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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周见深离开以后就把这里送给了她,包括从主楼到周边的所有建筑,自己则另外购置了房产居住。季卿把这里改成了工作室,专心致志的投入油画事业,期间周见深帮她安排了几次画展她也没有拒绝,而周见深同样十分尊重她,除非得到她的允许,不会随意到这里来。喝了半杯水,季卿转身回去继续画画,刚一回头就看见周伏城靠在门口看着她。他穿着西装短裤,一点也不违和,皮肤黑了些,应该是又跑了一趟非洲。见他过来季卿给他也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来灌了一大杯,又看着季卿的画点了点头。“Good.”他说的很认真,但季卿却听到这个就来气,当时周见深帮她举办第一次画展的时候她也卖出了第一幅画,她特别高兴,结果回去一查,是周伏城让人匿名买的!为此她追着去周伏城的家里狠狠打了他一顿,但发现他把那副画挂在床头后也就不怎么生气了。周伏城是个外表洒脱风流,但极为尊重女性的人,这两年他和季卿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一点越矩的事也没做,季卿和他相处着十分舒服。“要休息一会儿吗?”周伏城放下水杯建议,季卿想了想,休息也行,等会儿再来收尾好了。于是她简单换了衣服,两人去客厅里坐着,周伏城伸手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超薄的大屏幕上立即出现了两个人影。——这是周见深的一个采访节目,最近两年他专注跨国合作事业,已经全权接手了周家大部分产业的经营权,国内的重心则全移交给了陆家代理。看到这个画面季卿回头看了一眼周伏城,周伏城却只是点头示意她继续看。季卿轻舒一口气回头看向电视,采访的地点是在周见深的家里,主持人和他对坐在沙发上,后面是白色的雕花壁炉。采访似乎已经进行了一会儿,金发碧眼的主持人翻看着卡片,笑着问出下一个问题。“Léon.jevoisquetuportesdesalliancestoutletemps,maisiln’yapasdenouvellesdetesfianailles,tuasunepetiteamie”(莱昂,我看到你一直戴着婚戒,但是并没有任何你订婚的消息,你有女朋友了吗?)周见深笑了笑,又伸手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Emmmm……Pasunee,unefillequej’aime,quin’apasacceptéd’êtremapetiteamieetnepasêtred’accordavecmademandedemariage.”(嗯……不是女朋友,是我爱的一个女孩,她没有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也没有答应我的求婚。)“Oooh……Unefessionaffectueuse,aveutdirequej’aiuneautrece”(哇哦,很深情的告白,意思是我又有机会了是吗?)主持人笑着开玩笑活跃气氛,周见深也是一笑。“C’estvraiaussi.”(这样说也没错。)电视里的人继续着谈话,季卿再次回头看向周伏城,周伏城耸耸肩,一副“你看他多可怜”的表情。季卿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周伏城则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她。“我走了,下个月见。”说完他双手插袋往外走,季卿站起身看着他的背影,在他回头看过来的时候挥了挥手。下午,把油画的最后一部分收尾,季卿去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了t恤热裤在海边的躺椅上晒太阳休息。她的手边放着手机,目光落在海面上,突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蒋东越的短信。这两年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有大事蒋东越都会发短信给她。比如冯溪云和总参部长的儿子订婚了,三个月前办的订婚礼,又比如陆珩的儿子要过生日了,他要当干爹了等等,一般都会配照片。但今天,他发的是一句简单的话。“卿卿,我要做延骨手术了,明天。”看到这句话季卿愣了一下,而后闭着双眼握着手机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后她给蒋东越回了一张图片,是她捏着脸鼓起腮帮子的图片。蒋东越收到后忍不住一笑,他把手机放下,对着身边的蒋东显开口。“哥,走吧。”蒋东显点头,而后推着蒋东越前往会议室,蒋家和季廷钦为他提供了最好的治疗资源,全国闻名的骨科医生都在那等着他。*三天后,季卿收到了蒋东越的再一次回信。一张腿的照片,一个笑脸。照片上的腿用钢铁做成的东西固定着,看着很吓人,季卿去查过资料,知道他会经历很长很长的恢复期,同样她也知道,他需要延长的长度很小,恢复后他便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嗯……除了不要命的打架以外。两年以来,季卿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她抱着手机躺在床上,嘴角是温柔的笑容。最后不知道躺了多久,她翻身过去,看到了那个挂在窗户上的银色戒指。——这两年她曾把这个戒指放在过许多地方,可最后还是觉得挂在这里合适。看了一会儿,她起身把这个戒指拿了下来。银色的戒指在手心里闪着光,她把戒指握紧,又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时间总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她如是想。*晚上8点,季卿给周见深打了一个电话,周见深按时到来,推开门一看,季卿正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衬衣站在落地窗前。她的头发柔软的垂在背后,精致的锁骨在玻璃窗的倒影里若隐若现,看得周见深心头一软。“卿卿?”正文线·结局(下)听到周见深的声音季卿回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见深哥。”周见深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头枕在她的肩头,语气很轻。“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