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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赵霜茹四肢给捆在一起,胸部突起,两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身体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进哈哈一笑,胸中怒气略消,丢下赵霜茹自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虎子两个取出食物吃起点心来。 过了好半晌赵霜茹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阴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赵霜茹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啊”地呻吟起来。 成进与虎子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成进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rufang,用力揉着,笑道:“烂婊子爽不爽啊? 哈哈!”赵霜茹呜咽道:“爽……爽……求求少爷放我下来吧……” 成进笑道:“哪儿爽啊?”赵霜茹羞极,眼泪流了出来,嚅嚅道:“茹奴的奶子给少爷玩得好爽……呜……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第十五章席间惊语 成进扯了扯那条布棒,赵霜茹立时腰板直挺,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成进拈着她的rutou,笑道:“赵老儿害我这麽惨,我要插爆他女儿的saoxue!茹奴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摸到她滴满烛泪的屁股上,轻搔她的菊花口。 赵霜茹又羞、又怕,身体颤抖,嘴角嚅嚅搐动。沉吟了好一阵子,才涨红着脸,咬咬嘴唇,轻声的说道:“茹奴的saoxue是给少爷插的,弄坏了少爷就没得插了……”成进哈哈大笑,说:“说什麽?大声一点!”赵霜茹咬咬牙,稍为提声说:“茹奴的saoxue是给少爷插的……”羞愧之极,眼里泪光闪动。 成进一乐,捧起她的脸。但见一张俏面上梨花带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拍拍她的脸,笑道:“乖茹奴,你还知道多少事?说出来我就放你下来。”赵霜茹说也怕、不说更怕,给他一逼,颤声说:“我就知道这麽一点点……那时候我还小啊……”见成进脸色一沉,忙道:“我……我说……我听他们说他们後来还捉了小玲婊子……”想起不对,猛地住口。 成进喝道:“小玲婊子?”心中雪亮,知道姨妈竟也给他们捉来了,她既然给叫做“小玲婊子”,谁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赵霜茹怕得发抖,颤声道:“他……他们说的……我没说啊……我……”成进冷笑一声,猛的一把将塞在她阴户的布棒抽出,赵霜茹闷哼一声,随即大声哭了出来。 成进理也不理,掏出roubang,便即捅入赵霜茹已惨遭蹂躏的阴户中。低头见那布棒上已是湿漉漉一片,冷笑道:“贱人!”双手握住赵霜茹双乳,猛推着她吊着的身子,让她的saoxue去迎合自己roubang。 赵霜茹阴户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後,空虚的感觉未过,已给猛jian起来。她摇荡的身子更是将她手腕足踝勒得紧极,当下“啊啊”连声,浪叫声混杂着痛苦的呻吟胡乱发了出来。 没一会,成进感觉guitou一热,知道她xiele,冷笑道:“你这浪婊子还真会爽啊!”赵霜茹大羞,呻吟声却是不止,给这一轮猛jian,全身抽动,不仅四肢,只觉浑身每一处都剧痛不止,不一会又昏了过去。 成进也不想就这麽把她弄死,虽然roubang尚没满足,还是先抽出来。叫虎子放她下来,松开手脚上的捆绑,四肢张开放在床上。成进一屁股坐到她双乳之上,“劈劈啪啪”连打她的耳光,将她打醒。 赵霜茹一醒,发觉四肢虽得自由,但犹自酸痛不已,动了一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成进冷冷看着她,自个躺在床上,说道:“轮到你来服侍我了。”指指冲天怒举的roubang。 赵霜茹不敢违抗,爬到他跟前,张开双腿,将阴户对准roubang,慢慢蹲下去。 她手足被绑过久,还酸麻无力,只好整个趴到成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动,让自己的xiaoxue磨擦着成进的roubang。她身体已甚是虚弱,没两下便气喘吁吁。成进却毫不怜惜,一见她动作稍慢便举手猛打她屁股,赵霜茹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羞极累极,却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yuhuo高升,猛地扑到床上,从後面jian起赵霜茹的屁眼来。 赵霜茹屁股给虎子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趴在成进身上喘气,听任虎子的jianyin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起伏。羞耻感却是更盛,将头都埋在成进胸部。 待两人在赵霜茹身上发泄完後,这个不停被折磨轮jian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过去。成进吩咐虎子看着她,尤其是要出去时一定要将她锁在柜子里,自回赵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亲原来曾给赵昆化劫来帮中,急於知道详情。当晚便在小阁中摆下酒席,请赵昆化的得手助手吴山泰前来赴宴。 吴山泰是龙神帮的“开帮元勋”之一,跟着赵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爷有请,兴冲冲而来。 二人一坐下,成进满口奉承吴山泰英雄武勇,帮中除帮主之外要数他功劳;又说自己後学晚辈,对前辈钦仰之极云云。吴山泰直听得呵呵直乐,心想这个小辈倒真会做人。一高兴,跟成进天南地北胡诌一番,喝酒吃rou,兴高采烈,回赞成进年少英雄,日後继承昆哥大业者非你莫属,直引成进为生平知己。 成进见计划进展顺利,慢慢将话题扯到女人身上。一说起女人,吴山泰兴头更足,直说得口沫横飞,大谈自己曾於何时何处如何jianyin哪个名门侠女。成进忽说道:“听说以前武昌春华门的掌门夫人杨氏是人间绝色……” 一提到杨绡玲,吴山泰更是来劲,说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说来不妨。我老吴三十年来干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运气最好的是jian过三个名器,哈哈!”见成进面有迷茫之色,又说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栊的老婆杨绡玲了,她那saoxue可真是绝,三十几岁又生过小孩,还是那样紧。哈哈!我们帮中老少百几十人,轮番jian了她个遍,那saoxue还跟处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没有干过这麽爽的saoxue,哈哈!” 