想田馨肯定受了刺激。原本父亲在她心目中,是高高在上得存在,现在可好,对方也在外面玩女人,似乎跟他是一丘之貉?!眼看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田行长就往那边走。男人连忙紧走两步,赶在他前头,神态自若的说:“是有人?!”对方哈哈大笑,满脸的猥琐打趣道:“啊,还来个金屋藏娇,你可真不简单,跟你认识这么久,还真没见你跟哪个女人近亲,我倒要看看……”说着就要绕过他,继续向前。余师长想也没想,伸手拉住他。“你看什么看,只是酒店提供的小姐!”他开始胡诌。田行长微怔,摸着下巴狐疑道:“这可是你们部队的宾馆,怎么会有小姐?”男人嗤笑一声,脸不红,气不喘道:“怎么不能,算是各取所取吧,每个月给宾馆交点钱,按摩院进来发小卡片,有需要的,直接打电话就成。”听他言之凿凿,对方也就信了。毕竟去大城市出差,偶尔也会碰到这样的事。耐不住寂寞,叫个小姐作陪,也不足为奇。他干笑两声,拍了拍对方的胸脯道:“你小子够可以啊,比我还会玩。”接着道:“X行长,照顾不周,这钱得让他出。”两人相视而笑,权作逗趣,当不得真。“长的怎么样,漂亮吗?”田行长春心荡漾,倘若知道浴室内的是自己的女儿,恐怕会当场崩溃。“还行,就是脾气大了点。”男人故意提高音量。“哦啊?”田行长满脸兴味:“脾气大?到底有多大?”随即朝余师长挤眉弄眼,大为好奇。余师长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暗忖洗手间里的田馨怎么想?他的父亲是个老不正经,对这样的话题,纠缠不休?德行可见一斑。干咳两声,使坏道:“就是当了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田行长脸色一黑,很是不可思议:“真的吗?那你还要她?”男人微微一笑:“没办法,长的好,人又年轻漂亮。”“有多年轻?”对方面色稍霁,兴致渐增:“我跟你说啊,上次我去洗浴,新来个小妞,真是……”说着,便要垂涎三尺。兴奋的比手画脚:“那屁股,那胸……”“而且年龄也不大,摸一把,还害羞呢!”他越说越下流,听得余师长甘拜下风。别看跟田馨,嘴里没把门的,在别人面前,还算斯文得体。“搞到手了吗?”余师长顺势问道。“还没,似乎是个处!”田行长面露难色。别看爱胡搞,但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既想要,又觉得真的破了人家,辜负人家,会寝食难安。“不过,人好像也看不上我,我只能捡漏!”他苦笑着摇头。余师长很是自得,讽刺道:“瞧你那点出息,处女怎么了?那么多,怎么着,也轮一个到你头上。”田行长突然提了提裤腰带。“话不是这么说!”他摆摆手。两人在这个问题上存在分歧。别看田行长喜欢嫖娼,但人家是有底线的,不能让女人为难。跟了自己的处女,铁定要宠着,而媳妇呢?能坐视不理,他在外面养个小的吗?到时候鸡犬不宁。他将心思和盘托出,余师长感触颇深。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水深火热,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痛并快乐着。男人到一起,插科打诨,离不开女人的话题,以往,田行长跟余师长,没什么共同语言,三言两语罢了,如今却说了这么多。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对方对浴室内的女人甚是好奇。“你真不让我见吗?”他贼心不死。余师长决定摇头。“……”见其不开面,他曲线救国,朝浴室那边喊:“小妞,你自己出来行吗?你长的这么好,还怕见人,若是我看中了,也会照顾你的生意。”浴室内发出一记闷响。男人连忙拉着他,往前走。真怕田馨绷不住,从里面跳出来,或者发生其他意外。为了避免其作妖,特地挡在浴室一侧,田行长果真不是善茬。左支右绌,顺着门缝往里望,可浴室没开灯,什么也瞧不见,很是失望。还不忘继续喊话:“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谁的生意不是做呢?我有钱,真的有钱,我出高价。”为了一睹美人真容,他也下了本钱。“二千怎么样?”开始喊话。余师长鼻子差点气歪了,里面的人是他的。拧开门把手,推着他的胳膊,往外怼,田行长死死的抓住门框,继续道:“五千!”提高了音量,显示自己财大气粗,里面又是一记响动,男人心头微颤,伸出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接着便想摔门。