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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大到让人听了不舒服了。 这大约就是一秒钟也无法忍受的,真正的极度的疼痛吧。 魏麒的痛不欲生,似乎没有在女恶魔的心里激起半点涟漪。她只是矜持地站 在一旁,仿佛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魏麒的越来越痛苦了。他全身都猛烈地抽动着,甚至连脸颊都在抽搐。他的 腰部肌rou紧绷,整个身体从床板上弓起来,只留手脚还在床板上绑着。他令人揪 心的惨叫声已经不再连续;他每隔几秒便使出最大音量惨嚎一声,把喉咙都拉哑, 转为低沉的呻吟后,几秒后又惨嚎一声。 吴小涵轻轻俯下头,和魏麒近距离面对面。她问魏麒:「喜欢吗?」 魏麒拼命地摇头。强烈的痉挛使让床板都跟着晃动起来,而他抖动的节奏也 越来越快。 吴小涵说:「那你也得好好享受。早上貌似说过了,电击会持续2分钟。 当然,鉴于你太吵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听下去了,准备去厨房和弄点下午茶和徐 洋东一起吃。吃完我们会进来的,也许半个钟头吧。委屈你咯。」 吴小涵起身,走出调教室。我愣在调教室里看着生不如死的魏麒,吓得有些 不知做什么好。 我和魏麒对视了一眼。魏麒的眼神明确在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够停下他的 电击,放开他。 吴小涵看我没出去,在客厅里对我喊道:「出来吧,徐洋东,别在里面听那 贱货叫了。耳膜都要叫破了。」 我准备起身。魏麒求助的眼神愈发迫切——仿佛我不出手,他下一秒钟真的 会死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却听到吴小涵天使般的嗓音在呼唤我:「来吧,徐洋东,我 准备了小蛋糕噢。」 我只好起身离开。 吴小涵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站客厅里看着我。 我一出门,她还对我喊了一句:「把门关上吧,他叫得太吵了。」 我只好照做。门关紧前的最后一瞬,我望进去,我看到魏麒眼里的无尽的恐 慌和绝望。 吴小涵果真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小蛋糕来,又泡了杯茶。可我却丝毫无心享受 ——魏麒不止的惨叫还在从门里传出来。我不敢想象魏麒此刻有多么的绝望。 我吃了几口蛋糕,就试探着问吴小涵:「要不……就放过魏麒吧?听他叫得 真的太惨了。」 吴小涵笑了笑对我说:「你那么心疼他呀?」 「我……我只是觉得他真的太惨了。」 「吃蛋糕吧。一会让我自然回去的。」 「小涵学姐……我们先把魏麒放开吧。他真的熬不住的。」 吴小涵没再理我,吃起蛋糕来。 魏麒的惨叫声似乎慢慢变小了,但也越来越沙哑。我还是一直惴惴不安,甚 至提醒吴小涵:「十二分钟快到了吧」。 这漫长的时间,对于我,几乎同样是折磨。 终于,吴小涵起身,走到调教室里。 一打开调教室的门,他颤抖着的惨叫就直冲耳膜而来。那声音还是那么撕心 裂肺,只是音量似乎比开始时小了一些。 魏麒的双眼瞪到最大,红得全是血色;眼神却已经完全呆滞,毫无光泽。他 的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一样,头发完全被汗水浸湿,像是刚刚洗过头一样。他的 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只是幅度大不如前。他的手脚被绑住的地方也已经磨破渗 出了血。 吴小涵走到魏麒面前,抬起穿着拖鞋的脚,直直踩到魏麒正在抽搐的脖子上。 魏麒看到吴小涵,眼睛终于活了过来,他用无比委屈的眼神,乞求着吴小涵停下 电击。 他知道,只要吴小涵愿意,电源可以立刻就断开;同样,只要吴小涵愿意, 再电上他一天一夜,电到他猝死,也没有人能阻拦。 