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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两半,一边三点。与其说是三个六点,还不如说是六个三点更加贴切。 这一把自然是唐真胜出,并以二比一大局胜出。 癞狗子面如死灰,痛苦的抱着脑袋嚎叫一声,发疯似的冲出屋外,独自一人伤心去也! 鱼娘神情激动,再也不管什么少女的矜持,一把抱住唐真的腰,兴奋的叫道:“曾大哥,你赢了!”欢喜得掉下泪来。 扫把皮球四发猴子几个纷纷过来给唐真道喜。皮球拍了拍鱼娘,笑道:“可以放手了,鱼娘,这种事还是留到家里再作吧。拜托你呀,我这里可是要作生意的,不你们卿卿我我的地方!” 鱼娘红着脸嗔道:“死皮球!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抱着曾大哥。” 在这个乡风淳朴的村子里,经唐真和癞狗子这样一赌,鱼娘与唐真的关系无异于明朗化,公开化,再也无需躲躲藏藏。所以,鱼娘抱得更紧了。 这就是热情执着的鱼娘,与众不同的鱼娘。 鱼娘娇羞无限的对扫把,四发,猴子,皮球几个说:“今晚去我家,我请你们喝酒。” 众人嘻笑:“喝喜酒么?” 鱼娘脸上犹如涂上胭脂,娇艳欲滴,红着脸说:“还没那么快呢。这一次白白请你们喝,下一次可要收你们的红包了。” 众人大笑声中,鱼娘拉着唐真如兔子般逃出牌馆。 一路上,鱼娘含情脉脉的看着唐真,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唐真内心有点矛盾,也有一种的幸福冲击。跟鱼娘在一起他体会到一种家庭的温馨,在皮球扫把他们身上又体会到了朋友的温暖,体会到一种朴实的乡风,这些感觉令他感到温暖,感觉那么美好!这里的生活与世无争,也许显得平淡了些,或许有点枯燥,但是绝对充实的,相对于险恶的江湖,这里就是天堂!这一刻,唐真竟然对江湖有一种空前的厌倦,原来自己向往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唐真看得出来鱼娘对自己情真意切,她跟孟容蓉,杨柳莹这些江湖儿女不一样,是淳朴的,也是脆弱的,需要保护,容不得半点伤害。自己的命都是鱼娘救回来的,自己又怎么可以负了她?再说经过几天的相处,唐真对鱼娘也产生了感情,从心里就喜欢上了这个热情奔放的鱼家妹子。突然间,唐真想通了,或许这里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第三卷126老虎发威 此刻,唐真脑中隐隐浮起孟容蓉,杨柳莹等人的影子,但感觉突然那么遥远。 唐真心里喃喃的说:“容蓉,柳莹,赵钱二位兄弟,你们在江湖上轰轰烈烈的闯吧,我已经失去了武功,决定退出江湖,打算在这里终老一生了。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唐真,只有曾常,可能以后你们也不会再见到我了。” 鱼娘见唐真神情迷离,关心的问:“曾大哥,你怎么了?” 唐真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如何把我们的事告诉爷爷。” 鱼娘明知故问道:“把我们的什么事告诉爷爷啊?” 唐真捏了捏鱼娘的嫩脸,笑着说:“我想娶你,不知道怎么向爷爷开口。” 鱼娘脸色潮红,“叮嘤”一声,幸福得当场倒在唐真怀里。 温香软玉满怀抱。 唐真心神一荡,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了鱼娘的腰,刚有“进一步”打算的时候,突然听到“咭”的一声笑。 两人一惊,原来三婶正在不远处笑眯眯的打量着两人。 鱼娘红着脸叫了一声:“三婶。” 三婶呵呵笑道:“哎哟,小两口感情进展得这么快?呵呵,什么时候请三婶喝喜酒呀?” 鱼娘羞涩的笑道:“快了,三婶。” 由于刚才被三婶看到了亲妮的一幕,鱼娘感觉很难为情,赶紧说道:“三婶,我先回家了。”飞也似的逃走了,颇有点作贼被人撞破的心虚。 望着两人的背影,三婶忍不住忆及当年,心中感叹:“这两个小鬼多像当年的我和我那口子啊!呵呵!” 回到家,爷爷不在。 偌大的屋子只剩他们两个人。