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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是个正宗的性饥渴者,一个女人也碰不着,可是现在却一下子变成了性奴隶,更可笑的是,竟为了性爱之事签下了协议,如果这几个女人真的一起来的话,自己不累死也要精尽身亡啊! 他感觉处境越来越不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写不写这个字据,要是写的话,自己面临的将是成为筋疲力尽的zuoai奴隶;要是不签就更可怕,说不定会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麻三郁闷了。 “时间可不等人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上去还有个小孩子欢蹦乱跳的声音。 麻三心里害怕极了,隔着窗户的玻璃望去,虽然玻璃很久没擦了,还是看得很清楚,因为那个身影自己太熟悉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手里还拉着那个调皮可爱的小草。 “孔利,快点,我老婆来了,快点起来啊!” 麻三这时急了,上去就拉她。孔利得意了,两只杏仁眼望着他,不疾不徐的样子。 “你听到没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可对你不客气啊!” 想到这里,他准备来硬的。可是孔利死皮赖脸的就是不吃那一套,故意把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的。 “好,既然都到这分上了,你还不服就看事情的发展吧!看看受害者是谁,反正我老公不行,我也不想继续跟他过了,大不了离了再找一个,你说说,我天天来找你,行不行啊?要不我跟孔翠商量商量,白天各过各的,晚上就一起用你的那根大榔头如何?” “你、你真不要脸。” 孔利冷笑着点点头道:“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时间可是不等人啊。要不我喊一声,让翠早点过来看看这令人兴奋的一幕,她看了肯定也是欲望大发,说不定还会和你要一炮,那才过瘾呢!说不定,我兴致一来,我们三个一起玩,更是过瘘呢!我越想越觉得便宜你这小子了。” 麻三这回真的沦于被动了,眼看孔翠跟着小草进了堂屋,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来药房里找自己。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的要答应她这种无理的协议吗?这女人浪起来,可真不是人。 “好了,别想了,那我就帮你叫一声吧。孔——” 麻三这回真怕了她了,顿时就把她的嘴堵上,心想:算了,先答应她吧,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写就写,以后再想办法。 “好、好,别叫好吗?你现在快点把衣服穿好,我马上找纸给你写协议。” “不行,你先把协议给写了我再穿,不然现场就破坏了。” “时间来不及了,你快点穿上,要是我不写你再叫好不好,真是的。” 麻三真急了,眼看着孔翠拉着小草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的正在找自己。 “真是的,孔利的自行车还在这里呢,你叔叔去哪了?” 小草看了看车子说道:“是啊,他们俩去哪了?你那个包只有叔叔才知道吗?” “嗯,你叔叔放的。” 麻三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好了,这样吧,我穿衣服,你写协议好吗?这样都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过你要是耍赖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麻三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道:“好、好,那你快点,真是的,怎么让我遇到你这种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呵呵,没办法,谁教你长得帅,再说了,我最看重的是你下边那根大jiba,插得我心花直痒。快点写吧!” “全进,你在哪?快点把那个包拿过来,小草妈要借我们那根打毛衣的针呢!” “哦,在药房呢!马上就来,你在堂屋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孔翠望了望药房,愣了一下道:“你在药房,那孔利呢?是不是也在啊?” 麻三一听,心头一凉,天啊,真是的,这话就像把枪一样直戳心脏。 还没等到麻三说话,孔利先开口了:“老同学,我在这里呢!来这里吧!” 麻三一看正在穿衣服的孔利乱讲话,想上去堵她的嘴,孔利一看,又准备把衣服脱掉,麻三没辄了,急忙又低头在桌上写了起来。 “别了,你们快点出来吧!我上个厕所。” 麻三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心想:老婆这泡尿来得及时,不然可就坏了大事了。 “呵呵,这回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写好了吗?” “写好了。” “念念。” “你自己看吧,真是服了你了,天底下还有你这种女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孔利哼了一声,道:“我也没别的,就是欲望强了点。” 说完便接过纸念了起来:“今日我全进为普渡众生,努力满足孔利的身体需要,立据人:全进。” 孔利念完之后笑得花枝乱颤:“呵呵,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文采,还普渡众生呢!好吧,就这样,是那个意思就行。” “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了,不过我也监诉你,要是不能如我意的话,我还是会让你家鸡犬不宁,我向来是说一做一,绝不留情手软的。” 麻三这时没吭声。刚刚整理好衣服的孔利正想出门,迎面碰到进门的孔翠。 “哟,来得这么快,你不知道刚才疼死我了。” 孔翠一听,愣了,双眼迷茫的望了望坐在桌边的老公。麻三这时心虚的急忙说道:“不、不是啊,你别乱想,刚才孔利又让鹅给咬了一下,我给她上了药。” 孔翠听了,望了望他笑道:“看你那傻样,我向来都没有乱想啊,我同学我最清楚了。” 孔利一翻媚眼,笑了笑说道:“就是。” “呵呵,现在腿还有事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这里,我的腿看起来伤得不轻,可能以后还会多让你老公给我看看,不然这腿残了就完了,家里都指望着我呢!” “看你说的,这点伤能残吗?不会有事的。” “嗯,好好,没事我先回去了。对了,全进,这个方子我拿走了,要是我哪里不舒服,你可得随叫随到哦!” 说完孔利故意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麻三当然明白了,急忙说道:“好好,哪里不舒服了,我随叫随到。” “先走了,都别送了。” 孔利拿起手里的纸放在口袋里,推着车子走了。麻三这时心里有事,回到药房满脸的愁容。 小草拿着针走了,孔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有点累了?” 麻三正想心事,被这么一拍,顿时吓了一跳,道:“哦,没事、没事,这点农活我还是能干得了的。” 孔翠呵呵一笑道:“我看啊,这么多年你都没好好干过活,说不定还没我的力气大,明天就不用你去了。走,到屋里我给你揉揉。” 二人又进了药房,孔翠一屁股坐在床上,刚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麻三一听吓坏了,以为老婆坐到针管了,跑了过来,拉起她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扎到了?” 孔翠没说话,而是抬起手闻了闻,呛得“咳咳”两声。 “这是什么?” 麻三一看老婆的手上,顿时明白了,手上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自己与孔利zuoai时留下的液体。天啊,这可如何是好!麻三心中顿时后悔得不得了,现在事情都这样了,该如何解释?麻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急想着该如何解释。 “这是什么?你说话啊。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点滴哦,这味道分明就是jingzi味,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麻三一听到jingzi味,顿时想到法子了。对啊,自己怎么这么傻,心里有了底的笑道:“老婆你看看,这说起来都不好意思了,刚刚有一个病人,隔壁刘良庄的老刘,他过来看病说他自己活了三十多岁,结婚十多年了还没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