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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怎么说,我的吟夕jiejie就是个小浪货呢,不管哪个洞都这么厉害,勾着男人不想出来……”陆吟夕简直想啐他,刚要回头,就被扯过双手到背后,迎接疯狂的撞击。“啊……啊……行凤、慢,慢点~啊啊,不行,太快了!要坏了,要坏了~~”和前xue不同,后xue被粗大roubang急速地捣弄时,强烈的濒临失禁赛过了被戳弄肚子深处的酸楚,刺激着她脆弱的承受极限。她被干得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要坏了,要烂了……但陆行凤根本不管她的求饶,抓着她的两只手腰摆得如风,那菊xue被他抽插得无法闭拢,几乎能看到深色的内壁,被他出出入入的阳具不停地剐着。女子趴在他身下,yin叫如莺啼,撅起圆润的臀供他cao干的场景堪比极品春药,当下更是无情地狠狠尽根插入。“唔……!坏了……才好呢。就是要cao烂它,听到了吗jiejie?”陆吟夕的手腕被他攥得发红,张着小嘴呻吟,听到他在耳边恶意地欺负她说:“我要把你的小屁股插得再也合不拢,然后往里面射满我的东西。”他情动至极,胸膛剧烈起伏着,没人注意到他带着艳色的脸侧迅速浮现出诡谲的图案,鸩鸟振翅而飞,毒蛇竖卧。连少年嘴角的浅笑,都染上邪气。陆行凤顶陆吟夕时,她娇软的身体跟着耸动,连带着陆行朝那根一直被含在花xue里的roubang也小幅度地抽动。陆行朝虽然看不到,却能从那快速沉重的rou体撞击声,和陆吟夕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中明白陆行凤把她弄得多狠。他握住陆吟夕摇摆个不停的小rufang含进口中撕咬,让吟夕更是哭叫个不停。手指也顺着自己的阳具插进那收紧的花xue中捻住花瓣揉个不停,直到两片rou唇都充血变得肿胀。“别咬,哥哥,呜呜……”吟夕被他咬得疼痛,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中满是泪水,被身后奋力耕耘的陆行凤一撞,全滴落在陆行朝身上。可陆行朝不咬了,那两坨颤巍巍的乳rou又像是少了点什么,开始发痒,她只好求陆行朝:“……帮吟夕吸吸,轻些,呀啊~”“呵,吟夕,真可爱……”陆行朝含着她的rutou,含糊不清地说。陆行朝埋在她的胸口吸吮她的奶子,那挺拔的鼻梁上全是点点汗水。陆吟夕看了一眼就像被刺到一样,不敢再看。全身几乎能感受快感的所有地方都被玩弄着,她也没有心思再干其他的,只能在陆行凤身下颤抖。“我没力气了……行凤,快、快射吧,我真的要死了,呜呜……”陆吟夕快到达极限了,被扯着的两条胳膊也酸痛不已。臀瓣已经被拍得麻木,她只希望男人们快点射精,好结束这场累人的媾和。“别急jiejie,嗯,我还没到呢,不过,jiejie这么想吃精的话……”陆行凤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陆吟夕让他顶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陆吟夕趴在陆行朝身上,陆行凤趴在陆吟夕身上,把女子夹在两具强壮的rou体之间,被两根坚硬的rou棍来回折磨。身体的深处穿过穿刺般的快感,双手双腿都无法动弹,被钉在两根粗大的阳具上承受男人们的欲望和粗暴的疼爱,陆吟夕感觉自己越来越软,全身都失去了控制头脑发白。她连声音都发不出,双眼快要翻白,半张不张的饱满唇角淌下一条银丝,被陆行朝尽数吞入肚中。三人在屋内翻云覆雨,屋外好奇的小鸟站在窗边,“啾啾”地探头探脑瞅着。“要射了……!射了!”“啊啊~~不……要……!啊!要破了,要被戳破了,呜啊啊啊!!”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人时不时的下流话此起彼伏,在激烈的床帐摇晃声中久久未曾散去…………好不容易结束一场要命的性事,兄妹三人全都软了骨头般躺在榻上休息。陆行凤颇为不要脸地也挤上床。陆行朝搂着陆吟夕,他就赖在陆吟夕怀里。三个人身上都是浓烈的体液气味,却不愿意打破这温存的一刻。“你跑回来,就是为了干这事的?”陆吟夕无力地抱怨道。“这是主要的目的,”陆行凤,对她嗔怒的目光很是受用,用手指缠着她的发丝,“吃吃”笑了两声,继续说:“还有就是,顺便帮大哥……治治他的眼睛咯。”争风吃醋<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极光光)|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争风吃醋<银风月(NP,伪父女兄妹姐弟)(极光光)|PO18脸红心跳争风吃醋皇宫内,皇帝头疼地看着在下座端坐的陆简。对方拿着一盏茶饮着,氤氲的水汽之后温润的眉眼平缓无波。俊美之中带着儒雅的气质,一举一动间都是令人心向神往的清逸。“爱卿啊……”皇帝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前些日子,你丢的东西,找回来了?”陆简放下茶杯,对皇帝温和一笑,说:“劳陛下忧心,找回来了。”皇帝被他这一笑噎住,他其实是想旁敲侧击地问一下陆家到底在搞什么。前段日子为了个失踪的物件闹成那样,听说家中的大小姐也一病不起,陆简又用雷霆手段把平川侯扳倒,这两天世子又受了重伤。皇帝不是不想管,他实在管不了……陆简也像块铁板,油盐不进,挑不出一点错。前些日子他想拉拢这人,想起他的独女都已经十八,提出给他女儿赐婚,老皇帝感觉自己差点被给对方阴郁的目光盯出个窟窿来……女儿就罢了,他家的两个儿子也不成婚,陆简一句轻飘飘的:“不想府中有女子聒噪”把他堵了回来。每日就想有个红袖添香温言软语的皇帝无语,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身边的太监也偷偷和他进言过,说陆简不续弦,也不许他女儿出嫁,多半是——他没说什么,命人把那多嘴的太监拉下去杖毙。他年纪大了,见得也多。只要陆简不搞事,他才不在乎他有没有与自己女儿luanlun。说不得,为了拉拢对方,他还会为他行个方便,好叫他与陆家大小姐厮守……他又皱眉瞅了瞅这个让他头痛的男人,无奈地叹口气,摆摆手道:“唉,朕乏了,陆爱卿先回吧。”陆简垂眼,与皇帝告辞后施施然离开。回府后,陆简坐在书房之中,眉眼间带着阴鸷和……欲求不满的烦躁。白色锦衣的袖口被他握得发皱,拿起笔写了几个字又放下,唇角克制地抿起。往日他几乎夜夜都要搂着吟夕入睡,然后在她平缓的呼吸声中神清气爽心情愉悦地醒来,再挑逗诱着她和自己做些快活事。可近日陆行朝受伤,不知道陆吟夕是被激发起了母性还是如何,像个护崽的鸟儿一样,死活不肯离开。他已经好几日没有温香软玉享受了,睡也睡不好。若强硬地拉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