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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误以为是尹清允,可其实,不过梦一场。有人在外面敲门,慕容夫人让对方进来,小丫鬟着急的忘了行礼:“夫人,太子跟李将军现在都在找喜乐姑娘,已经往这边来了。”“喜乐,我给你备一辆马车,放点钱,你自己走吧,好不好?”慕容夫人赶紧让人去拿新衣服,又把慕容武赶出去,让他走小道回都城,她转回来看喜乐:“我只能为你做到这里了。”只要能逃离这些人,就算一个人又怕什么,喜乐笑笑:“没事。”她赶紧坐上马车,马跑的太快,马车很是颠簸,她觉得小腹被颠的有些难受,手捂上小腹,不知是不是那个药的原因,小腹甚至有些凉,她疼的出了些汗,只期望跑的远了些就找个大夫看看。什么李寒未,什么太子,什么慕容武,以后就全部都忘记,重新开始。马车忽然停下,周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人挑开了车帘。“喜乐姑娘,下来吧。”逃不掉吗......这下不止小腹凉,连身上也是凉的,喜乐跳下马车,左右各对峙着不同的人马。她左右看看,前面丫鬟说太子跟李寒未都在找她,这是他们俩的人?喜乐(重口,np)第三十四章第三十四章不管是不是,双方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挺唬人。喜乐捂着小腹,怎么感觉越来越疼了。她蹲下来,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时间逐渐流逝,小腹的疼痛感也稍微退了些,她扶着马车站起来,太子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冲了过来。“喜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太子上下反复看着,每个地方都确认了好几遍。“我没事。”喜乐抓着太子的胳膊:“我们走吧。”太子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笑甚至都有些淡下去了,喜乐察觉到有点不对劲,身后传来声音。李寒未骑着马慢慢的走来,那些人为他整齐的让开一条道路,他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扬起一侧嘴角,志在必得又蔑视众生,对她伸出手:“过来。”她看向太子,太子躲闪着她的目光,抱在她腰间的手已经松动了。“太子,还不放人?”李寒未骑着马走得近了些。太子恨恨的看了一眼他,松开手,在喜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后退。李寒未弯腰一胳膊把喜乐捞到了怀中,轻笑了一声,鞭子一扬,便带着人走了。在马上颠簸的她胃里跟小腹里的难受劲又上来了,喜乐本来心里也难受,都以为自己要逃脱了,可还是回到了他身边,耳边仿佛听到老天都在嘲笑她的徒劳无功。她一边哭着,一边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我不行了......”李寒未低头,见她眉头蹙起,眼神有些涣散,便停下了马。喜乐倒在他的怀中,难受的哼哼,他伸手摸她的额头,guntang的,又摸了摸她的脸,也是烫的,“喜乐。”他唤了一声,怀里的人反而闭上了眼。李寒未有些急了,叫人去找马车跟大夫。喜乐睡得不是很久,梦里有很多东西在纠缠她,她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牢牢的套住全身,无法从深渊中解脱。她拼了命,用尽所有的力气,以为自己挣断了绳子,可睁开眼是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将军府。喜乐转头看向床边,一个老大夫在给她把脉,屋子里还跪着几个也像是大夫的人,李寒未沉着脸站在床头,如珠如宝哭着跪在他脚边。大夫看她醒了,脸色一喜:“姑娘,最近吃了什么药吗?”药?难道是慕容武在不知道两人身份的时候用的药......既然是这具身体唯一的亲人了,她希望慕容武能活着:“没有。”大夫皱眉,回头跟其他大夫交换眼神,起身也跪在地上:“将军,老夫诊出来的......喜乐姑娘身体耗损严重,脉象虚浮,气血不足......”大夫擦了擦汗,这个身体能怀上孩子都很难得了,“至于胎儿,应当有三个月了。”不清楚癸水以及房事,他只能给出跟其他大夫一样模糊的答案。如珠如宝哭的更厉害,“姑娘每个月癸水都来啊。”喜乐脑袋嗡嗡的,胎儿?他说什么?三个月的胎儿?这怎么可能?她抖着手冲下去抓大夫的衣领:“你刚刚说什么,我怀了?”大夫点点头,她跌在地上,如宝慌忙去扶她,喜乐推开如宝,又去抓大夫的衣领:“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有什么药给我打掉,有没有?!”大夫看看李寒未,不敢说话,喜乐也去看李寒未,他走过来想把喜乐抱起来,被她一下子躲开。李寒未只好蹲在她面前:“太子有没有给你吃什么?大夫说你身上有用过药的痕迹,可能会影响到胎儿,生下来以后”“我不要生!”喜乐又哭又叫,“三个月,这个孩子是谁的?你的还是尚书的,太子的?不管是谁的我都不会要。”她咬着牙瞪着他:“尤其是你的,我绝对不会生!”李寒未感觉头有些痛,心里像憋着股火,耳边回荡着她那句“尤其是你的”,他用手撑着额头,此时不想跟她吵,他又深吸了几口气,三个月了,她去太子那儿一个月,再往前的两个月里不止跟他......“那就打掉吧。”他的情绪跟语气都平静下来,反正不知道是谁的,她不想要,孩子也可能会有问题,算是正好。喜乐有些惊讶,他同意了?几个大夫又互相看了看,都明白眼前这个姑娘跟将军的关系,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现在就要说清楚。他们交换好眼神以后,其中一个大夫道:“将军请三思,姑娘的身子若是此胎打掉,以后恐难再孕。”李寒未怔住了,看向喜乐,喜乐没看他,而是指着大夫:“我说我不要这个孩子,你们没听到吗?!”那些大夫一脸为难,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是李寒未,他们肯定要听李寒未的。眼前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大夫们,就跟她一样,无法反抗,无法说不,喜乐缓缓转头,她哭着,没有哭出声,嗓子如被什么哽住,又难受又疼,像她此时的心一般。他静静的跟她对视,黑色眸子里暗潮翻涌,双手握起又松开,他最终向捉弄人的命运低首:“生下来吧。”她哭得更厉害,双眼都红了,头摇的很慢很坚定:“李寒未,我不要这个孩子。”“孩子有可能是你的,我不要。”喜乐又补充了一句。她一句比一句伤人,李寒未的脸色笼上一丝阴沉,顾念着她现在怀孕,他忍下了,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我会多派些人过来照顾你,你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