成进强抑怒气,给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没有干到,不知那女人还在不在?”吴山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後来好像帮主将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见了,昆哥不说我也不好问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给我们一连jian了几个月,什麽玩女人的古怪招数都使了个遍,她竟然口中一点也不肯示弱。我们在她面前轮jian、折磨她的meimei和女儿,她只有骂得更厉害。啧啧,少见少见,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这婊子剩了半条命,送给谁都难免给活活jian死,可惜可惜!” 成进听得怒火中烧,吴山泰说得高兴,却不察觉,继续说道:“他妈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来!你知道吗,玲婊子还是我儿子的个女人呢!”成进知道他独生子吴式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跟自己甚是熟络,原来也做过自己的乾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满不是滋味。 吴山泰口沫四溅,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鸡鸡才长了一点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间不遇的名器,错过了可惜,才叫那小子来尝尝甜头。谁知他一见到玲婊子,脸红得过关公,玲婊子明明赤条条地绑在台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sao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长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鸡鸡明明硬梆梆的,却居然不敢动她。还是老子在一旁指指点点,教他这是女人的saoxue,是用来给男人jian的。还替他掰开玲婊子的洞洞,拿着他的小鸡鸡插进去……他奶奶的,教儿子干女人教到这种地步,你听说过没有?哈哈!……那小子虽然没两下就玩完了,不过他是我们帮里唯一一个能jian到玲婊子叫出来的男人啊,哈哈!” “本来玲婊子已经给jian得不会动弹了,一见那小子的鸡鸡,居然扭了起来。 我点着她的sao洞教儿子,手指插她的sao洞,对儿子说就是这麽插时,她居然哼出声来。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会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真爽!” “小鸡鸡一插到玲婊子的sao洞里,她居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头不停地摇来摇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给我们排着队轮着干时,jian到晕过去哼也没哼一声,只会骂不会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来,不枉是我的儿子,哈哈!” 成进强忍暴怒,耐着性子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正待说话。吴山泰却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没干过玲婊子虽然可惜,但小玲婊子还好好的在帮里……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meimei,叫做杨缃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干了她一炮,真看不出这女人也年过四十了。” 成进一听有姨妈的消息,关注起来,说道:“是吗?我怎麽没见过?” 吴山泰呵呵直笑,说道:“小玲婊子被关起来,一般人是见不着的,除非是昆哥的亲信。”不禁得意洋洋,忽见成进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没带你去看吧。昆哥这麽看重你,以後一定有机会的……说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从没穿过半点衣服,十天半月就给猛jian一两轮,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认输。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jiba都有点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声。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屁眼就没saoxue好玩了,虽然比她的jiejie差上这麽一点点,但也是万中挑一的了。” 成进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来请了个人来大吹他如何jianyin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念起jiejie,问道:“听说那女人还有个女儿……”吴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长得水灵灵,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真可爱,我想比她娘可能还漂亮了一点点吧。这小妞也是个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meimei和女儿,一共三个名器我都干过,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个怎麽样的婊子,这也生得出来,哈哈!” 成进听她又扯到外婆头上,又是一阵忿恨。当下不动声色,问道:“那现在这小姑娘呢?”吴山泰搔搔头,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过这麽两三次,jian时一直哭个不停,可没她娘这麽硬气。可能不久就听话了吧,昆哥就很少让我们轮jian她了,只在威吓玲婊子时用过几次,後来就没听说过了。要不给昆哥藏着,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谁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说,谁敢问他?不过你要尝尝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还是有机会的,虽然老了一点,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成进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这样奇,我可半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