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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在床边蹲下,揉了揉她呆滞的脸蛋:“怎么了?”子襟坐在床沿,双脚分开踩着他的肩,推了一推,控诉道:“你干嘛突然那么狠。”许宁笑起来,去按她不经意间大开的私处,子襟忙合上腿,却被抓住了脚踝,挣扎了两下,他偏头吻她,酥麻的痒意一点点窜上来:“我们继续吧。”他就这么站了起来,把人压到床上,性器在外阴戳了戳,找到入口便又是一个深顶,小姑娘忙别开了脑袋,他的吻偏了些,落在了脖颈处。动作就像鞭挞,快得她压根反应不及,眼睛眯了起来,她不得已转回去看他,但视野晃荡得什么都看不清。他按着她的腹部,并不碰其他地方,子襟只觉得自己在一艘大船上,起起伏伏毫无平衡可言。许宁被她这么瞧着也不大好意思,他停了下来,示意她转身。“我不喜欢后入。”小姑娘抱怨着,但也还是跪好了。长发垂着,她拨开来放到身前,双臂撑起身体,腰尽量往下塌,翘起屁股迎合着那些撞击。这个姿势显然快很多,他扶着她的腰,从一开始就是激烈的顶撞。低头时能看见yinjing进出的痕迹,囊袋拍击得响亮,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腰肢软绵绵的握不稳,一次次从他手中滑过,他简直想给她套上个项圈,好方便这种撞击。“太、嗯……快了,”小姑娘呜咽着,无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受不了……”有过一次高潮,后面就更容易了。子襟抓紧身下的被子,哼哼声渐渐带上了哭腔,她使不上力,脑袋埋进被子里,喘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肚子收缩,背部拱起,像只不安分的猫。许宁不得不停下来,他的手从她的胸口摸到腹部,弄得小姑娘抖了一抖。他爱怜地亲吻她的背脊,语调很兴奋,毫无说服力地安慰着:“很快了,别怕。”子襟:“……”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他射精前的抽插才是最猛烈的,一心一意,只想把人捅穿。小姑娘不好叫停,内脏扭曲紧缩,连放松都放松不了,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嗡嗡直响,大有被撞碎的架势。直到他停下来,视野里还是晃悠悠一片模糊的白光。她听到他的闷哼声,愉快而餍足,像只饱餐的野兽。而她却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头发乱糟糟,脸上也沾着泪痕。许宁去扔安全套,子襟哆哆嗦嗦爬起来想去洗漱。可撑起身子一看,床单皱得厉害的,上面还有一摊摊深色的印记,全是她流出来的爱液,一摸还黏糊糊的。“我的天……”靠在浴室墙上时,子襟还有些后怕,想着还好他要的频率不高,这要是每天来一下她非得疯掉不可。她想起准备好的圣诞礼物——一大箱安全套,现在看来可不能给他。——————“我有时觉得自己很爱你。”“其他时候呢?”“看你表现啦。”遂被蹂躏。30.检讨书十二月底,课全停了,大学生们陷入了名为“考前复习”的恐怖旋涡里。若是复习其实也还好,但对很多人来说那分明是预习。子襟还要参加补考,七个学科七本书,茫茫大海望不见头。倒是许大人,复习起来应付了事。提纲他是不看的,只去翻书,小日子过得轻松愉快。小姑娘好奇,问他:“课本内容那么多,怎么记得下来?”许宁耐心道:“你上学期为什么有门不及格?”子襟想起这个就来气:“12页重点啊,背得我头昏脑涨的,结果只考到一题,能及格就有鬼了。”许大人点头:“那就是这样了。”子襟:“……”话虽如此,她还是倾向于老师划的重点,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高数考得早,她和许宁在一个考场。数学是她从小到大的阴影,脑子怎么也转不过来,课上听不懂,课下问了也还是不懂。高中在文科班,数学是拉分关键,也是衡量智商的标尺。三年战战兢兢,好不容易到了大学,却发现数学、物理还是必修,难度更是上了一个等级。那是一种深刻的自我怀疑,外加努力了也没有回报的绝望。心理负担实在大,发到卷子时她就很慌,脑子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完全是在碰运气。情况也确实不好,期末考比期中考难太多。选择填空没有把握,大题也基本空着。两个小时的时间,子襟满头大汗,一遍遍算着分数,可怎么想也觉得及格不了。当久了好学生,一点失败就像晴天霹雳。陆续有同学提前交卷离开,子襟眼睁睁看着,却分辨不清他们这是会写还是不会写,自己这情况是正常,还是已经到了倒数的境地。教室闷热难当,小姑娘急得要哭。草稿纸被写满了,演算方法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依旧得不到答案。她的世界很荒芜,白纸黑字,兵荒马乱。收卷时有些吵,铃刚响同学们就开始讲话,抱怨声此起彼伏,子襟仍未放弃,她还是盯着卷子看,压抑着过快的心跳。许宁坐最后一排,收到她时小姑娘还在写,他一时不知要不要等,犹豫间监考老师又开始催促,他便敲了敲桌子,低声提醒说:“该交卷了。”子襟显然是紧张的,她抬起眼睛,并未接触到什么,目光就飘忽着往下,落到他捧着的卷子上。“最后一题……”小姑娘咬了咬下唇,不太确定地问道,“答案是什么?”她的声音很轻,略微垂着眼,搭在课桌上的手攥紧了,看起来不安而防备。许宁被她问得愣了愣,他抿唇拿过她的卷子,这才说道:“四十九。”子襟:“……”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卷子被收走,心里似乎有块大石头落了下来。但她并不觉得放松,相反,那石头压在了心上,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提醒着她某些沉重的现实。许宁收好卷子排好号,抬头时小姑娘已经离开了,教室还很嘈杂,乱七八糟的哀叹像浪潮,把人打得七零八落。天很暗,走廊深得空无,浓重的阴翳漂浮在地面上,将一切都蒙了层薄雾。子襟一路都在跑,像要避开什么一般,她推开长廊尽头的门,冷风呼的一下灌进来,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些许。冬季的天色,浮云苍白得像纸片,头顶是簌簌抖动的枝条,路灯亮起,飘摇的影子洒了满地。难堪的情绪挥之不去,小姑娘晃了晃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对方是普通同学,问答案被拒绝也会尴尬,何况是喜欢的人,她简直想爬到楼顶跳下去。倒不是有多正气,当学生这么些年,她做过弊,抄过作业,应付了无数次论文,撒过大大小小的谎,可当这一切被放到明面上时,她又真心希望自己足够优秀,能对得起他的喜欢。一路跑回家,锁上门时心情仍未平复,她茫然得不知所措,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她想给他打电话,却又觉得没有立场,他不是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