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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掉了呢。”

心中些许的迷茫委屈不甘全都碎了。季元笑了下，反握住她的手。

似是一点骨头也没有。被他抓在掌心里。

“我怎么会呢，婉婉。”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29.我全都要

季元从祁婉房间出来，祁辰异正在收拾抹布。纯白色的棉纱，自桌上沾了水，被祁辰异收进西装口袋里。

“祁总的爱好很独特。”

季元大抵能从这满室的欢爱痕迹里复原之前发生的事。过去的四小时内，从被踢乱鞋子的玄关，到抱枕散乱的沙发，再到流淌体液的餐桌，最后是地毯上的大片晶莹污渍。

沙发边缘下陷。应该是祁婉用力撑在那处，双腿站直，腰肢下压。交合处完全显露在空气里，应是能清晰得看见xiaoxue被撑开抽插的模样，因此水液淅淅沥沥地喷在长绒地毯上。

“彼此彼此。你不也总是收集一些奇怪的东西吗。”

祁辰异对这间屋子的隔音很有信心。但他仍旧压着嗓子，像是毒蛇吐信般威胁：“你之所以那么喜欢阿婉，是因为，她看上去很乖对吧？和那些牵线玩偶一样，就是扯下四肢，也不会发出声音的那种。”

“你知道些什么？”

向来斯文雅静的人顿时慌了神。季元坐到祁辰异对面的沙发上，抬头，与他正面交锋：“你不止跟踪婉婉，还调查我？”

祁辰异轻笑，不屑道：“不用调查。只是婉婉学费罢了。”

“我父亲把我卖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季元有一阵后怕，但更多的，是面具被撕下后终于正面天日的畅快。

“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出于我自己性癖的原因，也考了一个心理咨询师。”祁辰异放松道：“我对变态心理学很有兴趣，但考虑到产出效率，我选了精神分析方向。”

祁辰异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缓缓说道：“你极擅伪装，控制欲强大，隐忍不发只为一招致胜。和你下棋思路一模一样。当你决定攻下目标时，无论如何迂回蛰伏，都不会轻易放弃。

你喜欢提线玩偶，又知道人不可能被你左右，除非通过长时间的影响。就像你可以从头做一个玩偶，你也可以在祁婉还小的时候对她表达爱意，在她明了时主动出击出现在她面前，在我面前又假装懂事配合。

不过当局者迷。季元，就像你会输棋一样，你现在是想俘虏祁婉，还是想做祁婉的俘虏？”

季元将额前发丝捋后，在祁辰异面前毫无遮掩。他笑：“玥姬ぃ你呢，不也是一样的吗。你自以为能掌控全局，最后，还不是要看婉婉的心思。”

既然底牌都被翻开了，季元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不过有一点，超乎我的预料，又是一个好结局。婉婉的性癖似乎和我的，有些接近。”

“她只是从小被否定，否定到需要一种超乎于肯定之外的事实结果。只要紧紧抓住她，她不会拒绝的。就像木已成舟那样。”

祁辰异说：“阿婉很聪明，她很快就会明白她自己需要什么。既然是被掌控，她当然会选择一个信任的，喜欢的，全然交付。”

所以她会选择谁呢？季元几乎能看到自己的败景。

“为什么是一个？”

软糯的女声突然横亘两人之间。回头，看见祁婉抱着兔子抱枕，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裙，坚定道：“为什么非得是一个？我不能自己选吗？可以两个，也可以很多个。”

这两个人竟然趁她疲倦睡着的时候，在外头互相揭老底，还把她当做一个被抛弃走丢的小兽。

好像谁把她牵走，她就会乖乖地冲某人敞开肚皮任由揉摸似的。

祁婉将抱枕丢到季元脸上，抓起祁辰异的领带，露出虎牙，难得俯视他说：“哥哥，你把我当什么？圈养的宠物，还是捡回来的流浪狗？”

小姑娘生气了。

祁辰异心疼，但他也急需确定。

索性任由祁婉越加用力，收拢领带，慢慢攫住他的呼吸。祁辰异眸光深暗，沉沉地问：“祁婉，你想要几个？”

手被握住了。

祁辰异的，季元的。

身前是目光灼灼急待她回答的祁辰异，身后，季元的胸膛贴在她的背脊，心跳透过相亲的肌肤不断传来。

自己到底要几个呢？

祁婉松了力气，任由两个人将她的手握住。

“两个。哥哥和季元，我都要。”

30.三人云雨

这个答案，其实两个男人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意说罢了。

最后独占的机会破灭。祁辰异抬眸，饿狼一般凶狠直接：“那，后果自负。”

“嗯？”

身体被两个男人紧紧贴住了。祁婉在祁辰异看她时就软了骨头，几乎瘫倒在季元怀里。睡裙被撩至腰肌，下一瞬间，胸口便被季元拉下。

祁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手指已经各自找到她的敏感点。乳尖被季元的手指玩捏搓弄，身下的手指不管不顾地插进xue里。

“刚才被我cao过，里头很湿。”

祁辰异将第二根手指伸进去，沉声道：“这么爱吐水，两个人一起cao你也可以吧？”

一想到影片里一根yinjing同时插进xue里的可怕场景，刺激，yin糜，但祁婉被吓哭了。

“别哭，想什么呢？”

祁辰异的指节全数没入，搅出咕啾的水声。湿滑的内里火热追随着他的手指紧吮，祁辰异笑容很浅，近乎阴郁执拗：“还是你想都插进这里？”

“不……”祁婉不断摇头：“能不能换一个？”

“别逗她。”季元知道祁婉怕祁辰异，怕得想逃却腿软的那一类。他将祁婉拦腰抱住，脱离祁辰异的周身气息，刚坐到沙发上，祁婉扭身主动和他接吻。

唇瓣追逐着他的气味，主动得近乎乞求，她钻进他的口中与他津液纠缠。

“你摸摸我……季元，你摸摸我呀……”

手被祁婉抓住了。力气很大，直白地按在身下的那处。

贝rou微肿，水涟涟的一片，yin液粘腻温暖地在指尖流淌晕染。空气在接吻时越加暧昧火热，季元不自觉将手指插入，低声问：“很空？只是这样不够吧？”

“嗯……唔嗯！”

xue内突然挤入两根手指，各属于两个人。祁婉分腿跨坐在季元的膝上，被睡裙遮拦的身下水声细密作响。

祁辰异往内探，指尖有力地律动摩擦rou褶，季元温柔地打着圈。祁婉扭得厉害，两人默契地按住她的肩膀与腰肢，无处可躲。

细窄的甬道被渐渐撑开，在两人互相较劲抽插时，祁婉哆嗦着身子，高潮的爱液染湿两人的袖口。

“一起？”

一滩爱液莹莹地落在祁辰异掌心，他将手指往祁婉的身下靠后。紧闭的洞口被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