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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八点半就来了。” 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但接下来我才发现,这份温柔竟是是一个十足的美色陷阱。说是帮学校的忙,其实出了雪琳和另外一个绵软无力的同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等把所有的设备搬完,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 “辛苦啦。”同样额头冒汗的雪琳,端来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上。 我结果水,看着雪琳微红的脸颊,心中一荡,直接一把拉过雪琳,将她按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做上,然后双手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肢紧紧抱着她。 “喂,你干嘛。”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现在又没人,抱抱怎么了。” 雪琳害羞地低着头,说到:“万一有人来,看见不好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她也知道,此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实验室不会有人来,于是任由我抱着她稍稍来个温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师?” “是啊。” “什么事呀,非找他不可。” “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 “呸,我还不想知道呢。”雪琳轻轻啐了一声,又接着说到:“我跟你将,这个梁老师是个怪人。” 我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话,问到:“到底是怎么一个怪人呢?”雪琳想到了什么,突然表情有些尴尬,小声说到:“我也是听有同学说到,他有一次在屋里,雕刻了一个女人的裸体。” 我哑然一笑,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十分了解的我,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说到:“这有什么,以前画仕女图的画家,可没少画春宫图哦。”“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雪琳顿了顿道:“虽然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据说那件事后,他就选择退休了,很少出来上课,最多来参加点雕刻专业班的活动而已。” “你说,是不是他暗恋上了哪个女学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个假的聊以自慰。” 雪琳娇嗔道:“不理你了,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不正经的。”“那里不正经了,为夫这可正经着呢,别人对女伴只能幻想,哪里比得上为夫这样手到擒来。”说着,一只手径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光滑的校服轻轻揉捏的胸前的一对雪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就像是受惊的小兔一样,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你干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说着,就要领着我离开。 “是去梁老师那里吗?” “着什么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约的下午一点。现在先去吃饭,饿死我了。” 来到梁永斌的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刚好一点,雪琳终究没有跟我一起去拜访这个奇怪的老头,我一个人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 褐色的房门有些陈旧了,敲上去几乎会让人担心会不会把门敲坏。我轻轻敲了好一阵,门才吱吖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应该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远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实际年轻苍老。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并不是十分不近人情。我道明来以后,他彬彬有礼地叫我进了屋。 屋中的陈设很简单,一个还算宽敞的客厅中,只是简单摆着几个架子,架子上放满了各式的木雕。除了这些架子,就只有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家中贫寒,没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没关系,白水就好。” 梁永斌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罐茶叶,冲上了一杯给我。 “之前李老师说,会有一个年轻人想问我一些问题。”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说到。 “是的,我听旁人说到,梁老师不光精通木刻,还是以为精通银饰的大师。 因此有一些关于银器的事情,想要来请教一下老师。”我的话,让本来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认真起来,问到:“不知先生是从何处得知我精通银饰的事的。” “啊,既然老师问起,我就不妨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向老师询问。”我并没有告诉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却说到:“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尝试过银器,但无奈天分有限,后来也就放弃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仅有的一点皮毛,我也是忘得干干净净,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话显然是推诿之词,于是我一边从内兜想要拿出那张宣纸,一边说到:“我也是受人之托,好无头绪,既然来了,就想麻烦老师姑且看一下。”没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时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边走边说:“我这些年醉心木雕,已经不想过问银饰了。先生请吧。”说着,径直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首饰。 然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画上的东西的时候,梁永斌一下面色变的十分凝重,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门口站了很久。 “梁老师,梁老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在我连声询问下,梁永斌才回过神来。仿佛神游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这件事物是从哪里而来的?”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受人之托。” 梁永斌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到:“不,这是不祥之物,我劝现在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可能你会遇到危险的。” 梁永斌的话虽然让我有意外,但却并不吃惊,黎楚雄肯花两千大洋让我调查的事情,定然是不会简单的。于是我说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老师无论如何要告诉我。” “我说过了,此乃不祥之物,请恕无可奉告。”我见梁永斌情绪有些激动,只好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其实这是我伪造的江北刑侦队的证件,有时在调查过程中,经常会用来糊弄别人用。 果然,见到我“两名身份”,梁永斌也无可奈何地说到:“先生真这么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道:“请老师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叹了口气,说到:“跟我来吧。”说完,就领着我进了里屋,在狭小的卧室中,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雕像,占据了极大的空间。梁永斌径直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红布,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木雕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个台子上。飘逸的长发,丰硕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大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但这些细节却让人很难在意,因为更大的焦点,是此时少女右手的动作。少女的右手,此时正握着一根男根形状的银器,羞涩地将一头抵在自己的下体。而那跟银器的一头,布满了露珠一般的突起,显然,此时少女正在用这根“银阳具”在自慰。 难怪学生们会觉得梁老师变态,倘若这个木雕,尤其是那个银器被女学生门看到,不被吓到才怪。就连我这种久经风月的人都未免觉得荒唐。 “吃惊吧?”梁永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少女的手中,将那根“银阳具”取小,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详着这件银器,才发现上面充满了细节,比如这根“银阳具”中竟然充满了饥荒,竟然可以随意变换角度。倘若真人用这根阳具自慰,定然不会因为银器的坚硬而受伤,反而会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带来的图纸上的物品,共称为”烟云十一式“”。 “烟云十一式?” “是的,这烟云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侠,为自己和妻子的闺房之乐,静心设计的十一件床底间的工具。”梁永斌缓缓说道:“看先生年纪以及刚才的表现,相比早已经历过床第之欢,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夺天工,就说我手中这件叫牛舌取蜜的银器。单就他来说,还有一大妙用。”说着,梁永斌用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杯,轻轻倒了一些水在银器的上面,没想到水竟然顺着上半部分的缝隙,慢慢进入了银器内部。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说到:“据传这位前辈奇侠的妻子,乃是水性体制,每次欢好之时,有花蜜过多,因此这奇侠竟然想出此法,让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时,花蜜可以被银器吸收,因此此物名为牛舌取蜜。” 我点了点头,问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么。”“我这牛舌取蜜,在烟云十一式中排名第七。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录,乃是先师不传之秘,出了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双环印月和花开并蒂。 但你画中所画之物,我是认得的,乃是这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哦?” “此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上面有多处机关,在男女欢好时可以使用,个中妙处我也无福得知。” “不知梁老师的先师是何方神圣,而此物又是从何而来?”没想到这个问题一出口,梁永斌的脸色却又冷下来说到:“先生问题太多了,我今天告诉先生的,已经是冒了大不违了。其它的事,在下无可奉告。如果因此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没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说到:“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后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么这么久啊。”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yin。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这梁老师倒是个奇人异士。”“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干啥。”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 “咦,这也奇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谁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没想到。”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没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历会比我们丰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 “不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别好。你不能欺负她。”“怎么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样,雪琳低调地和我告别,跑进了宿舍。每次分别,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后在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此时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前面说过,传达室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别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半年前,他来到山城的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闲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后来,局子里释放了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生的欢迎。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sao扰,还是这个丁伯帮忙解的围。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东西给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不妨去打个招呼。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张先生好。”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没啥人的。或者我带你去。”“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