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3
,这时米饭熟了,就用另一个清炒蒿子杆。 师妹在一旁看着我有条不紊地忙活着,有时打打下手,不一会,一个油炸花生米,一个酱牛rou,一个凉拌豆芽,一个清炒蒿子杆,一个西红柿木耳汤,一个清蒸武昌鱼就到了餐桌上。一看表,七点四十五。 师妹由衷地说:“你真行,就这些东西,我两个小时也不行。” 我得意地说:“一切要有计划性,有了计划什么都没问题。今天仓促点,凑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师妹突然说:“喝酒吗?喝什么酒?” 我说:“白酒,”她就拿来了一瓶汾酒和一瓶干红,两个杯子。 我吃了一惊:“你还喝?” 师妹说:“就一点,没问题。” 汾酒是她爸爸从家里带来的,瓷瓶的,有十几年了,喝起来非常爽口。师妹每吃一道菜都要赞叹一番,两个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师妹比我吃的还多一些,因为我喝了大概有七两,又喝了一杯干红。 师妹只是喝了一点点红酒。两个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厅,师妹已经沏好了茶,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有点头晕,因为汾酒的后劲上来了。 师妹坐到了沙发上,又撑着扶手站起来,揉着肚子说:“吃多了,吃多了。都是你,做得这么好吃,让我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一同出了门。小区的路灯还没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圆又大,应该在农历十五前后。我们缓缓地走着,什么也没说。 对面一对年轻的夫妻走过来,他们肯定是遛完了弯回家,妻子挺个大肚子,总有七八个月了,挽着丈夫的胳膊,紧紧地依偎着丈夫。我看师妹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直到进了楼。 这时一阵风吹来,初冬的风已经有些凉意了,师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边,我伸出了胳膊,轻轻地搂了她一下,然后放开,她却挽起了我,慢慢地无言地走着。 回到屋里,已经快十点了,我要回去。师妹说:“现在也没车了,你打车至少要花40块钱,而且你必须走到四环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车,不如今天在这里住一宿,我还可以多请教一些问题呢。” 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师妹给我找出了一身睡衣,说是她爸爸的,就让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闻闻裤衩已经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裤。 我洗完回到客厅,师妹已经把客房铺好了准备让我睡。我让师妹去洗,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好半天师妹才出来,原来她还洗了头。 她说:“我头发一半会干不了,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会吧。” 我明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她聊着。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椅子上,我们东一句西一句闲扯着,不过我跟她共同的话题确实不多,多半是怀孕和孩子的话题。 当我得知她很少补充维生素和叶酸,就有些着急了:“你怎么什么也不当心呢?我看你还不如个乡下人呢。” 她没有生气,反而诚恳地说:“师兄,你们知道得那么多,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象吃什么东西,不吃什么东西,根本没人告诉我。怀孕后,我们吃了好多次火锅呢!我们一懒得做饭就去,现在想起来多后悔!师兄,我想问你身上的妊娠纹有没有办法去掉啊?丑死了。” 我说:“只要你坚持抹VE软膏,加强皮肤的弹性,就可以减轻症状。” 她说:“那我现在还能不能恢复呢?”说着,站起来撩开了睡衣,我一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经被撑得裂开了,妊娠纹又宽又深。因为睡裤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计就在阴毛的上方,肚脐眼已经凸出来了。 我对她说:“,师妹,都撑成这样了,恐怕够呛了,生完后一年多时间也就好了;第二,你的肚脐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师妹急着问:“说呀!说呀!什么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现在天凉了,你应该护住肚子,不让胎儿感觉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妇内裤。” “孕妇内裤?什么样的?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告诉她;“孕妇内裤立裆很长,可以拉到肚子上,保护腹部。” 她立刻说:“是吗?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买。” 她又问:“那是不是还有孕妇的胸罩呢?” 我说:“当然有,不过如果原来的能用,也不一定非买不可,好贵好贵的,二百大几的。” 师妹最为精细,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买。她说:“那你看看我这个行不行?”说着,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来,我一看,下面立刻象着了火一样,腾地一下就硬起来,因为师妹的胸罩太小,只能刚刚容纳半个多rufang,由于刚才的活动,她的左边的rutou已经跑出来了。 我许久未见女性的身体,所以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我原来是双手搭在脑后,背靠沙发,加之没穿裤衩,所以勃起非常明显,我立刻改变姿势,改成向前俯身。 一撩开衣服,因为感觉到凉气,所以她马上知道了,连忙放下睡衣。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勃起,因为人对运动的物体非常敏感。我俩大概有一分钟谁也没说话。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主动说话:“该不该买我也就不说了,当初你师嫂也常常这样,我们才狠狠心,花了五百多买了两个,可现在有一点用也没有了,送人都没法送。另外,……”我又有些犹豫了。 师妹也恢复了平静,说:“师兄,咱们这是讨论科学问题,你有什么指教,千万别保留,都说出来。” 有了她的鼓励,我轻松多了,于是正言相告:“其实胸罩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你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你的rutou塌陷得很厉害,如果不弄的话,将来孩子吃奶就成了大问题,而且还会出血的。” 师妹说:“我也看书上说了,我有时也揪了揪,用毛巾擦,可是太疼了。” 我说:“如果你现在怕疼,将来孩子嘬破了,刚刚结了痂,你还得喂奶,一吃又破了,你还不能停,所以总好不了,还有可能引起乳腺炎。到那时大人孩子都受罪。不如现在痛,总比将来痛强。” 师妹说:“我一定要坚持,谢谢你的忠告。”