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沉默,可怕的沉默,尴尬,无言的尴尬。两个人的心都在嘣嘣的跳,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既担心,却又渴望。 没有多余的语言,情到浓处,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最后,两人都迷失了自我…… 外面天空一片睛朗,屋内一片狂风暴雨。 …… 唐真从此过上了平淡而安定的生活。白天随鱼娘一起下河捕鱼,下田耕种。闲时去皮球的牌馆打一打牌,消磨一下时光。无论去什么地方,鱼娘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唐真,仿佛隔开一秒钟都活不下去。两人的感情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每一分种都是浪漫的,每一个夜晚都是疯狂的。两人的恋情早已为全村人熟知,包括爷爷在内。爷爷早已为两人选好了黄道吉日,准备在几个月后的八月初八那天完婚。两人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俨然一对小夫妻。唐真已经彻底习惯了,并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 武功盖世的唐真,对于生活的要求竟然那么简单!可是这样的一个人人居然被武林各大门派当成了一个凶残恶极的魔头! 这一天,鱼娘身子有点不舒服。唐真独自一人将打来的鱼拿到村口去卖。 大老远,唐真看到癞狗子不怀好意的走过来。 唐真笑着打了个招呼:“癞狗哥,那么好的兴致出来逛啊。” 癞狗子哼了一声,阴沉着脸径直走到唐真面前。 唐真意识到来者不善,但仍然笑了笑:“癞狗哥要买鱼吗?” 癞狗子俯身抓起一条鱼,看也没看便一把丢在地上,骂道:“妈的,这鱼怎么是死的!” 那条鱼犹在地上鲜蹦乱跳,癞狗子居然说它是死的。很显然,他是找碴来了。 连日来的生活已让唐真性子变得恬淡安逸,他还是保持着他一贯的微笑,“你看它还在跳呢,怎么会是死鱼呢?” 癞狗子一脚踩下去,把那条鱼踩了个稀啪烂,骂道:“妈的,这不就死了!”说着,歪着脑袋挑衅似的看着唐真,仇恨的眼神似乎恨不得把唐真活活吞下肚中。 唐真叹了口气:“癞狗哥,都是几个街坊邻居,何必搞得这么难堪呢!” 癞狗子骂道:“他奶奶的,谁和你是街坊邻居了?我只和鱼娘是街坊邻居,你小子是什么东西?老子不认识你!要不是你从中插上一脚,鱼娘早就是我的人了!” 唐真暗自摇头,这种人是不可理喻的!不想和他作无谓的争吵,收起鱼篓就准备离开。 唐真一味的忍让,越发助长了癞狗子的嚣张气焰。癞狗子突然一把抢过鱼篓,狠狠的砸在地上,满篓子的鱼顿时泼得满地都是。 唐真一愣,冷冷的盯着癞狗子。 癞狗子也不示弱,恶狠狠地瞪着唐真,眼睛好似要迸出火来。 唐真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愤怒,只是觉得悲哀,他在为癞狗子这个人感到悲哀。 半晌,唐真平静的转过身就走,这一篓子鱼也不打算要了。 癞狗子见唐真“落荒而逃”,心里更加看不起唐真了,气焰也越发嚣张,看见唐真想走,骂道:“小杂种,想溜啊。” 小杂种?听到这三个字,唐真心中的怒火呼的一下蹿起来,霍地转身怒视着癞狗子,双目中闪过一丝腾腾杀气,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迅速遍布全身。 迎着唐真杀气腾腾的目光,癞狗子心中一惊,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退后几步,心里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但他平时在唐真面前横蛮惯了,仍自死要面子的他硬起头皮逞强:“怎么?想打架啊?”尽管心里发虚,却故意挽衣扎袖的装模作样,以其威慑住唐真。 突然间,癞狗子只觉得眼睛一花,脸上“啪啪”的挨了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