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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轸偏偏逗弄,含着粉嫩的耳垂轻咬,“好阿楚,想要就自己扶着它吃进去。”两条腿为支点固定,小屁股搁在他大腿上,用力紧绷的肌rouyingying的。乳尖又被重重吸了一下,楚楚闷哼着挺腰,整个人都送进他怀里,摸索到那根粗粗烫烫的大东西,灼手似的捏了一下连忙丢开。不轻不重的一抓,李轸喘息更重,一根手指在xiaoxue里抠挖,嘶哑声音道:“阿楚不喜欢它吗?它可喜欢你的很,时时刻刻都想待在你下面这张小嘴里。”rouxue在他的掌控之中瘙痒更甚,一根手指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火上浇油一样渴望更多。楚楚羞得想藏起来,身子止不住轻颤,捂住他的嘴,嘤咛一声,“别说了。”却被既色情又缓慢地舔了一下,仿佛被电到,楚楚松开手,落进他满是情欲诱人沉沦的眼涡中。她扶住铁柱一般的巨物,趴在他身上借力,轻轻抬起小屁股,感受yinjing一点一点被吞吃殆尽。到底了,撑的太难受,楚楚嘶嘶抽气,阴xue不受控制缩了缩。夹地李轸似痛非痛长哼一声,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捧着小屁股摇椅一样taonong起来。这个角度,很容易戳到xiaoxue深处一处凸起的软rou,所以没一会儿,楚楚便汗如雨下,敏感地抖个不停,轻而易举高潮来的很快。她趴在他身上细微的啜泣叫人无意生出一股凌虐感,没干多久xiaoxue便一阵绞紧,哗啦啦一股yin液泼在guitou上,身子汗流不止,烫的不行。李轸高高地挑眉,试探地戳了几下,发现某一个角度只要他一插进去,甬道便控制不住缩拢。他坏心眼儿,掌控她的身子,次次戳在那一点上。没一会儿楚楚便受不住了,抖如筛糠,yindao一下比一下收紧,吸着roubang也痉挛一般绞动,快夹断一样咬得死紧。“阿楚,你要咬断哥哥吗?”话音未落,便一下比一下用力重重地撞在敏感点上,似乎永远也做不够,力道大地快将她撞飞出去,却被紧紧掐住腰又拖回来,墨发狂乱飞舞,粘在雪白的脊背上。所有感官都没有了,只有身下狠狠的戳弄,甬道被张开到最大,roubang撤出时放松不过一瞬,随即又撑地满满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在小腹推挤,火热从深处蹿遍全身,甬道也热的似乎下一刻便烧起来。颠乱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粗重的喘气声打雷一样响在耳边。楚楚突然浑身抽搐,哭着摇头,紧紧抱住他,rouxue猛地收缩几下,一大股蜜汁喷涌而出,将roubang全方位吞噬包裹。今晚上她高潮地特别快,还很多次,趁着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李轸起身将楚楚放在椅子上,两条腿岔开,阴户全部暴露在眼下。调整好位置,握住她的腰,便猛cao猛干起来,roubang次次全根没入捅进最深处,毫不停留,抽出时只剩guitou卡在小洞口,再狠狠用力撞进去。一下比一下迅猛,一下比一下用力。永无止境的插入抽出,运动的男人禽兽一样有力的腰腹,永远不知疲倦,全身的肌rou调动起来,肩背上蠕动的肌rou下藏着野蛮无穷的力量。热汗沿着线条流畅的轮廓滚下来,落在地上洇湿一滩。楚楚被强迫沉浸在欲望的浪潮里,受不了他这样蛮cao猛干,不知是痛是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房间里经久不绝rou体啪啪啪的摩擦声,浓烈刺鼻的腥麝味儿。被他针对一个点,狂cao猛入了许久,楚楚感觉身体里那一块儿快被撞烂了,呜呜哭出声,“哥……嗯唔……哥哥,太多了,饶了我……”李轸紧紧盯着楚楚蹙成一团的脸,劲腰状如公狗不知疲倦运动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是残暴的性子,可每一次楚楚在身下被干到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安全感。meimei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能给她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meimei的心里,思想里都只有他,她的吻、她的泪全部围绕他打转,世界都只剩了他二人。“夫、夫君……呜呜哥……哥哥,够了,不要了……慢点,求、求你……”他疯狂地想,两个人该融为一体,他就这样cao干进她肚子,整个人都撞进去,化在她身体里。她越哭求他越兴奋,气息滚烫,“阿楚,再求哥哥一下,就放了你……”楚楚整个人都被欲望烧起来,仿佛水里捞出来般汗湿透,头发胡乱贴在脸上,柔弱无助,被一次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摧毁。求饶到嗓子沙哑,可他根本没丝毫放过的意思,似乎用这种方式确认她真的存在。做的太多太久,干到她哭泣崩溃,眼见楚楚又要晕过去,他连忙重重做了几十下,再一次释放在她身体里。楚楚浑身痉挛抽搐,许久没办法缓过神,缩成一团,脚尖绷得紧紧的。被李轸搂在怀里软语安抚许久,精神渐渐清明,窝在他怀里时不时轻抽一下。小腹酸痛,阴户轻轻缩一下都刺痛的厉害,一直有水往外淌。甬道里木木的没有知觉,浑身抽不出一丝力气,她扭头躲开他为她擦汗的手,艰难翻身背对他,默不作声。李轸凑上来,不顾她挣扎非把人圈进怀里,楚楚累得气喘吁吁,终于不再动,他闷闷地,“阿楚你生我气了。”楚楚气的想哭,他要她的时候太可怕了,仿佛就想这样将她做死一样,面色狠辣没有表情,如同他第一次强迫她那样叫人害怕。“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轻点好吗?”他小声认错,“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我会生病的。”就像他们小时候,李轸只想跟楚楚待在一起,李纤纤偏要跟着他们玩,李轸叫人把她骗进后院废弃的屋子关着。他倒是独独霸占了楚楚一天,却将李纤纤忘在脑后,隔了一天被找到,吓得精神恍惚许久。楚楚气到了,难得硬气一次,几天不理他,还说气话永远也不理会他了。李轸当晚就病了,发高烧稀里糊涂地哭,梦里的呓语都是‘我错了,别不理我。’他壮地像头牛,每每被她气得生病,想起那几次,楚楚心又软了,红红的眼睛有些肿,气恼道:“我都不要了,你还、还那样,弄得我疼死了。”她摸了一下下面,肿肿的,xue口肯定破皮了。“还骗我,说好的我求你就、就放过我,可我越求饶你要的越狠。”他做起来仿佛一头狼崽子,让她也感觉自己是被干的服服帖帖的母狼。李轸顺着她的手摸了一下,楚楚一缩,他起身找来药膏,不顾楚楚挣扎掰开她的腿。原本粉嫩的嫩rou变得红艳艳的,yinchun肿了一大圈成了透明色,xue口轻微撕裂破皮。他既心疼又懊恼,想起那时候的状态觉得自己鬼迷心窍,绷着脸给她清洗上药,抿住唇一言不发。楚楚舍不得他失落,说出来就不气了,她也知道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于房事上丢不开,何况他本就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