偏巧男人半个身子挤进来。“你他妈给我滚!”余师长没好气的骂道。“嘿嘿,我有话说,你看到我家馨馨吗?”田行长终归没忘记女儿的事。“我怎么会看到?!”随即看到对方眼珠子乱转,往旁边瞟,心理咯噔一下,连忙道:“兴许早起回去了呢?!”田行长摇头,又点头,拿不定主意。“你说她这电话也不开,真是急人!”余师长宽慰道:“她那么大人了,还能丢了。”“可这文件!”对方将物件往前扬了扬。男人顺势抢过来,道:“你就别cao心了,先放我这,我回单位顺路,给她捎回去。”跟着不等对方回应,飞速摔上房门,田行长像呆头鹅似的,晃了晃神,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决定先走。余师长站在门边没动,五分钟后,才打开房门,确定人已走远,方转身,来到浴室跟前,低声问道:“馨馨,你还好吗?”里面没动静,男人咂了咂舌,心想,让其冷静一下也好。遂从口袋掏出香烟,坐在床边幽幽吸起来,横竖现在谁叫门,也不会开,倘若老婆来了,男人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虽是这样想,可后背却出了一身冷汗。方才若是被戳穿,对方肯定跟他玩命,幸好,时运够好,躲过一劫。田馨全身无力,已然瘫坐在地面,双眼无神,胸闷气短,好半天,才缓过神。父亲居然是这样下作的人,用钱买春,而且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调戏自己?!想来也不比余师长好多少。难道男人都是这样,没几个好东西吗?女孩对未来,和婚姻充满了迷茫和不信任。过了好一会儿,再次失控,所有压抑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哇的一声哭起来。余师长听到后,连忙将烟头按灭,跑到浴室门前,使劲敲:“你,你没事吧?馨馨?!”感觉有什么挡着,想来是她的身体,努力推,门撬开缝隙,这时便听到对方撕心裂肺的喊叫:“你别进来,别进来!”男人被她悲怆的声调,吓得不敢动弹。好似,这回的刺激,比被他强jian,还要来的猛烈。思虑片刻,余师长放弃强行闯入,再次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气,朝空中喷出烟圈。他靠着门框,拿着手机,翻看晨间新闻。女孩哭着哭着,声音低下去,末了,变成啜泣。余师长见其情绪稳定许多,轻声道:“可以了,哭什么哭,我不是早都跟你说过了吗?你爸也爱沾花惹草。”话音落,田馨的啜泣愈发的大声。男人苦笑着摇摇头,事不关己的继续看新闻。半晌,女孩终于从地上站起,来到梳妆镜跟前:漂亮的大眼睛肿成核桃,连双眼皮都要看不见。鼓起的眼眶周围,就像癞蛤蟆似的。田馨撇了撇嘴角,只觉得越发难过,连忙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流,往脸上泼。余师长听到稀里哗啦的水声,扬起眉头,知道,问题不大,便推门走进去,女孩听到声音,装作视而不见。拿过毛巾擦脸,又撕开包装袋,抽出牙膏和牙刷。洗漱完毕,本想梳理头发,却发现头绳不知所踪,肯定是滚落在床上,女孩泄气般的,将束好的发丝松开。拾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戴。男人就手开始洗涮,动作快的出奇。待他出来,便看到女孩背着包,想要往外走。“你就这样离开?”余师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女孩使劲一拍,恼怒道:“你还想怎么样?”男人没松手,反而攥得更紧,使劲一带,对方投怀送抱,接着便是一记粗暴的亲吻,田馨心情不好,挣扎的格外用力。半晌,两人安静下来。“这样走,不行,得等等,被人撞见,肯定会怀疑。”余师长解释道。田馨脸色苍白,双眼红肿,谁见了都会侧目。“收起你的假好心,你们男人都是坏种。”她劈头盖脸骂道。男人面色一黑,跟着想到了什么,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自嘲的说道:“也对,你说的都对。”她不仅嫌弃自己,连带着对方的父亲,一块骂!可见,真的气得够呛,此时不宜跟其交锋……余师长悄悄打开房门,往走廊里张望,见没什么人,才向女孩使了眼色。对方闷头昏脑的冲出去,脚步蹒跚,也不知被自己搞的,还是方才气的?!PS:跟下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