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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没等到回复。“啊!!!!!”丢脸。她伸手在头上胡乱抓了几把,然后躺平,撤回。很好,假装无事发生。林熹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手机提示音响起,多半是陈现在问她到底撤回了什么消息。林熹抱着枕头纠结了一会儿,狠狠心没有去拿手机。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又把被子两边压在身下裹住,结结实实包围着的棉被带给她莫大的安全感。脑海里除了带着小屁孩儿来找她茬却又做出一副柔弱样子的女人,还有陈现一把拉开她的瞬间。今天过得实在丰富,不光跟人打了个嘴仗,还碰上大姨妈到访,就这样还能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林熹心里觉得好笑,眼皮却沉得睁不开。等到第二天陈现从楼下打包了早餐来敲门,刚开了一条缝,就是他劈头盖脸的一句:“问你吃什么你不说,所有东西我都包了一份。我看着你吃,吃不完老子给你灌下去。”“……”林熹在他恶狠狠的眼神里吃了一笼虾饺半碗粥,然后可怜兮兮地缩进沙发里看他:“现哥帮个忙……”小姑娘估计是身上难受,眼睛湿漉漉的,睫毛根上沾着点泪液,不明显,但陈现离得近,那点撒娇和委屈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看他不说话,像是怕他真要灌她,林熹又叹了口气,从沙发上坐起来,捏了筷子伸手去夹春卷。酒店的筷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仿象牙的材质又重又滑,她用力用得狠了,那个被炸得焦黄的春卷反倒溜了出去,咕噜噜滚过茶几,掉到陈现脚边。陈现的目光从春卷移到她的脸,林熹感受到了莫名的怒气和威胁。他伸手,往她下巴上捏,下一秒,小姑娘就闭了眼,缩着推他:“我真不是故意浪费粮食的啊!!!”她手上乱挥,还握着筷子胡乱戳,陈现的手从她下巴上松开,抢了筷子过来闷声吃她没吃完的早点。刚刚还在挣扎的林熹安静下来,屈腿坐着,下巴放到膝盖上看他一口一个春卷。看着看着,突然笑出声。陈现回头,小姑娘双臂环膝抱着,因为低头的缘故,眼睛看向他的时候视角从下往上,添了些娇羞。白嫩的小腿藏在浴袍下面,双脚叠着踩在一起,连脚趾头都晶莹。陈现控制住脑子里的旖旎想法,抓过盘子又吞了一只小笼包。他顿了一秒,然后继续嚼着那个包子:“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不好吃!”她笑着回应,凑过来拉了他的袖子,“今天没事,我们去迪士尼玩吧?”指尖划过他手腕,痒酥酥的。陈现把包子吞下去,偏头看她。他心里想着,你好不好吃你又不知道。嘴上说的却是:“老实呆着,哪儿也不准去。”“……”我是来大姨妈又不是老弱病残,为什么哪儿也不能去。看着他一脸“你敢动我就敢把你锁在这里”的大无畏,林熹把那点不忿憋回肚子里,一个人缩在酒店刷了一下午的邮箱。没想到还真让她等来了实习offer,没能出去玩耍的悲愤心情瞬间变成了从沙发上蹦起来的雀跃,恨不得冲过去抱着陈现啃一口。收到邮件的实习生小妹心情大好,早早躺进被窝里乖乖睡美容觉。第二天几人起了个大早,往纪相茗他们俱乐部赶。林熹在一进门撞见路屿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小。等到围观完那个完全看不懂,只知道一个劲儿给纪相茗加油的比赛,然后跟着一伙人往聚餐地点过去的时候,她觉得这个世界不光小,它还有点挤,有点瘦。十几个人开了个包间,一个大圆桌坐满。林熹伸出手肘顶了顶旁边的陈现,压着声音问:“路屿怎么也来了?他跟纪相茗一个战队?而且还坐在她旁边。”像是听到她在讨论,路屿把招牌菜转到她面前:“熹妹来一块,别地儿吃不到这么正宗的!”林熹心虚地夹起来一块,放进碗里,然后继续追问。陈现毫不客气往她碗里又丢了几块rou,然后说:“纪相茗他们战队是路屿他爸赞助的,陆石科技的最大股东。”林熹脑子里“嗡”地一声,翻出昨天那封邮件确认。她直接翻到结尾处,落款是:陆石科技HR-Lily。林熹回忆了一下,陆石业界口碑良好,这么大一个集团,她根本没抱期望,因此也没有投简历。而邮件里的黑色字体很清晰:您的作品已通过审核,欢迎入职。所以是路屿帮她投的资料?这顿饭已经吃得有点紧张,林熹甚至开始坐立不安。她想起身走走,但又不好意思,只能坐着听他们聊天。房间里到底是男生多,一进门就开始散烟,这会儿已经乌烟瘴气,林熹被熏得有些难受。路屿又把倒好的一排红酒转过来:“熹妹,来一杯,然后让你大宝贝儿也来一杯。”大宝贝儿……?林熹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今天特殊情况,懵懵地端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面前,一杯捏在手里朝着路屿的方向举了举。一只手掌盖住她的杯口往下压,林熹不明就里地看向陈现:“你也要喝吗?”专注吃饭半小时的陈现没说话,只是把两杯酒都端到了自己面前。今天的局林熹看不懂了,一个二个打哑谜似的。小腹处一阵酸疼,林熹放了酒杯,站起来欠身:“不太舒服,我先出去一下。”包间的门是两扇,又厚又重,她推得费力的时候肩上绕过来一只手,撑在面前微一用力,另一只手搭在肩上轻推着她往外走。“不舒服?”陈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熹已经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起伏。“有一点点。”林熹低着头走在他前面,细长脖颈被拉出好看的线条,丸子头松松地扎着,有几缕发丝不那么听话地垂下来,搭在白嫩的耳后。陈现把人转过来,抵在墙角:“大宝贝儿?”嗓音低低的,有些哑。她靠着墙,腿软软的,差点没站住。“什,什么大宝贝儿。”林熹把脑袋也靠在墙上,紧张地抬头看他,然后又收回目光,盯着脚尖,“你别乱喊。”“呵。”他轻笑,胸膛隔着白衬衫微微起伏,“不喊可以,不准喝酒。”林熹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梗着脖子跟他倔:“怎么就不能喝了?昨天不让我玩儿,今天不让我喝,你谁啊就非得管着我?”陈现把她从凉凉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