吴小涵终于仁慈了一次,伸手直接关掉了电源。魏麒像是电动的玩具一样, 一断电,就瞬间停止了抽搐,全身肌rou瞬间放松,松塌下来。 可随着他身体松塌下来,铁钩撕扯的力量猛然加剧,他疼得惨叫一声后,又 只得用力弓起腰部。 吴小涵轻轻爬到床上,面朝魏麒的脑袋,直接骑到了魏麒的身上。 她解开魏麒嘴上鞋带的蝴蝶结,又小心地解开蝴蝶结下面的那个死结。终于, 她慢慢把鞋带从魏麒的嘴唇里拉出来。 鞋带上之前的血液已经风干,所以鞋带都有些硬了。吴小涵用力地把硬结的 鞋带拉下来,再一次让魏麒痛苦不堪。伴随着他的呻吟,血从那十二个洞里汩汩 流出,流到他的嘴里、他的脸上、直到床板上。 吴小涵让我拿纸巾按在魏麒的嘴上给他止血。她自己则走出了调教室。 我便用手按压住纸巾在魏麒的嘴唇上——魏麒的嘴里还是吴小涵那双甜美绝 伦的脏棉袜。 吴小涵回来时,腿上已经穿上了一双灰白色天鹅绒的连裤袜,袜子上还有着 米黄色的图纹。 她的脚上则穿了一双米色的高跟鞋——细细的扣带把吴小涵的玲珑美脚固定 在鞋里,而高跟鞋鞋尖上还有个蝴蝶结装饰。 她的身上还是之前那条l裙——和新换上的鞋袜搭配,也十分完美。 看到这个甜美可爱的小公主,我知道,魏麒完了。现在,就算吴小涵开口要 求魏麒自宫,魏麒也必定舍不得拒绝。 她让我不用再按压着魏麒的嘴唇,让魏麒把嘴里的脏袜子吐出来。然后,她 问魏麒:「怎么样?被电得舒服吗?」 魏麒只是木讷地摇摇头。 「怎么了?不会说话了?」吴小涵又问。 「太疼了……我……不要……电……」魏麒语无伦次。 「那……主人再接着电你好不好?」 魏麒不说话。吴小涵先拿来一罐红牛,打开喂魏麒喝完,说是「补充点体力, 一会儿你还会更惨的。」 等魏麒喝完后,吴小涵则再次打开电击的开关。这次,她把电压留在低位, 并不急于调高。 微弱的电击并不疼,反而让魏麒有点舒畅的快感,缓解了之前的疼痛。 吴小涵从柜子里找出一把手动钉枪,又背朝魏麒的脑袋,跨骑在魏麒的身上。 我看得出来,她要用钉枪往魏麒的下体里钉入码钉。 果然,她把钉枪贴上了魏麒被拉伸直的鸡鸡。她手指每扣动一下,一枚型 的射钉就牢牢射入魏麒已经失去功能的海绵体里。每射入一枚钉,魏麒都会疼得 呻吟,并抽动一下双腿。 即使经历过那么多折磨,连续射入的射钉还是让魏麒疼得有点难以接受,挣 扎起来。 面对这种徒劳的挣扎,吴小涵牢牢把魏麒坐住,然后把电击的电压稍稍调高。 魏麒的身体因电击而开始颤动起来。吴小涵不理会他,继续摆弄着钉枪。 魏麒被破坏的yinjing里已经有了二十几枚射钉的时候。魏麒忽然说:「主…… 主人……我要……射了。」 「你还能射?还没废?」 「不知道……我感觉……要射了……」 「你都没硬,这么射?」 「可……可能是电……」 「不准射。你都四个月没射了,今天也得忍住。」 「主……主人……我真的忍不住了……」 吴小涵把手放到电击的开关上:「你要是敢射,我就把电开到最大,电你电 到天亮。」 可是,身体的本能岂是魏麒的大脑能够控制的。 魏麒坚持了几秒,就从他被拉伸长的疲软的鸡鸡中,射出了乳白色的jingye。 可能是没有勃起的缘故,jingye射得并不高,但量实在不少,喷得床板上到处都是。 「死变态,居然还敢射!」吴小涵骂完后,如她所说,直接把电开到了最大。 魏麒一声尖叫,把嗓子都直接喊得沙哑。刚刚经历完四个多月来次性高 潮的魏麒,直接坠入了极端痛苦的深渊。 由于刚刚射精,此刻的一切对于魏麒来说都没有半点快感,只有痛苦。 魏麒不停地惨叫着,凄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吴小涵坐在他的身上,却仿 佛被魏麒的惨叫给激起,很是兴奋。她抄起手动钉枪,往魏麒的大腿上开始钉入 码钉。钉枪的每一下清脆的击发声,都让吴小涵舒畅地哼叫一声——这种叫声似 乎昭示着吴小涵已经进入了被性唤起的状态。反倒是魏麒,被电击的巨大痛苦折 磨着,对于腿上钉入的射钉,似乎都已经没有感知了。 可怜的魏麒还在被非人的电击折磨着。他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地喊出:「主人 ……我不行了……求求您……做什么都好……放过我……」 吴小涵听到身后的求饶,问道:「真的做什么都好吗?」 