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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的方式战战兢兢从墙上滑下来,一落地受伤的小腿接触地面,顿时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惨叫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头上豆大的汗水跌落下来。 我冲上去,一棍子敲在他的后背上,怒吼道:“鬼叫什么,不许号丧。” “对……对不起大哥。”这家伙此刻就像个受伤的小媳妇,委曲求全,可怜巴巴地讨饶道:“我不敢了,别打了大哥,我不敢了。” 我拎着棍子指着他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想对我做什么。” “是,是鸡哥找的我们,说是有个大老板出了大钱,要我们敲掉你两条腿,最好再打成脑震荡,在床上躺半年。”这家伙捂着受伤的部位说道,眼泪都快下来了。 卧槽,鸡哥又是个什么鬼?我还以为一下子就能查到源头呢,没想到还是通过了中间人。有中间人就比较麻烦,那就得警方介入调查了,我自己没这个能力去调查。 “鸡哥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我继续追问道。 这家伙说道:“鸡哥是潮汕帮的一个大佬,交游广阔,早年也是混黑道的,后来自己开了公司做生意,不过暗门子的生意也做。我们都是鸡哥的老乡,是他给我们打电话,先给了我们每人一万块钱,让我们到酒店找到你,然后跟踪你,找机会把你先绑了,然后下手。” 听到这句话,这回轮到我心惊rou跳,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潮汕帮无论在广州还是在深圳,都是很厉害的一个帮派,甚至在国外的华人中,潮汕帮也是赫赫有名的,他们比较抱团,做事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 这回惹上广州潮汕帮的人,事情恐怕没办法善了了,我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否则这事还没完,仍然会有人找到我,厄运将一直追着我,直到达到他们的目的。 “好,很好,你们是要弄死我是吧,那我先弄死你算了,免得你们两个人走漏了风声。”我咬着牙说道。 这家伙赶紧举手投降道:“别,别,别,大哥,饶了我吧。只要你能饶了我,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鸡哥叫什么名字,他的公司叫什么。”我想了想说:“这些你都必须一五一十告诉我,如果你能配合我,那兴许我可以放你一马。” 一边说着,我一边摸出了手机,先给这家伙拍了一段视频,然后点开了录音功能。已经到了这份上,我只能向靳伟求助了,否则潮汕帮对我的追杀不会停止。 2u2u2u.,更优质的体验来自网。 439、应急预案 .。这小子显得有些迟疑不定,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了,出卖帮里的兄弟在他们看来是大忌,为人所不齿,以后在帮派里也没法混了。所以让他说出鸡哥的真实姓名和公司名,他开始犹豫迟疑了,似乎还想跟我讨价还价。 我往巷子外面看了一眼,看到有几个人躲躲闪闪躲在外面观望看热闹。此地不可久留,这个酒店我也不能住了,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另外换一个保险的地方。 稍微用脑子想一下,我都能想到我的行踪之所以泄露,肯定是从我们公司内部,或者从老刘的公司泄露出去的,对方都能摸到我住的酒店,说明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现在我不敢确定的是,那个什么鸟的鸡哥是就派了这么两个二百五来抓我,还是有别的帮手,如果再有人来,我可就定挡不住了。 “不说是吧,很仗义,我很佩服!”我竖起大拇指,抡圆了棍子喝道:“那你就替他去死吧,对待要杀我的人,我可不会心慈手软。与其敲断我的腿,落个脑震荡,不如我先打断你的四肢,让你先变成傻子。” 这家伙一看我动真格的,知道再不说自己就要遭毒手了,连忙喊道:“我说,我说,大哥,你先别动怒。” “说,你们的鸡哥叫什么名字?公司叫啥,在哪里办公。”我一只手拎着棍子,一只手拿着手机问道。 这家伙犹豫道:“鸡哥真名叫元吉,他的公司就在天河区的广茂大厦23楼A03,名字叫一泓咨询有限公司。其实是个皮包公司,主要负责讨债要账,做一些偏门生意。大哥,鸡哥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还是……“ “我惹得起惹不起不是你该cao心的,你现在该cao心的是你今晚能不能活着回去。”我一边给他录音,一边琢磨着,这事该怎么处理为妥。我换个地方住没问题,可是刘莉和柳潇潇怎么办呢?难道我就把她们扔在这里,万一鸡哥这家伙迁怒她们,派人把他们绑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事到底要不要警方介入呢?如果警方介入了,那我就也要被带去调查问话,今晚别想睡觉了,明天一条可能都要搭进去,配合广州警方调查,这趟行程彻底报销,回去跟公司也没办法交代。 真是左右为难,我斟酌了一会儿,这事只能向靳伟求助,利用他的私人关系把事情先秘密处理,等我腾出手来再说。 想清楚之后,我拨通了靳伟的手机。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我都不知道靳伟休息了没有,这个时候打搅人家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事情紧急,不得不求人了。 好在靳伟的电话接通了,声音听起来很清醒,应该还没有休息。我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了靳叔,这么晚了打搅你休息,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我在局里值班了,有什么事你说吧。”靳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让我感到一阵温暖。 “是这样靳叔,今天我在广州出差,遭到了潮汕帮两个人的袭击。还好,我反应快,躲过一劫,现在这两个人被我控制住了。”我言简意赅地把事情经过跟靳伟陈述了一遍,而且重点提到了我的怀疑对象——幕后主使者程飞,除了他没别人会买凶来打残我。 靳伟认真听我说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说道:“现在搞得这么严重,照你这么说,这个程飞心理有问题,他这种报复实在是匪夷所思了,这个人还真成了危险分子了。” “没错,上次他因为在岳母那里吃了瘪,受了气,居然雇人刺伤岳母,这已经显露出苗头,这个人心理疾病十分严重。今天宝安分局刑侦一大队的人传唤他,估计又受了很大的刺激,打电话找我单挑不说,又花钱雇佣潮汕帮的人对我下死手,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我看需要采取强制措施,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以后还不知道他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分析道。 靳伟道:“看来为了安全起见,需要把程飞及时控制起来了。不过眼前最紧要的还是你的安全,我现在就给广州天河区刑侦大队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人把元吉控制起来。对了,你把视频和录音发给我,我也好有个凭证。” “好,我现在就发到你手机上。靳叔,这次就有劳你了,我的小命交给你保管了,能不能活着从广州脱身全看你的了。”我满嘴苦涩地说道,命可真苦啊,离开深圳反而有了性命之忧。我要去的华南区几个城市,程飞也有认识的客户,如果我走到哪他在当地找人搞我一下,这一路走下去,不知道栽到哪个地方呢。 靳伟笑笑说道:“小事一桩,举手之劳,你放心好了,小小一个程飞,还翻不起大浪来。对我们来说,什么潮汕帮都不是问题,找人打声招呼,他们不敢乱来,只会十分配合。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靳叔了。那你找人来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吧,至少在我离开广州之前,不想跟潮汕帮再有任何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