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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要亲力亲为,以一个无人能及的优雅姿态,轻轻提起长 裙,快步奔上了阶梯。 在耀眼的阳光下,从后头凝望过去,摇摆飘扬的丝绸长裙末端,露出雪白浑 圆的修长美腿,因为不曾修练武术,腿部曲线没有以美腿为特色的羽族女性结实 但却是细致匀称,同样让人看得怦然心动。 上山的阶梯有部分路段很陡,我刻意走在月樱身后,落后个几步,透过雪白 的长裙,看到她美好的香臀随步伐左右晃动,由下往上望去,裙摆末梢雪白粉嫩 的小腿隐现,尽管没法多看到什么,但是配合着阳光来近距离透视,她裙内的亵 裤……好像是奶白色的。 一路上尽是做这些猜想与窥看,凝视着月樱jiejie匀称光滑的玉腿,踩着阶梯 往上走,步伐越快,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加速,当长阶走到尽头,兴奋过度的我险 些也流了鼻血。 在这座环境占雅,遍植长春花树的机处丘顶,有一座造型朴拙的六内形塔楼 共分六层。从第六层阁楼往下看,可以俯览大半个萨拉城的景色,是平日游人最 喜欢驻足观景的所在。 月樱带着几各侍女,到第六层去乘凉赏景,我是在底下与侍卫群作一点交代 意外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自从月樱jiejie出嫁,冷翎兰就是阿里布达的美人,萨拉城里的男人嘴上 下敢说:心里可是有无穷遐想。直到月樱jiejie这次回来,众人争睹月之天女的风 采,这才压下了她的锋头,最近萨拉城里无数男性所讨论的热门话题,除了月樱 夫人,就是即将远道而来的「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反而把已蝉连「最佳性幻想 对象」七年之久的冷翎兰给遗忘了。 不过,最近几日却出了点变化,不知道是谁开始说起,一个新的梦幻丽人传 说,开始在萨拉以野火之势传了开来。 据说有人看到,一名美得如似天仙般的清艳少女,在子夜时分,穿着一身鹅 黄色的裳裙,沐浴在月光之下,漫步在清寂的街头。每个看到她的男人,事后都 魂牵梦萦,久久下愿醒来。也就是因为每个人看的得痴了魂,所以没人看见她往 哪个方向走,只是在隔天兴奋地把这个梦幻传说广为传播。 为什么忽然冒出一个绝色美人?这少女出身何处?住在哪里?为什么萨拉没 人能认得出她来?为什么她要三更半夜走在街上?是否在寻找着什么人? 种种猜测,令美丽传说添上一层神秘面纱,更加引人入胜,短短数日之内, 萨拉城中的贵族子弟为之疯狂,聚会时所谈的话题,除了和平会谈的进展外,就 是如何寻找这名失落的少女了。 这些绘声绘影,听来有点荒诞不实,不过就我听来,这女人实在好像是月樱 jiejie。因为……我们这群护卫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最近每天都频繁见面。但每 天眼见到她,却总是克制下住那种失魂落魄的惊艳感觉,如果说这女人就是 月樱jiejie,这份传说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夸张。 可是,月樱jiejie怎么会半夜跑出来闲逛?不待我采取行动,好奇心无比旺盛 的茅延安已经秘密套取口供,把月樱jiejie的随身侍女部问过一漏,得到的答案是 每天夫人被护送回行馆后,就不曾再离开过。 若是她们说得没错,就不可能是月樱了。这样也合理,堂堂大国的总统夫人 三更半夜独自闲逛,成何体统?当然,那天她傍晚跑来见我,是jiejie关心久别弟 弟的表现,另当别论。 无论如何,这个梦幻美人,确实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等到手边的事情了结, 我定要设法把人给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国色天香的人物。 听侍卫们说这些东西,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务,我匆勿上到第六层塔楼,月 樱就斜斜倚在柱子旁,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观,任清风吹拂她的金黄秀发,见到我 来,微微报以一笑。我走到她身边,尽量不让表情显出异状,很平常地与她交谈, 和过去不同的是,我会在谈话间不经意地碰着月樱的指头或手臂。 男男女女的情缘,很多时候是从搂搂抱抱、亲亲碰碰之间生出来的,肢体接 触的机会多了,两个人就越来越熟,感情也就生出来了。 