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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司徒对此事知晓多少?”“王司徒应该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又岂会让公主带回来,”沈庭继瞥了一眼一旁的李锦瑟,“兴许只打听到了公主的喜好。”李锦瑟:“……”我有什么喜好,怎么我不知道!她见大家都盯着她瞧,赶紧转移话题,将昨晚在王司徒那里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将那个包袱拿了上来。刘太傅见着那包袱里的衣裳瞠目,“他如今胆子竟然大到这种地步了!”小皇帝见着那衣裳竟笑了笑,拉了拉李锦瑟的袖子,道:“”王司徒虽可恨,却颇有眼光,朕也觉得阿姐更适合做这个皇帝!此话一出,屋子里陡然静了下来,就连服侍的人喘气儿都微弱起来。李锦瑟,沈庭继以及刘太傅三人赶紧起身站到了一边,然后低头请罪。小皇帝并不知自己不过随意一句话,他三人竟如此紧张,正要说话,便听刘太傅长叹了一声,“”皇上若是真的为了公主好,下次这种话便再也不要讲了。小皇帝年纪小,又被李锦瑟一直保护的太好,一时有些委屈,看着李锦瑟道:“”阿姐,朕并无恶意,朕说这话真心实意!李锦瑟知道他年纪还小,不知道有些话说出去被有心人听见便会大做文章,她摸了摸他的头,一脸宠溺,“阿姐知道景和对阿姐最好,可阿姐也希望你知道,你是李朝国主,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李朝万千子民的生息,所以,不要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景和已经是个男子汉了,要代替父皇守护着李朝千秋万世,阿姐守护着景和。”小皇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不甚明白,可他觉得心里很暖,阿姐守护着他呢,那他什么都不怕!一旁的沈庭继抬眸看了看的李锦瑟,若有所思的朝着窗外看了看。正在这时,桑琪已经领着哥舒烨进来了。他进来时有些局促,大抵是在隔壁偏殿待了久了,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些红晕,他眼睛搜寻了一圈,目光停在李锦瑟的身上,面上有些羞涩,然后朝着她走了过去。李锦瑟一看不好,赶紧退到了沈庭继旁边,然后看了看一旁的桑琪。桑琪似有些为难,可是在御书房内,在皇上与刘太傅面前她岂敢多说一句,赶紧低头退到一边去。哥舒烨的眼里此刻便只看的到李锦瑟,眼前便走到李锦瑟面前了,被一旁的内侍拦了下来。“放肆,皇上与公主在此,如此无礼!”哥舒烨茫然的看了看他,皱了皱眉头,求助似的看着李锦瑟,眼神里满是无辜。李锦瑟一阵头疼,最怕他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瞧,让她觉得自己就跟个负心人一样。小皇帝见他这样,呵斥道:“你大胆,为何这样瞧着阿姐看!”哥舒烨转过头看他,似乎在想他说什么,眨了眨眼,又扫视了一圈众人,目光仍旧停在李锦瑟身上,瘪了瘪嘴。李锦瑟心里一紧,正要说话,又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往一旁背着手面色发冷的沈庭继看了看,想着若是这样长此以往下去,伤了他的心便说什么也晚了,当断不断则乱。她轻咳一声,转过脸不去看哥舒烨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时,一旁的刘太傅开了口,“瞧着样子,果然是有些不大正常。”李锦瑟赶紧点点头,“带回来的时候便是如此了,估计王司徒就是看重了他的皮相,当时还跟他戴了脚镣,幸好本宫将他救了回来,不然他命都难保。”小皇帝也跟着附和,“想不到这王司徒竟然连阿姐的喜好打听的如此清楚,朕瞧着他皮相甚好,虽是比着驸马差了些,不过比着年初的时候,阿姐在京都万花楼前捡的柳文星好看多了,太傅你说是不是?”李锦瑟:“……”您可真是我亲弟弟!刘太傅一双浑浊的眼睛在眼前的少年身上打了个转,又看了看立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面色极其难看的沈庭继,回道:“皇上慎言!”难怪他瞧着今日则言有些不对,哎,他前些日子还以为他二人夫妻和顺,没想到公主竟如此待则言。李锦瑟瞪了小皇帝一眼,转向刘太傅,“不如太傅瞧瞧他与姑母生的像不像?”刘太傅围着哥舒烨转了一圈,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小皇帝,“乐阳长公主虽已经去东魏和亲二十年之久,可老臣依稀记得长公主的模样,如今瞧着,确有几分相似,而且眼前的人看着与皇上也有三分相似。”李锦瑟仔细看了看哥舒烨的脸,难怪她一直觉得他有些眼熟,此刻他站在景和旁边,确实与景和很相似,这么说来,他真是东魏的王储,自己的便宜表弟。“那,现下如何是好?”刘太傅摸了摸胡子,略一沉思,“还有半月便是除夕,东魏使臣不日便要来了,眼下这个情况,只得等人来了探探虚实。”李锦瑟瞧着眼前的人愁得慌,就是不知道他这个病还医不医的好,若是医不好了,他眼下是在李朝的地界,且不说他怎么受的伤,若是东魏追究起来,也是件麻烦事。“那现在如何安置他?”小皇帝对这个从未见过的表哥产生了好奇,围着他转了一圈,发现他自进来,眼神一直盯在自己的阿姐身上,对四周围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关心。“朕瞧着他甚为喜爱阿姐,不如阿姐先将他带回府里养着,太傅你觉得呢?”……李锦瑟看着马车里沉默寡言的沈庭继,又看了看缩在一旁眼巴巴瞧着她的便宜表弟一阵头疼。她朝沈庭继靠近了些,低声道:“二哥哥……”沈庭继“嗯”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锦瑟看着他的侧颜,正要说什么,那便宜表弟又巴巴朝着她看了过来。她眉头跳了跳,忍无可忍道:“你总是这样看我做什么?”哥舒烨被她这么一凶,收回了视线,又抱着膝盖缩了回去。李锦瑟:“……”她瞧着他那个样子,只觉得自己分外残忍,原本想要好言好语劝说两句,又看着一旁的沈庭继又跟个冰雕的样子。还让不让人活了!“桑琪!”桑琪掀开帘子的一角,露出一张冻得通红的脸,呼出的气都成了白雾,“公主可有吩咐?”“你,进来,本宫坐到车辕上去。”神啊,冻死她吧,她心里太遭罪了,别人见着美人都是享尽齐人之福,怎么换成是她,就好像把自己的心肝在烈火上烹饪,时不时的翻个面,还撒上点孜然粉,太特么疼了!桑琪迅速扫了一眼马车里的人,缩了缩脑袋,“外面天寒地冻的,冷的很,公主且再忍耐一会儿,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