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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但是依然彼此都没有出声。而我不一样!大难当头我含蓄个屁啊!我得赶紧把男主逼出来对我好点啊!至于男二……背锅就背锅吧,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女主背点锅而已,毛毛雨啦。果然,看见偌大屋子里空空荡荡,一个下人也没有,床上拱起一小团,连哭声也细弱地嘤嘤嘤,慕容晓拿了男主配置,眼神极好,自然也看见了她背后摔出来的红痕与脖颈上被人扼出来的可怖淤青,一身黑衣的慕容晓只觉得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火气直冲上头。她好歹也是他慕容将军的未亡人!谁敢如此迫使她!我假意嘤嘤嘤,就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我故作惊慌地往床里面挪,惊声:「我不会从你的!林相自重!」慕容晓杵在床边,黑漆漆一团,看得出来气场简直是风雨欲来,他从牙缝里面逼出来几个字:「洛静静?」我抱着被子含泪,做作地嘤嘤嘤:「我是慕容家的洛氏!我不会从你的!你快出去!」慕容晓一把揪着我的被子把我拖出来了,居然发飙了:「你这幅样子也是公主之尊!岂由他犯上!」「???」我很是恐惧,「你快出去!我要叫人了!」「洛静静!」他忍无可忍,扯下来面罩,是我!」「???」我面上迷茫又懵懂:「将军?您回来啦?」「……」慕容晓脸色难看,「嗯。」我扑过去,抱着他胳膊哭起来:「您怎么才回来呀!」「您什么话都不说就走了!然后也不管我了!」我乘机把眼泪全搽他袖子上,「范公子说您不回来了,他们都说您死了让我再嫁!您怎么才回来啊!」我哭声凄凉,声声入耳,控诉,「您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欺负我!林相打我!!」「洛静静。」我茫然:「啊?」他发声艰难:「……慕容晓已经死了。」「我回不来了。」他不知道是在对这故国说,还是在对我这个故人说,或者在说给自己听,「你别……等了。」一室明月华光,空悲凉。我看着他片刻,轻轻抱着他腰身。「那您带我走吧。」我依恋地把脸贴在他心口,叹着气:「您早该带我去边关,边关还能看看风景呢,现在我只能跟您去鬼门关啦。」我脸下这个人的心猛烈地跳起来,我忍着笑没有想揭穿他,估计慕容晓也不知道自己脸红到脖子根了,拼命想推开我:「不可能!」我抱着他不放,他没下重手自然推不开,他力气一大我就抬头,眼泪汪汪:「林相打我,您如今也要打我吗?」「说好要护着我的。」我越想越伤心,「你平白无故跟人拼什么命啊,还是驸马呢,现在死了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死鬼样子!」他马上不动了,僵硬得像棵树杵在那里:「我没动你!」「别人动我,您不在了,我老挨打,他们全打我!」我哭唧唧地搽着眼泪,哭得十分伤心,「慕容晓说话不算话呜呜呜……」慕容晓头都要炸了,大掌粗鲁地马马虎虎把我面上眼泪一抹:「别哭了!」「我偏要!」我哭得更伤心了,「你个死鬼还凶我!我活着挨打死了还要被凶!我明儿就剃了头发做姑子去!」「不准去!」他头昏脑涨,「你以后不会再被林相欺负了!」「啊?」我逗他玩儿,期期艾艾又疑惑,「将军准备和林相共赴鬼门关吗?」「……」慕容晓又僵成了一棵树。他默了半晌,嗤笑出声,「你倒是不怕我了。」「将军有什么好怕的。」就您这眼力见儿,有啥好怕的,我这段位都没有翻车的可能性好吗,我乖乖巧巧地抱着他腰身,「妾身是将军发妻,将军会护着妾身的。」「将军要是真的如何,」我哀伤,「就带着妾身一道去吧。将军唯留妾身一人……妾身已经无处可去了。」这人面上动容,我趁热打铁,哀切又柔软地看着他:「妾身已备好鸠酒,将军若是为难,妾身亦可自行跟随将军而去。」男主绷不住了,他总不能看着我去死吧:「做什么蠢事!多此一举!」「那将军要妾身如何?」我怯怯,「妾身……妾身明天改嫁林相?」「他如此待你!怎是良人!」男主失控地吼出这句话,又愕然了。这个瓜批,感觉是调教不好了,老子要另寻出路啊。我怯怯地看着他,擦了擦眼泪,固执地抱着他的腰:「将军既然娶妾身为妻,至少,也让妾身明白将军在做什么事情吧。」「鬼魂怎么会有体温,有心跳,会这样凶妾身。」我笑容哀伤,「将军连五万精兵都带走了,却把妾身留下来了。」「将军既然把妾身留下来了……」我慢慢地说:「那慕容晓,你为何还要来找我呢?」慕容晓近乎怆然地退后了一步,我松了手,也离开了他怀中。「慕容晓,你娶我,你不欢喜,你怨我占了卢青青的东西。」我伤心难过地看着眼前人,泫然欲泣,又笑了起来,「可是你何曾在乎过我的心意?」「将军娶本宫出冷宫,」我一字一句,「本宫欢喜至极。」「无以为报,唯能以此身伴君。」我惨然笑起来:「而君不屑一顾,践如尘泥。」「慕容将军,妾身真的很难过……君心如此,妾身只能祝君岁岁安好,长命百岁。」他下意识地出手握住我的肩膀,眼睛里都是茫然无措了:「你要做甚!」「妾将不再为君守身终老。」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又哀切,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又笑了起来,「妾会另选一郎君,生死荣辱……也与君无关。」我惨笑:「君心如此,妾总不能拦着郎君奔向更好的人。」慕容晓看上去像一头离群索居的狼,他又茫然又狠厉地捏着我的肩膀,张了张口,最后又只能说:「你知不知道,大楚要与你大齐和亲!?」我委屈地掉下眼泪来:「那妾明天就从了林相罢!林相会打点好的……」「他好个屁!」男主居然被气得爆了粗口,他怒极反笑,「他待你如此!你不与我扯上关系,你就愿意被他凌虐欺侮!」哦哦哦,大兄弟,你还知道你们在虐待女主啊。我心里白眼翻得人都快厥过去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西子捧心掉泪,怯怯:「那……那妾就自请和亲大齐王帝,家国社稷为重,总,总不能叫慕容将军忧心。」「……大齐王帝年已不惑。」慕容晓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且后宫多倾轧,长幼无序,你去了也是死路一条。」我怯怯地掉着眼泪,被他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