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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知她们两个的下落,担忧无益,我也只有把这份忧心给压下 配合着兽人们的行动撤离。 「贤侄,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有吗?该有的东西我不是都准备好了。」 「不是啊,你的小队成员是不是被你忘了谁啊?」 「霓虹、阿雪、未来都算过了,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总不会是你有什么问 题,突发疾病要挂了吧?」 「呃……不是,没那么快,大叔我是说……紫罗兰到哪里去了?怎么没看到 啊?」 被茅延安一说,我才想起来,紫罗兰不晓得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头豹子一 直是紧跟着阿雪跑,当我们会合一处,要杀出巴格达的时候,牠还有出来喷火放 电,阻断追兵,但后来阿雪发动大日天镜,将大海一分为二,那时场面太乱,就 没有人特别注意这头豹子跑到哪里去了。 说来也凑巧,我和茅延安刚刚说到紫罗兰,另一边的兽人就大嚷起来,说是 海边发现了一头豹子。 东海不产豹子这种生物,靠近过去一看,正是我们家的紫罗兰没有错,漂浮 在海水里载浮载沉,完全失去意识。 「我靠,杀敌冲锋的时候不见这头豹子,事后昏迷倒是有牠一份,搞什么东 西啊?哪个人行行好,把牠给埋了吧!」 我是这么叫嚷着,但心里也知道这头豹子是阿雪的心肝宝贝,要是我真的把 牠给埋掉,阿雪回来以后不哭得稀里哗啦才怪。 凑近一看,我暗吃了一惊,紫罗兰不只是昏迷,周围的海水泛着红色,竟然 是受了不轻的伤,身上有着许多创口,往外渗着血,几名孔武有力的兽人将牠抬 扛上岸,自然有医护人员进行治疗,也就轮不到我管了。(奇怪,那头豹子的动 作一向灵活,刚才战斗队伍又没有牠,如果只是逃跑怎么会受伤的?那些伤口好 像是什么极锋利的东西所切,不似普通刀剑,总不会是海里的礁石吧?) 想想觉得不太合理,但又找不到更妥当的解释,我举步欲行,脑海里却忽然 闪过一个字眼。(……这种伤口,如果不是极锋利的兵器,倒很像是高手的剑气 所造成……算了,哪可能有这种事?有什么高手会用剑气砍豹子的?) 我摇摇头,追上了白澜熊的步伐,一起走向海岸边,迎向海商王的船队。 身为领导数十万兽人的首脑,我和白澜熊被安排在一艘特别豪华的巨舰上, 茅延安、卡翠娜、羽族女战士也是一样,这艘巨舰与其他的船不同,上头不但有 五张大帆,而且每张帆的颜色还不一样,迎风招展,五色帆煞是耀眼好看。 巨舰上除了我们这些乘客,还有一些海商王的手下。这些武装护卫人员,平 时的职业很可能就是海盗,看起来一个个肌rou粗壮,剽悍异常,上阵冲锋起来, 声势应该很可观。 我特别留意了他们的装备,乍看之下都很朴拙,不像是什么高价货品,但仔 细留意,就会发现刀鞘、刀柄虽然很普通,可是刀刃却锐芒流转,堪称是一等一 的利器,说不定还有魔力附着,骤然间与敌人相遇,一定能让敌人吃上大亏。 这种装备风格,还有丹罗在东海的一贯作风,我想这位海商王真是个低调的 人物,实力强大却又不愿张扬,这种人如果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其志不小,存 着远大目标,不愿意被其他琐事绊住,这才尽量低调。 「约翰,你觉得……海商王该不会是想要做点什么吧?」 白澜熊提出质疑,我知道他是在担心会否遇到陷阱,几百艘船上同时动手, 兽人们全军覆没,横尸大海,不过从理性上来说,海商王既然接了这生意,就没 理由半途反悔,与南蛮结下深仇大恨。 即使伊斯塔那边有好处,但这边是慈航静殿与金雀花联邦支持,我想海商王 应该没有翻脸的理由。根据刚才见到的几个海商王手下所言,具体的运费与报酬 稍后会由他们与自澜熊来商谈,但无论价码是怎样,金雀花联邦都会担当保人, 让这交易顺利进行,几十万兽人平安回到南蛮。 「海商王那边我不担心,倒是羽族这里,老白你要给我点面子,好好安置她 们。」 以卡翠娜为首的这些羽族女战士,既然和李华梅翻脸,东海是不能再待了, 兽人的故乡始终是南蛮,在外头混了那么久,她们都很想念家园,希望能够藉这 机会回归故土。 