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五话: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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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呀?」 紫衣皇后鬆开了和她十分不相称的粗绳,一脚踏在白雪赤裸的尸体上如是说。 § 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从小就活泼好学、乐善好施,是历史悠久的家族中从来没出现过的异类。 父亲看中她的好学,早有立女弃长之意。家族命脉连同政治地位,都準备好要交给她。 母亲喜爱她的活泼,特别宠爱这个女儿。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并且天天带她赴宴。 她聪明。 她体贴。 她乖巧。 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美丽。 不,应该说这个小姑娘简直就是个丑陋的怪物──单就她那张腐烂的脸来看。 所以,打从她一被生下来,父母就为每个年龄的她订製一张面具。 紫丁香遮蔽住她烂掉的脸颊,每个人都只能看见这个女孩的眼睛及嘴唇。为了遮掩嘴巴附近的肌肤,从小就由母亲为她化妆,并且时时刻刻守护着她和她的面具。 父母无怨无悔地栽培她,使她在异于常人的世界中顺顺利利地长大。 而她喜爱的紫丁香,也慢慢从脸上延展到全身。 昔日稚嫩的小小身体,如今已丰满得有些过分。少女的胸部包覆在淡紫色连身内衣下,没有多余的蕾丝披露不必要的放蕩。 母亲为她买的礼服和晚宴服,也都是少女喜爱的纯紫、靛紫、朱紫或者淡紫。 在正式场合上,戴着面具、别上紫丁香、身穿冷色华服的少女,成了许多年轻贵族魂牵梦萦的对象。 那些人不分男女,大多是比少女大个几岁至十几岁的有名望族,然而他们的心却都栓在同一个女孩子身上。 紫衣公主。 不晓得是谁开始这幺叫的。待少女注意到这是旁人对自己的称呼时,大家都这幺叫她了。 她假装不在意,和叫她紫衣公主的熟面孔一如往常地交谈。 其实她内心高兴极了! 而她不经意所散发出来的喜悦,也为正值花漾年华的少女气息增添一股风味。 女孩的她只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少女的她已是众人所爱的宠儿。 不多久,紫衣公主就成为王国全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梦幻女孩。 她聪明,且善于交际。 她体贴,且爱护众人。 她乖巧,且孝敬长辈。 但是,她始终戴着紫色面具。 众人越了解她,就越对她痴迷。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宁可散尽家财只愿见她一面。 只愿见那位堪比女神的紫衣公主一面。 当然,美丽的紫衣公主从未答应他们。 她只是默默地感到开心、感到压抑、感到快乐、感到彆扭。 她只是默默地继续扮演众人嚮往的存在。 她只是默默地当美丽的紫衣公主。 直到她遇见了她──那位打从初次见面,就令少女情窦初开的她。 直到紫衣公主遇见白雪公主。 § 白雪就如同她的名字,是位有着雪白肌肤的漂亮女孩。她如银雪般洁净的肌肤,只要沉浸在如梦似幻的烟雾之中,就成了令紫衣公主心儿猛颤的梦幻景象。 这是她们首次约会,所以紫衣观察得十分仔细: 白雪是国王的女儿,却不喜欢参加舞会或晚宴,而喜欢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跑,就像她突然出现在紫衣面前那样。 白雪的美貌不容质疑,她有着连众人所爱的紫衣公主都喜爱的脸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然而她也发觉,白雪似乎和她听见的传闻不太一样。 因为这位被称为举止优雅、美丽端庄、如雪花般圣洁无瑕的白雪,如今却两腿开开地半躺在床上,一手衔着细长菸管,一手瘫在软绵绵的床单。至于她那随意露出的股间,则有条时软时硬的白嫩yinjing套在薄白蕾丝内,它正慵懒地俯卧于浅褐色睪丸上。 她对没教养的人没辄,又讨厌刺鼻菸味,可是符合这两项条件的白雪,却带着纯白的魅力紧紧抓住了紫衣的心。 儘管那天,白雪什幺话都没说,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吸菸和自渎,紫衣却感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儘管那天之后,白雪就没再出现,紫衣仍在无数场宴会中保持她的璧玉之身。 只要嗅着白雪所留下的蕾丝碎片,她就感到好满足。 只要嗅着接触过白雪yinjing的那面,她便能因此高潮。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不论她所看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当她再度见到白雪之时,已经是在三年后的新年节庆。她们相会的理由,仍然是因为一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小背袋就随便在客人家里找个房间躲起来。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感动之情。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的少女。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里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浮于白云之间。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荡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目之姿勾引着她。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出的白雾深深着迷。 不管那是什幺,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春药。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慾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小腿上,热情注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菸管。 然而,白雪的yinjing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她注意到紫衣射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鬆鬆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的rou体产生反应。 雪花般白嫩的yinjing不安分地抖动,roubang的主人则顶着红润脸蛋,看向害自己兴奋的少女。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身边。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触及面具,接着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唇膏的妖娇嘴唇。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在充满菸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里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正半噘半闭着。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里吐了口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一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她没有反抗。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一个自己从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就是那个。 我不止渴望被她爱抚、渴望和她上床,更加渴望着被她……被她强暴。 紫衣在面具内侧发出短促的呻吟,因为白雪已经快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了。 要是再把裤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来拿掉面具。到时该怎幺办呢? 紫衣一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一方面却又有点期待能脱掉面具,让白雪触摸、爱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就在她很认真地陷入两难之时……脸蛋忽感一阵清凉。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情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面具已经落入白雪手中。 白雪在颤抖。红润如桃子般的脸蛋,瞪大了眼直盯着紫衣猛瞧。 完蛋了。 被看到了。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身的侍女以外,从来没人看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己所爱的女人看见了……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部混在一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身体。 她紧闭双眼,眼眶又乾又热,泪水都快要涌出来的时候── 白雪吻了她的脸。 「太棒了。」 两片温暖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色表皮触摸。紫衣在这分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白雪露出比抽菸管时要更迷茫、更有魅力的眼神。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冲动染成通红一片。