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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马上就要成亲,我在这里玷污你,旁人会轻视你的。”他的阿楚,为了他已经够委曲求全了,“我还忍得住,咱们说说话。”被拒绝了,楚楚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李轸捧起她的脸,眸子里的温柔交缠着欲念快化成水,“过几天我就来接你,陪嫁的人虽打着郑家的旗号,其实是我安排的人手,你尽管放心信任。嫁妆我也准备好了,郑家那份只是明面上的,我看郑家人都不错,你跟他们好好相处,以后就真是你娘家。”楚楚将李轸的交代一一记在心里,两人脸贴着脸说话,他什么都做了,楚楚迷茫道:“我要做什么?”总感觉这段感情她什么都没付出,似乎不公平。李轸轻笑,他笑的时候很好看,皎皎如月清辉,誓言一般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我的希望。等着我跑到你跟前,把手交给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从一开始,便是他在追他在赶,他在强迫他在祈求,阿楚终于有回应,这便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怜悯,他要的不多,这样就很好了。~大概还有三万字,如果我没计算错的话。洞房(H)五月二十三,黄道吉日,宜嫁娶,宜乔迁,宜远足。郑家选在这一日嫁女,天还蒙蒙亮,府里人声鼎沸,各个下人喜气洋洋,主要主人家大方,早早交代办好了今日这一桩喜事,领双份的月钱。郑家门前流水马龙,来来往往的马车客人川流不息,走了一波又来一波,郑老爷带儿子等在门前,来的客人寒暄过后请进府里,脸上的喜气溢于言表。郑夫人头一天晚上便紧张起来,睡了个囫囵觉,早早起身开始忙活。最不忙的当数楚楚,郑明佩恐她害怕,请了几位表姐妹过来相陪,欢声笑语热闹的很,喜娘来了她们倒成了累赘。又要不碍手碍脚,又想看楚楚开脸上妆,挤得地上小姐丫头婆子满地站着。因着是远嫁,拜别了父母还要走几日,时间便紧迫,郑明佩看楚楚开脸笑的还蛮开心,等到装扮完了,大哥来接楚楚出门,一时又伤心起来,哭的老大声跟在后头。楚楚本强忍着,被郑明佩带着一时也伤心起来,她虽在郑家住的时间不长,日子却着实富足平和,半点勾心斗角也没有。郑夫人慈祥关爱,郑明佩机灵可爱,郑老爷与郑大爷不常见到,每每一桌吃饭也极可亲。在宾客围观中,楚楚朝上座的郑夫人郑老爷磕了头,郑家大爷背meimei进花轿。郑家老爷夫人送到大门外,回头去招待客人,郑明佩依依不舍也叫周同领回去。朱允深骑上马随郑家大爷一道送嫁,李轸看见也没说什么。风尘仆仆赶到延平,住进早安排好的客栈,第二日楚楚又起来折腾了一回,花轿方进了李家大门。红盖头蒙着脸,楚楚听到李府人熟悉的声音,不过几月不见,恍如隔世。李轸一手握着喜绸,一手牵住她的手,轻轻握了握。楚楚恍惚过后叫人扶着给上首的李夫人行过礼,接着便送进喜房,李家三个姑娘两死一远嫁,没有姑嫂陪同,是同族的堂亲填了空。李轸拿过喜称,轻轻挑开楚楚的盖头,娇花照月般的脸庞便露出来,人群静了静,不过片刻沸腾起来,“哎哟,新娘子生的真好看,好标致的姑娘。”“嫂嫂还叫姑娘,七叔叔该不乐意了。”一人嘻嘻道。“他七叔好福气,这样神仙的品貌,叫人眼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楚楚紧张握住手,唯恐被人认出来,听声音却陌生的紧。李轸笑意盛满眼睛,轻轻在她耳边说,“这是五嫂,你不曾见过,这是十三婶,特意过来观礼……”李轸将几个起哄的介绍了一遍,既然在新房里如此大方,便是亲近的人家,倒不知他哪里找来这些远方亲戚。楚楚感动李轸体贴,微微抬头看向几位嫂子婶子,有喜婆催着喝合衾酒。楚楚挽着李轸胳膊,尝了一口,不知是什么烈酒,辣地她一时说不出话,脸也憋红了。有人笑着催促,“七叔快快出去敬酒,都等着呢,新娘子等你晚上回来好好看。”“若在这里绊住了脚,仔细出去罚你吃酒。”李轸望了一眼楚楚,朝女眷们致意,“楚玉就拜托各位婶婶嫂嫂,某去了。”又惹来满堂哄笑,楚楚脸红地揪床上的帐子掩饰。叫人擎起手仔细打量,一时问她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都有什么人。楚楚一一答了,喊银环找出来一幅画,“离家太远,恐回去不方便,父亲便叫人画了全家图,也是个念想。”众人纷纷围上去看,一个嫂子便说,“瞧这两个小姑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倒生的像你们父亲。”楚楚便腼腆道:“都说我们姐妹像父亲。”众人陪在这里说了半晌话,纷纷散去,银环拿了食盒放在桌上,说是李轸拿来叫她先吃点。楚楚确实累了,路上走了几日,马不停蹄又行礼,头上的凤冠又重,压的脖子酸痛。银环帮楚楚将钗环卸掉,楚楚吃了八分饱,洗漱好就去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瞧见外头烛灯灭了几盏,里间水声淅沥,一下清醒过来。入目大红的软帐,才想起来她与哥哥成亲了。李轸洗漱完出来,便瞧见楚楚半张脸埋在褥子里,大眼睛黑黝黝地瞅他,脚尖一转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吃饱了吗?”闻到他身上夹裹着淡淡酒香的沐浴香气,楚楚将红扑扑的脸埋得更深,点点头,“她们呢?”李轸眉梢微挑,“咱们洞房花烛,识趣的自然早走了。”他眉目平和,是不常见的欢喜模样,楚楚的心口一鼓一鼓不快却很清晰地跳动,她从没如此清醒地认识到,她爱他,希望他平安喜乐。摸索上前,轻轻圈住他厚实的肩,小声道:“哥哥,你开心吗?”李轸回抱,非常用力,长长久久不肯分开那种,声音沙哑,“开心。”他终于将阿楚娶回家,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同床共枕,谁也不能再抢走她,夙愿得偿,怎么不开心啊?“好像做梦。”她低喃,想也不敢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妻子。两人深深凝望彼此,眸子里除了对方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他们生来便是属于彼此的,遭遇坎坷,也终于殊途同归。李轸将楚楚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就着轻纱外的绰灯,深情做墨,视线为笔描摹她的眉眼。楚楚长开了,皮肤如剥了壳的荔枝,馨香白嫩,偏生黛眉黑眼,嘴唇殷红,在昏昧的光线里如同摄魂的女妖。经了他几年的爱抚,一双乳儿即使平躺着,也挺翘得高高的。少妇的风韵藏在少女的身躯里,他看得眼睛都黑了,李轸几下剥了楚楚的衣裳,满眼白嫩软弹的皮rou。他的吻一印上去便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