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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吃饭,魏栗趴在贴着方块花砖的池边,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小帅哥,下来玩呀。”小帅哥视而不见,转身就走,魏栗撑着手臂从泳池出来,批了浴巾就追了上去,脚一滑扑在他身上,傅时竞被她撞了个趔趄,连忙伸了手去扶住她,“你小心一点!”游泳后的失重感让她脚步发软,嘻嘻笑着趴到他背上撒娇,“小帅哥,你背我。”傅时竞无语,托着她的臀背到客厅,然后将她一把丢到沙发上,魏栗摔了个四仰八叉,好容易站了起来,气得对他直瞪眼,他路过她身边,伸了手指弹她脑门,“吃饭了。”吃饭是大事,魏栗披着浴巾去餐厅,坐在桌边等他盛饭,阿姨炖了清火的绿豆排骨汤,魏栗捧着小碗喝汤,傅时竞坐在对面看她,长发高高竖起,鬓脚还贴着几缕湿发,一双眼睛水当当,显得格外年少。傅时竞喝了口汤,压去这股莫名其妙的罪恶感。午睡过后,两人坐在客厅看电影,窗外是热烈而粘稠的艳阳,魏栗叼着吸管喝冰凉的西瓜汁,将杯子递到他嘴边,傅时竞却偏了头不喝,“太甜了。”魏栗喝了一口西瓜汁,凑到他唇边和他接吻,傅时竞很自然地搂过她,吮着她口中的清甜汁液,夏日漫长,适合和爱人在清凉的房间,接一个亲密的吻。傍晚,傅时竞关了空调,打开落地窗通风,温热的风吹来像是火燎过,魏栗从沙发里抬头,不满地嘟囔,“热!”“热一会儿吧,再吹就该得空调病了。”说话口吻实在太像老头子,魏栗热得拿杂志扇风,脑子里灵光一现,“我们逛超市去吧。”傅时竞哪里不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经她千求万求才勉强同意,魏栗欢呼一声换了衣服拉他出门,超市对门是肯德基,她故态复萌,拖着他进去要吃奥尔良烤翅。傅时竞讽她,“你今年几岁。”魏栗手上拿着烤翅,小嘴吃得油乎乎,眯着眼睛笑,“我五岁起就爱吃这个。”出了肯德基去逛超市,半途傅时竞接到陆商电话。“时竞,出来吃个饭呗。”“我和魏栗逛超市呢。”“哟,好男人呐,那我过来蹭个饭。”陆商也不等人回答,自顾自地定了饭局,魏栗顺口问他,“谁啊。”“陆商。”傅时竞收了手机,“他要来家里吃饭。”魏栗一听有点没底,“要不然出去吃吧。”傅时竞不甚在意,“没事儿,他什么都吃。”什么都吃的陆商上门时刚巧饭熟,他提着一盒荔枝进门,自己巴巴地放进了冰箱。晚餐是四菜一汤,魏栗还打电话给阿姨,在远程指导下炖了一锅粉丝鸡汤,陆商嘴巧,夸得这顿饭天上有地下无。吃完饭魏栗在厨房洗水果,两人坐在客厅聊天。“今天我在蔚蓝公馆,你猜我见着谁。”傅时竞抬眼看他。陆商也不再卖关子,看了一眼厨房,低声说道:“舒琳和你妈。”傅时竞听了也没过多的反应,只和他说了句,“别让魏栗知道。”小小恋歌陆商没坐多久就回去了,傅时竞送他出门,回来时魏栗正在厨房洗碗,他走上前去帮她,接过她洗好的碗碟擦干后放进橱柜。“陆商回去了?”“嗯。”魏栗笑着说:“看来我得多练练厨艺了。”“下次他再来,要他自己进厨房做。”这话听得有些酸,魏栗只笑了笑,洗碗后两人一道走出厨房,傅时竞想起一件事,和她说道:“下周我要出差去马来西亚,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你就住公寓那边,我让阿姨过去照顾你。”魏栗剥了一粒荔枝递给他,“要去这么久?”“嗯,这个项目谈了很久,需要我过去考察,我会尽早回来。”魏栗摇了摇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忙你的,我在家等你。”傅时竞伸手抱住她,因为她这一句等待而感到妥帖。周一的上午,魏栗特意请了假去送他,和他出发的还有公司的高层,要是往常,魏栗肯定不会来,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执意来了。高层们都识趣地先行一步去checkin,留足时间给老板,四周人来人往,魏栗主动伸手抱住他,“我等你回来。”他抚了抚她的长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司机开车送她回公司,李冉见她回来,从桌里掏出包软糖给她,“来,吃完甜一甜。”魏栗一笑,两人中午吃饭时和她说道:“我决定等手上的工作完了以后就辞职。”李冉手一顿,开始还有些惊讶,后来也明白了,“辞职了也好,换份工作等于换份心情。”“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栗子,我发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李冉看着她感慨道,“你比以前勇敢了。”不再怕付出,也不再怕得到,变得坚定而坦然了。“不好吗?”“当然好了。”她总算成长,学会爱人,也学会被爱。周五的傍晚,魏栗开车去超市买菜回家,回家的半路上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妈。”“回来一趟吧,我在家等你。”倏然一下,魏栗的心脏像是被攥紧了一般,问她,“怎么了?”苏静梅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平静,“回来再说吧。”说完她挂了电话,魏栗呆怔了两秒,调转方向盘回家,车程近四十分钟,魏栗开门时竟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妈。”家里灯光大亮,她很容易的看见了摆在地上和沙发上的各种礼盒、补品。她绕过这些走到沙发边,苏静梅看了她一眼,又扫了眼那些东西,“都是你男朋友的mama送过来的。”男朋友的mama?魏栗心中升起疑惑,她甚至从未见过傅时竞的母亲。“下午的时候,有人过来敲门,一个女人带着两个人,搬了这些东西进来,说是你男朋友傅时竞的mama。”“怪不得你不肯男朋友来见我。”魏栗下意识地喊了她一声,“妈。”“我知道,你是怕我找你男朋友,找他要东要西,是不是?”苏静梅一笑,笑容里有几分无奈和苍凉,“咱们母女俩怎么就处成这样呢?”她问魏栗,也是问自己,她们曾经一体,后来又从最困难的境地走到了现在,为什么后来,变得这么疏远了呢?“他mama说话很客气,但是我听得出来,她看不上咱们家。”她看向女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