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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调皮得叫他哭笑不得,连威胁的话说出来都带着温柔的宠溺。麓鸣儿不听,伸长了脖子同他抗争。此时,“砰砰”几下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屋内正“斗智斗勇”的小两口。岑牧野还未问话,就听外头传来苏妍儿焦急的哭声:“四爷!雪儿……雪儿死了!”“死了?!”麓鸣儿一诧,便将口里的东西生咽了下去。不战而胜,岑牧野笑了起来。麓鸣儿无奈地推他,“人家找你呢!”岑牧野不情愿地扭头,对着门外。“死了就埋了吧。”声音平平,毫无怜惜。一条狗而已,难道还想让他找几个和尚来超度么?与他不同,麓鸣儿觉得事有蹊跷。“不去看看?”“看什么?”岑牧野捏住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起小丫头大惊小怪的小模样。屋内不为所动,门外哭声更大。“有把手术刀插在雪儿的头上!”此言一出,岑牧野的笑蓦地僵住,眉头逐渐皱起。“什么意思?”他问。麓鸣儿冷笑。呵,果然。冲她来的。PS:这章请自行代入文案小剧场(/ω\)咱不要纠结女配的智商问题了,她就是个引线的棒槌。哦不,她就是我们四哥直男变暖男的催化剂之一。下场嘛,你们需要她有多惨?这个倒是可以考虑。第三十七回奖励别院的小花园里,阴风阵阵。土腥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难闻得蹿鼻。苏妍儿悲悸的哭声,让麓鸣儿烦躁得头疼。她拢了拢身上那件男式大衣,不耐烦道:“你陪她吧,我先回去了。”“站住。”岑牧野发话。他指了指地上,问她:“哪个是你的?”狗的旁边。带血的手术刀,方舒怡送她的那把。几颗被吃剩的罂粟果干,是她私藏的。“都是我的。”麓鸣儿并不争辩。“说说怎么回事?”岑牧野脸沉着,哪儿还有半点刚才同她缠绵的温柔样子。麓鸣儿觑他一眼,讨厌他这般审问的语气。“问她好了,我不擅长编故事。”“鸣儿!”岑牧野有气,但确实不是为了那条狗。还是为了私藏罂粟果的事,想给她一个教训。“你凶什么?!”他这一吼,小丫头委屈得差点没哭出来。岑牧野捏了捏眉心,把语气放缓了一些:“你好好同我说,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这算什么?怀疑她?刚刚在床上还同她甜言蜜语,转脸就是铁面无私的“包青天”了?麓鸣儿冷笑:“我说的你就信?”岑牧野犹豫了一下,回避开她的眼神。“你先说。”她懂了,心里瞬间已经难受了起来。“对,是我拿罂粟果诱它,再拿手术刀杀了它。四哥信不信?”“你好好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岑牧野微微皱眉,觉得这丫头明显是在同他置气。“她不就希望这是我做的吗?那你问问她,我承认了,她想怎么样?一命抵一命么?”麓鸣儿顿了顿,索然无味地笑道:“还是把你抵给她?”“鸣儿!现在大家是在解决问题,不是来斗气的!”岑牧野对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十分不满。麓鸣儿却是真的懒得同苏妍儿纠缠。一步步地算计至此,连跟了自己多年的爱犬都忍心下手,自己还真斗不过这样蛇蝎的女人。证据样样摆在眼前,再多的辩解也没用。唯有岑牧野的信任才能证明她的清白。可岑牧野的话里句句透着对她的怀疑,叫她失望,叫她故意逼着他做出决断。“我该说的都说了,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想赖都赖不掉了。如果想定我的罪,那请快一些,否则,等我出了这个门,便不会再任人摆布!”一边的苏妍儿哭得喘不上气,一边的小丫头咄咄逼人,岑牧野烦躁地点了支烟。她要是好好说话,一条狗而已,杀便杀了,他又怎会真的要定她的罪?只是这丫头的态度实在太令人生气,他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僵在这儿,真是觉得犯了天大的难事。从前不论是在黑道,还是如今走商道,人人都知他做事心狠果决。可现下呢?为了这么一个丫头,什么原则都不顾了,她还不领情,真真是叫他愁坏了脑袋。一旁的苏妍儿眼泪都快哭干了,却还不见岑牧野明确的表态,便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她抽噎着,端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凄苦姿态:“四爷……如果说鸣儿meimei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我并不想要让谁抵命……但雪儿跟了我这么多年,您要让我一点都不计较,我是真的做不到……如果鸣儿meimei肯诚心地同我道个歉,我也就……”“道歉?!你还不如捡起地上的刀捅我一下呢!”看不惯她那副伪善的嘴脸,麓鸣儿忍不住忿忿道。“鸣儿,苏小姐既然都不打算追究,你若是做了,就好好跟人家赔个不是。这样拧着是想做什么?”岑牧野这话一出,比捅她一刀还要难受,麓鸣儿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丢下身上的大衣就只身跑开。“鸣儿!”岑牧野刚要去追,一旁的苏妍儿竟突然哭晕了过去。他连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过来,情急之下,只好自己先将她抱回屋去……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迎着萧瑟的冷风,麓鸣儿一路打着寒战跑回了医学院的宿舍。同寝的同学见她这般狼狈的模样,全都关切地围了上来。但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抽泣。等岑牧野找上门来,她的那些同学便也猜出了七八分。全是好打抱不平的女学生,将他围堵在门口,岑牧野虽气恼,却也不能硬闯,碰了一鼻子灰后,只得自讨没趣地离开。其中一名女学生赵雪吟,父亲亦是北平有名的商贾,因生意上的事,与岑牧野一向有往来,因而她识得此人。想到岑牧野的风评,赵雪吟便忍不住想要提醒麓鸣儿两句。“鸣儿,我不知你与这位岑老板是如何相识的,但你们若是已经断了关系,我觉得是一件好事。”麓鸣儿闻言,掀了被子坐起来,眨巴着那双肿的和核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