过去各大兽族仇视羽族,但如今情势已变,羽族在这次事件中甚至是与各族 兽人连手抗敌,营造出「一笑泯恩仇」的气氛,只要白澜熊回南蛮以后全力支持 羽族就可以重新根植南蛮,和平生活了。 「放心吧,看在你的份上,我会支持羽族的。毕竟现在不同于过去,我们的 敌人也不是羽族。」 白澜熊恨恨地说着,我知道他在指什么,从今以后,南蛮与伊斯塔恐怕是有 不共戴天的世仇,李华梅也要面对源源不绝的兽人死士了。 「这些我管不着,随你吧,你要是觉得能成功,就去干……想做什么是你们 的自由,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了。」 我苦笑着拍拍白澜熊,与他分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之前为了专心处理眼前问题,我不敢去见羽霓、羽虹,怕自己一看到她们, 就会心乱,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没法再分神去处理其他事务,但现在事情告一段 落,我与李华梅决裂,又找不到阿雪,便再难抑制心头的冲动,去看看她们姊妹 两人。 问明了路径,我朝羽族女战士所住的区域走去。这次伊斯塔事件的影响,令 羽族陷入分裂,底下人一脉跟随卡翠娜,一派则奉李华梅为主,人数大概是六四 比,对于本来就缺人的羽族,这个伤害确实是不小。 卡翠娜上船以后,就与茅延安厮混在一起,从这点看起来,不良中午的魅力 确实是很有一套,我也懒得多管,但就在我来到羽族女战士所住的舱房区域时, 几个负责把守的女战士露出惊惶之色,拦阻住我。 事情明显有古怪,此时此刻的羽族,根本没有需要把守的东西,就算有,以 我在羽族的特殊地位,也没理由被人拦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让我看到, 这才拦阻住我,一瞬间,我想到当年在羽族倍受欺凌的阿雪。 「让开!挡我者死!」 我斥退挡在我面前的羽族女战士,才往里头走几步,就听见一阵阵熟悉的鞭 苔声、女性激烈喘息声传来。 在前头的一个大房间里,几十名羽族女战士围在四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中央 而在她们视线交会的那一点,是两具汗水淋漓、火辣娇艳的少女侗体。 不是穿着平时的装束,羽霓、羽虹都换上了一套紧身的皮革,姊姊是邪艳的 黑,meimei是火热的红,上半身用马甲绑束,连那娇小的鸽乳都显得突出,下半身 则是短裙与长靴,全都是皮革质料,在视觉上火辣冲击的同时,更做着令人喷鼻 血的激烈动作。 羽虹的双手被紧紧捆绑起来,整个人趴卧在床铺上。羽霓站在meimei身后,毫 不留情地掀开她的裙子,内裤也往下扯到小屁股完全露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捆竹 鞭,用力地挥下。 羽虹的屁股,不比阿雪那样丰满多rou,但也是白皙挺翘,曲线浑圆,被这样 子一鞭打下去,马上就多了一道红痕。羽霓下手真是毫不留力,meimei的美臀上早 已布满红印,被打得甚是凄楚,如果不是护身内力强,早就皮开rou绽了。 不过,被打得虽然厉害,羽虹的表情也很痛苦,但那含着泪光的眼神,却流 露出一丝快慰,好像在享受这份痛楚似的,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是以我对羽虹 的了解,这种细微表情绝逃不出我的眼光。(奇怪,一个暴露狂被打怎么会爽? 这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时候从暴露狂变成被虐狂了?说不过去啊,还有,本来不 是浑浑噩噩的失智状态吗?怎么突然回复清醒了?唔……还是先看看吧。) 就是因为这几点异常,我放弃现身喝止的打算,藏身暗中,想先看一看到底 是发生什么事。 「忏悔吧!」 重重的一下鞭笞,姊姊的鞭子在meimei臀上留下印记,羽虹痛得连背都弯起来 了,却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叫嚷出来。 「妳体内流着罪人之血!妳是黑龙王、黑巫天女两大罪人的女儿,天生就是 负罪而生,做什么都不能洗去妳身上的罪孽,妳要虔诚忏悔!」 