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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干脆转过头看向别处。戴好了,顾思远跪在她腿间,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腿,盯着正吐着水液的那处。“小曦,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痛。”“嗯。”两个人忽地都有些害羞起来,尤其是顾思远,因为期盼这一刻太久,此刻即将梦想成真,他也开始紧张了。两个人的第一次,他必然要好好表现的。要顾及她的感受,又不能让她小看了自己,更要给他们留下最美好的回忆。思及此,顾思远又轻轻抚上她的阴蒂,动作轻柔的捻弄着,让她一点点放松。“嗯……”他无声的温柔,南曦感受到了,她在他身下呻吟,毫无保留地为他敞开,等待着跟他合二为一,将自己交付。“小曦,我要进去了。”南曦点点头,她悄悄咬牙,忐忑地等待着。顾思远又用指尖去探她的xue口,见那里一片湿滑,这才扶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往里插。guitou刚刚戳上来,南曦就止不住的颤抖。“慢一点。”她紧张得牙齿打颤。“好,你放松。”虽然在安抚她,但是顾思远自己也暗暗紧张。他也是第一次,虽然看过不少日本片子,但那都是理论,真的实践,这是第一次。就实际经验来说,他们两个都是在同一水平线。南曦越是紧张,那里就越是紧窒,别说整根插入了,便是那硕大的guitou,都半天都进不全。顾思远试了一会儿,额头已经出了不少的汗。想狠狠心直接插进去,又怕吓着她,让她有阴影,可是这样磨着,他自己也是痛苦万分。正纠结着,他的手机忽地响起。铃声让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南曦,她一个动作,便把他好不容易挤入的顶端给带了出来。顾思远低咒一声,拿起手机忍着怒火接听。“喂!”“我在外面。”“你别管,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今天不回!你自己吃吧。”等他挂断电话,南曦也回了神,从意乱情迷中醒来。“谁啊?”“我爸。”“顾先生?”说起来,他还算得上是南曦的老板。他生意忙,南曦给顾思远做了几个月的家教,都没见过他,每个月的家教费,还是他秘书直接汇到她银行卡的。两个人唯一的一次联络是在上个月,顾思远成绩明显进步,她接到过顾启东的一个电话,电话中,对她表示了感谢,并请她多多管教顾思远。想到顾父拜托她的,再看看她此刻和顾思远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模样,南曦一下子便觉得羞愧难当。她忙将顾思远推开,匆匆站起来穿衣服:“很晚了,我们回去吧。”“现在回去?”顾思远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又看看自己腿间半软的小兄弟,一脸不甘愿。帅气的大高个,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当真是滑稽又可爱。南曦穿完了衣服,走到他跟前捧着他的脸哄小孩般吻了一口,笑道:“反正这礼物迟早是我的,急什么?”顾思远再不情愿,可是也不敢不听南曦的话。也不知她有什么魔力,这几个月来,他就是被她吃得死死的。她开心,他便开心,她难过,他便恨不得杀了让她难过之人。于是,顾大少爷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送了女朋友回家后,再回到锦绣苑,一肚子憋屈的怒火,真是收都收不住。“砰!”他狠狠地甩上大门,跟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随意地打个招呼:“我回来了。”话落,便准备上楼。“站住!”顾启东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在这寂静的夜里颇让人有几分胆怯。但这其中并不包括顾思远。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靠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父亲,不耐烦地问:“有事?”“你去哪儿了?今天过年,我特地赶回来跟你吃饭。”顾启东虽然有气,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因此仍旧耐着性子,跟他好声好气说话。“我跟朋友吃过了。”如果不是他,还能吃得更多。“哪个朋友?你最近难得学习进步了,就继续努力,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又是这些话,顾思远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懒得理他,径自上楼。“我困了,先去睡了。”20朋友顾大少爷最近几天很不爽,不是一点点,而是非常、极度的不爽。具体表现为:上课时又不专心听讲,总是打游戏;中午班上人说话稍微声音大了点,他就不耐地拍桌子;跟曾凡等人打篮球时,也是六亲不认,动作又凶又狠。一时间,人人看见他都有些犯怵,生怕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位少爷。只有南曦知道怎么回事,元旦那晚被顾父打断,顾思远之后又寻机想跟她继续,把“礼物”送出去。但是因为那个电话,让南曦心中有了顾忌,于是便总躲着他。两个人当初在一起时,顾思远曾答应过南曦,在学校不能暴露两人的关系,以免老师通知家长。而每天放学,她又急着回家,丝毫不给他机会,真是让他憋屈不已。这天课间间隙,南曦正写作业,顾思远低头拿着手机给她发消息。还未发出,曾凡进来喊他:“顾思远,外头有人找你,是大美女哦。”说话间,他挤眉弄眼,一脸看好戏的神情。顾思远正烦着,闻言,皱眉:“没空!”“哎,你好歹先出去看看嘛,人家说了,是你在振兴的朋友。”“朋友”两个字,被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听起来浮想联翩。振兴是B市另一所知名高中,顾思远就是从那边转学过来的。说话的功夫,教室外头早已围满了人,闹哄哄的。顾思远下意识地瞧一眼一旁的南曦,只见她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依旧埋头认真的写作业,似乎有女生来找他这个男朋友,跟她没有丝毫关系。这么一想,顾思远心里就更烦了。他“唰”地一下推开椅子站起来,大踏步往外头走。到了门口,围观的人见了他自动让出一条道,刚才被围在中间的人转过身,瞧见他,含笑迎上来,喊了一声:“阿远。”顾思远看向来人,略有些诧异,眉心微拧,问:“袁媛,你怎么来了?”“自从你来了英才,就老是不回我消息,问了许君豪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我们几个月没见了,我想过来看看你在这边过得怎么样。”寒冬腊月的天,被唤作袁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