停了一下,她又问:“难道没有一个好办法,又不是特别疼,又能弄好吗?”我诡秘地一笑,没有回答。 师妹急了,坐到我身边,摇晃着我的胳膊:“你说嘛,你说嘛,真没劲,总是留一手。” 我说:“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用不上,而且还有副作用。” 师妹说:“不管用上用不上,你就当让我长见识好不好?” 我说:“很简单,就是提前演习一下婴儿的吃奶动作。” 师妹的脑子比较慢,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演习?” 我说:“就是让人每天吃你的奶,时间长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吗?而且顺便把奶头也吸出来了,还能保持奶管通畅。再说,吸着还舒服呢。” 师妹明白了,能够吮吸奶头的人只能是老公了,连mama都不行。她又问:“那副作用呢?”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回答道:“那你说能有什么副作用?吸着吸着不就出问题了?” 看到我的坏笑,师妹这回明白出什么问题了,没有再问。想了一下,她又问:“那你和师嫂出问题没有?人家说怀孕期间不能那个。怀孕以后我们从来没有那个。” 我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顺其自然吧。奶头是要天天吸的,可是人不能天天作爱,是吧?” 师妹说:“你们没出事吗?怀孕还能那个?” 我看师妹这时面若桃花,想必是春心已动,半年多没有性生活,也真够难为她的,我突然冒出了念头,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这里我就放开了,恢复了仰面的姿势,说道:“其实,我觉得,夫妻间最幸福的时光就在怀孕这几个月,尤其是五六个月之后。你想,新婚虽好,可是懵懂之间,不能放开;过了一段时间,又怕怀孕,总是别别扭扭;每月至少还有一个礼拜因为月经不能zuoai;唯有这几个月,一不怕怀孕,二没有月经,每周都一样;再说了,怀孕以后性欲还好,分泌物也多,插进去特别顺当,而且特别容易达到高潮。师妹,你感觉到了吗?” 师妹这时在沙发上有些坐不住了,声音也有些颤抖:“可是难道肚子不怕压吗?” 我不禁好笑,说道:“不要这么古板,人因为可以面对面地来,所以不是动物;但是动物的本性不能丢呀,可以从后面来呀,可以用嘴舔,可以用手摸呀。其实从后面来很舒服的,你不想试一试?我和你师嫂几乎就没有停过,只有在她去检查头一天才不zuoai。住院前一天,我们还晚一次早一次。我们连着几个月都是从后面来的,现在每次都是最后从后面射进去的,她说这样插得深,射的时候特别有劲。” 这时候,小师妹已经完全瘫痪在我身上了,她的脸几乎就贴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我扶起了她,左手揽住她的颈,吻上了她的唇,右手从下面掏进睡衣,轻轻地解开了胸罩搭扣。 在我的热吻之下,她已经无力思考了,我对这她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说:“师妹,我来给你吸,好不好?” 正是“师妹”两个字提醒了她,她一下推开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师嫂。” 我又一把揽过她,说:“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相互满足一下多好。再说,我喜欢你呀,小师妹。” 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不过正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她一下扑在我怀里:“我一直喜欢你,可是我没有机会。我一直想找个象你那样的人,可是总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师嫂。我喜欢你,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着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吻着她的眼泪,不停地安慰她,扶她到了卧室。 我扶她在床边坐下,右手托着她的脖子,把她轻轻放倒,左手趁机在她裤裆里摸了一把,睡裤已经湿了巴掌大的一块,而且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热气腾腾地。 我把她推向右侧卧的位置,以便让她舒服一点,要知道,肚子上压着三四十斤的东西,仰面朝天是相当难过的。我一边吻她,一边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开后,我拉过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着凉,然后把胸罩向下拉开,开始亲吻她的rufang和rutou。 师妹的rufang原来并不大,可是怀孕后rufang鼓鼓的,两个rutou仍然很小,红嫩红嫩的,象个小女孩。rutou有些凹陷,我用舌头不停地在rutou上打转转,不时吸吮一下,不一会,师妹就发出了呻吟声。 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一点点地轻轻揪着她的阴毛,然后慢慢地下移,在阴阜停留了一下,调转方向却伸向了后面。我把手沿着她的臀部缓缓划过,到了她的屁股底下,轻轻地用力,示意她抬起屁股,顺利地把睡裤和裤衩脱到大腿处。 我没有急于进攻阴部,而是缓缓地在她的尾骨沟、大腿根、肛门和会阴处反复抚摸,同时右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右rutou,嘴上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颈。还不时地从她的秘xue口蘸一点粘稠的水,涂抹到会阴和肛门处。 师妹估计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前戏,不停地呻吟着。终于她熬不住了,羞涩地说:“你进来吧。” 我假作无知的样子:“进到哪里?” 师妹用手捂住脸,低低地说:“就是那里面。” 我又追问:“哪里?” 师妹只好说:“是屄里。” 这么粗鲁的词从小师妹的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不过也难怪,她这么纯洁的一个人,恐怕只知道yindao和屄两个词,此时说yindao会更滑稽,也真难为小师妹了。 我一下子把无名指插进了小师妹那guntang滑润的洞xue,中指不停地在阴蒂和小yinchun间抚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门和会阴。 小师妹的yindao壁相对也比较rou嫩光滑,不象有的人里面疙里疙瘩的,由于是背向而卧,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yindao后壁抚摸,不能触及她的花心。 师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叫道:“别,别,不是手。” 我故意地问:“那是什么?” 师妹转过身拿手轻轻地打了我的裤裆一下,“坏蛋!是你的……jiba。”说完又羞红了脸。 我扶师妹坐起来,脱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给她盖住上身,下床给她脱下睡裤和裤衩,分开了师妹的大腿:师妹的阴毛非常稀,而且颜色很淡,略微泛黄,有点像她的头发。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阴毛却很浓,有的人腋毛重,阴毛更重,象师妹这样阴毛稀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