羽霓高高地扬起手中的竹鞭,朝着羽虹白皙柔嫩的屁股用力地打下,竹鞭发 出「休休」的破风声,打破了羽虹的沉默,响起了一声哭叫。 「啊呀!疼啊!」 「在妳发自内心地忏悔之前,姊姊要好好地教训你。」 休休!休休! 「痛、痛死了……不要再打了啦!我……我忏悔!快住手!」 「我已经说过了,不许敷衍我,说出妳忏悔什么!」 羽霓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鞭苔meimei的屁股,羽虹涕泪纵横,哭叫着说出自 己的罪业。 「我……我的心应该坚守正道……在绝对的正义之前,哪怕是面对父母…… 我也该大义灭亲,绝不退缩……下、下一次我一定……」 「可耻!还有下一次?妳父母早都死绝了!」 由于羽霓不断地打着meimei的屁股,羽虹臀上已经是极度红肿,碰一下都应该 是很痛,而她的反应也是如此,不时将上半身往后仰,连连发出惨叫。 类似宗教的惩罚仪式,看上去有些荒谬可笑,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 皮衣搞赎罪仪式,这实在是荒唐,但只要深想一层,我就觉得笑不出来。 这场闹剧搞得太过头了,就算羽虹应该被惩罚,那也不该由羽霓来执行,况 且羽霓这个傀儡怎么会自发性地搞这东西?一切想来都很古怪,我正想走出去停 止这场闹剧,背后忽然有个声音响起。 「这是羽虹自己的要求……」 我回转过头,看到卡翠娜正站在我身后。这美丽妇人一脸倦容,眼神中却有 着掩不住的春情,身上衣衫不整,应该是正搞到一半,匆匆赶过来的。 「事情我刚刚听族人说了,她们告诉我,上船以后没多久,霓虹来找她们, 说要请她们作见证,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第37卷 第5章 海上霸王神采飞扬 「羽虹自己主动来找妳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她那样的精神状态,哪有可能 跑来说要做什么,妳说得仔细一点。」 我皱眉问起了卡翠娜,她点了点头,向我做了解释。 刚才上船后不久,我还在与白澜熊讨论的时候,本来浑浑噩噩,失去思考能 力的羽虹,忽然清醒过来,和姊姊羽霓一起来到族人面前,说是请族人做个见证 所有族人被弄得莫名其妙,跟着过去一看,就是这么一幕莫名其妙的景象。 这样听起来,卡翠娜也在状况外,根本不了解这边的状况,问她茅延安的性 爱技巧如何,还比问这边的事情要清楚,但有一件事我很怀疑,或许她能给我答 案。 「等等,族长,有一点要先问,霓虹两个精神不正常,搞什么都不奇怪,但 发疯归发疯,装备不会平白无故冒出来,她们那身变态皮衣是哪里来的?」 「哦……这个,你也知道,族里的姊妹有时候会玩点助兴游戏,换穿衣服什 么的是家常便饭,这点小道具随身携带,反正羽族上下也没几个胸部大的,尺码 大同小异,大家相互借来穿,妳搞我、我搞妳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妳们也够变态的了。」 「……没有你变态啦。」 卡翠娜笑道:「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做,在这里继续旁观?这倒是个够变态 的主意。」 「哈,这样子就是变态?族长妳还真是没见过世面,要玩变态东西助兴,站 在旁边是看不会有什么快感的,真的想要爽,还是得亲自下去体验,才会有味道 的。」 我冷笑着说完,大步往前走去,伸手推开挡在前头的羽族女战士,在她们的 诧异目光中长驱直入。 羽霓高高举起竹鞭,正要挥下,我伸手一栏,立刻就把竹鞭给抓住,夹手夺 过,羽霓看到是我,本来凶狠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驯,朝我行了个礼,恭恭敬敬 地退至一旁。 周围的羽族女战士,被这股奇特气氛所感染,一下子整个安静下来,屏息注 视,注视着我的动作。 异样的静默,让陷入痛楚哭叫中的羽虹察觉有异,微微睁开眼睛,首先映入 眼中的并不是我,而是周围以奇异目光注视过来的族人。在族人围绕之下,自己 裸着屁股接受姊姊的责打,这种事情对羽虹绝不是没有影响,除了心理上的忏侮 与羞耻,rou体上则是产生了相反的反应,尤其下半身敏感的花谷,已不由自主产