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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点没什么。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默契,或者说是习惯。习惯性地就护着小的。程素绢虽然气女儿,伤心也不是第一次,这会儿瞧见温颜冷漠的样子,仍不免担心景媛。孩子再怎么不像话,总归是自个儿唯一的念想。也不能真的让孩子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程素绢不知道自己在温颜心里还有多少情分,这孩子打小重情重义,嘴上不说,完全的行动派。即便做了伤她心的事儿。以这孩子的性子,只要她肯主动开口,会听她的吧。程素绢恍惚想着,生怕景媛吃亏,忙不迭追了出去。-景媛出了女汤。大厅里人不多,稀稀落落的,声声明显。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景媛慌得不行。手臂蓦地被扯住,景媛被迫停下。她扯了扯自己的手臂,尖叫道:“你松开我!你凭什么拦我?”用足了劲,也没能挣开。“温颜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又不是我亲——”“啪”脸上蓦地一疼,紧接着火辣辣的,景媛被突如其来的耳光甩懵了。景媛摸着疼得发麻的脸,嘴唇颤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你打我?”从小到大,父母都没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温颜这人虽然冷淡,但内心挺宠她护她,每次她被欺负,不管面对多么可怕的局面,这个jiejie永远都像是最强大的后盾,义无反顾地挡在她面前。而现在,她当着外人的面儿,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甚至还有可能拆穿她这么久建立起来的完美富家千金人设。景媛情绪激动,几近失控,“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温颜表情淡漠,眉目哂笑,“就凭你拿卖我的七百万带着一些不入流的人肆意挥霍。”“我就有资格再给你几巴掌。”-陆染白拿了台球杆,压低身子,刚开局没几分钟,他已经撞进了大半的球。苏□□了口哨,嗤笑道:“行啊你,技术不赖。”陆染白挑眉轻笑,没作声,目光专注。作为忠实的陆吹,温时挺傲娇地回他,“那必须的,这种我哥初中就玩的贼6,记得有一次跟人赌球,对方输一辆车,输了不服气还要跟我们撒酒疯,简直有病。”“后来呢?”“那必须不能由着他们,打架我们就没在怕的。那时第一次进局子,双方家长来局子里捞人。”“好巧不巧的是,那人的老子是朝阳科技集团下属一子公司的负责人,见了陆董,那个脸色简直五彩纷呈,好玩极了。”苏潮:“……”那你这么傲娇做什么?这一会儿工夫,一盘打完,苏潮连下场的机会都没得。大厅忽地乱糟糟的,好事者纷纷围观,温时喜欢看热闹,踮起脚尖往那头探了探,诧异出声,“咦?我姐跟人在那儿干嘛呢?”陆染白微怔,直起身子。苏潮也瞥了眼,“跟小朋友起争执的女的有点眼熟啊。”温时:“不是你家的小花吗?你们酒店还搞这种特殊服务啊?”苏潮:“?”温时翻了个白眼,“刚才那女的闯进男汤,小白兔似的跟染白哥问路来着,心机婊么这是?浴衣不好好穿,勾引谁呢?”苏潮忍不住坏笑,“靠,这么刺激?娇花弟弟没上钩啊?”陆染白漫不经心睨他一眼,压低身子,球杆撞了白球,白球碰撞到紫球,从桌面弹跳起来,直愣愣地砸像苏潮的后背。猝不及防被砸中,苏潮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不及发火,陆染白慢条斯理把玩着球杆,盯着他,玩味轻笑,“反派死于话多。”苏潮:“…………”温时的注意力还在那头,实时直播,“我去,那个女人不是我姐的养母吗?她怎么在这里?又特么缺钱了么?”苏潮跟陆染白齐齐看向温时。苏潮不明所以:“养母?”温时手握成拳,面色微冷,气哼哼地解释,“收养我姐那家人呗,我姐一开始根本不愿意回我们家,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我是有一次不小心听我爸妈谈起,那家人狮子大开口跟我们家要了七百万,可能跟我姐说了什么。我姐听见我爸妈说完,脸都白了。”“我从没见她那样过,想哭又强忍着。”温时提及这个,还揪心的很,“那时候我姐刚到温家,第二天就不见了,把我爸妈急的满城找。”“最后在一人工湖的桥上找着人了,大冷天,我姐就穿了件毛衣,蹲在桥边,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可怜死了。”温时说完,不经意间抬头,就见陆染白乌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味甜地盯着自己,玩味的表情散了些,整个人的气质莫名冷漠。瞧见他这么个表情,温时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cao了。他姐的性子那么傲娇,最怕别人提这一出。他是气糊涂了吧,怎么把这事儿给抖了出来!!!温时这会儿心跳都不规律了,忙添了句,“你们千万别跟她提这个,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这事儿她谁都没说过。”“可能觉得丢人吧。”温时的声音低了几度,“毕竟,就像是被最在意的人抛弃了一样。”苏潮神经大条,最怕处理这种,一时间除了心疼,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弄。陆染白静静注视着温时。空气沉默一瞬。陆染白手指一松,丢了球杆,迈开长腿朝温颜的方向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七千字啊啊啊!女儿好可怜,娇花要心疼死了。大概十二点还有一章,别等,明天看。爱你们呀!!推个文。作者:疆戈养父母因故去世后,白惜惜为了安稳的生活,只能依靠这位没有血缘的、名义上的小叔。她的这位小叔,人前做一副不冷不热的君子模样,人后面对她时……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老父亲。可是她最想做的,是他的女人。白礼身边从不缺怀着各色目的的女人,但在他的认知里,这之中不该包括家里被他宠如珍宝的小丫头。“你还知道我是谁吗?”他冷脸固定着她作乱的手。她满眼倔强,“白礼。”“白礼是你叫的吗?”他沉声道,“我可是你的小叔。”“那又怎么样。”他以他的角度与姿态,一点点击碎她的幻想,“以后你就会明白,这根本不是爱。”白惜惜气急败坏,只是当某天她真的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时,却被男人强硬地拖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