因为幼时的情谊,月樱jiejie对我完全没戒心,对于我们略嫌频繁的碰触,似 乎只把这当作是顽童的淘气,全然没放在心上,就连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她雪嫩 纤手,又故意闹着不肯放开,她都只是梢露诧异表情,跟着微微一笑,便不做理 会,哪想得到身旁的这个男人包藏祸心? 要进行这种偷香窃玉的大计,旁边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干扰,否则被揭穿我意 图勾引金雀花联邦夫人,本就打算过河拆桥的国王陛下,肯定立刻下令取我 人头。 那些受过武术训练,奉命伺候月樱的随身侍女,被派住五楼休息,暂时放下 保护夫人的职贾。这固然是月樱的体贴,但随着重遇后对她了解日深,我却 有着另一种感觉。 月樱的个性虽然随和温柔,但其实却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不适应热闹气氛 的女人。她对待自己的侍女虽好,却下曾像一般豪门贵妇那样,有自己的心腹仆 妇或巧婢。 回想到十一年前,除了两个姐妹,我从没听她提过和什么人特别熟稔;想来 嫁到金雀花联邦之后,就算是连续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只怕也末曾对这些贴身侍 女说过心底话吧?这样的个性,又遇到这样的婚姻,这些年来一定很寂寞吧? 那么,为什么月樱jiejie还可以笑得那么柔和,一点不愉快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呢? 心里一时间分了神,月樱说的话就没有听清楚,被她以莞尔的眼神,轻轻瞥 了一下。 「对下起,jiejie,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在问你,当初你明明答应过,我出嫁之后,你会帮我看一 看当初留在宫里的那些花草,谁知道我回来后一问,才知道你很久没有出入皇宫 了。」 「我老爸到了边境去,jiejie你又嫁了,两个能带我人皇宫的人都不在,我自 己不争气,只混了个御林军的小兵当,最近才升上来,哪有资格进皇宫啊?jiejie 你难道不知道吗?宫里头那么多贵人,看我顺眼的可没有几个啊。」 听我好像抱怨似的说了一通,月樱秀眉微蹙,轻声叹道:「是吗?怎么会变 成这样子?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兰兰交情很好的,两个人常常玩在一起,怎么我 一走,一切都变了样呢?」 尽管我极力告诉自己,这些话是幻觉,但我还是被吓到了。月樱jiejie口中的 兰兰,再怎么想都只有一个人,虽说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随着月樱jiejie出嫁, 当年相处的印象在脑里只留下模糊记忆。下过,这也实在太荒唐了吧? 我与冷翎兰那个臭婊子当初曾经很要好,常常玩在一起? 我长这么大,倒是很难得遇到这么荒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诉冷翎兰, 她过去曾不幸地与我是青梅竹马的故交,只怕那人会立刻被她的豪刀斩为两段! 因为这段话太过震撼,我正要问问这算哪门子玩笑,却不巧瞥见一幕更具撼 性的场面,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气闷热,虽然我们站在塔顶,风吹不停,但还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 当月樱伸手扇风,闭目享受那一阵清凉,我却由她松阔的领口,窥见她袍服内浅 黄色的胸兜,正紧紧缚着两团饱满的雪腻。 从这角度,虽然看不见嫩红的蓓蕾,但雪白柔嫩的浑圆线条,已经使我感到 一阵火辣辣的欲望。不住挪移位置,望着浅黄色的胸兜细肩带,脑里反覆想像, 当我解开这两条细肩带,会见到怎样的动人景致? 「那个……小弟你……」回过神来,月樱的面上出现一抹绯红,显是察觉了 我的下妥,但随即化成一种似笑非笑的奇异神情,有着少女的含蓄,却又兼具妇 人的大胆,构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虽然有些窘迫,但我忽然很想知道,在月樱jiejie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我? 