皱起的眉头和欣喜的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舌头看起来格外yin秽。 可是下一瞬间,紫衣就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妳这个丑八怪!哈哈,丑死了!」 白雪用那副令人想吃掉她的恍惚模样,直视紫衣双眼如此说道。 「那张面具就是用来遮住这张丑脸吗?好噁心喔,妳这个噁心的怪物!啊哈哈哈!」 听到白雪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嘲笑自己,紫衣的心跳变好快、皱烂的脸颊也变好烫,胸口更是闷得好难受。 「丑成这样子,根本不配当女人嘛。亏妳还有这幺棒的身材,脸却像个怪物!噁烂的怪物!」 紫衣颤抖着流下眼泪。 她再也受不了了。 明明自己这幺爱她,却得不到她的温柔、只能听她说这些伤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乾脆…… 「要是被妳这种、被妳这种噁心怪物强暴的话……会很伤脑筋呀。」 就在紫衣已经决定要逃走的时候,白雪先一步抱住她就往一旁倒下,变成被紫衣压在床上的姿势。 她啜泣着和白雪弯起的笑眼四目相望。 鲜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裹着痰汁的舌头性感蠕动着。 「强暴我。」 白雪用她红通通的脸颊这幺说。她的嘴角沾满痰汁与口水。 「强暴我。」 白雪恣意扯开礼服,直到那对浑圆白透的rufang显露出来。她又撕裂挡在两人之间的白裙,好让勃起已久的yinjing能直接碰触到紫衣。 「快来强暴我呀……」 她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当白雪柔嫩的yinjing插入她湿暗的处女xue之时。 § 「咳、咳呃!呃嗯……」 紫衣咳得十分激烈。烟雾在她咳个不停的喉咙前打滚,然后零乱自扭曲的紫唇间泻出。 一根湿湿热热的老二顶着她咳到发红的脸蛋,紫衣便甩开菸管,吸起那根和她两只手指合起来一样大的yinjing。 白雪的yinjing滑嫩又温热,而且和她的小嘴十分相合。含住的时候,就像在品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春期少女心花怒放的jingye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妳噁心的嘴巴用力吸,丑女孩。」 白雪轻抚紫衣的长髮,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yinjing没入柔软温暖的嘴巴里。 「好棒、好棒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 雪霜般美丽洁净的大腿浑然一颤,白雪将紫衣的头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白雪的jingzi要被怪物吸出……吸出来了……啊啊……!」 甜甜地呻吟仅短暂荡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白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鬆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洩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白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房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室。她们轮流抽着白雪带来的菸管、对彼此耳语下流的言词,然后疯狂zuoai。 白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腐烂掉的丑脸。她说她对这种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白雪张开双腿,总会一反平时冷淡不易亲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暴她。 每次享受白白嫩嫩的roubang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辱骂与诅咒。那很难过,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白雪以此为乐,她就为她感到开心、感到yin蕩、感到满足。 白雪的roubang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净净很漂亮。当它覆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时,就会变成紫衣一生所见最美丽之物。待白雪早早地射过精,roubang更是白里透红。若再加上含着jingye帮她koujiao的过程,那幺白雪的yinjing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痴如醉。 要说两人交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白雪早洩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钟,白雪就会按捺不住。即便让白雪的roubang以最长时间抽插紫衣的私密处,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rou壁获得满足。 幸好,白雪不论精神还是rou体的性慾,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幺早洩,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足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白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的体液,以及白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当她听到白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妳,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道: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体温所驱散。她维持着没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射精。 § 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係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骯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性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僕们联手欺凌姦yin她,只要是为了白雪,她什幺都愿意做、什幺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姦,白雪就躲在暗处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虐,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头,白雪就怂恿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性慾,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虐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旁。 只沐浴过雨水、jingye、尿水、粪汁和呕吐物的rou体,已有多处伤口腐烂生虫。 杂毛丛生的腋窝和私处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鬆驰到zigong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yinjing。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雪以外。 儘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儘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rufang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腹部塞满了石头。zigong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xue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为身体被凌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为,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支撑下去。 她爱白雪。 她恨白雪。 她只想再见白雪一面。 她不在乎少女的爱意被残忍地践踏,也不在乎这个世界是如何凌虐少女。 她在乎的只有她。 她爱她,爱得再也受不了。 她恨她,恨得再也受不了。 所以……不见到她,少女的爱与恨就无法获得解放。 少女抱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但是,就连可以闭起的眼皮都被剪掉了。 少女只是用被蝇蛆盯上的血色眼球,悄悄地注视着水平线逐渐升高的粪坑。 以及出现在黑夜暴雨中的一双靛蓝色的腿。 她被人抱了起来,身体就像飘浮般轻盈,疼痛与烈痒随着身体上浮渐渐消失。 雨水打在她美丽洁净的脸庞上、打在她浑圆坚挺的rufang上、打在她白翡翠般的四肢上、打在她含着紫丁花苞的阴户上。 被践踏的少女之心,收进了靛色沙漏里。 被施虐的每吋肌肤,都晶莹得闪闪发亮。 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只有能再见到谁的喜悦。 只有能再传递给谁的爱。 靛蓝色仙子在黑夜里挥洒光芒,紫衣公主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