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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阖上眼睛,不太有力的左手滑到了她腰上,坏心眼地轻挠着她的痒痒rou。“讨厌……”苏青娇嗔一声,把他的手从腰上拉下来,带到了自己唇边,微一低头,就紧紧地含住了他两根手指。沈重这只手的力气不是很大,知觉却异常清晰,甚至时而有种像过电似的刺痛感,被她这么一裹,就觉得有股奇怪的感觉直接从指尖蹿回胳膊,直达腰底。他立刻抽紧了手臂,上半身整个都紧紧地绷直了。苏青吸紧他手指的同时,下身的rou壁也紧紧地吸出了一团浓稠的白液。无边的疲惫和舒适同时从骨子里泛上来,沈重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能再动弹了。苏青趴到他耳边,轻柔又促狭地说:“对不起哦,你刚辛苦完,我还来压榨你。”沈重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看她,“你学坏了。”苏青浅浅一笑,“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呀,沈先生?”沈重闭起眼睛,“你等着,我要……要压住你,捅得你哭。”(想跟大家商量一下,以后改成每300、600、900珠加更好吗?作者有点低估大家的热情了,目前看每200珠加更的话基本就没啥轮空日了,有点担心自己会因为更新压力而码出质量不佳的章节。这种甜甜的文比较容易水,作者还是想兼顾一点剧情的,希望大家不要森气不要嫌弃哦,更不要放弃投珠留言啊!)(而且作者也想尽量保持目前每章的长度,要是改成一千字一章的话真的眼一眨就没了,所以只能频率上稍微降一点点。)(刚删掉一万五存稿的作者卑微.jpg)47.有没有受伤?苏青假装抖一下,“哎呀好害怕呀。”然后温柔地说:“那我等着你哦。”沈重不说话地躺了一会儿,才对她伸出双臂:“帮我起来去洗澡,要臭了。”她点点头,先大致清理了一下两个人的下体,才环住他的胸背,抱着他坐起来。苏青这时才发现刚才她把蔻蔻给的饼干曲奇放在了垫子上,沈重爬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它们隔着包装袋全压成了碎渣。她先帮沈重转移到电动轮椅上坐好,刚转身要把那几小袋饼干扔掉,沈重拦住她说:“人家的心意,不要乱丢。”“可是都被你压碎成这样了,要怎么吃啊。”苏青给他看袋子里的粉末。沈重脸色尴尬了一下,“我泡到牛奶里吃。”他说着就掉头往浴室里飞快逃去。第二天早晨沈默看到沈重配着饼干渣渣喝牛奶就很惊奇。但他大概是地震了都不会叫的人,只是默默把饼干渣拿过来,往自己的牛奶里倒了半袋。他跟沈重还是不怎么说话,只是每天早晨像幽灵一样悄悄把早饭拿过来摆好,陪沈重吃完再乖乖去上班,每天几乎都是半夜才回来。苏青想到他在洗手间跟人讲荤话的传闻,就按捺不住地偷偷问沈重,知不知道沈默每天去上班都在做什么。沈重说沈默现在每天都随机去各个部门的会议旁听,又不说话,阴沉沉地拼命地敲键盘记笔记,结果人人都以为他是沈先生派去的监工,搞得公司里风声鹤唳,大家都卖力了许多。至于他加班都是在干嘛,就没人知道了,苏青也不敢问了。苏青的专业课程很快就上完了,影音室里的小录音间也搭好了,沈重对她一向都很大手笔,给录音间里配置了完全用不着的高端设备,还找人来教她一些简单的音频后期制作。沈重非要让她先录一本,苏青非常怀疑他挑这本书是因为它够长,可以让她很长一段时间有事做。但沈重说起来毕竟还是她“老板”,她反正也读什么书都无所谓,看他这么煞有介事的样子,就顺他心意好了。录了十来期以后,苏青给自己取了个“小洛蒂”的名字,开始把录好的内容往APP上传。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沈重的授意,小洛蒂的在更新了三期以后就跑到了有声书分类下的第一排。苏青很无奈,她想不占“沈太”这个名头的便宜,大概是不可能的。有很多评论说“小洛蒂”声音又甜又软,非常适合做睡前读物,更有人说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各种猜测是不是哪个配音界的大牛。苏青时不时地会去看看留言,还好那些夸奖都是情真意切、言之有物的,肯定不是沈重找人给她捧场,看得她情不自禁嘴角上扬。有一条评论深得她心:“小洛蒂是歌剧魅影女主角的名字呀!难怪声音这么好听!”苏青每天都只在沈重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下楼去录音,隔两分钟就要瞄一眼手机监控,确保他一切都好。这天录到最后时,麦克风好像出了点问题,一直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苏青钻到桌子底下研究了半天,来来回回重启了好几遍机器,才终于搞定了。但她坐起来一看手机,发现监控画面里老秦已经走了,而本来坐在书桌后面的沈重也不见了。她直觉不对,一边拿着对讲机喊了两声,一边就已经飞奔上楼。她狂跑进书房,只见沈重整个人趴在书桌后面的地上,半个腰身都被他自己的电动轮椅死死压住。苏青看了一眼就魂飞魄散,两步冲过去掀轮椅。沈重听见她的脚步声,就先喊了一声“青青。”电动轮椅很重,有几十公斤,苏青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把它推开,晃了晃被压在下面的沈重问:“你怎么样?”沈重转头对她勉强一笑说:“我没事……”苏青马上眼睛就红了,她不可能把他直接从地上抱起来,只好抱住他转过身,先让他坐在地上靠着书桌。“怎么回事?”苏青焦急地撩起他衣服,“有没有受伤?”沈重坚决不说自己怎么会摔下来,只摇摇头说“不要紧”,叫她不要紧张。但是苏青一眼就看见他腰上被轮椅砸出了一片巨大的青紫,从左边肩下一直蔓延到胯上。苏青不敢乱动他,低头又去看他腿,只见地上摔碎了一个玻璃杯,有一块碎玻璃插进了他小腿上,洇出一大片血迹。她这下都不会哭了,也没有追问他怎么了,只是打电话叫老胡上来,然后扶着沈重的肩膀努力冷静说:“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你有没有哪里内出血,骨头有没有事,再把腿上的伤口包扎一下。”沈重脸色有些苍白,头发也乱了,晃晃悠悠地抬起右手抓住她手,笑了一下说:“没事,我不觉得疼。”老胡噔噔噔地跑上来,一看情形就慌手慌脚地把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