那天在伯爵府门口,她被我意外强吻下一记,却没有什么大反应,换作是其 他女子,在惊愣过后一定会尖叫,纯情些的还会痛哭失声,但月樱就像个原谅作 错事弟弟的jiejie,除了微笑,她没有仟何责怪我的意思。 这样固然是好,但另一方面也显得不妙。目前我所要做的,是让月樱正视到 我是个足以让她倚靠的大男人,而不是一个整日要仰赖她照顾的小弟弟,如若她 的印象不改,我的计划就会遇到瓶颈-这天的出击算不上成功,不过至少还是个 满意的开始,假如我有充裕的时间,那倒不妨慢慢来,我会很享受与月樱相处的 时光,无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时间,正自旁徨无计,茅延安偷偷找我说话。 「贤侄,这样下去可不成啊,我瞧你平常对女人挺有办法,把雪丫头和那个 精灵女娃哄得服服贴贴,还以为你是风月场中的高手、泡妞的情圣,怎么这次进 展这么慢啊?」 「泡妞?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来下为了这种问题困扰的……」 「何解?」 我把手一摊,道:「一群有钱、有势、有权,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 上女人还用得着泡吗?如果你家隔壁就是卖奶的,每天还要自己养牛挤奶的人, 会被人笑的。」 这就是无奈的事实,我本身确实常常混迹风月场所,一起厮混的朋友里,号 称上过千个不同女人的千人斩大有人在。不过上的女人多,并不代表泡妞技术了 得,只要背后有靠山,犯法不会被论罪,加上性欲旺盛,满街的女性不是任由摘 采? 所以,当把情形回归男女正常交往,我就觉得手足无措,因为过去和女性相 处,实在没有什么正常经验,接触的不是臭婊,就是被摧残成臭婊的女人。与阿 雪、织芝的关系虽然好了些,但也与正常沾不上边。 「恩,说得倒也有理,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叔是站在你这边的,把 这东西拿去,绝对能让你旗开得胜。」下由分说,茅延安塞了一罐东西在我手里 让我—看立刻傻眼。 「大叔,你又偷拿我炼好的春药?这些东西是要拿出去卖的,你随便拿也不 说一声,那我……等等,你给我春药做什么?」 「喝汤啊,哪个男人喝汤不加料的?你不下药,怎么喝得到月樱汤?」端视 我的难看表情,茅延安奇道:「不喜欢这样?那换个方法也行,明天我们找个暗 巷,把月樱夫人带过去,你摸黑一棒子打晕她,脱了裤子就上,大叔我帮你按住 她双手或双脚……呃,不喜欢也不用打人啊……」 经由暴力,我让大叔明白此法不可行,必须改采别策。月樱jiejie始终是我最 憧憬的女性,虽然我试图突破这样的关系,却不希望使用黑暗的手段,玷污这位 住在我心中圣堂的女性。 虽然茅延安那种常常在街上猎艳、搞一夜情的交往方式,也称不上正常,但 在一般性的男女应对上,他确实比我有经验得多,当大家正经下来,他提出了肯 切的意见。 「泡妞不是当小丑,光是亲密、信任是不行的,你必须要展现英武的男子形 象,让月樱汤明白你是一根够硬够强的好汤匙,而不是一根软趴趴的废柴啊。」 茅延安的表现形式有点怪异,不过稍加翻译,基本用意和我的想法一样。 「放眼整个大地的人类,要找个比百里雄狮更强更霸、更英雄气概的猛男, 一般情形下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不知自爱,没事胡乱搞基,搞到老婆欲焚如饥, 便宜了你这只好色的小公鸡。」 连串讽刺,不但骂人不带脏字,而且还押韵,倒也算是这不良中年的本事。 最后我依着他的建议,一面积极参与诸国的会谈,一面与月樱聊些在外旅行 的见闻。 依照我的阶级与地位,和平会谈我根本插不上话,但在讨论对付黑龙会的时 候,身为敌情顾问的我,就有一定的份量。当我适时地说些巧妙设计的话,就可 以隐约影响在座各国重臣的观念与决策。 为了要能够在会场上逞能,我暗中也花了许多功夫。透过福伯与军部的关系 我弄来了大批机密军事资料,又找来茅延安,藉由他的旅行阅历,丰富我对与会 诸国的认识,这才能一一说出黑龙会的壮大,会如何对各国产生危害,举证历历 令得各国代表点头称是。 很多时候,连我也知道,我为了故意栽赃黑龙会,所高声倡言的兵法战术, 破绽明显到近乎荒谬,还有几次给盟国的武将耻笑其非,但我毕竟有过实质的辉 煌战绩,阿胡拉玛之战、马丁列靳要塞之役,在不知内情的别国看来,只觉得我 用兵神妙莫测,无可捉摸,更在乃父之上,所以明明已经在斥责我的误谬,但给 我几声不屑的哈哈大笑,再强词夺理一番,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昏了头脑,不敢坚 持自己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