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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了,我给温恪做。然而这个阿姨从头到尾嘴里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行,任凭我怎么说都不为所动。真是死板,我气结了,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我能翻出什么风浪?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你给温恪打电话,我就不信他不让我做饭。”我叉腰道。这下她倒是没说不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温恪。电话一接通,还不待她开口,我就伸出胳膊去拿她手中的手机:“我来跟他说。”拽了一下,居然没抽出手机,我震惊了,这个阿姨的力气这么大吗?她个子比我高出半个头,此刻眼睛冰冷地看着我,我竟然没有骨气地松开了手。不知道温恪在那边说了什么,阿姨把手机递给了我,站在旁边密切地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把手机贴到耳边,委屈地唤了一声:“温恪。”那边静默了一瞬,我猜想电话那边的温恪大概是震惊的,最近我一直对他没有好脸色,突然这样柔声地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以为我吃错药了。“桑儿,怎么了?”低沉的嗓音传送到耳边。我跟他告状:“我想亲手给你做一顿饭吃,可是阿姨不同意,她刚才还瞪我呢……”“……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做饭了,你又没怎么下过厨,阿姨是怕你冒冒失失地伤到自己,乖啊,听话。”听着温恪的低哄,我越发肯定自己的计划是对的,温恪就是吃软不吃硬,我再接再厉地小声问他:“你不想吃我做的饭吗?”温恪竟然动摇了,他说:“把手机给阿姨。”阿姨听着电话,看我的表情跟看蛊惑纣王的苏妲己一样。我大受鼓舞,得瑟地去厨房准备晚餐,这将是我成功反抗温恪的第一步。阿姨在厨房寸步不离地监视我,生怕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我也不在意她在一旁看着,小不忍则乱大谋。最后一道硬菜还没开始做,温恪就回来了,竟然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小时。我正准备往锅里倒油,回头就看到温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我身后,领带微散,大概是进门后他自己扯开的,我见过他做扯领带这个动作,当时被帅的差点崩不住扑倒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朝他露出一个微笑:“你先去换个衣服,等一会,我还有一个菜没炒。”温恪的眼眸变深,伸手将我扣在他怀里,阿姨识趣地退了出去。“哎呀,你干嘛?围裙上都是油。”我抬起胳膊惊呼,手上还拿着锅铲呢。温恪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西装,低头用鼻尖蹭蹭我的侧脸:“你好久没对我笑了。”我差点翻脸,心想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先黑化的吗?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温恪,我们以后不闹了,好好地过日子行吗?”“好。”温恪轻吻我的耳后,把我抱的更紧,勒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掰温恪的手,一点也掰不动,身子在他怀里徒劳地抵抗,突然,后腰抵上一个灼热的东西。“硬了。”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我呆住了,这里可是厨房,这人怎么随时随地发情,他不会肾虚吗?我躲闪着他的吻,忙道:“今天不可以,我亲戚来了。”温恪顿住,声音里有了不悦,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没怀上?”幸好没怀上,我心道。温恪放开我,语气阴沉:“我上楼去换衣服。”一听我没怀上,就立马换了个态度,如果我生下了孩子,是不是立马就把我踹了啊?渣男。尽管心里生气,我也不能表露出来,对他扬起一个微笑:“嗯,快去吧。”男朋友黑化了怎么办十三十三我做了四菜一汤,口味中规中矩,算不上好吃不过也不难吃。温恪倒是很给面子地吃的一干二净,比平时多添了两碗饭。看来我做的饭还是挺和他口味的嘛,我暗自欣喜,看来我的计划正在顺利推进。接下来几天,我一改往日的懒散,赶在温恪起床前爬起来去给他做早饭不说,还变着花样地给他做晚饭,中午再抽空给他打个电话撒撒娇,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了一个非常依赖他的家庭主妇形象。温恪看起来挺享受我这样的,也不在意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但是他还是不肯对我放松警惕。眼看例假马上要结束了,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面上还要不露声色地继续讨好温恪。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坐在床头,看着温恪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心头涌上一阵惧怕,他禁欲了这么多天,今晚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我。可是温恪并没有猴急地扑上来,他把我放在梳妆台上的吹风机拿过来,让我帮他吹头发。他在床沿坐下,我跪在他身后,打开吹风机的开关,一只手在他浓密的发间梳理着,另一只手还要时刻注意不能举的太低烫到他。把他的头发吹到半干,我的胳膊就举酸了。“好累。”我抱怨道。温恪拿走我手中的吹风机,随手扔到床头柜上,皱眉道:“你现在的体力太弱了,该锻炼锻炼了。”天天把我关在家里当米虫一样养着,四肢都要歇退化了,体力能好吗?我腹诽着,嘴上却在撒娇:“你在嫌弃我吗?”温恪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眼底弥漫上欲色:“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肩膀猝不及防地被他往后一推,我躺倒在柔软的床褥里,睡裙上卷到大腿根,然后被温恪利落地卷起裙摆扯到胸口上方,胸部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温恪的注视下,胸前的两点嫣红慢慢挺立起来。温恪笑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桑儿?”我羞愤地偏过头,不看他。下一秒,温恪埋头把我胸口右侧的那一点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起来。“啊!别——”酥麻和疼痛一起涌来,我受不了地挺腰,却像在迎合他一样,温恪加重了力道,含住我的乳尖往后扯,手掌却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时不时用齿间刮过脆弱的rutou,很快我就被折磨的满头大汗,感觉rutou要被他弄坏了,魂都要被他从那一点吸出来了。等他玩够了退开,右侧的rutou已经被折磨的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大了两圈。“舒服吗?”温恪用手指弹了一下,疼的我倒抽一口冷气。“好疼,温恪……”温恪又弹了一下:“叫老公。”“啊!老公,求你……”我一下子哭出来,忍不住求饶。“乖,现在还不到求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