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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拥有这样手指的女孩的确生着一张白晰文静的面庞,尤其那双新月般的眼睛明净、聪慧又坚定…… “奕总?”裴森转头过来,把诧异隐藏起来,一副询问的口气。的确这样的事碰到过太多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代为处理了,没想到这次奕总会发话。 “让她半个小时后去我办公室。”奕轻城说道。 “奕总,马上有个高层会议要开。”裴森又看了看窗外的女孩儿,忍不住提醒。 “会议延后一些。”奕轻城再次发话。裴森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奕轻城从未这样破例过,他再一次看向窗外的女孩儿。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低,她不会听到,只不过她的手仍放在车窗上,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带着期待,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很特别……这个念头闪过裴森的脑海,他公式化地对女孩儿说:“半个小时后来奕总办公室,开车。” 车子开走了,刚刚还屏住呼吸的两个女孩儿忽然间欢呼起来。 于玮兴奋看着江新月:“今天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以前我对你还有点不服气,现在好像知道你在报社为什么这么吃香了。” 江新月一笑:“别费话了,快做准备吧,不能让奕总等我们。” 第050章邪恶调情 “新月,我要去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刚进了大厅于玮就跑去找厕所了,江新月无奈地叹气,百无聊赖地看向玻璃大门外。 于玮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打电话:“喂,帮帮忙,我不想让人抢了我的风头,现在我就在倾城大厦,你不是住在附近吗,赶快过来……” 江新月急着看表的空档,大门外传来汽车刹车声和女孩子的尖叫,一切就发生在江新月眼前,那辆汽车短暂停顿后飞速驶离,而年轻女孩倒在了地上,江新月连忙冲了出去。 女孩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所幸并没有受伤,走近了江新月才发现原来女孩儿是个孕妇,连忙蹲下身询问情况,女孩儿一脸痛苦指指肚子说那里很痛,江新月赶紧叫出租车送女孩儿去医院,途中她发了条短信给于玮,让她自己应付采访的事。 奕轻城在见到进来的于玮后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于玮深深鞠了一躬,怯生生说了声“您好”,奕轻城按了快捷键,把裴森叫了进来。 “带这位小姐参观一下倾城大厦,通知会议马上召开。” “是”裴森转身,“小姐,请吧。” “可是……”没等于玮再说话,裴森已经强行把她拉出了办公室,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小姐请自便,我有公事在身恕不奉陪。” 于玮根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晾了起来。 “奕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核对好来人,半个小时已经过了,那位小姐恐怕……” 没等裴森说完,奕轻城就打断了他,“好了,不关你的事,通知会议吧。” 裴森搞不懂奕轻城在想什么,所以也就不费那份脑筋了,依他的经验,那个长着一双新月般眼眸的女孩儿极易让异性产生好感,而且特别是奕轻城这样的男人,普通的女孩儿不会引起他的兴趣,而这种女孩儿又极度少见。不过那个女孩儿实在是愚人,这么得来不易的机会,却轻易放弃,连他都觉得可惜,而奕轻城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惊讶,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理性早已回归了。 采访终究还是失败了,让江新月奇怪的反倒是于玮的态度,她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沮丧,反而神经处在极度兴奋中。她祥林嫂一般反复向江新月描述她次见到奕轻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是于玮的原话再配上她如见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于玮一脸严肃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等你见到他,你就不会取笑我了,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我一样幸运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刚进卧室听到门响,江新月连忙跑出来。江雕开恰巧换好了鞋直起身来,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气,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么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江雕开这样不阴不阳的冷冻着她。 “我们吃完饭去散步吧?”她讨好地说,因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没答应,人多眼杂,她真怕他心血来潮做出什么事。 “你这是心虚吗?”他挑眉看她。 她心虚什么呀?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她不想再吵就当做没听到,“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他回了一句,她闭嘴不再多说。 出去没走两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心就开始乱跳,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提心吊胆地被他拖着走,好在天已经慢慢黑下来,而他又喜欢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异常紧张,和他出来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所以当他把她拉进被树木掩映起来的长椅上坐下时,她毫无异议。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后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着他的目光,“没想……”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着他:“你干嘛?”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胸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rufang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rufang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rutou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来,听在江新月耳内有警铃的功效。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胸口,半边rufang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他抬起脑袋,坏坏地勾了勾唇,帮她按了接听键叫她听。 “妈……”她以为他听话了呢,却没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锁骨上,两颗雪白圆润的rufang在夜色里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他捧着它们一点点玩弄亲吻。 她推着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着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