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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鳞祸皱着眉,神色疑惑的望着不远处。姚依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目瞪口呆。鲜花遍地的花丛里,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压在下面的女子两条腿被男人抗在肩上,抓住女子胸前两团上下晃动的棉乳,挺动腰身奋力冲刺着,嘴里不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女子在男人的捣弄下也跟着放荡的yin叫起来。哇哦,现场版的野战春宫图欸。“仙长,他们这是在妖精打架啦,你可不能打扰他们哦。”姚依依含糊的解释道,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手指缝却张的极开,神情看上去还有些兴奋。“妖精打架?”鳞祸一愣,随即又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捂脸?”“这叫非礼勿视。”姚依依抽空回了一句。鳞祸歪了歪头,也学着她的模样,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张开指缝偷看。两人就这样蹲在草丛里,看着打野战的一对男女‘奋战’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停止,途中姚依依还十分兴致勃勃的嘀咕着。“哇,仙长您看,这男的懂的还蛮多的,连玄蝉附、空翻蝶这种姿势都会,看来他平时涉猎不少啊。”“唔……这名女子长得这么漂亮,这男人却这么磕碜,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了。”“不过仙长你现在可以多看看学习下,以后您可以和您的道侣试试。”“仙长,您怎么不说话了?”姚依依转过头一看,便见鳞祸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盯着她看。啊,说起来她好像一直都有这个爱偷看别人八卦的坏毛病,当初也没少拉着鳞祸到处溜达围观,不会是他对她起怀疑了吧?她正忐忑不安间,鳞祸却已经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姚依依不禁松了口气。看来是她想太多了。下一秒,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传来。姚依依迅速看去,却见方才还激情上演春宫图的那对野鸳鸯,此刻却变成了命案现场。浑身赤裸,身上遍布暧昧情欲痕迹的妖娆女子深情款款的吻住同样赤身裸体的男子,被吻的男子却仿佛被人扼住喉咙,脸色涨红,眼睛暴突,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不消片刻,便已经化作一具恐怖的干尸。妖娆女子嫌恶的推开干尸,风情万种的撩起垂在胸前的青丝,媚眼如丝的朝着姚依依和鳞祸藏身的地方看了过来。“两位看了这么久,可是满意了?”女子的声音也仿佛带着钩子,分外魅惑人心。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自然无需在隐藏,鳞祸率先站起身从草丛中走出来,姚依依紧跟其后。女子直接忽略了姚依依的存在,目光落在了鳞祸身上,眼中倏然亮起发现猎物的贪婪神色。“奴家名为紫罗,请问郎君如何称呼?”女子娇笑着朝着鳞祸缓缓走来,柳眉杏眼,眸含春水,轻咬红唇,雪白玲珑的身体上不着寸缕,犹如话本故事里专门魅惑男子的妖精。姚依依眼睛都看直了,鳞祸却不为所动的平静道:“依依说,要远离不知羞耻的女人。”姚依依一脸懵比。她有说过这句话吗?紫罗一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再往前一步,后果自负。”鳞祸的语气虽毫无变动,可却让女子霎时小脸一白。她能感觉到,这名被她当做猎物的异族男子所说之言并非虚言,若她真的再往前一步,只怕下一秒她就会化作一具尸体。能活到现在,她靠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美色和媚术,女子收敛起了眼中的贪婪和惋惜,楚楚可怜道:“郎君好生无情,奴家并无恶意,只是见郎君气度不凡,方才起了结交的心思罢了。”她叹了口气,素手一挥,一件紫色长裙包裹着她窈窕曼妙的身子。“来日方长,想必奴家和郎君必定有再相见的机会,到时郎君可别忘了奴家哦。”紫罗美目流转,如诉如泣的望着鳞祸。“你放心,我肯定认不出你的。”鳞祸十分认真的嫌弃道:“你太丑了,依依说,让我离丑八怪远点。”紫罗:……姚依依: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最后这位美人在离去前,似乎还狠狠的瞪了姚依依一眼。看来是把她当成鳞祸口中的‘依依’了。不过说起来,好像她也没瞪错人。但看这名女子的行径,应该是个靠媚术采补男子阳元修行的邪修,姚依依只能期望以后不要再碰到她,否则凭她如今弱的连只老母鸡都抓不住的渣五体力,再遇上必定没有好果子吃。至于引起这麻烦的罪魁祸首,她本想与鳞祸分道扬镳,却被对方一句让她暂时当他的领路人给直接否决了。这让姚依依郁闷不已,她本想早点赶到渡仙城见到那个傅斐然好完成柳红袖的执念,这样她就能脱身回去斗剑宗找花花和自己这一世的临时rou身,尽快找到渡劫对象完成心魔历练好回到师尊身边。如今看来,怕是又得一拖再拖了。一条银白色的小蛇从水里探出来,用尾巴尖尖戳了戳陷入沉思中的姚依依的手背。姚依依回过神,摸了摸小蛇圆嘟嘟的脑袋叹道:“白白呀,幸好你还记得我。”白鳞的年龄若以妖兽漫长的寿命来计算的话,还是条刚断奶的小奶蛇,智商也就相当于人类六岁小孩子,它并不能够理解太过复杂的事情,在姚依依的抚摸下,它亲昵的蹭了蹭姚依依的手心,身体像扭麻花一样在水里翻滚起来。姚依依看着它白白胖胖的身体,就知道鳞祸这些年里肯定没亏待它,说起来以前一人一蛇关系挺差的,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亲近了?她若有所思的戳了戳白鳞的肚皮,前不久被刑炼的两道剑气所伤深可见骨的伤口,在妖兽强大的自愈恢复下,如今就只剩下两道淡淡的疤痕。“白白啊,你和鳞祸这些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背后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吓得姚依依呜哇一声噗的掉进了河里,她惊慌失措的在水里挣扎着,河水逐渐淹过头顶,鳞祸抱肩观望了片刻,眉梢一皱,还是跳下河把浑身湿透的姚依依给拎了起来。姚依依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凡人的身体竟然能够这么废,第一次被水淹没的恐惧窒息令她死死的抱住鳞祸的手臂不肯撒手。“放手!”鳞祸脸一沉。“我不!”姚依依坚定拒绝。“再说一次,放开!”鳞祸的语气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白鳞盘成一团趴在岸边的石头上,瞪大圆滚滚的蛇眼好奇的望着两人,似乎以为姚依依和鳞祸在玩什么游戏。“我就是不放!”姚依依觉得是鳞祸把她吓到才掉进河里的,他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