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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消息给江源,希望能帮她出出主意。江源那边却是迟迟没有回消息。[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片刻之后,江源才回了条消息:[也许他只是单纯的欣赏、爱慕你,才给你写信。]温暖顿时就嗤笑出声:[欣赏?爱慕?那为什么不敢直接写名字,要用匿名的方式?][也许是忘了属名呢?][呵呵,怎么可能!]手机那端,江源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邮件是他写的没错,为了显得于众不同,他每天会附一首情诗。他觉得抄诗没诚意,因此那些诗全部是他的原创,即显出了他的才华,又带有几分以诗传情的古韵味。只是,她好像没看出是原创来着。当然,最为要命的是忘了署名的事。写邮件的时候,因为太紧张一时忘了署名。想不到却被当成了变态……江源此时真的好心塞。[我怎么感觉你处处在帮着那发邮件的人说话,难道你认识他?]江源心头咯噔一声,急忙否认:[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这都什么年代了,追女孩子怎么还用那么low的方法。][你有没有朋友懂网络的,帮我查下发邮件的ip是哪里。][要不等明天看还会不会收到这样的邮件,如果还有,再找人破他ip。][那也行吧。]第77章酒后吐真言仗着家里有防入侵系统保护,温暖决定听从江源的话,再观察看看。要是变态还敢招惹她,她非要揪出来,要他好看!第二天,温暖就没再收到那种奇怪的邮件了。温暖也算松了口气,还和江源说:“你说他是不是胆怂,知道我准备反击了,所以就不敢再发邮件了呢?”江源:心塞……难过。早知道还不如直接用李浩天的土豪表白办法了。转眼间就到了江万棠过寿的这天。尽管是八十大寿,但是老爷子并不想大办。以往的寿宴都成了生意场上的交际会,次数多了也真是没意思。今年,他向两个儿子打了招呼,想清静低调一年,谁都不请。就连两个在燕京忙生意的儿子,都叫他们顾好自己的事,不用刻意跑来。这一天上午,温暖提前把西点店晚上需要用到的鲜花蛋糕给裱好。此外,她又特意为江老爷子做了一款适合老人食用的蛋糕,因为之前听江源提过,老爷子有三高。特意减少了蛋糕里面的糖份,选用的水果也是低糖的菠萝、猕猴桃、苹果做蛋糕内部的夹心。就连蛋糕外裱花所用的奶油,也是从系统那里买的淡奶油,比平常所售的那种含糖量更低,但是口感却依然极好,也不知道系统到底怎么弄出这么优质的奶油。做完了这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江源,他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准备好了吗?”温暖看了看时间:“还早呢,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江源道:“我来看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昨天不是说要给我爷爷带个蛋糕吗?”温暖将他让进了西点店里,此时店门未开,店里只有他们俩人。赵飞则在隔壁的小吃铺忙着卤煮的事情。温暖扬手指了指台子上那个已经装在西点店特制的粉色蛋糕盒里的蛋糕,道:“等你来黄花菜都凉了,蛋糕我早就做好了!”“对了,今天的酒我提前给你喝吧。你这一个月感觉怎么样?”温暖说着,倒了杯白开水,又拿出了造型古朴的酒壶——江源已经看过她用酒壶倒酒,倒也不用刻意避讳。“味觉已经恢复了很多,酸甜苦辣都能尝出,只是对味道的感知稍稍有些浅。”已经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江源还是没能完全恢复味觉呢?系统之前都说过,只要一个月时间就可以了。难道是缺乏相关数据,所以系统在时间上计算有误?想着事,一时没留神,待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杯子里的水混着酒已经满出来了。杯里原本只有半杯水,而现在水都满出来了,也就是说,她一个走神就倒了半杯的酒。正好现在是月初,酒壶里的酒刚刚蓄满。要是月底那几天余量不多,想倒出半杯的量还没有呢。温暖一方面有点心疼,一方面又担心江源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量,便又重新取了杯子,想再匀一些回来。其间也不过就是转个身的功夫,前后不到十秒钟,就见江源已经举着那杯混着半杯无极酒的水,咕咕噜噜地灌下了肚。“等……”不等她出声制止,他已经喝了个干净,还一边抹着唇角残留的酒渍,一边道:“奇怪,今天的酒味怎么这么烈?”温暖眨巴了下眼睛,愣愣地问:“你,你居然全喝完了?”江源点头:“你不是说过吗?这酒很珍贵,一滴都不许剩,所以我……嗝……就一口气都……都干了!”前面的话还咬字清晰,很快就明显有点含糊不清了。再看他的脸,不过短短时间就已经通红一片,他自己也感觉到浑身闷热,下意识地扯开了领口的扣子。他的整个人也有些立不住,往前倾了倾,一手扶着台子,一手就顺势扶上了温暖的肩头才堪堪立稳。“暖暖……你……”这是他头一回用这样亲昵的称呼唤她,声音不似往常的舒润清朗,而是变得低沉沙哑。因为离得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温暖瞬间就红了脸。平静的心海,仿佛被春风拂过,撩起圈圈涟漪。“江源,你,你要不要紧?”心中小鹿乱撞,温暖说话也带着一点点磕巴。“暖暖……”“江源你好像醉了,那……那边有椅子,你,你坐着休息下。”温暖略显慌张地避开他的目光,将他推到椅子上,却听到他忽然道了句:“暖暖,我喜欢你……”“啊?”温暖一抬眸,便迎上了他醉意朦胧的目光,带着三分迷离、七分情意的样子。他本就是十分俊朗温润的男人,配着此时醉醺醺,又透着几分侵略性的神色,叫温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好一阵子,才迷迷糊糊地问出了一句:“你……你说什么?”回应她的是江源牵动嘴唇的无声一笑,“我,喜,欢,你!”当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他的人也软绵绵地往下一倒,呈个大字般躺在了地上,伴之而起的还有细微的鼾声。温暖愣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这是被表白了?在过往的二十年里,温暖因为长得漂亮,性格乐观,待人温和,高中、初中,甚至小学,都没少被人表白过。只是这些年来,没有遇上真正让她动心的男生,本着宁缺毋烂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