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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了。总容易燃起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保护的欲望。莫不是酒精上脑了,有这种荒谬的想法。他明明也没喝多少酒。崔明涛猛吸一口烟,吞云吐雾。接着把烟蒂扔地上,踩灭猩红。“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江烟平时不运动,这么一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没事儿,我也刚到。你上回不是说你学校后门有条食街吗,咱们去那吃点?”崔明涛看着江烟那一身单薄,眉心微皱,她不冷吗?江烟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话语活泼:“Let'sgo!”......这一到晚上,白天冷清的街道铺满了桌椅。热热闹闹的。是人间的烟火气息。开在这里的店铺做的都是学生生意,价格自然是实惠的。两人挑了间烧烤店。江烟拉开椅子刚准备坐下,崔明涛又说坐室内,里面暖和。一阵凉风袭来,江烟搓了搓手臂,是有点冷。也就随他去了。说是吃晚饭,其实两个人都是在吃宵夜。吃烧烤怎么能不喝啤酒呢。烧烤一上,崔明涛就问江烟喝不喝啤酒,江烟说喝,他就点了两瓶,一人一瓶。喝点啤酒无伤大雅。崔明涛好歹也是在商场摸爬滚打的,喝啤酒就跟喝水似的,小酌怡情嘛。江烟就不同了,虽然在家里父母也会让她学着喝酒,但她喝得不多。半瓶啤酒还行,一瓶说实话后劲上来她够呛的。江烟是知道自己酒量的,就着烧烤喝,不小心就见了底,空瓶了。崔明涛见她摇了摇空罐,以为她酒量好,便问她:“还要来一瓶吗?”江烟摆了摆手:“不用了,换成王老吉吧,下火。”她可不能再喝下去了。崔明涛唤服务员拿过王老吉后,挪揄江烟:“你们广东人真这么养生的吗?”这个倒无可否认,广东人注重饮食养生全中国都知道。江烟:“对啊,广东人都这么养生。”连吃个烧烤都要挣扎着喝一瓶凉茶,能不养生吗?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这面上,对视笑了。......夜晚10:30。两人吃得尽兴,都忽略了个问题。九点半的公交末班车早已过了。就算崔明涛打车到地铁站,也是赶不上地铁末班了。对此,崔明涛也不着急,表示在附近找个酒店过夜不就好了。可他高估了这边的繁华程度。江烟把崔明涛带到旅馆门口。很明确的告诉他,酒店别想了,没有。旅馆倒是一箩筐,任君选择。崔明涛说服自己将就一晚。没办法了,还能怎样。他登记完身份证,付了款。前台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们两上楼:“又来一对。现在的大学生真放得开啊......”崔明涛本来想着把房开了,就送江烟回学校。夜色太黑,让她一个人回学校太过危险,他也做不到。江烟说她喝太多东西了,膀胱憋得慌,先在这上个厕所。上楼的楼梯狭窄,江烟一阵头晕。她心里一阵懊恼,完了,酒劲上来了。崔明涛一开房门,江烟就冲进了厕所。他看她那猴急的样子,无奈的笑出声。四处观察房间,装潢简单也胜在干净整洁,还过得去。江烟方便完,洗了把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满满都是崔明涛说的话,他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一些想法涌入。还是不清醒,江烟又拍了拍脸。“啊...嗯...好舒服啊...大力点cao我...”“啊...宝贝你的腰扭得真棒...再扭快点...”崔明涛:???江烟:......崔明涛把刚才的想法收回,他就知道,住旅馆准没好事,这隔音他妈的墙是用纸糊的吧。他气得不行,想着今晚都不用睡了。厕所传来动静,才想起来江烟也在,她应该也听到了吧。江烟闭上眼,内心翻涌的厉害。再睁开眼时,双眸熠熠生辉,她势在必得。崔明涛不想听,那浪叫娇喘偏是往耳蜗里钻。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给听硬了。江烟出来后定定的看着他。说不尴尬是假的,崔明涛掩饰般挡了挡胯下:“我先送你回学校吧。”说完,他便往外走。江烟更靠近门口,她挡在门前,手在身后“咔哒”上了锁。那声音还源源不断挑战着崔明涛的神经,他压抑着:“怎么了?”他半哑的声音,昏黄的灯光,隔壁房的叫床声,环环相扣。暧昧,太暧昧了。江烟缓缓逼近他,边走边脱衣服。————————————————————————————————————崔明涛:我不听我不听那是王八念经江烟:听我的听不听比王八好听崔明涛:......为什么要这样黑自己?最近在备考CET6,有姐妹传授点听力经验吗?我真的听力卒。第二十八章(微H)<南城(H)(不软的小熊软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二十八章(微H)江烟缓缓逼近他,边走边脱衣服。许是酒精壮了胆,她动作不带丝毫泥水,脱得一丝不挂。皮肤冷不丁与空气接触,引得她身体轻微颤抖。一步一步,踏着尊严,迈向未名的深渊。昏黄灯光打在她身上,犹如上好的羊脂玉,是少女专属的细腻光滑。崔明涛背过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他声音低沉了几个度:“你喝醉了。”江烟从后面抱住他:“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崔明涛僵了几秒,解开她环着他腰的手:“我有女朋友。”他绕过江烟,一手抓起地上随意散落的衣服,递给她,也没有看她。他勒令她:“穿上吧,别着凉了,我送你回学校。”他有女朋友。江烟眼就起雾了,她脑袋胀得很,怎么就忘了这茬呢?瞧瞧她都在干些什么。理智让她及时止损,感情却让她不要结果赌一把。江烟捂着脑袋难受的蹲了下来,无声的哭,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崔明涛手都举累了,她还是没接过去:“江烟?”回复他的是低到没有的呜咽声,比隔壁房的叫床声小太多了,可他还是听到了。崔明涛把衣服扔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