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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行、受不了了!可还是被压制得死死的,被强制性的摊开最脆弱的地方,被他亲,被他咬,被迫接受他带来的一切。她却反而在这样完全无法抵抗的强悍逼迫下,颤栗得不能自己,rou体和精神上的快慰叠加,足以灭顶。颤栗,烧起来一般的快感接近疼痛,没有间断过的电流感毫无规律的轮番上阵,从他的唇,从他的手,从他的身体导向她,过大的刺激让她喘息短暂急促,可呼吸间全部是他的味道和Alpha信息素的充斥,让她竟然有缺氧的错觉,有刹那间的恐慌,随即就是对他全然的信任。大哥永远是最危机关头出现的那个人,而此刻,能够拯救她的,也只有他。于是她下意识的将手勾起,没有力气就用指甲去挠,细嫩的嗓音因为过多的轻嚷已经有些嘶哑,带着哭音的唤着他,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乞求的到底是解脱还是更加噬骨的快乐。他帮她做了选择,回以更加霸道更加沉重的亲吻。半掀的双眼水光潋滟,茫然的神色带着对被催发的欲望和快感的诚实享受,小脸绯红,樱唇微张,小嫩的舌尖若隐若现。被绝对控制的臣服顺从模样简直美艳得惊心动魄,幸庆的是,这样的她被忽然强悍的握住后颈,藏入他肩窝,躲避开了诱使他彻底疯狂的可怕后果。雄浑的男人气息熏得她昏沉,她被牢固压制着,根本不知道,自己长发滑向一边,衣领被人为的扯开,露出了她最致命,也是最诱惑的Omega腺体。接近guntang的熨帖让她在快感中一惊,本能的知道应该反抗,可他的味道实在太好,他的怀抱实在太舒服,他的碰触实在太美妙,他的钳制实在太强硬。她反抗不了,无法反抗,也不愿意反抗。乖乖的趴在他宽厚的肩头,闭着眼,颤抖的感觉到最隐秘的地方被他重重的以唇碾压。粗短灼烧般的呼吸撩得她似痒似酥,包裹着她的Alpha信息素忽然激烈震颤,连带她偎依住的这具强悍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没等她能调动快沉到肚子里的大脑去思考时,她的Omega腺体骤然散发出一股清凉又火辣的冲突感,刺激得无法挣扎的她徒劳的张开了嘴,轻叫起来。身子一下进入了两个世界,一面是舒畅的快意,一面是异样的疼痛,似乎有着什么要从她也不知道的身体深处钻出,未知的恐惧让她下意识用尽全力的躲进他的怀抱,可她无法动弹分毫,她被钳制得死死的。惊惧让所有的快乐变成刺痛,她无力的挣扎,大口大口的喘息,更多的Alpha信息素被吸纳入体内,竟然有所缓解了那震撼心魂的触动,她下意识的想要更接近他,不想疼,不想害怕,只想安心的缩在他怀里。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很是躁动,狂乱的围绕着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样,可那浓郁得要凝结的信息素却恰好安抚了她的焦躁,未知的惶恐逐渐平息,她又能感觉到他如铁一般的桎梏,感觉到他沉重抵押着她的后颈,感觉到他guntang的体温,甚至这具紧贴着的健硕身躯的颤抖。他也在害怕吗?她昏昏沉沉的想着,原来不是一个人在经历这样莫名的恐慌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惊恐乱跳的心忽然就平静下来,强大的暖意和浑厚的Alpha信息素适时的涌上来,疏解掉一切慌乱,让她重新又能感知身体内涌动的愉快,甚至发现那些热流正缓慢而目标明确的往她的小腹涌去。啊,忽然想起在她从来没有注意过的地方,曾经短暂结出的花苞,是同样让她不知所措又快乐得要飞上天的味道吗?就在她好奇又微微的慌张和隐隐的期待下,头脑和四肢忽然像是失去了知觉,她所专注的快感如同顽皮的浪潮,突然的加速,汇聚了来自全身的快慰,猛的冲进她的小腹。酸软、沉重和实质感!她被那股强烈的下坠感惊得睁大了朦胧的双眼,可并没有看向任何地方,因为比较起快乐的感觉正源源不断的钻入脊椎冲向大脑,坠落入小腹的滋味则因为过于陌生而一时无法适应。明明只是抽象的感觉,神经元的不同反应,却忽然变成了真实的湍急潮流,像是一股巨大的水流在她小肚子里激荡、旋转,然后寻找到了疏导口一般,骤然下沉!大量的、汹涌的、急促的、难以抗拒的、一股脑的灌下去,以着难以想像的深刻方式,让她清晰的在自己的双腿中央,冲击出一个口子,连连激荡之后,就是一条浅道。她徒劳的张了张嘴,除了那一处,好像其他地方的水分都被抽干了,嗓子干涩得像是在烧,发不出声儿。11-2<看过来,我的Omega——大儿子和小女儿(ae)|POPO原創市集7384shuise11-2<看过来,我的Omega——大儿子和小女儿(ae)11-2又涨又烫的激流生生在她羞人的地方加深、雕凿着那条甬道,无论她如何缩紧小肚子,如何想要夹紧双腿,可一切都在完全不受控制的热流冲击下,那么的徒劳,蓦的,类似失禁的刺激尖锐的扎入她的大脑,一切的开关都被打开,她呜咽的哭叫起来。不能挣扎,就哭泣,她哭喊着:“大哥、大哥……”太可怕了,她快忍不住了!被压住了后脑,那么能够动弹的腰儿就拱了起来,因为他精壮腰身卡在她双腿间,无法并拢的感觉,就像是要赤裸裸的在他面前露出丑态一样,她挣扎起来,在他手臂上扭动着小屁股,双手捏成了拳头软软的砸他。竭尽全力克制着精神和rou体同时崩溃的他咬紧牙关,逼着自己从她诱人的Omega腺体上移开,呼吸沉重的试图转移注意力的偏过头,连连亲吻她红润的小脸,松开对她颈项的钳制,困难的往后稍微退了小半步,不再将她挤压在墙上,右手顺着她细致的脖子,上下抚摸着她弓起来的脊背,“怎么了?”几乎是挤出喉咙的嗓音沙哑暗沉,放纵与克制的交战让他连说出这几个字,脊背都又出了一层的汗。她哆哆嗦嗦的,在仅有的空间内,蜷缩起双腿,膝盖顶在他胸口,整个人更加的蜷曲,几乎像只小虾米。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舒服,离开他的温暖,光是他的手掌的触摸除了让她颤抖得更厉害外,没有分毫帮助。她只得勉强直起上半身,蜷着双腿贴向他,哭得都快不行了,混乱的说:“难受,大哥,难受……”无助的互相摩擦着并得紧紧的两条腿,用力缩紧腿儿之间出现的陌生肌理,胡冲乱撞的急流,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肆虐,似乎找不到甬道的出口,竟然又反灌回去,倒流的湿意带来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