「嗯。」 「那我就要你被电呢?」 「能不能……别的……」 「我就要你被电,电到天亮,你这个贱货……」 吴小涵站了起来,随着魏麒惨叫的节奏,踩踏起魏麒的身体。她精美的裙子 和裤袜在她灵活的身姿下格外漂亮,我简直要忍不住看呆。 她在魏麒抽搐的身体上跳动起来,用鞋跟蹂躏着魏麒的肚子。鞋跟每一下都 没入魏麒的肚皮,留下红色的印迹。 魏麒被牢牢绑住,吴小涵丝毫不用担心魏麒乱动而摔到她,于是踩得格外尽 兴。 我已经分不清魏麒的惨叫和挣扎,是全部缘自电击,还是有她踩踏的功劳。 吴小涵不顾魏麒愈发惨痛却愈发虚弱的惨叫,踩到他被码钉钉满的大腿上。 魏麒的大腿上很快也流出了不少的血。她甚至跳起来又落在魏麒的大腿上,让鞋 跟把码钉都直接弄弯,勾破魏麒的皮rou。 可爱的小公主就这么任性地踩踏了十几分钟,又面朝魏麒坐下。魏麒全身被 汗水浸湿、满脸通红、脑袋上四处青筋暴起,仿佛脑袋随时就要爆炸一样。吴小 涵问他:「还想继续电吗?」 魏麒无力地摇摇脑袋。 「我今天是不可能关掉电击的开关了的,也不可能把钩子从你的jiba上取下 来。你如果想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把jiba从你的身上割下来,那样,你也就 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不要……」魏麒在呻吟中痛苦地回答:「我……不想……被阉……」 吴小涵说:「这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噢。一会儿你要是又想要被割,就得求我 了。」 她转过去背朝魏麒,又拿过手动钉枪,往他会阴的地方不停钉入码钉。随着 每一钉的进入,魏麒局部的肌rou本能地做出颤抖作为反应,但魏麒的大脑似乎已 经对射钉毫无反应了。 女恶魔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疼得奄奄一息,更加兴奋地用钉枪折磨着他。魏 麒的肌rou反射让他随着每一颗射钉而抽动双腿——即使他一直在因电击而抽搐, 每次射钉时额外的抽动也依然明显。这种抽动显然正是吴小涵想要的反馈,她一 边浪叫着,一边射入着码钉。 魏麒终于再也受不了半点了,这种疼痛,已经比死更加可怕,他宁愿接受任 何别的东西,也无法再忍受电击了。于是他哀求道:「求求主人……让我……解 脱……吧。您想割,就割了吧。」 吴小涵头也不回,却兴奋地也有些语无伦次:「你要……求我,我才……才 答应。」 「求求……主人……割……割了……我的……jiba……让我……让我……别 ……电……」魏麒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吴小涵正在兴头上,只继续玩弄着钉枪,随口答道:「好好地求我。认真点。」 「求……主人……行行好……割掉……我的……jiba。我想让主人……割掉 ……我没用的……烂jiba。刚才……是我……不识抬举……求……主人……原谅 我……快……割了我……」 吴小涵有点不情愿地从魏麒身上爬下来,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美工刀,拿着美 工刀在魏麒眼前晃荡:「你确定吗?」 「我……我确定……主人……割了我的jiba吧。」 「那……主人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她说着,又背朝魏麒脑袋,跨骑到 魏麒的身上。 她用绳子紧紧勒住魏麒yinjing的根部,以控制出血,但又说:「不过在这之前, 我得先玩玩……」 说着,她用刀在魏麒已经辨不出形状的guitou上,用力刻划着。 刀尖深深切入魏麒的rou里。不一会儿,魏麒的guitou上已经留下纵横交叠的深 深的刀痕,就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