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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褂的衣袖。她的牙紧咬着唇,极尽全力地平复着自己尤为复杂的心绪。想到昨晚的那一点点动摇,此刻的她感到万分的不值。那个男人对自己说谎已不是一次两次,可她依旧这样被他蒙蔽,除了怨怪自己痴傻,还能够做些什么?待她冷静下来,便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岑府的号码。“喂,您好,这里是岑府,请问您找哪位?”电话那头传来阿亦的声音,麓鸣儿缓了缓情绪,才对电话里的人平静地说道:“阿亦,是我。医院突然有事走不开,下了班我就不过去了,麻烦你让岑牧野派人把初儿送过来。顺便多带些衣物,我想让初儿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阿亦听到是麓鸣儿的声音,也没多想她刚刚说话的内容,便欣喜地回答道:“太太,太太您等等,四爷他刚刚进门,我让他来听电话。”“嘟、嘟、嘟、嘟、嘟……”岑牧野刚接过电话,听筒那头便传来了断线的声音。晚了一步,否则还能多听几秒她说话的声音,岑牧野在心里将自己责怪了一遍,便懊恼地把电话放了下来。“太太打来,可是说了晚上想吃什么?”岑牧野此时的想法依旧天真得可怜。“啊?”阿亦回想了一遍,摇了摇头道:“好像没说。”“那说什么了?”岑牧野疑惑地问道。“太太她在电话里说,说她医院有事儿,今日来不了了。让您派人把少爷给送到她那儿去,还说……还说多给少爷带上点衣服,太太想让少爷陪着她住上些日子。”阿亦一五一十地将麓鸣儿的话都复述了一遍,却见岑牧野的眉头已经渐渐地越蹙越紧,心里不由地也有些担心,“四爷,您说太太,她这是什么意思呢?”“能有什么意思?大概是真忙吧……”岑牧野说这话,像是在安慰自己,可说完以后,心里却愈发不安起来。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明明上午分别时还答应他回来的,可现在这是怎么了?究竟究竟是怎么了呢?PS:周老太太这招儿可真是让老四有理说不清啊!替我老四默哀……第一百二十八回假惺惺怀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岑牧野如约将小若初送了过来。以为她有事,结果发现她早早地便等在了医院的门口。岑牧野停下车,带着小若初笑着向她走去,“不是很忙吗?怎么还出来接我们?”岑牧野靠近她一点,她便立刻躲开。“怎么了这是?”岑牧野依旧笑着问她。“衣服呢?”麓鸣儿连眼睛都懒得往他那瞟,只是冷冷地问道。“衣服在车里。”岑牧野话音刚落,她便拉着小若初的手走到车旁。她拉开车门,取出小若初的行李,“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走。”麓鸣儿一手拿着行李,一手拉着小若初,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去哪儿?我开车送你!岑牧野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说话也没人回应……“密斯傅,我们要去哪儿?”小若初被她拉着一直走,却不见她脸上有半分从前的笑容,心中不由地感到有些惶惑。麓鸣儿停下脚步,低下头对他笑笑:“密斯傅的家只有密斯傅自己住,可是现在有了初儿这个好朋友,密斯傅就想让初儿陪着我几天,可以么?”小若初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也想陪你,可是不知道父亲同意不同意……”麓鸣儿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那辆开得十分缓慢的汽车,对他说道:“没关系,等到了我家,我会和你父亲商量的。他若同意,那你就可以留下陪我啦?”小若初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路程不远,麓鸣儿的住所就在北平医院的后头。只是巷子太窄,岑牧野只好停了车下来步行。眼见着她就要关门,岑牧野赶紧追了上去。“丫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岑牧野用手撑着门,满脸的困惑和不解。“也好,今日就把事情谈妥了,省的回头还得再找时间见面。”麓鸣儿说罢,拍了拍身边的小若初,示意他先进去。小若初抬头看了一眼岑牧野,并不敢擅自听从。“去吧,我和密斯傅谈点事情。”听到岑牧野同意,小若初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往里头走去。等到儿子完全离开他的视线,岑牧野便有些着急地去拉麓鸣儿的手。可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麓鸣儿便用眼神狠狠地将他逼退。“到底是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岑牧野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情绪显然已经有些焦躁。“你做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今日我只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哦不,不是商量,是通知你。”麓鸣儿的语气不夹杂丝毫感情,听起来就像与陌路人对话那样冷冷冰冰。岑牧野此时的不安已经快要达到了峰顶,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更猜不出她会有什么样的决定需要用这样冰冷的语气。“初儿的病,我会带着他去治,初儿以后的生活,也都由我来负责。你有你的事,以后我们母子不会再来麻烦你。”麓鸣儿说罢,便伸手去关门。“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岑牧野把手挡在门框上,死死地撑住,“昨日明明说好的,一起带着儿子去美国看病,现在你又说什么负责,说什么麻烦?!”“儿子?”麓鸣儿冷冷地笑了一声,“他姓傅,和你们岑家有什么关系?和你岑牧野有什么关系?想要儿子,你大可找别人去生,别来对着我的初儿假惺惺!”这话犹如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岑牧野的心里。“麓鸣儿,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问你,什么叫作假惺惺?”一贯骄傲清冷的男人,此时的眼里写满了委屈和生气,“我知道他是你用命换来的,你现在回来了想要弥补,想要争取,我理解,也从没反对。可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当年一走了之,我是怎么照顾这个孩子的?我可以不要钱,不要生意,推了所有必要不必要的应酬,我都必须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因为我知道,我的这条命,是因为有了初儿这个孩子,才可以强撑着苟且活下去……我疼他,爱他,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因为你。而你现在却说我是假惺惺?我告诉你,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这样说我,即便是你,也不可以……”面对岑牧野有些失了理智的声讨,麓鸣儿泛红的眼圈已快噙不住那些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眼睫一眨,那眼泪便控制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下。岑牧野一见,又忍不住地一阵揪心。他稍稍屈着一条腿站着,把头低下,低到能与她平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